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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賦是復(fù)活 第一百四十六章 秋風(fēng)再起
陳九尋著秋高氣爽的好日子,在城中買了香蠟紙燭,帶著周賢一起,去往自己埋葬老曹的那處山川。
周賢是自己執(zhí)意要跟來的,說也要去看看陳九念叨了許久的老曹,開始周賢還有些漫不經(jīng)心,可看到陳九在打點(diǎn)香蠟紙燭后,便忽然怔住,隨即便低頭,不怎么說話了。
陳九也沒在意,心中念著那些上墳的物件,買好之后,便緩步上山。
老曹的墳?zāi)共桓撸饕青徦瑘D個山清水秀的好兆頭。
陳九走到墳前時(shí),愣了許久。
老曹墳頭雜草凌亂,甚至快要蓋過了墳頭,顯得墳包極小,就和曾經(jīng)生前的老曹一樣,顯得畏畏縮縮的。
陳九無奈的苦笑一下。
也是啊,又沒人來給老曹上墳。
他把手中的香蠟紙燭放下,朝著周賢說了聲,“等我一下。”
說完后,陳九便小心翼翼的弄起了老曹墳上的雜草。
怎么著也得把老曹的門面打理好,是吧。
一旁的周賢默不作聲,也蹲了下來,和著陳九一起打理這座荒亂的墳?zāi)埂?p/>
陳九一邊打理著,嘴里一邊小聲念叨。
“老曹,你不會怪我吧,這么多年過去了,現(xiàn)在才來看你,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
老曹當(dāng)然不會怪他。
死人怎么會怪人呢?
小墳上其實(shí)也沒什么雜草,陳九和周賢兩人很快就打理好了,露出了其中的小小墳頭。
老曹的墳是真的挺小,孤零零的立在山頭之上,旁邊樹木林立,蓋住墳頭,倒也不顯得突兀。
陳九沒有過多留念,打點(diǎn)好香蠟紙燭后,便帶著周賢轉(zhuǎn)身離去了。
今日下午,陳九騎著小毛驢,緩緩出城了。
是秋高氣爽的好日子。
往那老道觀行的路上,陳九沒走官道,找得山間小路而行,周賢就跟在他屁股后邊,吵著要聽陳九講故事。
陳九沒得法朝著周賢笑了笑便開口就是那句經(jīng)典,“阿賓的高中成績并不理想。”
周賢趕忙紅著臉嗔怪一聲叫停陳九。
陳九就笑嘻嘻的問道:“咋個不聽經(jīng)典。”
周賢小臉羞紅白了他一眼,“你這算什么經(jīng)典風(fēng)花雪月的經(jīng)典?”
陳九點(diǎn)頭,“那到也是。”
兩人沉默一會兒此時(shí)有秋風(fēng)吹起了女子的發(fā)絲,雜著秋葉。
周賢微微撩起發(fā)絲,夾在耳邊,這是她很少會做的一個動作看著倒是很有女子韻味。
周賢忽然停住看著陳九輕聲道:“你就不問我為什么會來找你?”
陳九轉(zhuǎn)頭,半開玩笑的問道:“想我了?”
周賢沒有回答,騎著馬兒到了陳九身邊,溫潤小嘴勾起微笑,朝他輕聲笑道。
“你猜?”
周賢騎著馬兒走到了前頭。
陳九愣了一下不再多想,拍了拍小毛驢緊緊跟上。
山路蜿蜒,一路直去到了傍晚時(shí)分,昏黑不定山澗忽起大雨匯聚山洪。
陳九護(hù)在周賢里邊騎著毛驢駛得緩慢。
周賢從馬兒一旁的抽箱里扯出一把油紙傘,打在頭頂,擔(dān)憂的看了看前邊默默淋雨的陳九,趕忙到他身旁,把頭上油紙傘極大的偏斜了過去。
陳九撇了周賢一眼,手指一抬,輕輕把傘推開,叮囑道:“你別淋雨冷著了,我是武夫,不怕。”
周賢皺眉,又將傘打了過來,“武夫便能淋雨不打傘,誰說的道理?”
陳九無奈,手指再輕輕一抬,天地雨水在他與周賢身旁半尺處盡數(shù)彈開,滴水不沾。
周賢愣了一會兒,白了陳九一眼,埋怨道:“有這本事不早點(diǎn)弄,哼,我看出來了,你就是想讓我淋雨。”
陳九也無奈,他看著周賢把傘拿出來,尋思著自己淋些雨也沒啥,不用浪費(fèi)天地武運(yùn),結(jié)果周賢二話不說,直接跑過來把傘打到頭上。
陳九怎么可能看著周賢淋雨,實(shí)在沒法,便只有耗些天地武運(yùn)了。
周賢撇了一下嘴巴,就覺得陳九是故意的,騎著馬兒走到前頭,話也不說。
她身上淋濕了一些,濕潤得很。
陳九無奈的看了女子一眼,把自己袍子脫下,揚(yáng)了一下,武運(yùn)蒸騰,烘干之后一把披在周賢身上。
“別冷著了。”
周賢把袍子抓著,緊緊裹了裹,小嘴巴一撅,得意道:“算你識相。”
陳九咧嘴,不知說啥。
前邊忽然傳來嘈雜馬蹄聲,一行馬隊(duì)匆忙趕來。
陳九皺眉,武運(yùn)一縮,覆蓋在他與周賢的身上,顯得不那么高調(diào),隨即拉著周賢退到路邊,避開馬隊(duì)。
馬隊(duì)一行人來得匆忙,且馬上之人皆是面色驚恐,匆忙逃竄。
一行人不管不顧,慌亂跑去,馬隊(duì)最后幾人似乎是領(lǐng)頭之人,瞧見了陳九與周賢后,緩下速度,朝著兩人好意招呼道。
“兩位別再往前了,前邊有龍王發(fā)威,去不得了。”
陳九皺眉,未曾回話。
那幾人也不多言,只是提醒這一句,便又快馬加鞭跑走。
陳九望著離去馬隊(duì),轉(zhuǎn)頭朝著周賢說道:“在這等我。”
周賢秀眉一挑,剛想回話。
陳九身影已經(jīng)瞬息不見。
周賢咬著嘴角,牽著那只小毛驢,快步向著前方趕去。
前方數(shù)十里處,陳九站在山巔,環(huán)視四周,眉頭皺起。
他并沒感受到其余靈氣,什么龍王,更是沒有看見。
天地之間唯有雨大,忽有一聲雷鳴。
隨后便是一道雷柱轟然而下,貫徹天地。
陳九身子一震,猛然抬頭向著山澗望去。
在山澗崖下,一片漆黑之中,有百丈瞳孔泛起紅光,直挺挺的看著他。
陳九身軀驟然爆發(fā)金光,天地?cái)?shù)里武運(yùn)猛然聚集,凝聚在這山巔之上。
其下山澗崖下傳來鐵鏈響動,似驚雷鳴徹,停息片刻,天地之間忽有聲響,朝著陳九說道。
“年輕人倒是個武道好苗子,哈哈。”
陳九不言,身軀武運(yùn)拔高半尺,直直看著山澗崖下。
“不用看了,我在這崖下百里處,你怎能看得到我,只是平時(shí)心情好,才上來透透風(fēng),吃幾個過路人畜,當(dāng)做小食。”
陳九笑道:“原來是個老畜生。”
那道聲音倒是不惱,回道。
“我確實(shí)是被你們?nèi)俗迩艚谶@斷龍崖近萬年的老畜生,你們?nèi)俗逵梦襾礞?zhèn)壓這天廣州的萬里水運(yùn),我吃幾個過路人畜又如何?”
“依我來看,僅僅吃幾個過路人畜還是少了,老子要是萬年之前,要連著你這小子一起吃了,煉化你周身武運(yùn)!”
陳九咧嘴笑道:“我當(dāng)是什么,不過一條沒養(yǎng)熟的野狗罷了。”
山澗崖下沉默。
天地一雷柱。
直朝陳九身軀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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