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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大伯母懷疑:淺沫這丫頭很神秘

作者:乞丐女王  分類: 現(xiàn)代言情 | 娛樂明星 | 乞丐女王 | 爵爺你老婆又開掛了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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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爺你老婆又開掛了 第193章 大伯母懷疑:淺沫這丫頭很神秘

白逸堂氣的雙腮鼓起,跺腳抗議道:“我不服!!你們就知道欺負(fù)我,白淺沫昨晚還夜不歸宿呢,你們怎么不打她啊?”

白老直接舉起了拐杖作勢就要敲打下來,白逸堂猴子似的,嗖的一下跳起來,險險避開。

“說不過就打,爺爺,您就算是長輩也不能不講理啊,我嚴(yán)重懷疑自己是充話費送的,不行,我要去驗dna。”

許華嵐掀起眼皮淡淡看向白逸堂:“好,等你爸回來了,讓他帶你去驗。”

搬出白康成,白逸堂囂張的氣焰頓時滅了。

許華嵐夾起一根油條放在白老碗碟里:“爸,別因為這小子生氣,待會兒我給他爸去個電話,等康成回來了再好好收拾他!”

白逸堂背脊發(fā)涼,一股寒氣從腳底竄起。

他最怕的就是自家老爸,雖說白康成從沒打過他,但是只要瞪他一眼,他就能嚇的雙腿發(fā)軟。

自己的親媽可真夠狠的,竟然想要告他的黑狀?

“媽,您是不是我親媽啊。”

“你剛剛說的很對,充話費送的。”許華嵐毫不猶豫的回。

白逸堂:“……”

感覺心口再流血……

白淺沫放下湯匙,乖巧的對白老和許華嵐道:“爺爺、大伯母,逸堂他還小,又是我弟弟,讓著他也是應(yīng)該的,你們別生氣。”

話落,白淺沫從椅子上拿起自己的書包:“我吃好了,今天比較早就不麻煩大伯母開車送我了,我步行去上學(xué),爺爺、大伯母再見。”

“好,路上小心點。”面對白淺沫時,白老和許華嵐皆是一臉慈愛的笑意。

白逸堂越發(fā)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寫著“廉價”二字。

他絕對是充話費送的!!

白淺沫離開后,許華嵐看向自己的兒子,神情嚴(yán)肅:“看你姐姐多乖巧懂事,你剛剛說出那么難聽的話傷害她,她還站出來替你解圍,你好意思嗎?”

“小兔崽子沒良心,還眼瞎。”白老跟著補(bǔ)刀。

白逸堂一臉被地雷轟炸后的呆傻模樣。

白淺沫,你丫實在太會演戲了。

當(dāng)著他的面又冷又拽,絲毫不將他放在眼里,當(dāng)著長輩的面,就擺出一幅乖巧懂事的大姐姐模樣了。

我呸,白淺沫,總有一天我要撕開你的假面。

伸手快速從餐桌上抓起一根油條,狠狠咬了一大口。

白逸堂拎起自己的書包挎在肩頭兒:“我今天也步行去學(xué)校。”

隨即,一陣風(fēng)似的沖了出去。

兩個孩子先后去上學(xué)。

餐廳里就剩下白老和許華嵐,白老臉上故作生氣的表情漸漸收了起來,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呵呵笑了一聲。

“爸,您笑什么?”

白老道:“我在笑,逸堂這傻小子段位太低,根本不是淺沫的對手,你看著,早晚有一天他會被淺沫收拾的服服帖帖。”

許華嵐嘆了一聲:“逸堂這孩子就是太單純,很容易被人利用。”

白老蒼勁的眸低閃過一抹鋒芒:“不是逸堂單純,是敵人的段位太高,華嵐,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白老拄著拐杖起身,許華嵐立刻起身上前攙扶。

兩個人到了書房,白老走到書柜前,打開一扇上鎖的柜子,從里面取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

“您這是又收了一幅古畫?”

白老將錦盒打開,從里面取出畫軸遞給了許華嵐:“打開看看。”

許華嵐點頭,小心翼翼的將畫軸打開,一幅廣闊的山水圖出現(xiàn)在眼簾。

“這幅畫沒有落款,不知是哪位繪畫大師的作品?”

白老神情透著一抹高深,笑道:“你對繪畫也很有見解,覺得這幅畫怎么樣?”

許華嵐又仔細(xì)觀摩了一番:“這幅畫雖是國畫,卻又對空間感處理的非常巧妙,將山河壯麗、云山霧雨的氛圍表現(xiàn)的惟妙惟肖,從繪畫的技巧來看,應(yīng)該是近現(xiàn)代風(fēng)格的作品,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許華嵐停頓片刻,抬眸看向白老:“很像夜白的作品。”

白老滿臉贊許,深沉一笑:“不錯,的確是夜白的作品。”

許華嵐臉上露出明顯的震驚:“夜白目前問世的作品只有《彼岸花》,您這幅畫是從哪兒得來的?”

白老伸手接過畫卷,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這就是阿曄那天送過來的那幅畫。”

“哦,我記起來了,那天阿曄是拿過來一幅畫,還曾問您是不是您的,原來就是這幅啊。”

“不錯,就是這幅畫,這是阿曄生日的時候,淺沫送給他的。”

“淺沫送的?”許華嵐深深被震驚到了。

突然想到白淺沫手腕上那款手表,那可是全球限量版的珍藏品。

雖然這款手表仿造品很多,不過當(dāng)時她提議看一眼時,已經(jīng)確定淺沫這塊手表就算是仿造品,那也絕對是超高技術(shù)的仿品。

因為手表上那一圈鉆石,可都是貨真價實的上等貨。

“爸,您沒問淺沫這幅畫她是打哪兒弄的嗎?”

白老笑道:“淺沫說是從我書房里偷的。”

許華嵐陷入沉思,淺沫撒謊是想掩飾什么?

夜白可是一位非常神秘的畫家,他的畫又是如今世界上最昂貴的作品,這么一位大師級的人物,竟然可以幫一位小丫頭畫畫送朋友當(dāng)生日禮物?

這就說明了夜白和淺沫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

“我越來越覺得,淺沫這孩子的身上似乎隱藏著許多秘密。”

白老意味深長的看向許華嵐,心里暗暗得意,淺沫這丫頭可是白家最出色的后輩。

是韓宋妍有眼無珠,錯把珍珠當(dāng)石頭一般嫌棄。

“華嵐,我今早說的那番話并非一時氣話,而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深思熟慮,既然韓宋妍舍不得那個養(yǎng)女,那就隨她去吧,你是個聰明人,也許這份福氣是你的。”

許華嵐沒有說話,心里暗暗思索老爺子這番話。

緘默一陣兒后,她道:“爸,我對淺沫的疼愛并非想要做戲給誰看,而是真的心疼那個孩子,只不過,就算我再對她好,也終究不是她的親生父母,所以這件事還是尊重淺沫的意愿吧。”

白老理解的點了點頭:“我是擔(dān)心生日宴那天有人會出幺蛾子,所以想提前給你通個氣,如果到時候真出什么意外的話,起碼還有你這個大伯母站出來為她撐腰。”

許華嵐一臉認(rèn)真:“您放心,就算您不說這番話,如果有人在那天欺負(fù)淺沫的話,我也會站出來保護(hù)她的。”

有了許華嵐這番話,白老一直擔(dān)心的事情,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白淺沫,你給我站住!”白逸堂一路追到學(xué)校門口,才終于追上白淺沫。

心里納悶,奇怪了,他明明一路緊跟著出的門,怎么剛跑出家門,白淺沫就不見人影了?

難道從家里往學(xué)校走的路,附近還有一條捷徑?

白淺沫背著雙肩包,一只手輕叩著肩帶,另外一只手悠閑的插在校服褲口袋里。

聽到白逸堂怒吼聲,腳步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白逸堂怒氣沖沖追趕上來,擋在了白淺沫的面前。

因為一路狂奔而來,白凈的臉頰微微泛紅,額頭還在不斷往下淌著汗水。

惡狠狠瞪了白淺沫一眼,白逸堂粗喘了幾聲:“白淺沫,你真有種啊,這段時間老是往老宅這邊跑,目的就是想要得到爺爺和我媽對你的寵愛和信任,只要有他們兩個人為你撐腰,你就能騎在我頭頂上撒野了是吧?”

白淺沫輕蔑的勾唇笑了笑:“就算我故意討好爺爺和大伯母,也肯定不會是因為你,所以,請收回你的自作多情。”

白逸堂一雙桃花眼死死盯著白淺沫,因為憤怒,白凈的臉上一陣火燒一般的紅。

“還想裝?剛剛爺爺和我媽教訓(xùn)我的時候,你故意在他們面前裝乖巧,好讓他們覺得,是我一直在欺負(fù)你。好一個捧殺的戲碼啊,原來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會演戲?”

想到今早被長輩教訓(xùn)的狼狽模樣,白逸堂心里就一陣怒火往外冒。

原來雖然爺爺和老媽也偶爾會訓(xùn)斥他兩句,但自從白淺沫出現(xiàn)后,長輩對他的訓(xùn)斥已經(jīng)明顯上升了幾個等級,而且還有往暴力方向延伸的趨勢。

今天老媽竟然還說要去老爸面前告他的狀,這哪里是親媽能干出來的事兒。

白逸堂心里一陣嘔血,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是被遺棄的棄兒了。

“比起演戲,有人可比我精湛多了,現(xiàn)在爺爺和大伯母只是給了你幾分臉色你就受不了了?覺得委屈?覺得是我搶了本該屬于你的寵愛?”

白淺沫輕嗤一聲,眸低掩去了一抹壓抑已久的憤怒。

偏過頭瞥了白逸堂一眼:“讓我猜猜看,在你心里,我應(yīng)該是一個虛榮、陰險、城府、還故意在長輩面前裝乖巧的心機(jī)女?”

白逸堂居高臨下的俯視白淺沫:“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白淺沫不以為然的輕笑一聲:“最起碼爺爺和大伯母內(nèi)心是真心疼愛你的,而我的父母,把更多的愛給了另外一個人,你現(xiàn)在所感受到的憤怒,不過是別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就受不了了?”

白逸堂猛的一震,盯著白淺沫好一會兒才磕磕巴巴的道:“那怎么能一樣?夕若她從小在叔叔嬸嬸身邊長大,他們疼愛她難道不是應(yīng)該的?你不要給我偷換概念。”

白淺沫輕曬一聲:“偷換概念、歪曲事實的難道不是你?白夕若霸占了本該屬于我的人生,眼下我回來還要遭受親生父母的冷漠,甚至還要被白夕若四處潑臟水,那我問你,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是不該出生在白家?還是不該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誰又該為我的人生說一句公道話呢?”

“我回到白家,除了爺爺和大伯母之外,所有人都用現(xiàn)實告訴了我,我缺席的這二十年,有另外一個人已經(jīng)徹徹底底替代了我的位置。白逸堂,你捫心自問,你對我的偏見是從誰那里來的?”

白淺沫丟下這句話,深深看了白逸堂一眼,隨即轉(zhuǎn)身獨自離開。

她沒想到,自己壓抑已久的不滿,竟然是對著白逸堂發(fā)泄出來的。

白逸堂愣在原地,看著白淺沫離去的背影,心里竟然有了一絲感同身受。

白淺沫只是在爺爺和老媽面前裝乖巧,他就有一種被奪愛的憤怒。

而她經(jīng)歷的,卻是被別人霸占了整整二十年的人生,他之前到底從哪來的那么大的鄙夷和不屑?

耳邊忽然響起白淺沫那句話。

“你對我的偏見是從誰那里來的?”

一段段記憶從腦海中閃過。

回國之前,夕若主動和他打電話,原本兩個人閑聊的都是彼此的境況。

似乎是他提起要回國的事情,白夕若在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許久。

那種情況之下,他自然會擔(dān)心詢問她的情況,白夕若只是在那頭哭,卻一句話都不肯多說。

她這種反應(yīng),頓時讓他聯(lián)想到爺爺著急回國認(rèn)親孫女這件事上。

一想到夕若在白家生活了二十年,現(xiàn)在一下子告訴她自己不是白家的千金,她心里該多受打擊啊。

隨后為了安撫夕若,他對未曾見面的白淺沫冷嘲熱諷了一陣兒,夕若還趁機(jī)透露出白淺沫是初中畢業(yè),鄉(xiāng)下妹,還有過一段很不光彩的人生。

這些話當(dāng)時聽到耳里,只是覺得這種人怎么配做白家女兒。

現(xiàn)在想一想,自己好像被當(dāng)槍使了。

白淺沫說的對,他對她的偏見,因白夕若那通電話開始,于是就有了先入為主的排斥。

如果白淺沫今天不和他說這番話,如果不是白淺沫故意在長輩面前捧殺他,故意讓爺爺和老媽數(shù)落他,也許他永遠(yuǎn)不會嘗到她的感受。

白淺沫說得對,今天只是被長輩偏心的說教一番他就氣的跺腳,如果他站在白淺沫的立場去經(jīng)歷那些事情,白夕若又何嘗不是掠奪者呢?

心情莫名有些壓抑,白逸堂眉頭擠壓著一層黑霧。

他急匆匆追趕白淺沫,原本不是想教訓(xùn)她一頓嗎?

怎么反倒被她幾句話搞得,自己像是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似的?

校長辦公室

校長郭正坤和化學(xué)老師周亦錢,一個坐在辦公桌前,一個坐在靠窗的沙發(fā)上。

兩個人的目光都落在白淺沫的身上。

郭正坤干咳一聲,打破了辦公室里的沉悶氣氛。

“淺沫,最近學(xué)習(xí)覺得怎么樣?”

“還不錯。”白淺沫輕聲回。

“還不錯?白淺沫同學(xué),你是不是對“不錯”的定義有什么誤解?”周亦錢冷著臉,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

郭正坤又干咳了兩聲,朝周亦錢投去一眼。

怎么說白淺沫也是他老同學(xué)的親戚,又是他安排到學(xué)校里來的。

身為校長,他也是要面子的好嘛?

周亦錢抿著唇,一臉嚴(yán)肅的撇開了臉。

“淺沫啊,我聽周老師說,這次你化學(xué)考了零分?”

白淺沫點了點頭。

“咳,淺沫啊,我知道你的情況特殊,所以學(xué)校也因你的情況特意安排你以旁聽生的身份暫時在高三部聽課,但是以你此次測試的成績來看,你似乎并不適合待在高三部,我和邢珍珍老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將你安排到高二去,你看……”

“郭校長,這件事兒您和我大伯母說了嗎?”

提起許華嵐,郭正坤一臉為難:“我還沒和她說,是想著先和你商量一下,如果你同意了,我再和你大伯母提這件事。淺沫,老師們也都是為了你好,眼看著你跟不上高三學(xué)習(xí)的節(jié)奏,繼續(xù)留在高三部,只會給你增加更多的心里負(fù)擔(dān),老師們不僅要照顧好學(xué)生的學(xué)習(xí),還要關(guān)心學(xué)生的心里問題,所以思來想去,我決定先安排你去讀高二,這樣你就多出一年的學(xué)習(xí)時間,只要你努力學(xué)習(xí),應(yīng)該還是有機(jī)會趕上來的。”

白淺沫心里暗暗冷笑一聲。

郭正坤不好意思去找大伯母,就想偷偷給她降級,哪里有這么好的事情?

她考零分的目的是離開學(xué)校,可不是蹲級去的。

“郭校長,我明白自己的學(xué)習(xí)成績很影響班級的總分考核,不過來之前,我和大伯母說的很清楚,我只讀高三,所以,您如果覺得我留在四班不適合的話,不如您親自給我大伯母商量?”

白淺沫掏出自己的手機(jī),翻開許華嵐的電話,遞到郭正坤面前。

“如果學(xué)校實在為難,我也可以離開學(xué)校,只要您和我家里人商量好了,我隨時能走。”

郭正坤放在辦公桌上的雙手緊緊握著,像是看燙手山芋一般瞥了那部手機(jī)一眼。

“我既然答應(yīng)了你大伯母同意你來學(xué)校上課,怎么能出爾反爾呢?離開學(xué)校的事情你還是不要再提了。”

他能在帝都一中任職,許家對他的幫助非常大,許華嵐來找他幫忙,他自然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

眼看白淺沫的成績太差勁,繼續(xù)留在四班的話,肯定會引起同班同學(xué)的不滿,時間久了,其他同學(xué)家長搞不好還要來學(xué)校里鬧事兒。

郭正坤頭大的看向白淺沫:“真不想去讀高二?”

“不想!”白淺沫斬釘截鐵的答。

郭正坤長嘆一聲:“好吧,不去就不去。”

“郭校長,如果白淺沫一直留在四班的話,那就是一塊壞肉要壞掉一鍋粥啊,不說別的,咱們就說學(xué)校每個月的月考,因為白淺沫的存在,四班同學(xué)的努力就會嚴(yán)重拉低平均分?jǐn)?shù),如果到時候引起學(xué)生家長的公憤,咱們這些做老師的,也不好交代啊。”

郭正坤擺手制止了周亦錢的話。

“我話還沒說完呢,周老師先別著急。淺沫,雖然我同意你繼續(xù)留在四班,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馬上要月考了,你這次考試必須要達(dá)到三百分以上,如果做不到,我就只能對你做留級處理了。”

“哼,不是我瞧不起白淺沫,以她現(xiàn)在的學(xué)習(xí)水平,想要考三百分簡直癡人說夢。”

白淺沫輕笑一聲:“周老師這么自信啊?”

周亦錢斜睨了白淺沫一眼,神情倨傲道:“我教書育人半輩子,什么學(xué)生沒見過?就你這種靠點背景被強(qiáng)塞到學(xué)校的學(xué)生,根本沒有想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你要是能考三百分,我名字今后就倒著寫。”

白淺沫笑意加深了一些,戲謔的揚起眉梢:“周老師這么大的年紀(jì)了,哪里能讓您爸媽給您起的名字隨便更改呢?要不這樣吧,如果我考了三百分,您就去學(xué)校廣播站連續(xù)播放三十遍“白淺沫同學(xué)真棒”,怎么樣?”

周亦錢得意的搖頭晃腦,勞神在在。

“好啊,如果你沒考到三百分該怎么辦?”

“我甘愿留級處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周亦錢自信的笑了。

“好,我就等著你留級處理。”

丟下這句話,周亦錢很開心的離開了。

白淺沫笑了一聲,轉(zhuǎn)身面向郭正坤:“郭校長,您真不考慮和我家里人打個電話?”

郭正坤心里一陣苦笑,面上還要裝作一副為人師表的慈祥:“我們一中的宗旨就是,不讓任何一個學(xué)生掉隊,所以,淺沫同學(xué),我很看好你,加油!”

白淺沫嘴角抽了抽。

虛偽的老狐貍!!

------題外話------

三章融一起了

更新完畢!

明天十二點左右(時間不好把控,嘿嘿)會加更一章!!!

天才一秒:m.xqi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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