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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嬌女 第三十一章 借錢
晏同亮雙手互搓,有些不好意思,他去年為看比賽,就跟晏萩借了錢,至今未還。晏萩眸光一轉(zhuǎn),“六哥,你是不是想向我借錢啊?”
“妹妹,你真聰明?!标掏临澋?。
“要多少?”晏萩問道。
晏同亮伸出右手,諂媚地笑問道:“五十兩,行不行?”
“行。”晏萩爽快地答應(yīng)了,她的月例銀子雖然只有三兩,可她打小就會(huì)斂財(cái),從榮王、榮王妃、晏太傅、晏老夫人等人手里,得到了許多好東西,是一個(gè)名符其實(shí)的小富婆。
晏萩進(jìn)內(nèi)室,從裝金銀馃子的匣子里拿出五張十兩的銀票,遞給晏同亮,“六哥哥,給你?!?p/>
晏同亮接過銀票,憨笑道:“妹妹,謝啦。妹妹,我一共借了你的一百六十兩銀子,以后一定會(huì)還給你的?!?p/>
“不還也沒關(guān)系?!标倘c大方地?cái)[擺手,她周歲時(shí),榮王妃就送了一個(gè)鋪?zhàn)咏o她,每年收益都有上萬兩銀子,雖然這些銀子,她一個(gè)子都沒瞧見,全都被南平郡主給收了起來,說是留著給她當(dāng)壓箱銀子的,但家里長輩寵愛,她手上頭不缺銀子。
“要還的,要還的。妹妹,我先去買票去了?!标掏赁D(zhuǎn)身往外跟,怕去晚了,買不到票。
蹴鞠比賽進(jìn)行的如火如荼,賭莊也開盤口,供人下注賭球;合宜郡主這個(gè)小賭鬼,從宮里溜出來找晏萩,“瀟瀟,我們下注去賺點(diǎn)零花錢。”
晏萩斜睨她道:“不賭,去年你輸了一千兩銀子,被你母妃罰不準(zhǔn)吃糕點(diǎn)的事,你忘記了?”
“去年是消息有誤,今年一定能贏?!焙弦丝ぶ餍攀牡┑┑氐?。
晏萩哂笑,“你去年也是這么說的。”
“瀟瀟,你真不賭呀?”合宜郡主問道。
晏萩搖頭,她本來就不喜歡賭博,君子愛財(cái),取之有道,雖然她只是個(gè)小淑女。
合宜郡主眼珠轉(zhuǎn)了了轉(zhuǎn),“瀟瀟,嘿嘿。瀟瀟,嘿嘿?!?p/>
晏萩看她和晏同亮如出一轍的表情,揣測問道:“你不會(huì)也是想找我借錢吧?”
“呀,瀟瀟,你真是太聰明了?!焙弦丝ぶ餍Φ靡娧啦灰娧?。
“不借?!标倘c斷然拒絕,她六哥借錢是為了看比賽,可以支持,這丫頭借錢是為了賭博,不可縱容。
“瀟瀟!”合宜郡主撲了過去,將晏萩壓在榻上,“借錢給我?!?p/>
合宜郡主留在宮里讀書,余皇后覺得孫女兒辛苦了,無所不應(yīng)無所不給慣著,短短數(shù)月,就把合宜郡主喂得更加圓潤了,一團(tuán)肉山壓在晏萩身上,險(xiǎn)些讓晏萩一口氣沒接上來去見祖宗,“合宜,你……你……你起開。”晏萩真想勸勸余皇后,少喂點(diǎn)東西給這小胖妞吃,再吃下去,這小胖妞橫豎一樣了。
“你借錢給我。”合宜郡主裂嘴笑道。
晏萩伸手去撓合宜郡主的胖腰,合宜郡主怕癢,兩個(gè)小丫頭在床上滾成一團(tuán),笑鬧了一會(huì),晏萩掙開合宜郡主,狡黠地笑道:“合宜,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談錢傷感情,所以為了我們的感情,我不能借錢給你呀。”
合宜郡主呆怔片刻,半晌才道:“瀟瀟,你……仿佛說得好有道理,我既然無言以對(duì)。”沒借到錢,合宜郡主也就下不了注,賭不了錢,只得先回王府了。
蹴鞠比賽在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秋闈中榜的舉子們,留在京中,等著參加明年的春闈,當(dāng)然他們并沒有總閉門苦讀,而是舉辦各種文會(huì),以文會(huì)友,以文論道,以文爭高下,只是這些文會(huì)傅知行從未涉足。于是,不知道怎么就有了謠言,說傅知行這個(gè)解元名不符實(shí)。
“跳梁小丑,不知所謂。”傅知行不屑理會(huì)這種無聊的事。
可傅知行的推崇者,或者說他的愛慕者,就無法坐視不管,承和郡君派了很多人出去“威脅”那些書生,但這樣的做法,反而讓謠言愈傳愈離譜,還把兩位主考官也牽扯了起來,甚至開始詆毀安國公府,涉及到安國公府百年清譽(yù),雖然安國公府上下人等都抱著清者自清的態(tài)度,但圣上不允許這種情況出現(xiàn),于是,口諭讓傅知行與那些不服的文人于才子樓比拼。
皇命難違,縱然傅知行不愿,也得應(yīng)戰(zhàn);再者,舉子之間比試,斗智慧是常事,亦是風(fēng)雅之事。全城轟動(dòng),到了文斗這一天,才子樓外人滿為患。
跟著兄長和幾個(gè)表哥出來的晏萩,跟兄長們坐在才子樓的二樓,從臨街的窗子探著腦袋往外看,“傅表哥怎么還沒來?”
“不著急,你說過的,重要人物總是最后一個(gè)出場的?!遍h自白笑道。
“這到是。”晏萩嘻嘻笑,“九哥哥,我要吃松子?!?p/>
“剝好了,給你?!标掏靼阉勺尤蔬f給她。
“謝謝九哥哥?!标倘c嬌聲道。
晏同明笑道:“我繼續(xù)給你剝?!?p/>
“嗯。”晏萩頷首,塞了幾顆松子仁進(jìn)嘴里。
樓下,傅知行久久不至,圍觀的人群議論紛紛,“怯戰(zhàn)了吧,是不是不敢來了?”
“難不成真是賄賂了考官?沒有真材實(shí)學(xué)。”
“燕京才子的名聲都被他給敗壞掉了。”
也有人看得明白,“傅公子是有爵位繼承的人,用得著賄賂考官,當(dāng)解元嗎?”
“就是,傅公子是安國公的孫子,是勛貴之后,他根本不用參加科舉,就可以入仕為官?!?p/>
“傅公子以十五歲之齡高中解元,才學(xué)必有過人之處,你們這些人在嫉妒他,才挑起這次的文斗?!?p/>
“沒錯(cuò),沒錯(cuò)。”晏萩點(diǎn)頭,傅表哥之才,豈是這些庸才可比擬的。
下面的人又道:“他既然那么有才,為何還不見現(xiàn)身?”
“約好的時(shí)間是巳時(shí)三刻,現(xiàn)在還沒到時(shí)間,你急什么急?又沒有火上房。”
“你要是有要緊的事,就趕緊走吧,沒人留你?!?p/>
“就是,別在這里礙手礙腳的?!?p/>
那人不敢說話了。
又等了一刻鐘,一輛馬車從街頭緩緩行駛了過來,上面的標(biāo)識(shí)正是安國公府,圍觀眾人喊道:“來了,來了。”
大家紛紛讓道,馬車停在了才子樓外,車門打開,身著青衫的傅知行從車上下來,唇邊噙著一抹淺笑。
“傅公子,我們支持你,傅公子,我們相信你。”有人喊道。
傅知行看了過去,含笑頷首,他面容沉靜、風(fēng)度翩翩,神色安然,令人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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