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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貴妃有喜了 599,大魚上鉤了
“爺放心好了,這餌我都下了只,等著這大魚咬鉤了。”
楊綿綿自信一笑,估計(jì)也就是一兩天這條大魚便上鉤了。
“哦,這餌,是什么?”
四爺好奇,楊綿綿能下什么餌。
“這可是我的秘密,可不能讓爺知道。”
楊綿綿頭一扭,就是不告訴四爺。
“好吧,那爺?shù)饶愕南ⅰ!?p/>
四爺無奈,只能任由楊綿綿去做,反正這天五也在暗處護(hù)著楊綿綿。
兩人之后也沒在說這件事,四爺今天沐休一天,便在楊綿綿的翊坤宮膩歪一天。
幾天后的午后,楊綿綿這才睡醒,外面一改幾天前的鵝毛大雪,今天格外的晴朗,不止天氣晴朗,那太陽也是格外的耀眼。
手里拿著針線,以及竹繃子,正在繡那朵已經(jīng)繡了好幾天的菊花。
“主子,嘗嘗這個(gè)。”
屋外的冰雪也開始融化,翊坤宮屋頂上融化的雪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匯聚成一團(tuán)。
而寢殿里的楊綿綿就是被這水滴聲吵醒的。她起身后,便盤腳坐在軟榻上。
楊綿綿沒有什么愛好,除過愛財(cái)之外,唯一的就是好這花茶。
愉貴人自己是個(gè)沒財(cái)?shù)模@不就只能送一些楊綿綿喜歡的東西。
夕兒端著一盞茶,朝著楊綿綿走來,一邊走,嘴里還一邊說。
“這是昨兒,愉貴人派人送來了,說是家鄉(xiāng)采摘的花茶,知道主子喜歡這個(gè),專門給主子送來的。”
而且就連魯格哈和格桑雅兩個(gè)人的衣衫都是愉貴人親手做的,不僅合身,還是針腳最好的。
以前都是愉貴人自己貼料子,楊綿綿說了幾次,可是愉貴人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時(shí)間久了,就連楊綿綿都不好意思了。
要說起這愉貴人,楊綿綿還真是沒有看錯(cuò),平時(shí)不僅將二阿哥的時(shí)間觀給扭直了,而且對待二阿哥那是跟自己的親兒子一樣。
平時(shí)二阿哥吃的穿的,喝的,愉貴人可都是上心的不得了,二阿哥也比往日更活潑些,沒事了也到楊綿綿這翊坤宮來串串。
所以在翊坤宮里,收到愉貴人的花茶的時(shí)候,也沒在意。
“愉貴人!”
每次送到翊坤宮的布料,楊綿綿都會(huì)讓琥珀挑一些愉貴人可以穿的,還有一些孩子們可以穿的花色送去永壽宮。
省的愉貴人自己不夠用,還要惦記著魯格哈和格桑雅。
現(xiàn)在倒好,兩人到像閨蜜一樣。
楊綿綿放下手里的東西,端起茶杯,先是聞了聞味道。
楊綿綿嘆氣,她和愉貴人不應(yīng)該是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嗎?
就算不眼紅,也應(yīng)該像上下級,你敬著我,我防著你這樣才對嗎。
濃郁的味道過后,揭開杯蓋,反而味道變淡了。里面的花瓣像是薄荷花瓣,可是又不像。
這種花,說實(shí)在的,楊綿綿還真沒見過。
嗯,是她沒有聞過的花香,很濃烈,就像玫瑰花給人的感覺,熱情又火辣。
而這個(gè)花茶也是,味道很濃,像是迎面在烈日下一樣。正好適合東西飲用。
“嗯,不錯(cuò)。以后每天用膳后,泡一杯給我。”
楊綿綿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頭吩咐一旁站著的夕兒。
端起茶杯,微微一小口,味道真的很淡,卻口齒留香。讓楊綿綿突然想到了現(xiàn)代的口香糖。
若是每天用膳喝一杯,不在擔(dān)心殘存在嘴巴里的氣味了。
“主子,主子”
琥珀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進(jìn)來。楊綿綿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這才說到。
“是”
夕兒微笑。然后繼續(xù)站到楊綿綿旁邊。
能讓琥珀這樣不冷靜,那么只能是大魚上鉤了。
而且算算時(shí)間,也就這兩天了。
“怎么,大魚上鉤了?”
楊綿綿頭也不抬,淡定的喝著杯子里的花茶。
“主子和琥珀姐姐說什么呢?什么大魚上鉤了?主子是讓琥珀姐姐去釣魚了嗎?”
一臉懵樣的夕兒,看看琥珀,看看楊綿綿。
“主子料事如神,果真上鉤了。”
琥珀點(diǎn)點(diǎn)頭,臉上一片興奮之情。
“現(xiàn)在誰在跟前守著呢?”
楊綿綿轉(zhuǎn)頭又去看琥珀,這會(huì)魚釣到了,那么也該捉回來了。
“呵呵,可不是么,這條魚你家主子我,可是下了足足好幾天的餌呢!”
楊綿綿對著夕兒一陣擠眉弄眼。這樣的表情更是讓夕兒覺得并不是釣魚那么簡單。
“去啊,怎么不去呢,我倒是要看看她有什么話可說。”
楊綿綿眼神暗暗了,對玉兒的背叛,楊綿綿面上雖然滿不在乎,可是心里多少還是有點(diǎn)不舒服。畢竟玉兒是她認(rèn)可。并且親自帶回來的。
“小鹿子守著呢?主子要去看看嘛?”
琥珀盯著外面,疑惑的盯著楊綿綿。
民間常說的,下雪不冷,化雪冷,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是”
“夕兒。去將主子的兔絨頭蓬拿過來。”
琥珀從外面進(jìn)來,自然知道外面看著天氣晴朗,但是卻非常冷。
“走吧!”
楊綿綿深深吸口氣,抬腳出了寢殿,身后的琥珀夕兒跟著。
夕兒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去了內(nèi)室,不多時(shí),便拿了一件粉紅色的斗篷出來了。
楊綿綿見狀,從軟榻上站起來,夕兒快步上前幾步,將斗篷替楊綿綿穿好。
楊綿綿緊跟在琥珀身后,三人繞過正寢殿,走到翊坤宮蕪房的一個(gè)角落處。
此時(shí)那里站了不少人,中間便是琉璃和小鹿子,而被小鹿子壓制在地上跪著的便是玉兒。
出了寢殿,琥珀帶路,順著寢殿走廊,一直走到側(cè)殿交接口出,然后琥珀轉(zhuǎn)彎,朝著寢殿后面而去,哪里平時(shí)住著翊坤宮的太監(jiān)和宮女。
看樣子,這人是在后面的蕪房了。
“主子來了。”
一片人異口同聲問安。
眾人都在看地上哭泣的玉兒,一時(shí)都沒有注意到,身后的楊綿綿三人。
還是琥珀出聲。眾人這才回身。
“主子萬福金安。”
楊綿綿卻沒有理會(huì)眾人,而是從從眾人讓出的小路中間走過去,走到玉兒面前。
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一直哭泣的玉兒。
玉兒在感覺面前被陰影籠罩的時(shí)候,便停止哭聲,抬頭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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