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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妃策之嫡后難養(yǎng) 第157章 你要好好哄著本王開心
一直以來,貼身伺候蕭樾的不是雷鳴就是燕北。
尉遲遠(yuǎn)頭次領(lǐng)這差事,哪里想到他家王爺看著格調(diào)高,真辦起事來這么混蛋?
蕭樾扛了武曇往外走,尉遲遠(yuǎn)甚是無措,反應(yīng)了一下才連忙追上去,把一直抓在手里的披風(fēng)給蓋武曇身上了——
掩耳盜個鈴吧!
要不然太丟人了!
武曇被蕭樾一下子摔到肩上,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下意識的掙扎捶了他后背兩下。
可今天她剛欠了蕭樾老大一個人情,就分外的識時務(wù),捶了他兩下沒反應(yīng)索性就算了。
蕭樾帶著她從李家出來,李家看門的下人不確定他這扛的誰,可這位的身份在這擺著,反正也沒人敢管,就只當(dāng)視而不見。
蕭樾原來是趕時間過來的,所以是騎的馬,雷鳴后面才讓人把馬車駕過來,這時候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他家主子把人扛出來了——
他自然是不可以在武曇跟前露面的,交代了車夫兩句話,自己立刻就閃了。
蕭樾把武曇塞進(jìn)馬車?yán)铩?p/>
武曇頭發(fā)亂糟糟的糊了一臉。
她胡亂的扒拉兩下,找到自己的眼睛就盯著蕭樾不悅的抱怨,“干嘛???我自己又不是沒長腳!”
蕭樾冷嗤一聲,戲謔的垂眸去看她的腿。
武曇尷尬了一下,連忙扯裙子把那條傷腿上面外露的木板給擋住了。
蕭樾卻不由分說把她扯過來,見她只是草率的把夾板綁在了褲子外面,就遞過去一個眼神,“不是早就可以拆了夾板了嗎?”
蕭樾把她的腿拽到他的膝蓋上攤著,武曇十分的不自在,可是想搶回來,又搶不過他,就只敷衍道:“我愿意!”
蕭樾手指在上面輕彈了兩下,懶得跟她斗嘴,就直接動手,三下五除二的把那板子又給拆了。
武曇急了,伸手去護(hù)腿:“你又干嘛?”
“哪兒那么嬌氣的?”蕭樾冷睨她,順手把拆下來的板子從窗戶扔了出去,“都快一個月了,既然傷口長好了就自己下地練著慢慢走,早點(diǎn)恢復(fù)了好早點(diǎn)出來嘚瑟,裝瘸子坐在輪椅上很風(fēng)光么?”
武曇不敢跟他頂嘴就在心里嘀咕——
至少看見你都不用行禮磕頭了。
蕭樾見她一臉的不服氣,就知道她肯定是陽奉陰違的又在心里罵自己。
這小丫頭片子,不是不分好賴人,而是慣會蹬鼻子上臉,他心里雖然門兒清,卻又是真的不能拿她怎么樣,就只能是一再讓步的忍了。
暗暗嘆了口氣,蕭樾問她:“沒事你往這個李家跑什么?”
“無聊??!”武曇回嘴,“我都快一個月沒出門了,悶都悶死了?!?p/>
蕭樾不期然就想到前世她在長寧宮里關(guān)的那三年——
其實她明明能屈能伸,也沒那么嬌氣矯情的。
伸手把她還有點(diǎn)亂的頭發(fā)捋順,他倒是心平氣和了下來,問:“無聊怎么不跟雷鳴去本王府上?”
武曇就直接不想跟他說話了——
您那府上,有啥好玩的?何況我看見你還不開心,找不自在去啊。
不過現(xiàn)在她對蕭樾心存愧疚,多少還是給他面子,就悶聲道:“你那也不好玩。”
蕭樾皺眉:“你不是要給本王道歉嗎?親自登門不是才有誠意?合著剛才在李家就是為了討好本王替你出頭才拿話忽悠我呢?”
“哪有!”她道歉是真的,武曇登時就急了,忙不迭抬頭看向他。
蕭樾濃眉緊鎖,一臉的嚴(yán)肅。
武曇一直不太看得透他的心思,這時候也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生氣了,就盡量小心翼翼的道:“我那不是怕王爺還在生我的氣么?”
蕭樾抿唇不語。
武曇就下意識的挪著屁股往他跟前湊了湊,斟酌著繼續(xù)道:“王爺,現(xiàn)在您把北境的兵權(quán)交還了朝廷,以后怎么辦啊?”
蕭樾挑眉:“什么怎么辦?”
武曇現(xiàn)在是提起這事兒就心虛,費(fèi)了好大的勁兒才沒叫自己回避他的視線,硬著頭皮道:“我是說您以后有什么打算?”
蕭樾往后靠在了車廂上,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才是不答反問:“你想讓本王怎么打算?”
武曇:“……”
她覺得蕭樾這是故意在找她的茬兒,可是在這件事上又真的是她的引子才導(dǎo)致了他的沖動之舉……
武曇小聲的嘟囔:“我哪知道?就是問你嘛……”
蕭樾的唇角彎了彎,似乎很是仔細(xì)的斟酌了一下才沖她勾勾手指頭。
武曇自認(rèn)為是在很嚴(yán)肅的跟他談?wù)拢嵉倪B忙爬過去,湊到他面前。
她眼睛大大的,一臉緊張又好奇表情的盯著他。
蕭樾稍稍的坐直了身子。
在武曇覺得他這一動兩人的臉就離得太近、并且想要往后退開一點(diǎn)的時候,蕭樾已經(jīng)飛快的湊上來,碰了一下她的唇。
武曇臉上爆紅一片,她本來跪坐在那里的時候就幾乎是單腿受力,這時候就嚇得直接一屁股跌坐了回去。
蕭樾還不收斂,手指探過去,以拇指的指腹蹭了蹭她膚如凝脂的腮邊,輕笑道:“本王又不是天生的嗜血成性,像現(xiàn)在這樣也挺好的,陪著你一起呆在京城里,偶爾撒個歡兒欺負(fù)下人,也挺樂呵的?!?p/>
這人總是不分場合地點(diǎn)的輕薄他,哪怕他現(xiàn)在說的話動聽,武曇也聽不進(jìn)去了,瞪著眼一臉怨念的直勾勾的盯著他,泫然欲泣的模樣。
然后,她又氣惱的拿袖子抹了下嘴,扭頭過去不理他了。
蕭樾的手落在半空,也不見著惱,只是盯著自己的指尖片刻,才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又給本王甩臉子?長平那事兒可還沒完呢,你到底還要不要本王站在你這邊了?”
武曇生悶氣,不理他。
蕭樾道:“不想知道后面還會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親了一下而已,就這么大脾氣?這后面怕是還有的磨了!
不過他太懂得因地制宜了,就絕口不跟武曇討論這件事,就偏是把話題往她更在意的事情上引。
果然,武曇聞言,就再顧不上跟他置氣了,霍的就重新轉(zhuǎn)身過來。
蕭樾還擎在那里的指尖蹭過她臉頰,覺得彈性不錯,就又趁機(jī)戳了兩下。
武曇一怒。
蕭樾自然是見好就收的,連忙已經(jīng)稍稍斂了神色道:“你去本王那呆著,耗到天黑再走,那么本王保證,這件事的后續(xù)絕對你比想象中的更精彩。”
武曇一聽這話,就翻臉了:“騙人!”
虧他好意思?哄她去他那呆著啊?這意圖也太明顯了……
“真的!”蕭樾道:“今天你這時機(jī)趕得巧,正好這陣子朝野上下都在為了科舉的那件事張羅,本來也就在這天之內(nèi)就能有個定論出來了。姜家的那個小子和本王的那位皇姐都不是那種會保守求存的人,就算現(xiàn)在出了意外,也絕對都不甘心停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候?!?p/>
武曇還在生他的氣,就懶得費(fèi)心去思索,只隨口問道:“那會怎么樣?”
“今天的事,本王是見證,并且當(dāng)時我沒有替長平隱下此事,那么這件事就該是本王進(jìn)宮去奏稟陛下的?!笔掗械溃骸澳阋遣桓就踝撸潜就醅F(xiàn)在最正常的舉動就是馬上進(jìn)宮去,當(dāng)面跟陛下揭發(fā)此事。但如果本王今日剛巧有事不能進(jìn)宮呢?”
武曇的腦子還是靈光的,這時候已經(jīng)不需要深思已經(jīng)理順了思路,脫口道:“他們還會險中求勝,做最后一搏?趁著今天的時間,盡快找關(guān)系運(yùn)作,去說服陛下先將姜平之的狀元之位定了?”
蕭樾明顯沒站在慶陽長公主那一邊,如果他無緣無故的事過之后還拖延著不進(jìn)宮去,對方必然要懷疑他是故意為之,一旦覺得他是在設(shè)套,那便不會貿(mào)然行事的,而如果他能有個解釋過去的理由被拖著沒能在今天進(jìn)宮,那么慶陽長公主和姜平之可能真的會抓緊時間奮力一搏。
讓皇帝先降了圣旨,事后總不能因為他要娶皇家的郡主就又革了他的功名吧?
“十有八九他們會這么做!”蕭樾道,頓了一下,又補(bǔ)充,“你乖乖聽話,別再惹本王生氣,那么今天就算他們保守了,明天早朝本王也找人幫你運(yùn)作,促成了此事?”
武曇的兩條小眉毛一直就皺著,這時候卻不太想挑他話里的刺了,只是很嚴(yán)肅的思忖道:“一旦陛下的圣旨下了,回頭再把今日之事傳到他的耳朵里,那么姜平之和長公主就等于是將了陛下一軍?”
皇帝那樣的人,貴為天下之主,高高在上。
的確,一言九鼎,一旦他給了姜平之那個狀元的頭銜,便不能輕易的只因為私生活上的一點(diǎn)瑕疵就收回了,可是姜平之和黎薰兒有染,還未婚有孕,這打的是皇家的耳光,打的也是皇帝的臉……
那兩人是急功近利,不管不顧了,可將了皇帝的軍,算計了皇帝——
這么大一個耳光當(dāng)著全天下的人甩在皇帝臉上,皇帝明著不能追究,背地里不記恨才怪,以后隨便一雙小鞋甩過去,就夠那兩人倒霉的了。
本來因為黎薰兒的身份特殊,并且姜平之又有姜皇后這個靠山,武青林的計劃里也無非是想讓姜平之毀了前程,讓黎薰兒跟著他去悔不當(dāng)初。
可如果真讓那倆人得罪到皇帝面前——
那他們的下場只會更凄慘。
武曇不否認(rèn)她被蕭樾說的心動了,眼珠子咕嚕嚕的亂轉(zhuǎn)。
蕭樾看她這樣,反而有點(diǎn)哭笑不得,手指彈了下她的額頭,打斷她的思緒,抬了抬下巴道:“能算計人了,你就這么來精神?”
他手上沒敢用勁,其實不疼,武曇也還是捂著額頭揉了揉。
她不想伏低做小的去巴結(jié)蕭樾,就只哼了一聲,算是表態(tài)。
蕭樾倒是挺滿意的,點(diǎn)頭道:“以后一定要好好哄著本王開心,把本王哄高興了,以后再遇到這種事,本王才會給你撐腰出主意??!”
武曇沖他翻了個白眼,仍是哼了一聲以示態(tài)度。
不得不承認(rèn),這位晟王爺無論是陰損程度還是坑人的手段都別具一格,而且最主要的是——
他的身份高?。∠肟诱l坑誰,想算計誰算計誰!還能變著花樣坑,耍著花招算計!
試用了一次,武曇體驗良好,但是堅決的嘴硬也是不肯承認(rèn)的。
馬車回到晟王府。
蕭樾先下的車。
雷鳴當(dāng)時在李家門前看著馬車是回的晟王府的方向,就趕著先回來了,這時候就在門口迎候:“王爺回來了?”裝模作樣的拱手稟報,“定遠(yuǎn)侯府屬下已經(jīng)帶著大夫去過了……”
話沒說完,武曇從車廂里挪出來,他就閉嘴了。
因為蕭樾教訓(xùn)她太矯情了,再加上程橙被扔在了李家,沒人伺候她,武曇就很自覺,挪到車門這里坐著,正要單腳往下跳,蕭樾已經(jīng)一把將她撈過來,抱著就大步往門里走。
王府門房的下人全都杵在那看著,武曇羞窘的無地自容,就開始掙扎:“你不是不讓我矯情么?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蕭樾哪里管她,抱著她就長驅(qū)直入的直接進(jìn)了府。
暗處姜家和長公主府受了指派尾隨過來盯梢的人看著兩人鬧騰著進(jìn)了晟王府,就各自回去給主子復(fù)命了。
而李家這邊,目睹了武曇被蕭樾扛走的也就是武青鈺夫妻了。
林彥瑤站在女子的立場,總覺得這樣對武曇不太好,原是想要阻止的,可是武青鈺沒讓,半哄半拽的就把她扯走了。
霍蕓好早他們一些從那院子里出來,不過卻沒有走遠(yuǎn),而是一直等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岔路口。
南梔跟著她,數(shù)著這院子里先后出去的人——
最后雖然沒看見蕭樾扛在肩上的那人的臉,但是只數(shù)人頭和看露出來的裙裾和繡鞋也心里有數(shù)了。
南梔有點(diǎn)驚訝的回頭問霍蕓好:“小姐,那個……是武家二小姐嗎?”
只知道太子殿下特別不喜歡她,還曾當(dāng)眾羞辱她,沒聽說她跟這位才回京不久的晟王殿下也有交情啊。
在這一點(diǎn)上,霍蕓好跟南梔是差不多的心情,只不過她比南梔的適應(yīng)能力更強(qiáng),只是若有所思道:“武家這位姑娘的運(yùn)道可真是不一般。”
朝堂的事,她多少懂一點(diǎn),立刻就聯(lián)想到前些天蕭樾突然交出兵權(quán)的事。
皇帝不肯讓兩個將門聯(lián)姻,這是毋庸置疑的事,現(xiàn)在確定武家姑娘和晟王關(guān)系親密,那么十有八九晟王兵權(quán)被奪就是和此事有關(guān)的。
武曇的這個運(yùn)道,真的是無人能比的——
居然有個男人肯拿兵權(quán)來換她!
霍蕓好是個務(wù)實的人,她倒不是嫉妒武曇這樣的機(jī)遇,只是太吃驚,所以難免唏噓。
南梔顯然沒想這么深,只覺得晟王殿下身份尊貴,武家二小姐被他看上,確實是天大的運(yùn)氣了,艷羨不已的跟著感慨:“是?。 ?p/>
想想又覺得有點(diǎn)滑稽:“可是那武二小姐也……太小了點(diǎn)吧?”
霍蕓好瞪她一眼:“別亂說話!”
南梔吐吐舌頭,也知道這京城之地貴胄云集,有些人是不能隨便議論的,哪怕是背著人也要謹(jǐn)言慎行,于是就趕緊岔開了話題道:“說起來咱們大小姐之前還找過武家小姐的麻煩呢,要知道現(xiàn)在武家小姐攀上了高枝,估計鼻子又要?dú)馔崃税???p/>
霍蕓婳那次在宮里被趙賢妃打破了相,別的外傷都好了,但是鼻梁骨有點(diǎn)損傷,雖然找了最好的大夫治,多少也是留了點(diǎn)后遺癥的,不能完全遮掩。
霍蕓好再穩(wěn)重,到底也是個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聞言就也忍俊不禁起來。
她是跟著田氏來李家吃酒席的,不能像武曇那樣說走就走,就帶著南梔去找田氏。
南梔突然想起了前面的事,就又憂慮道:“對了小姐,長公主府的那個丫頭……是不是就算了?如果真鬧到衙門去,長公主怕是要記恨的。”
霍蕓好回頭看她,唇角噙一抹笑,眼睛里卻是清冷一片,不帶半分感情的:“為什么要算了?等下午從這里回去你就去衙門報案!”
慶陽長公主的身份,確實不是她一個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子能得罪的,可今天那家的婢女都欺負(fù)上門了,她要這么忍氣吞聲,以后只會被更多的人輕賤欺負(fù),與其等到到時候與那些捧高踩低的人扯皮,不如就一次把事情鬧大,鎮(zhèn)住他們,讓他們知道她霍蕓好不是個軟柿子,以后見到她直接消停了。
至于慶陽長公主——
一開始她確實還有幾分忌憚的,那女人跋扈又狠毒,很可能會報復(fù),但是現(xiàn)在她惹上了武曇和蕭樾……
霍蕓好是相信武曇的能力的,何況還有蕭樾在明擺著幫她,不出所料的話,慶陽長公主母女很快就要自顧不暇了,她也無所謂得罪不得了。
姜平之這邊,出了這件事之后自然也是無心吃酒席了,只跟李夫人解釋說同窗那有急事找他,就先告辭了出來。
姜李氏心里也是不踏實,可是她又不能也跟著走,要不然等飯點(diǎn)到了姜為先和姜寧之來了,追根問底,姜平之的事就瞞不住了,所以她就硬著頭皮守在了李家。
姜平之從李家出來,一邊派天祿去尾隨蕭樾武曇,一邊自己就馬不停蹄的跟著去了長公主府。
黎薰兒在將要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醒了,母女兩個下車就回了她的院子,黎薰兒進(jìn)門就撲在床上哭。
慶陽長公主被蕭樾氣得夠嗆,也沒太有心思安慰她,也是只顧坐在桌旁嘆氣。
黎薰兒哭了半天,哭得快沒勁了,也覺得沒意思,這才抹著眼淚爬起來,轉(zhuǎn)頭沖她發(fā)脾氣:“母親,這要怎么辦啊?你快替我想想辦法啊?!?p/>
慶陽長公主覺得自己比她更難堪,就瞪了她一眼道:“你還好意思哭?現(xiàn)在知道哭了?早干什么去了?”
黎薰兒自己闖的禍,還是心虛的,目光閃躲了一下,最后就一跺腳從床上跳下來,過來扯她的袖子:“母親,就算是我的錯,可是您也得救救我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難受了,你沒看見今天那些破落戶家里出來的小賤人看我的眼神嗎?我……我以后可怎么做人???”
慶陽長公主指著她,想要罵她兩句,又覺得于事無補(bǔ),最后就只是恨鐵不成鋼道:“哎呀,你讓我怎么說你?誰讓你這么糊涂了?怎么就不小心著點(diǎn)兒呢?懷上了還不知道,跑出去招搖……”
黎薰兒的眼淚就又下來了:“都是武曇那個小賤人害我!”
話沒說完,文綠就領(lǐng)著姜平之從外面進(jìn)來。
姜平之的臉色很不好,進(jìn)門就給母女兩人跪下了。
慶陽長公主冷冷的道:“你還有臉來?”
姜平之是恨極了她的這個語氣的,如果黎薰兒只是個平民女子,出了這樣的丑聞,他絕對是不認(rèn)賬的,直接自己脫身,可是現(xiàn)在知道慶陽長公主不會善罷甘休,他才硬著頭皮過來的,賠罪道:“千錯萬錯都是晚生的錯!可我對郡主是真心的,就算再不應(yīng)該,事情也發(fā)生了,求長公主殿下指條明路,想個辦法救救我跟郡主吧!”
慶陽長公主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置氣和推卸責(zé)任的時候,再加上姜平之還算識時務(wù),她脾氣就消了許多,不過也沒說話。
黎薰兒不哭了,焦急的繼續(xù)拽她:“母親……你快想想辦法??!”
慶陽長公長公主拂開她的手,正要說話,剛好她之前派去盯梢的人就回來了,進(jìn)門就單膝跪地稟報道:“長公主,晟王殿下從李家出來之后沒有馬上進(jìn)宮,而是帶著武家二姑娘回晟王府了,奴才不敢湊近了,只隱約聽到他們說什么能不能走路,晟王殿下是抱著那位小姐進(jìn)府的,可能是……她腿傷有什么問題吧?”
黎薰兒當(dāng)時就想歪了,尖叫道:“什么?那個武曇她才多大……”
慶陽長公主眸子一轉(zhuǎn),就抬斷她,站起來道:“好事情!機(jī)不可失!”她轉(zhuǎn)頭,看向姜平之,冷然一笑:“皇后娘娘是你姑母,這重關(guān)系擺在這里,不用白不用,你馬上想辦法,聯(lián)絡(luò)她?!?p/>
姜平之驟然抬頭看向她,瞬間心神一凜,領(lǐng)會其意。
------題外話------
慶陽長公主:蕭樾你這是往哪邊護(hù)短呢?
皇酥:往我媳婦這邊,沒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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