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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總想弄死九千歲 第八二五章 番外:愿你三冬暖(5)
就算逢年過節(jié)的,那些跟蘇府有生意往來的人家,或者是蘇伯言得力的手下想要上門送禮走人情,都不被允許。
云鳶歌摸著下巴沉思,她家夫君在打什么主意?還開始對(duì)她有秘密了?
“娘親,娘親!別想啦!出來跟熙兒拍球球!”手上傳來一陣搖晃,女兒稚嫩的聲音把云鳶歌從思緒里拉了回來。
無奈跟著女兒的力道往外走,云鳶歌還道,“熙兒,你不覺得爹爹有點(diǎn)奇怪嗎?”
“不覺得!我爹爹才不奇怪!說爹爹奇怪,娘親才奇怪!”
“……”行吧,你最愛的是你爹爹,娘親一點(diǎn)都不、重、要。
為了你爹居然跟你娘親玩上繞口令了。
過后,云鳶歌并沒有就心底的疑惑纏著自家公公追問,公公最近忙著商行的事情分身乏術(shù),回到家還要分出心神陪她跟女兒,有追問八卦瑣事的功夫,不如跟夫君膩歪膩歪聯(lián)絡(luò)感情。
第二日,伯玉如期到家,帶來了陌生的客人,唐邵。
人帶進(jìn)門,伯安跟映冬特地把人從頭到腳仔細(xì)打量了一番。
身高七尺,只比他們家主子爺矮上半個(gè)頭,五官俊秀,看著斯斯文文,言行舉止極有禮數(shù)。
“依我的眼力見兒,這人一看就出身大戶之家,至少也是家境殷實(shí)。”映冬跟伯安湊近了咬耳朵。
“人不可貌相,別憑第一眼就判定一個(gè)人,主子爺教你的都忘了?那樣太膚淺。”伯安不置可否。
但是他說話總是輕易就能讓映冬炸毛,比如現(xiàn)在,女子就立即狠狠瞪他,“你說我膚淺?”
“你聽話能不能聽重點(diǎn)?我說的人人不可貌相。”
“這是伯玉帶回來的人,要對(duì)方是個(gè)內(nèi)里藏奸的,他能帶回來?就算他看錯(cuò)眼帶回來了,你覺得有什么魑魅魍魎能逃得過主子爺?shù)难劬Γ俊?p/>
“……”這話讓伯安無言以對(duì)。
看他答不上來了,映冬才舒坦了,又湊了過去,“主子爺素來不允外人入府逗留,這次這個(gè)唐邵能到咱蘇府做客,定然有特別的地方是我們不知道的。”
“是,你說的都對(duì)。人一進(jìn)來就眼巴巴的盯著人看,姑娘家你不害臊的?”
“害什么臊?我盯著看的男人又不是一個(gè)兩個(gè),半男人洗澡我都看過呢!”
兩人光顧著咬耳朵竊竊私語,一時(shí)間竟然沒注意貴客已經(jīng)走到他倆面前來了,拱手作揖跟他們打招呼。
“這兩位想必就是映冬姑娘跟伯安管事了,來的路上伯玉管事時(shí)有提起兩位趣事,唐某一直想親眼見見。”唐邵作揖后直起身,笑對(duì)兩人,“兩位跟我想象的無二致,映冬姑娘英氣十足,伯安管事俊氣硬朗,都是好樣貌。”
上門自是貴客,映冬跟伯安身為府中大丫鬟跟管事,待客之道還是懂的。
伯安拱手還禮,嘴上謙虛,“不敢當(dāng),唐邵公子才是好樣貌,斯文俊秀,談吐有儀,乃翩翩公子。”
映冬也回以一笑,“奴婢還是第一次聽人夸英氣十足,多謝公子謬贊。”
隨即轉(zhuǎn)向蘇伯言跟云鳶歌,“爺,夫人,偏廳宴席已經(jīng)備好了,可要移步用飯?”
蘇伯言跟云鳶歌相視,笑道,“先吃飯吧,伯玉跟唐邵公子從沂河北一路行船,舟車勞頓,應(yīng)是幾天沒好好吃上一頓飯了。”
唐邵,“蘇當(dāng)家跟夫人客氣了,唐某受寵若驚。”
幾人寒暄一番,移步偏廳。
期間伯玉少言,只淡笑走在最后。
這種場(chǎng)合,任憑映冬跟伯安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面上還得笑吟吟的招呼客人,順便跟伯玉表現(xiàn)一番同僚情深。
這頓飯大概是映冬跟伯安有史以來最難熬的,在怒火燒心之下,再香的菜也得打折扣。
席間眾人之間的談話很隨意,并不多過問其他,以致于這個(gè)上門的貴客是什么底細(xì),暫時(shí)打探不出來。
只知他是沂河富戶唐家長(zhǎng)子,此次過來是受家中長(zhǎng)輩吩咐,過來跟蘇府談生意,順便歷練歷練。
不過唐邵也是個(gè)奇人,又或者是在來的路上伯玉那家伙已經(jīng)提前跟他說過府上情況,所以看到他們家主仆同桌吃飯,唐邵一點(diǎn)也沒露出驚訝來。
好容易挨到飯后,映冬跟伯安屏息待命,只等主子爺跟夫人說一聲退下,他們立即出去半路伏擊王八蛋伯玉。
品了一杯茶水,閑話幾句消消食后,蘇伯言開口吩咐,“天色不早了,映冬,你帶唐公子去客房歇息,伯安,你去后廚吩咐熱水給唐公子稍作梳洗。都退下吧。”
映冬、伯安憤憤看向伯玉,這貨什么都不用做,對(duì)比起來忒氣人!
伯玉吹著眸子,泰然自若將杯里剩下的茶水慢慢喝光,不緊不慢的動(dòng)作,惹得映冬跟伯安兩人眼睛噴火。
提上照明燈籠,領(lǐng)著唐邵往客院去的路上,映冬腦子里都是待會(huì)回別院后怎么修理伯玉那個(gè)王八羔子。
“映冬姑娘在想什么心不在焉?還是唐某有哪里做得不對(duì),得罪姑娘了以致于讓姑娘不想搭理?”身后,男子聲音傳來,帶著揶揄笑意。
映冬回神,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公子常這樣跟丫鬟開玩笑?”
“映冬姑娘何出此言?”唐邵訝道。
“聽你說來半點(diǎn)不見滯澀,想來是常說這樣的話,這可不好,容易引起丫鬟誤會(huì)。”
唐邵,“……”片刻后失笑,“唐某讓映冬姑娘誤會(huì)了?”
映冬擺手,“那倒沒有,我知唐公子不會(huì)故意引我誤會(huì)。”
“為何?”
“為何?伯玉在路上既然時(shí)常跟你提起我和伯安,那他難道沒跟你說過,我的拳頭有多硬?”
話間,兩人正好走到客院大門,在門邊立著幾塊小石墩。
映冬走過去一拳打在當(dāng)中一石墩上,清晰的碎裂聲傳來,咔嚓……擦咔……
映冬吹吹拳頭,扭頭朝唐邵笑了下,帶人繼續(xù)往里走。
唐邵,“……”
房中點(diǎn)上油燈,鋪上被褥,女子一聲告退后離開。
片刻后,房?jī)?nèi)響起輕輕的笑聲,由低至高,最后笑不可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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