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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與病嬌的日常 333.被環(huán)保了?
楊晨現(xiàn)在的心情不好,很不好。
是那種恨不得把一切都“轟轟轟”的炸個稀碎的毀滅欲。
所以楊晨的身體微微顫抖,那是他在極力壓抑,不然的話楊晨害怕自己已經(jīng)直接把桌子掀了,沒錯,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掀桌子,然后自己再把這個房間里的一切都砸成碎片。
楊晨是真的想那么做,可是楊晨同樣知道,自己不能。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時候像現(xiàn)在這樣,讓楊晨無比的痛恨自己的冷靜,哪怕這是自己一來極為自傲而引以為榮的天賦,能夠在任何時候都保持冷靜的思考。
可是現(xiàn)在,楊晨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失去理智,能夠隨性所欲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因為這種感情被理智壓抑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難受了。
就像是燒沸的油鍋加水之后開始炸裂飛濺,就像是冰山之下被壓抑的地底火燒開始噴發(fā)上涌。
現(xiàn)在想來,自己這個保持冷靜的天賦也許和自己無法喜歡一個人的病也有關(guān)吧?
所以楊晨狠狠的灌了自己一大口酒。
蔣芷妶的大部分注意力一直都在楊晨的身上,看到楊晨的舉動著急又心疼,可是又不能做什么,只能擔(dān)心的看著楊晨。
被楊晨牽著的手也加力緊緊的握了握,似乎是在表達(dá)什么。
寧月看到蔣芷妶這個樣子一時間也感覺索然無味,這么看來蔣芷妶也是一個傻姑娘,和莫霖沒有什么差別的傻姑娘。
明明知道楊晨和他的前女友莫霖的分手另有隱情,明知道自己也許并不是楊晨喜歡的人,也許只是一個替代品,一個工具人,還是就像喜歡楊晨嗎?
很可悲,不是嗎?
寧月沒來由的在腦海里蹦出一句話:“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確實(shí)如此,自己在這里給了蔣芷妶難堪又如何?
能夠替莫霖討回什么?得到什么?
接著視線轉(zhuǎn)移到宋奕身上,心中一股無名火起。
宋奕看到楊晨這邊先安靜了,卻是先開口對著寧月說道:“寧月,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
“有意義嗎?”寧月對宋奕冷眼相對,接著想起了什么,很有感悟的嘆了口氣:“男人每一個好東西。”
可不是嗎?楊晨這個混蛋就不是一個人,偷了那么多人的心,他是灑脫了,可是對于傷心的人來說又是多無情的事?
宋奕更不用說,你要說他管不住先半身也不準(zhǔn)確,他并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蠢貨,可是偏偏就喜歡在外面玩。也是讓寧月無法容忍。
唔,這里還有一個王衡,寧月瞥了一眼王衡,哼了一聲,有王衡也沒問題,王衡同樣不是一個好東西。
慧慧那么喜歡他,對他那么好,結(jié)果呢?他竟然開后宮,哪怕是慧慧同意的后宮,同樣是委屈了慧慧。也就是宋瑤慧自己心甘情愿,寧月才無話可說,但是依舊看王衡不順眼。
王衡最開始覺得自己無緣無故的被牽連了還有些冤枉,我可是中華好丈夫,對宋瑤慧,對林安姝,對李清若,對寧星錦,對林安芷,都是很誠心的好吧?我對她們不好嗎?
接著想了想人數(shù),也反應(yīng)過來,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宋奕自然是羞愧的低下了頭,自己理虧的事情是真的沒有辦法硬起腰板。
倒是楊晨好像找到了發(fā)泄口,咬牙切齒:“你什么都不知道,就在這里肆意評判。寧月,我們認(rèn)你是大姐大,你做事也確實(shí)講義氣,我們都服,但是今天的事情你做錯了,哪怕是我和莫霖的事情,你也做錯了。”
“莫霖是你的閨蜜,我就不是你的朋友了?你直接覺得我辜負(fù)了莫霖,我理虧,我罪有應(yīng)得,所以理直氣壯的來找我麻煩,還想著讓我改邪歸正是吧?”
“可是你真的知道我和莫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嗎?真的知道我為什么要和莫霖分手嗎?你只看到了我和莫霖分手,讓她很傷心很難過,我拋棄了她,可是你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實(shí)的。”
“我也有我的苦衷。”
楊晨還沒說完的時候,蔣芷妶眼里的淚水就已經(jīng)在打轉(zhuǎn)了。楊晨說他有他的苦衷代表著什么?代表著并不是真的情愿和莫霖分手的意思,也就是說楊晨的心里是有莫霖的,不管那苦衷是什么,都說明自己和楊晨的戀情不可能是楊晨單純的喜歡所以和才自己在一起的。
實(shí)際上蔣芷妶自然是早有預(yù)料,也隱隱有所猜測過自己的位置和身份,又或者說是作用。
只是一直在騙自己罷了,騙自己那些都是自己瞎猜的,都不是真的,都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是不是多想,蔣芷妶又如何不清楚,甚至現(xiàn)在楊晨自己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有什么話可說?連騙自己都沒有辦法騙了。
另一邊寧月也是目瞪口呆,好像是被楊晨竟然這么坦白了真相很不可思議,又或者說對于楊晨竟然厚著臉皮當(dāng)著自己女朋友的面前說和自己的前女友分手是有苦衷的。
只是誰都沒想到,寧月沉吟片刻之后小聲的試探道:“你的意思說,你被莫霖綠了?另一方是誰啊?”
“我,”原本氣勢洶洶的楊晨直接卡殼了,宋奕、宋瑤慧更是哭笑不得。
倒是王衡突然感覺很是尷尬,自己姓王啊,要說性王有什么不好的?本來是一個很正常的姓氏嘛,偏偏就有一個隔壁老王的梗,加上寧月這話一說,真的很是尷尬。
蔣芷妶都止住了眼淚,張著嘴深覺不可思議,眼神怪異的看著楊晨。
“不是!”楊晨連忙否認(rèn)。
“不是的話,莫霖又有什么對不起你的?”寧月冷笑道:“看到的不是真實(shí)的,你說的就是真話?至少我看到了客觀上的事實(shí)就是你先拋棄了莫霖,怎么難道你還沒有錯了?”
“你的苦衷是你的苦衷,難道說你的苦衷就是你能夠拋棄莫霖的理由了?你被人搶了錢就代表著你可以隨便的去搶別人的錢了?”
“強(qiáng)詞奪理!”
楊晨心里惱火,可是理智卻告訴自己和寧月繼續(xù)說下去無濟(jì)于事,告訴她自己的病?她會信嗎?信了又有什么用?再說又讓自己怎么說,怎么解釋才能讓人相信那是真的而不是自己編的?
畢竟本來喜歡一個人卻無法保持長久是一種病聽起來就像是托詞和借口,甚至可以當(dāng)做渣男語錄的那種。
又或者直接說,自己不行了?
然后寧月再來一句所以莫霖把你環(huán)保了?
楊晨可以想到寧月大概率就會那么回答,沒有任何意義。
楊晨拽著蔣芷妶,直接揚(yáng)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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