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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第972章 許褚徐晃出陣戰(zhàn)
都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樣的事何止是在袁營相傳,連曹營都有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自然也都進(jìn)了曹操耳中。
曹操聽了始末,冷笑一聲,暗道這呂布莫非也好婦人?!
但這不是重點(diǎn)。
他在黎陽這許久,總算是等到了時(shí)機(jī)。便召來諸謀士商議此事,道:“鋸守這許久,時(shí)機(jī)已至矣!”
一是呂布與司馬懿分開,不管是真鬧翻還是假鬧翻,反正是分開行兵了。那么呂布必落入陷阱,暫時(shí)不足以懼了。不管所謀之事能不能成。暫時(shí)不必顧忌他會(huì)背刺。況又有程昱跟著他,倒也放心。雖說司馬懿還在鄴城,但曹操至少將這謀與兵分開,危害沒有太大。
二是袁紹父子三人不和,鄴城失,二子敗,袁譚各有異心,袁熙又顧忌妻室,與父兄有嫌隙。多謀士也都已死亡,這不就是千載難逢的好機(jī)會(huì)嗎?!
所以他才說,時(shí)機(jī)已至矣。
眾謀士早也一直在打聽著袁紹營的事情。因?yàn)椴懿匐m來前線壓陣,然而一直閉營,只守不出,他們也不能多事。
但這些日子多有聽聞這些稀罕事,一時(shí)喜道:“恭喜主公,終不負(fù)一番苦等,終于等到好時(shí)機(jī)了!”
曹操哈哈大笑,連日來的壓力和壓抑終于撥開霧散去!
“那張遼日日前來叫陣罵營,正好可與之戰(zhàn)……”眾將早忍張遼這賊久矣,此時(shí)得了確切消息,哪個(gè)不高興?!
因此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興奮不已。終于要開戰(zhàn)了。
早忍不得了!
曹操笑道:“等盤算了好計(jì),再與這張遼戰(zhàn)。我有一計(jì),暫且不表。屆時(shí)可拿下張遼父子。殺殺袁營與呂營的威風(fēng)!”
眾將大喜,也不追問。向來也是知道曹操用計(jì)一定要用謀算,絕不會(huì)輕出的。一般而言,經(jīng)過盤算的戰(zhàn)爭,極可能贏,因此也沒有莽撞出戰(zhàn),只等曹操下軍令。
曹操瞇著眼睛道:“待戰(zhàn)之事,先準(zhǔn)備周全。”
諸將聽從,竟也不催!
謀士們哈哈笑道:“天冷極而必轉(zhuǎn)暖,若能在開春之季,打完仗回去,必鼓人心矣。主公,此戰(zhàn),我軍必勝。袁氏內(nèi)部已四分五裂,人心不齊,何能抵擋我營兵馬?!”
“近日袁營可有許多奇事,”一謀士取笑道:“本來鄴城失于所謂四方盟手,已令天下人等訝異恥笑,不料竟還有匪夷所思之事,可見袁紹馭下,實(shí)在不堪!”
營帳內(nèi)一片笑意,道:“原以為呂布約盟四方拿下鄴城,必遇阻,卻不曾想如此之順利。可見鄴城內(nèi)早已空虛。為小節(jié)而失大城……”
眾人紛紛搖首,十分不屑。
曹操倒是淡定,道:“鄴城為呂布所得,恐怕城中已被掏空。恩威并施,收買人心做的不錯(cuò)。冀州所有,恐已落入?yún)尾贾帧!?p/>
“雖落入其手,然呂布終究棄鄴而去。此類物事,恐落入的是司馬懿之手。”一謀士道:“主公若寫信與之,召之來,冀州唾手可得。”
曹操瞇了眼睛,道:“呂氏不敗,司馬懿并不肯降。除非俘之。”
“待敗袁紹,俘之不難。”一將道。
曹操道:“袁氏強(qiáng)于外,可輕而得之勝。然司馬懿卻強(qiáng)于內(nèi),不可小視。欲俘之,如何容易,他留戀鄴城不去,吾恐他還另有他計(jì)。不得不防!”
眾人聽了面面相覷。只聽曹操解釋道:“鄴城一戰(zhàn),大敗袁熙,袁熙幾喪盡兵馬,兵事上,敗散盡易,大敗破難,司馬懿大破敗之,雖有利器之強(qiáng),然而若果無謀,豈能得勝?!呂布離去,他卻在鄴城不去,始終讓吾心中憂甚!”
不得不防啊!
眾人道:“主公既心憂之,防備可也。他余下只不到幾千殘余人馬,又能何為,守鄴城恐也難矣……”
另一謀士道:“莫忘了還有馬騰在。西涼兵向來強(qiáng)悍。馬騰既不走,恐怕是一心的要跟緊了司馬懿。說來也怪。他本為呂布而來,卻偏留在司馬懿身邊,這是何意?!”
“難道呂布是假敗走?!呂布司馬懿并未翻臉?!”
“呂布斷無此等心計(jì),況且他已將至兗州境內(nèi),豈能為假?!”
說的也是!
曹操道:“程昱有信,言司馬懿盡得鄴城消息,若得了府庫之物,只怕也有袁軍的布陣圖。倘得知要害……”
眾人一凜,面面相覷的吸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的確不得不防!
“留一支防著司馬懿來便是了。他若有來前線之心。也有備無患!”一將道。
曹操點(diǎn)首。
不再提司馬懿,只道:“袁尚不知所蹤,袁熙又?jǐn)』赜闹荩显獨(dú)獯髠藭r(shí)正是好時(shí)機(jī)也。”
眾人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現(xiàn)在,哪個(gè)不喜?!都是大喜。戰(zhàn)之時(shí)至矣!
“呂嫻小兒既敗袁尚,必已來前線中途,此女也不得不防。”曹操道:“只恐她進(jìn)許都。呂布敢掏鄴城,正知她沒有掏許都之心。雖有奉孝守著,到底是不放心啊。這小兒,幾番吃她的虧,又詭計(jì)多端,操也心甚憂之!”
眾將提到呂嫻,莫不心哽,當(dāng)日曹呂之戰(zhàn)而敗,哪一個(gè)不想一雪前恥。然而,都知道,她并不好惹。要慎重的打。
曹操提此事,就是想告訴他們,切莫輕狂,尤其是看到袁氏士氣受阻之事,千萬不要輕狂。否則,后必被刺。呂氏父女,還在陰暗處呢。
“總而言之,眼下確是好時(shí)機(jī)。趁呂氏父女未至之時(shí),先戰(zhàn)袁紹!”曹操?zèng)Q心道,“第一戰(zhàn),激袁紹出戰(zhàn),當(dāng)先敗張遼張郃!此二人,何人可戰(zhàn)?!”
有二人出列,正是許褚和徐晃,道:“吾二人愿戰(zhàn)此二將。”
“好!”曹操笑道:“有勇士如此,操不愁矣。只是對(duì)陣并非二將,而是三將。張遼之才,汝二人也知,然而張遼子名為張虎,有號(hào)徐州二代首之稱,汝等不可輕視,去會(huì)會(huì)之。切記,暫對(duì)陣可戰(zhàn),卻無需進(jìn)。”
二人應(yīng)聲道:“是!”
“傳令于李典樂進(jìn),令其二人于河上待戰(zhàn),”曹操道。
斥侯聽命而去。李典樂進(jìn)此時(shí)并不在營帳中,而是早屯兵河上久矣。
“爾等當(dāng)引張遼等人入河上,再埋伏之!”曹操道:“張遼急之久也,若知可得勝,必急攻而入陷阱。”
二人聽從。
有一謀士出列,道:“主公,若用兩位強(qiáng)將出陣,只恐張遼并不中計(jì)。不如替換一參將上場。”
曹操笑道:“汝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不用二強(qiáng)將,張遼焉肯用力,只以為是我營要詐他。有強(qiáng)將而不退其兵,張遼豈能不疑?!”
眾人聽了,便服道:“主公英明!”
許褚與徐晃得令而去。
曹操出帳遠(yuǎn)觀袁軍,道:“袁兵失一心腹城,又遇二敗,士氣低落。需一戰(zhàn)定軍心!袁兵必用盡全力。我軍當(dāng)全軍戒備,大戰(zhàn)將在后也!”
“是!”眾將都一一聽從,傳下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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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下散了帳后,曹操獨(dú)與荀攸商議。郭嘉守許都,程昱緊盯了呂布。而荀攸則一直跟隨在曹操身邊。曹操很依賴他。
“公達(dá)以為,袁氏可能勝?!”曹操道:“畢竟兵強(qiáng)馬壯。”
“三子心不齊,見死不救,怎能不敗?!”荀攸道:“剛剛聽聞之事,簡直聞所未聞。只怕袁紹何止馭下無能,三個(gè)兒子,也并不齊心啊。謀士又多死。如今,眼看著,離分崩離析,只一步之遙。”
曹操背著手,在帳中走來走去,想一想,袁譚見死不救,道:“……長幼失序,果然是大禍。”因此想到自身的兒子們,心里不禁戚戚然。
這話荀攸哪里敢接話,只道:“田豐審配俱是國士,都已死,辛毗被殺,袁紹身邊只剩下郭圖之流,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一敗,必?cái)《贁 !?99小說m.999xs
“將之中,唯有顏良,文丑,斬之可也!”荀攸道:“其余皆是平庸之輩,一旦拔了腹心,便如散沙。攸以為,袁紹必?cái) !?p/>
“如今袁熙元?dú)鈧卦谟闹荩T有私心在青州,雖可防守這二州,然而袁紹若敗,他們必自保自州,而不救……袁紹豈有不敗之理?!”荀攸道。
曹操笑道:“袁本初也有今日。可見他有今日,也是自作的。”
荀攸笑,“主公所作的,便是窮追猛打。袁譚救不救,都不好說!”
這個(gè)袁譚,是真的被上次的爭斗給嚇怕了。他就算救袁紹,又用幾分力?!裝裝樣子,還是用十分力救,是完全不同的。
“袁紹若敗,根基雖毀,然,四分五裂,也有難以收復(fù)的難處……”曹操看著沙盤,蹙著眉頭道:“鄴城在司馬懿那,呂氏父女若不敗,操不欲死攻司馬懿,就算攻下城池,殺了他,依舊動(dòng)搖不了呂氏父女根本分毫,與其如此,不如先不動(dòng)。鄴城便不急了……”
“先攻袁熙還是袁譚?!”曹操道,“屬袁譚勢最大。至于袁尚……”
曹操沉吟道:“還不知是死是活呢。他若在袁紹敗戰(zhàn)后回,氣數(shù)已盡,能不能再重整冀州都難說……倒不必顧忌他。”
“只怕主公要為司馬懿作嫁衣了,”荀攸道:“倘袁紹大敗消息回,冀州無人去整兵馬,袁尚也失去氣數(shù),那么冀州各郡,必入司馬懿手中……”
曹操一聽就無語。
搞了半天,還是要為別人作嫁衣裳啊。真是不甘心。
如今曹操也只能期盼郭嘉給點(diǎn)力,呂布父女哪怕弄死一個(gè)也成!
只要呂布父女死了一個(gè),不愁司馬懿不降。
“主公勿憂,”荀攸道:“當(dāng)今還是要以攻克袁紹主力為主。其余諸事可一一克之。不過攸以為,眼下,主公可去信與袁譚。”
“哦?!”曹操疑惑的看著他。
荀攸道:“若前線潰敗,眼見分崩離析,袁尚又未回,那么兵馬將歸于何人,必屬袁譚無疑。”
當(dāng)然了,曹軍也能接納不少降兵。征戰(zhàn)之利,不止在于殺伐,還在于能夠接納降將降兵,以及貨利輜重啊,能壯大自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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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若逼迫袁譚,袁譚就算不救袁紹,必也擁兵自重于青州,恐怕一時(shí)也不能破。而青州并州一帶,主公想要,司馬懿必也要。袁譚有兩敵,可能共攻之?!”荀攸道:“然,主公何需逼其為敵?!稍釋善意,與之共克呂氏兵馬為緊要。主公要說服袁譚,分析利弊,只要與袁譚說會(huì)分冀州,他必答應(yīng)。本就恨呂布奪了冀州,若有主公襄助,他哪能不心動(dòng)!?”
“妙啊。”曹操踱步笑道:“袁紹之子皆短視。與其救父而未必能得四州,還不如不救或假救,留下手中已有的州縣。再謀取其它州縣。”
荀攸道:“而安撫住袁譚,還有第二重好處!只要他信了主公。必不多防備于主公,反倒會(huì)攻袁熙與袁尚,收復(fù)四州兵馬,意欲接袁紹之權(quán)于己手。精力若用于內(nèi)耗,便是第二個(gè)袁紹……如此,便不足懼。青州一帶,必屬主公!并且還能與之共克呂氏父女。所以與其為敵,不如暫為友!”
曹操佩服的不行,道:“善,大善。既是如此,操便親書一封,去送與袁譚!”
當(dāng)下便想好措辭,修書一封,送去青州袁譚處。
張遼幾番叫陣,曹營皆無人出戰(zhàn),而今日照例叫戰(zhàn),不料竟是許褚與徐晃一并出列,張遼便與張虎對(duì)視一眼,心里十分狐疑。
許褚黑著臉,率先出陣,指著張遼道:“賊將,連續(xù)叫我營幾陣,意欲戰(zhàn)耶?!若戰(zhàn),爺爺陪你一戰(zhàn)!”
徐晃冷笑著,用兵器指著張虎道:“上陣父子兵,叫你兒也一并出列與我戰(zhàn),今日我必取下賊將父子首級(jí),為我營下酒!”
張虎蹙了眉頭,對(duì)張遼道:“父親小心,恐有詐!”
張遼點(diǎn)頭,來不及多說什么,二人已飛馬奔來交戰(zhàn)。
張遼在前,張虎在后,二人啥話也不說了,上前便各戰(zhàn)住一個(gè)。
許褚戰(zhàn)張遼,唾罵道:“張遼,莫以為我不知你為詐降袁營!哼,殺了你,送你首級(jí)與呂布去,必有好看!”
張遼冷笑道:“少挑撥離間,啰嗦什么,有膽便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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