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qǐng)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攝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233 賺錢養(yǎng)你
聞言,君墨染強(qiáng)壓著體內(nèi)燥火,半坐起身,讓她靠在臂彎中,輕覆在她小腹上的手不斷地給她輸送著真氣。
鳳無憂舒服地瞇著眼,如同小貓般蜷曲在他懷中,小聲囁嚅道,“你要是每時(shí)每刻都這么溫柔該多好。”
“本王若是沒些脾氣,你還不得上房揭瓦?”
“您老人家說什么都對(duì)。”鳳無憂現(xiàn)在是有求于人,自然不敢和他抬杠。
前一刻,她還因月信突至疼得死去活來。
好在,君墨染溫?zé)岬氖肿詭б还膳猓陧汈чg便驅(qū)散了她體內(nèi)的寒意,大大緩解了她的疼痛。
“鳳無憂,以后不準(zhǔn)和其他男人相擁而眠。”
“知道了。即便是之前,也不曾有過。”鳳無憂輕聲答著。
君墨染聞言,頓覺身心舒暢。
他嘴角輕揚(yáng),騰空的一只手輕柔地在她發(fā)間逡巡,“乖。”
鳳無憂意識(shí)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一點(diǎn)兒也不像個(gè)男人,連連退出君墨染的懷中,“攝政王,我們這樣不合適!我乃錚錚鐵漢,喜歡摟著軟綿綿的女人睡覺,而不是鋼鐵般的男人。”
君墨染看破不說破,沉聲附和道,“本王也喜歡。”
“既然您也喜歡女人,為何還不滾去對(duì)門醉柳軒?”
君墨染失笑,他才發(fā)覺,鳳無憂雖然在感情方面遲鈍了些,吃醋倒是勤快得很。
隨便一句話,就能讓她炸毛。
怪可愛的。
“不去。本王打算就在你榻上將就一晚。”
鳳無憂氣呼呼地背轉(zhuǎn)過身,“但是我不想將就。”
“乖。就收留本王一夜,如何?作為回報(bào),本王的手,借你。”君墨染擔(dān)憂她身體不適,側(cè)臥在她身側(cè),大掌再次攀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屋外,凌天齊和鳳弈二人齊齊叩響了門扉。
鳳弈義正言辭道,“攝政王,無憂年幼,請(qǐng)你放過他!”
凌天齊亦附和道,“天兒還沒暗呢!攝政王,你怎可拉著無憂兄一道白日宣淫?”
君墨染眸中戾氣頓現(xiàn),正打算一掌拍飛他們二人,鳳無憂眼疾手快,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攝政王,我大哥他不擅武藝,定然受不得您這一掌。”
“你很喜歡鳳弈?”
“長(zhǎng)兄如父,他待我不錯(cuò)。”
“那凌天齊呢?他又是你哪門子的兄長(zhǎng)?”
君墨染眸色漸沉,他也知這般限制她不對(duì),但他就是不愿鳳無憂將旁人看得比他還重。
提及凌天齊,鳳無憂突然憶起一件對(duì)她來說十分要緊的事兒。
她定定地看向君墨染,鄭重其事地詢問著他,“天齊兄贈(zèng)我的銀票,你藏在了何處?”
“本王豈會(huì)稀罕他的銀票?”
鳳無憂顯然不信他所言,倏地起身,雙手捧著君墨染俊美無儔的臉頰,“你沒在騙我?”
君墨染本想矢口否認(rèn),但見她這般妖嬈地蹲在他身旁,一時(shí)被美色迷了心智,竟和盤托出,“本王燒了。”
“什么?!”
鳳無憂特特?fù)P高了尾音,大半個(gè)身體已然壓在了他身上。
一想到君墨染竟喪心病狂地?zé)怂你y票,她氣不打一處來,竟不管不顧地扒拉著他的臉,“君墨染,你還我銀票!”
君墨染極為享受著她的“主動(dòng)”,任由她柔軟的小手狠掐著他的臉頰,只不咸不淡地說道,“鳳無憂,你這架勢(shì),是打算以身相許?”
鳳無憂這才察覺到她和君墨染的姿勢(shì)太過曖昧了些,剛想退至一側(cè),君墨染又擒住她的腳踝,將她拽回了懷中。
他再度將九霄環(huán)佩塞入她手中,鄭重其事地說道,“環(huán)佩在手,就意味著坐擁了本王的萬貫家財(cái),懂?”
“環(huán)佩太過貴重,我不要。”
“給你,你就收著。切記,從今往后,你只能用本王的錢。”
“萬一我揮金如土,用盡了您的所有家當(dāng),怎么辦?”
“這得問你。倘若,本王失去所有,你會(huì)如何?”
“自然是努力賺錢養(yǎng)你。”
鳳無憂信誓旦旦地答著,心里卻不是這般作想。
她腹誹著,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她還可以將君墨染賣去勾欄院。
就憑他萬里挑一的絕佳皮囊,日進(jìn)斗金不是問題。
君墨染卻將鳳無憂所言信以為真,她居然說她會(huì)養(yǎng)他!
這是不是意味著,鳳無憂心里也有他的一席之地?
他愈發(fā)激動(dòng),猛地擒住鳳無憂單薄的肩頭,一把將她推倒在榻,情不自禁地傾身而上。
“攝政王,你做什么?”
鳳無憂仰看著帷幔下,仿若被鍍上一層金邊的君墨染,聲色微顫。
“磨人的小東西,你想憋死本王?”君墨染將她桎梏在懷中,注意地控制著手中力道。
屋外,凌天齊神情尤為復(fù)雜,過了好一會(huì)兒,他才緩過神,“鳳兄,我怎么感覺,攝政王待無憂兄還不錯(cuò)?”
“好什么好?他們兩人皆是男子,怎可如此傷風(fēng)敗俗?”鳳弈氣得臉色鐵青,尤為心疼鳳無憂。
他總有種自家白菜被野豬拱了的感覺,心中委實(shí)不甘。
凌天齊卻說,“無憂兄處境艱難,若沒有攝政王的庇護(hù),單憑你我二人的合力,也無法護(hù)他周全。”
鳳弈聞言,面露懊喪。
不得不說,凌天齊說得頗有幾分道理。
他即便在北璃朝堂站穩(wěn)了腳跟,依舊無法同北璃王抗衡。
唯有君墨染,有著絕對(duì)的實(shí)力和能力,可同北堂龍?chǎng)滞タ苟Y。
“走罷。”
鳳弈心中雖有不舍,但他也清楚,只有留在君墨染的身邊,鳳無憂才能免受侵害。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