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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他叫我小祖宗 522 傅夜沉發(fā)現(xiàn)端倪
百里河澤見鳳無憂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略顯驚懼地盯著他,唇角處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將雙手背于身后,款款行至她跟前,一字一頓沉聲說道:“你且放心,穩(wěn)婆若是弄疼了你,本座就替你殺了她。”
鳳無憂心里咯噔一下,犀銳的桃花眼中藏著一絲驚恐。
百里河澤察覺到了鳳無憂的懼意,心里更加不快。
他倏然伸手,死死地按住鳳無憂的肩頭,“不就是一個野種,至于這么害怕?你若是喜歡孩子,本座也可以滿足你。”
“百里河澤,你除了強(qiáng)迫爺,還會做什么?”
鳳無憂仰首,定定地看著喜怒無常的百里河澤。
她眼里的光,一點(diǎn)點(diǎn)黯淡,一寸寸寂滅。
她原以為,只要小心行事,就不會再讓自己陷入絕境之中。
可事實(shí)證明,她即便什么都不做,禍?zhǔn)乱琅f會從天而降。
“本座只想要一心一意地愛你,你為什么就是不愿給本座一個機(jī)會?”
“感情之事豈能勉強(qiáng)?即便沒有君墨染,爺也不可能喜歡你。”
“閉嘴!”
百里河澤顯得十分激動,他將鳳無憂逼至墻角,不顧她的推拒,發(fā)了瘋一般啃噬著她的唇。
楚七見狀,忙不迭地低下了頭。
他從未見過百里河澤這般失控的模樣。
在他的印象中,百里河澤性子高冷,人淡如菊,從未有像今日這般瘋狂的舉措。
少頃,百里河澤的理智漸漸回?cái)n,他意識到鳳無憂已經(jīng)放棄掙扎,心里突然萌生出一抹欣喜。
他原本緊扼著鳳無憂脖頸的手,于驟然間松開。
“無憂,本座真的好喜歡你。”
百里河澤一時情動,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放在她的心口處,寄希望于她能完完全全地接納他。
鳳無憂垂眸,淡淡地掃了一眼他的手,恥辱感涌上心頭。
她已經(jīng)耗盡所有內(nèi)力用以保護(hù)腹中胎兒,再無氣力同他爭鋒相對。
百里河澤對她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緩聲道:“在你完全接納本座之前,本座不會動你。你若喜歡孩子,等調(diào)理好身子,本座可以滿足你。至于你腹中的野種,恕本座無法容他在本座的眼皮底下蹦跶。”
“不,不要!你不能傷害他,他是無辜的。放過他,爺可以答應(yīng)你任何要求。”
“只是一個野種,你犯得著這么護(hù)著?”
百里河澤心里極不平衡,甚至于有些嫉妒鳳無憂腹中胎兒。
鳳無憂卻道:“他不是野種。”
聞言,百里河澤突然輕笑出聲,他將飛花玉笛抵在鳳無憂的腹上,薄唇翕動,“敬酒不吃吃罰酒。若是再敢惹本座不快,你知道下場。”
“你若是不介意得到一具死尸,盡管動手。”
鳳無憂豁了出去,她雖十分惜命,但她更害怕失去狗蛋。
百里河澤火氣上頭,寸步不讓,“即便是死,你也不可能徹底擺脫本座的桎梏。本座不介意成為你的殉葬品,和你一道被埋入地底,永生永世長相廝守。”
叩叩叩——
遽然間,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從屋外傳來,徹底打破了內(nèi)室中詭異的死寂。
“阿澤,可是睡下了?”
傅夜沉略帶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再度叩響了門扉。
“救...”
鳳無憂眸光一亮,正欲呼救,卻被百里河澤緊捂住了口鼻。
傅夜沉聞聲,戲謔言之,“阿澤,你該不會在內(nèi)室中藏了一個女人吧?”
“沒有的事。”
百里河澤淡淡答道,他見鳳無憂扭動不止,遂壓低了聲警告著她,“再敢動一下,本座現(xiàn)在就殺了你腹中野種。”
“唔——”
鳳無憂雙眸緊盯著門扉,寄希望于傅夜沉得以發(fā)現(xiàn)她。
傅夜沉見百里河澤久久沒來開門,心中疑惑不已,“阿澤,我怎么感覺你屋中有女人的聲音?”
“與你何干?”
百里河澤聲色驟冷,不悅地反問道。
聞言,傅夜沉略顯詫異地盯著緊掩著的門扉,滿腦子都是百里河澤摟著香噴噴的小姑娘在行不軌之事的畫面。
傅夜沉倒是想不顧一切地沖進(jìn)去一探究竟,可他又怕看見一些不該看的,徹底惹惱了百里河澤。
思量再三,傅夜沉只好做出妥協(xié),“罷了。你先忙著,我明兒個再來找你。”
“嗯。”
百里河澤沉聲應(yīng)著,“夜已深,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鳳無憂眼看著傅夜沉即將離去,急了眼,她以手肘重?fù)糁倮锖訚尚乜谔幍膫凇?p/>
百里河澤吃痛悶哼,卻依舊緊捂著鳳無憂的口鼻。
傅夜沉聽聞百里河澤極其細(xì)微的悶哼聲,臉上突然顯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阿澤,我真為你開心。”
他原以為,百里河澤除卻鳳無憂,再不會碰其他女人。
想不到,百里河澤心中的執(zhí)念也不過如此。
“傅...”
鳳無憂一口咬在了百里河澤的虎口處,欲迫使他松口手。
百里河澤只淡淡地掃了眼手上帶著血絲的牙印,仿若不知疼痛一般,輕笑出聲,“鳳無憂,你別傻了。你以為,阿沉救得了你?他要是敢背叛本座,本座不介意連他一并殺了。”
聞言,鳳無憂徹底放棄了掙扎。
百里河澤說得沒錯。
他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即便傅夜沉對他推心置腹,他也極有可能對傅夜沉痛下殺手。
意識到這一點(diǎn)之后,鳳無憂再不敢吱聲,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傅夜沉踏月而去。
傅夜沉一邊哼著小曲兒,一手攥著酒壺,對月獨(dú)酌,引頸暢飲。
他剛走出紫陽觀,就發(fā)現(xiàn)了百里河澤的古怪之處。
即便百里河澤徹底放下心中執(zhí)念不再想著將鳳無憂據(jù)為己有,即便他徹底走出六年前的陰霾不再抗拒同他人親密接觸,他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尋到合乎心意的姑娘。
要知道,百里河澤本就是謫仙般的人物。
他的眼光,絕不會差到哪兒去。
那么,百里河澤屋中的女人,會是誰?
傅夜沉暗忖著,能得百里河澤青眼,必定有過人之處。
不論是樣貌,身段,還是才情,應(yīng)當(dāng)都不會遜色于鳳無憂。
“鳳無憂...”
傅夜沉低語出聲,一時間竟被自己心中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難不成,百里河澤屋中的女人,正是鳳無憂?
思及此,傅夜沉亦慌了神。
他連連撒開手中酒壺,風(fēng)急火燎地闖入了紫陽觀。
砰——
這一回,他再不遲疑,大腳踹開了摘星閣中百里河澤的主臥。
“百里河澤,虧我對你推心置腹,將你當(dāng)成了最好的兄弟!你怎么可以這么欺負(fù)我的心上人?”
傅夜沉環(huán)顧著空蕩蕩的內(nèi)室,這才意識到百里河澤已然將鳳無憂轉(zhuǎn)移至其他地方。
他怒火沖冠,倏然轉(zhuǎn)身,猛地擒住聞聲趕來的楚七,急聲追問道:“剛剛屋中的女人,是不是鳳無憂?”
楚七眼神閃爍,含糊其辭,“屬下不知。”
傅夜沉見楚七這般模樣,已然可以確定,被百里河澤囚在屋中的女人,正是鳳無憂。
他只要一想到鳳無憂曾試著發(fā)聲求救,他卻未在第一時間救下她,他便自責(zé)得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
“楚七,告訴我!阿澤究竟將她藏在何處?”
傅夜沉揪著楚七的衣領(lǐng),連聲追問道。
楚七搖了搖頭,只訥訥地答著,“主子的事情,屬下不敢過問。”
“你以為你這是在幫他?若是讓君墨染得知阿澤擄走了他的王妃,他能善罷甘休?”
“屬下當(dāng)真不知鳳姑娘的去處。”
楚七稍稍松了口,將“鳳姑娘”三字咬得極重。
他猶記得鳳無憂曾幫他擋下暗箭一事,總覺得欠了鳳無憂一份恩情。
可問題是,他又不敢背叛百里河澤。
深思熟慮之后,他只得模棱兩可地提點(diǎn)了一句,寄希望于傅夜沉能快些尋到鳳無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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