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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0章 我爹是呂布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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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第070章 我爹是呂布70 呂布恍然大悟,看身后草廬坐著的四人,道:“他們也是?!” “父親若敗,瑯琊亦不保,自也不能安心。”呂嫻道:“臧霸非常人,非忠義之名可縛之。父親待之以禮便可,其它隨緣。他這種人,不會輕于歸附與背叛。因他不在乎名利。” 呂布聽了若有所思。頷首應(yīng)了。 “今日父親很好。”呂嫻笑道:“說話行事看人性格,句句皆有深意,而性格不同的人,同樣一句話出口,目的都是不一樣的……” 呂布琢磨著。 呂嫻道:“送禮也當(dāng)如此。衣食送人,有人感動,也有人怨憎,有些人矜傲不已,便是施與好處,他也只會罵父親,竟把不要的與他。陳登便是,看不上父親,自然也不屑于父親的討好。” 呂布聽了大怒,道:“陳登?!” “父親,”呂嫻道。 呂布收了收,將怒色壓下去,道:“怪道最近陳登說話行事都不對勁。” “父親不可輕于喜怒。”呂嫻笑道:“陳登來,我懟回去便是。為主將帥者,怒,是大忌。” 她示意草廬中人,笑道:“他們又是另一種自由的性格,你便是把寶物送他,人家也未必會動心,所以,人的性格真的千奇百怪。” 呂布最近是真的悟了很多,看出很多人的不同。深以為然。 “得罪人更是如此了,你得罪貂嬋,陳宮,他們都不怪你。可是你若是對劉備等人說話不過腦,他們會不懷恨于心?!當(dāng)日父親要打死我與貂嬋,雖魯莽,可是事后,后果也并不大,然而,對天下長志英雄,萬不可輕于喜怒。此是大忌。”呂嫻道:“剛剛我說父親之短,實(shí)則是想掩飾,因不便于說劉備之長短。人可自黑,卻不要貶人。貶人者也自貶。難免有長舌婦人之嫌。” 呂布應(yīng)了,頓了頓,道:“這臧霸莫非有荊軻之志?!” 呂嫻笑道:“他可比荊軻還要有才德。他的武藝,與張遼不相上下。帶兵征戰(zhàn),連父親也討不到他的便宜。這樣的人,荊軻未必如之!” 呂布被說的訕訕的,想起當(dāng)日帶兵攻臧霸,沒討著好的過去,難免心塞。 “不過父親放心,此人可不吃劉備那一套。”呂嫻笑道:“我父雖驕奢,然卻未必不能讓臧霸心折。” 所以這世間的事,真的就是好壞參半的。 便是如呂布這種差名聲,也未必不能入人的眼。 呂布聽了若有所思,看著臧霸在吃茶,倒也生了幾分心思,只是一時不好拉攏人的,想一想,此事倒也無須刻意。 能入了他的眼前來,便是好事了。 “關(guān)羽想問退曹之策,我今日所答可好?!”呂布笑道,“他的目的便是此。” “答的極好,”呂嫻笑道:“最高戰(zhàn)術(shù),自然只有心腹陣營,核心機(jī)要人才能商議,豈可輕于示人?!待過幾日,我與父親回軍中與公臺,叔父和張將軍密議一二。屆時父親便知,所以父親無需憂慮。” 呂布擔(dān)心的也正是這個呢,事實(shí)上,他的心里其實(shí)是虛著的,一聽呂嫻這么說,心便放了一半回肚子里去了。 呂布去招待臧霸,眼下這村頭也沒什么可招待的,最后竟是招待到了樁子上,過起招來。 臧霸一行四人,竟也如走親訪友一般隨意,并未刺探什么,隨意的不得了。實(shí)在反常至極。 陳登遠(yuǎn)遠(yuǎn)的瞧見,心下更是咯噔直跳。 他直視著呂嫻,自從這個女公子出了閨閣,竟然很多人和事都變了。 呂嫻見陳登打量自己,若有所思,便笑道:“元龍何不來飲一杯茶,解解渴?!” 陳登一滯,忙近前去,不知道為什么,他現(xiàn)在雖然看到呂嫻便生氣,想起些前怨舊恨的,然而,一觸到她的眼神,他心里就是一怵,甚至他有點(diǎn)不想面對的,心里的怯意。 然而這股莫名其妙,下意識形成的怯意,他是死都不愿意承認(rèn)的,所以來時,便是一副壯士斷腕的悲壯似的表情,憤然而瞪視。 呂嫻笑瞇瞇的,知道他暗搓搓的,一直在盯著這邊的動靜呢,便笑道:“剛剛元龍?jiān)醪粊磙q?也好見一見云長,云長可也是豪杰也。” 陳登不語,知道她是暗諷自己想要打探些什么呢。 他現(xiàn)在對呂嫻的對策之一,便是能不多啰嗦就不啰嗦,只因呂嫻這個人太會強(qiáng)辭奪理了,真把她辯過了,旁人又說他與一介女子計較,還說他心胸不夠開闊,被一個女子激成了這般瘋魔的樣子。 所以陳登就是不說話,且忍她。 呂嫻笑道:“元龍啊,看看這一隴隴的麥田,元龍可覺心胸開闊舒廣些?!心里有事,千萬別強(qiáng)撐著,當(dāng)一舒胸懷才是。” 陳登默然無語。 呂嫻有心想要逗逗他,便笑道:“剛剛與云長提及荊軻,難免便提到燕太子丹賢與不賢,云長說燕太子丹對荊軻也算情深義重,我卻說燕太子丹不及劉皇叔待云長之情重。云長這個人啊,得了劉皇叔這樣的兄長,便以為所有人都與劉皇叔一樣,劉皇叔有德,然,燕太子丹,我卻不以為然,他的賢能,卻是偽裝,可惜云長便是看不破,還與我辯了一辯。” 陳登嘴角一抽,心里忍不太住,道:“女公子是何意?難怪云長心里不舒服,便是我,心里也不舒服。” 呂嫻笑道:“元龍對劉皇叔,也算情深義重,推崇備至了。” 陳登一噎,看她似笑非笑的眼神,又憶起她罵自己是趨炎附勢的小人時的郁悶,道:“如此說來,便是劉皇叔,女公子也是瞧不上的了?!” 呂嫻可沒這么說過,她只是笑,道:“劉皇叔賢與不賢,元龍何故問我?不若問問公臺啊。” 呂嫻看陳登臉色緊繃,笑道:“說來也怪,公臺棄曹操而去,卻也瞧不上劉皇叔,卻單單瞧上我父。哎,可能公臺這個人眼神是真的不行……” “其實(shí)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想著,莫非公臺是個瞎子?”呂嫻嘆道:“公臺這個人啊,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看似愚的很,不及元龍智詐多呢。”的72文學(xué)網(wǎng) 陳登險些沒氣出個好歹來。 她這是什么意思?暗說劉備不賢,而他陳登眼睛是瞎的嗎?! 或者是諷他識人不清,或是明明識人極清,卻故意看不透人,而假裝仁義,披著皮不成?! 他看著呂嫻笑瞇瞇的臉,心里就極為不舒服,待忍不住要好好辯上一辯,那邊廂呂布看到陳登,心中便不舒服,忽的瞧見他,心下忍耐不住,呼喝一聲道:“陳登!” 陳登心中一凜,忙拱手道:“主公!” 兩人遙遙相對,然而陳登依舊看到呂布瞇著虎眼,忖視著他的神情,透著微微的不妙。 明明這眼神不對勁,上上下下的將陳登打量了幾回,卻忍著不肯發(fā)怒。 陳登心砰砰的跳,隱隱的覺得很不對勁,因?yàn)閰尾嫉母淖冋娴奶罅恕?p/> 他絕不是能忍得住氣的人,可是現(xiàn)在的呂布,這樣不怒不威,心中有氣,卻不發(fā)一言的冷冷的看著人的樣子,真的很可怕。 被一頭猛虎如此注視,焉能不懼?! 哪怕這頭猛虎如今只著粗衣,然而這破草廬也絲毫遮不住他渾身上下的威勢。 陳登喉中口干舌燥,他知道肯定是呂嫻對呂布說了什么,若不然,呂布的反應(yīng)絕不會如此。 呂布一向是聽他的。 他稍微一糊弄,呂布就什么都信了,可偏偏…… 呂嫻笑道:“父親,且繼續(xù)切蹉吧,我與元龍?jiān)诓輳]中坐一會,元龍日日在田間辛勞,也算是為父親盡力呢。” 呂布頷首,也沒再說什么,只是繼續(xù)去與臧霸說話了。 陳登略微松了一口氣。 “元龍進(jìn)來坐。”呂嫻一副悠閑的樣子,看著外面呂布與臧霸相談甚歡的樣子,給遲疑著進(jìn)來的陳登倒了一杯茶,道:“現(xiàn)在看一看我父,還如當(dāng)初一樣好糊弄嗎?!” 陳登一愕,手微微怔了一下。 是啊,最近的呂布,變化太大。 而陳登也覺得自從與呂嫻會面以后,口舌仿佛也遲鈍了很多,以前的他,極善攻心,極為巧辯的,可是,多次吃呂嫻的虧后,現(xiàn)在的他,都有點(diǎn)糊涂了。 “想來元龍若生在戰(zhàn)國,憑這一張巧舌,也不輸張儀,能輕易瓦解蘇秦的六國合縱之盟。”呂嫻道:“偶爾我會想以元龍之才,之辯,之思,若生在春秋鼎盛之時,定能為一出色卿大夫,出使列國,名現(xiàn)經(jīng)傳,為人所稱訟。”72文學(xué)網(wǎng)m.72wxa 陳登不語,想聽她到底想說什么。她似乎在感慨,可他就是知道,她說話,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可惜,元龍善詐術(shù),偏偏是戰(zhàn)國思維,若生在春秋時期,想來也一無用處,這樣的人,在那時,想必也是小人了,不容于世……”呂嫻道。 陳登默然無語。 呂嫻道:“元龍知道,我與我父親說過什么嗎?!我告訴他,有一種人,無論是身邊人,或是謀士,當(dāng)他們打著為你好的旗號,開始蠱惑你的時候,一定要仔細(xì)小心……” 為你好…… 陳登的心臟微微抽了一下。他就知道這個女公子說話,從來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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