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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極品婆婆 第495章 鬧事
“不用扶,”姬瑄一字一頓地說,“朕,撐,得,住!”
這種感覺,跟平日那種心絞痛完全不同,卻同樣的難以忍受。噺⒏⑴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м.χ八㈠zщ.còм/
每時每刻都讓人恨不得撞墻。
不過,既然沒有性命之憂,再苦再難,他都能熬下去。
這是身為帝王的驕傲!
“圣上不要逞強,”劉之遠搖搖頭,“過會兒只會更加難以忍受。”
想當(dāng)初師父給自己行針,他差點把自己扭成麻花,那個慘叫,比被殺的豬還慘。
只此一次,這輩子都不會忘,更不會想再次體會。
“沒事,”姬瑄依舊堅持,“劉卿盡管施針。”
聞言,劉之遠不再勸說。
一方面是因為天子金口玉言,一方面也想讓天子體會一下自己的感受。新八一m.x81zw
但是顯然,劉之遠遠遠低估了姬瑄的忍耐力。
一針針扎完,姬瑄也只是額頭汗多了一些,臉色蒼白一些,嘴巴咬的緊一些。
并沒有像他一樣丑態(tài)百出。
深深地看一眼姬瑄,劉之遠認(rèn)真地行了一禮,“圣上堅毅,臣下佩服。”
聞言,姬瑄并沒有搭話。
他所有的心神都放在對抗痛苦上,沒有分出一絲精神。
“劉太醫(yī),”看著腦袋插滿針的姬瑄,祁庸緊張地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萬一碰到一下頭,圣上會怎么樣?”
“兇險,畢竟頭部都是死穴,”劉之遠拍拍祁庸的肩膀,“龍體的安危,只能仰仗祁公公了。”
“不是說最嚴(yán)重也只是輕傷?”祁庸非常不滿,“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竟然敢欺君犯上,等著,若是圣上出一點問題,雜家讓你們師徒陪葬。
不對,還要夷三族!
“若是你扶著,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劉之遠苦著臉嘆息,“圣上執(zhí)意如此,下官有什么辦法。”
說完,背著手離開。
“你怎么能出去?”祁庸緊張地跑過去,低聲斥責(zé),“圣上還在里面,你都不看著點?”
“祁公公,”劉之遠為難地解釋,“藥浴之后要進補,下官要去熬藥,這里只能托付給你。”
聞言,祁庸黑著臉說,“算了,熬藥當(dāng)緊,這邊我看著,你就在旁邊熬,有事喊你,人要立即過來。”
“放心,下官知道輕重。”
走出浴室后,劉之遠深深地看一眼祁庸,輕輕揚起嘴角。
讓你多急一會兒也好,省得沒事給自己找麻煩。
這藥浴,也就頭前一柱香最難熬,越往后越輕松,即使這個輕松是相對的,也能讓人繼續(xù)堅持。
下針完了,最難熬的時候也過去了。
浴桶內(nèi),姬瑄也發(fā)現(xiàn)了這種事。
與之前一點點加重截然相反,此時的他,每時每刻都能感覺到痛苦減輕。
雖然依舊難受,卻比之前好忍耐。
盞茶后,他睜開眼睛,“祁庸,現(xiàn)在什么時辰?”
“主子,現(xiàn)在是巳時三刻,圣上到未時才能出來。”
“居然還有這么久!”
“主子,”祁庸緊張兮兮地湊過來,“藥浴效果怎樣?可有好一些?”
“還沒結(jié)束,不好置評。”
聞言,祁庸心里有了數(shù),“古太醫(yī)果然有幾分手段。”
說完,立刻頓住。
古蒼煜醫(yī)術(shù)如此高超,也僅僅能為陛下延壽五載,陛下的身體,究竟嚴(yán)重到什么程度?
或許,那壇酒,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逆天。
當(dāng)即,祁庸決定改變對黃家的態(tài)度。
雖然那家人都不怎么不討人喜,但人是真的有本事,說不準(zhǔn)哪天自己這把老骨頭就有求于人了。
而且,也不是全然都討厭,那頭牛就很不錯,懂事,還明白好賴,知道跟自己親近。
這樣想著,祁庸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雜家給那頭牛面子,不與這個鄉(xiāng)野村婦計較。
“嗯!”
說完這句,姬瑄重新閉起眼睛,室內(nèi)逐漸沉靜下來。
與之相反,此時的意滿樓,倒是有幾分劍拔弩張的緊張。
金宇把家里所有的年輕力壯的仆從都帶了過來,浩浩蕩蕩三十多人,直直的闖進意滿樓。
昨天回去后,他就憤憤不平。
即使生意一落千丈,五味樓也是家里最賺錢的營生,自己腦袋一熱典當(dāng)出去,偏偏還湊不夠手贖回來。
頓時就把意滿樓和媚玉恨上了。
半個多月來,不算這八百兩,林林總總也砸了五百多兩,結(jié)果,毛都沒落到一個。
這么多銀子,全打了水漂,卻響聲都沒聽到一聲。
在加上最近金夫人把銀錢看的很緊,摳索很多,不像以前那樣慣著他,吃穿嚼用都感覺緊巴巴的。
各種因素夾雜在一起,金宇再也壓不住心中的不甘,帶著人上來鬧。
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花魁的恩客極其多,相當(dāng)一部分他都惹不起,因此,特意挑了上午這段時間。
“金少爺,”老鴇寒著臉問,“你這是想在意滿樓鬧事?”
本以為是沒腦子的草包,沒想到卻是一根筋的愣頭青。
居然還真帶人來鬧事。
早知道這樣,就把銀子退一半了。
老鴇有些后悔。
不是擔(dān)心應(yīng)付不了,而是不想惹麻煩。
金家雖然沒落,也照樣能說的上話,今天這事,不管誰輸誰贏都落不到好。
輸了,意滿樓丟不起這人,若是成了全縣的笑話,連帶媚玉這個花魁都要被人看輕。
若是贏了,金家又不會善罷甘休,真要是有心找事,應(yīng)付起來也麻煩。
“誆騙本少這么多銀子,”金宇冷笑一聲,“現(xiàn)在才害怕?晚了!”
既然帶人過來,他就沒想著善了。
聞言,原本想花錢消災(zāi)的老鴇,立刻抽出掏銀票的手。
人家都那樣說了,她也不能認(rèn)慫。
“想在意滿樓鬧事,你還嫩了點,”拍拍手,立刻走進來兩隊人,老鴇警告道,“老話長說和氣生財,若是金少爺現(xiàn)在離去,奴家當(dāng)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話音一轉(zhuǎn),她的語氣加重,“若是您不肯罷休,意滿樓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她在平安縣開這么多年青樓,什么場面沒見過?
區(qū)區(qū)一個毛頭小子,壓根不虛。
不過是顧忌他背后的金家而已。
但是,金家確實有頭有臉,可畢竟沒落了,影響力不如以前,真要計較起來,意滿樓比金家還要強上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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