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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豪門當(dāng)夫人 362、跳舞
原本以為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出訪,結(jié)果遭遇了一次叛亂,相信這是絕大多數(shù)各國使團(tuán)成員一輩子都不會在遇到第二次的奇特經(jīng)歷。
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原本時斷時續(xù)的炮火聲似乎停止了,使館的人們還有些遲疑,擔(dān)心只是兩場戰(zhàn)斗之間的間隙。
一直到中午,依然還沒有任何槍炮聲傳來,再看到使館的護(hù)衛(wèi)已經(jīng)開始清理使館外面的雷區(qū)了,終于有人漸漸開始相信這場距離他們不過幾百米的戰(zhàn)事或許真的結(jié)束了。
張徽之來敲門的時候冷颯正和傅鈺城坐在餐廳里吃午餐,昨晚傅鳳城睡下的時候天已經(jīng)快亮了,這會兒還沒有起床。
“颯颯,叛亂結(jié)束了!”徽之小姐難得顯得興致勃勃,剛進(jìn)門就對冷颯道。
冷颯抬頭對她笑了笑,“吃過午飯了嗎?”
張徽之點頭表示吃過了,“你們才剛吃午飯呀?”再看了一眼傅鈺城,眼神有些陌生和怪異。
傅家大少名震安夏,但張徽之對這位傅家四少卻著實是很陌生的。畢竟傅四少最出名的事情大概就是他的婚事了,在張徽之眼里他算是相當(dāng)?shù)驼{(diào)了,張徽之自然也沒有什么心思去了解他。
這會兒看到他跟冷颯坐在一桌吃飯,還真的感覺有點奇怪。她原本還以為傅鈺城和颯颯只是表面上關(guān)系平和,私底下其實壓根就不理會對方呢。
冷颯放下了碗筷,笑道,“吃完了,徽之這會兒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叛亂結(jié)束了嗎?”
被她一提醒,張徽之這才想起自己的來意,“啊!當(dāng)然不是啦,我來是跟你說,崔大使說這次大家都被困在使館里,受到了驚嚇,晚上準(zhǔn)備辦一個小的舞會,算是慶祝一下。”
冷颯點點頭,覺得倒也可以,“不在使館的安夏人有受傷嗎?”并不是所有的安夏人都能住在使館的,除了這次來的使團(tuán)和商團(tuán),納加本地也有不少僑居于此的安夏人。
使館雖然接受了一些逃避戰(zhàn)火的人,但畢竟地方就這么大,不可能容納所有的人。還有一些自己到處亂跑地,比如說衛(wèi)長修。衛(wèi)長修本身是住在使館的,但自從叛亂開始冷颯就沒見過他的身影。
張徽之點頭道,“有幾個人運氣不好炮彈打偏了家被炸掉了,還有一些人逃跑的時候受了輕傷,不過都沒什么大事。崔大使已經(jīng)派人去處理了。”
冷颯點頭,“那就好。”
見冷颯吃完起身,張徽之過去摟著她的胳膊,“颯颯……”
冷颯偏過頭,微微挑眉,“怎么?”
張徽之小聲道,“我們?nèi)ベI衣服吧。”
冷颯有些意外,“買衣服?你的衣服不夠穿嗎?”張徽之這樣的小姑娘出門衣服首飾肯定都得帶夠的。預(yù)計要出席多少場宴會,都是什么規(guī)格的,需要搭什么衣服首飾都是清清楚楚的。
張徽之搖搖頭道,“也不是啦,你不覺得納加的衣服很漂亮嗎?我們買一些回安夏去嘛,本來前些天就想找你去的,誰知道……”誰知道突然會打起仗來了呢?
冷颯思索了一下,點頭道,“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還有事要去找龍督軍和陸次長一下,得晚一點了。”
張徽之高興地比了個勝利的手勢,“我叫上心攸姐!”
冷颯提醒道,“只能在使館區(qū)附近。”雖然說戰(zhàn)火已經(jīng)平息了,但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還有什么漏網(wǎng)之魚。
張徽之點點頭表示同意,使館區(qū)附近本來就是繁華的商業(yè)中心,畢竟各國使團(tuán)和使館的工作人員都是不差錢的,日常也需要各種消費。
送走了美滋滋的張徽之,冷颯就出門去找龍督軍和陸次長了。
昨晚她已經(jīng)跟傅鳳城商量過了,都認(rèn)為冷衍的事情還是要跟陸次長和龍督軍說一聲。
這幾天她一直讓人盯著冷衍,他倒也沒有做什么別的事情,似乎真的就是個單純來送貨交接的人。
冷颯當(dāng)然也相信,就憑冷衍甚至是冷家,是不可能搞到兩船武器還能找到尼羅王子當(dāng)快遞商賣到納加來的,這背后必然是有更加厲害的幕后人物。
“小冷啊,有什么事兒?”看到冷颯進(jìn)來,龍督軍笑瞇瞇地道。
“傅少夫人。”坐在一邊的龍鉞開口打招呼。
“龍督軍,陸次長,龍少。”冷颯含笑點頭道。
陸次長笑容可掬地道,“小冷啊,快過來坐下說話。鳳城呢?”
冷颯道,“他受了點傷,還在休息。”
龍督軍挑眉,“哦?掛彩了?回來怎么沒說?”
冷颯道,“擦傷,不是很嚴(yán)重。”
龍督軍瞥了兒子一眼:你們這一代的年輕人這么嬌氣嗎?
龍少帥無語:人家有老婆,有資格嬌氣。
“小冷,你剛才派人過來說有事情跟我和龍督軍稟告?”陸次長畢竟還是關(guān)心正事的。
冷颯點了點頭,認(rèn)真地將那晚在船上見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其實就算冷颯不說,陸次長和龍督軍想要知道這些也不難。畢竟他們應(yīng)該也知道那批武器都是安夏造的,而色丹王子現(xiàn)在還在他們手里呢。
聽完了冷颯的話,陸次長臉色漸漸嚴(yán)肅起來,“冷…冷衍?是冷家那個嫡長孫吧?你確定你沒看錯?”
冷颯幽幽地望了他一眼,龍督軍笑道,“好歹曾經(jīng)也是小冷的堂兄吧,怎么會認(rèn)錯?”
冷颯無語:不,我只是想表達(dá)我是個狙擊手,問我有沒有看錯有點像是在質(zhì)疑我的專業(yè)。
陸次長靠著沙發(fā)皺起了眉頭,龍督軍對冷家不太熟悉也不太在意,彈了下煙灰道,“這有什么可為難的?把那小子抓過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先扣起來帶回國去,該怎么調(diào)查是你們內(nèi)閣的事,我們就不摻和了。對了,傅家……”
雖然說冷家二房被過繼出去之后幾乎算是跟現(xiàn)在的冷家沒什么關(guān)系了,但血緣關(guān)系畢竟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以冷颯在傅家受到的重視,如果冷颯想要保冷家的話,就不太好說了。
另一邊面,賣武器這個事情…只要不是偷了官方的兵工廠的武器出來賣,其實別人也管不著,安夏是有正經(jīng)的軍火商人的。
就算受罰,也不會多嚴(yán)重的。
冷颯道:“傅家也不會插手,秉公處理就不好。”
陸次長點頭道,“我知道了,傅少夫人放心,我會處理的。”
冷颯站起身來笑道,“事情說完了,我就先告辭了。”
龍督軍道,“這么著急有事?”
冷颯很是理直氣壯地將張徽之拉出來當(dāng)擋箭牌,“跟徽之約好了去買衣服。”她實在不想跟這兩個老家伙相處。
龍督軍愣了愣,才點頭道,“也對,你們小姑娘都愛買衣服。”主要是這位太彪悍,他們都差點忘了這還是個比張家的徽之還小一些的姑娘了。
“去吧,去吧。”
冷颯朝三人揮揮手,愉快地關(guān)門出去了。
房間里陸次長忍不住感慨道,“后生可畏啊。”
龍督軍點頭,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兒子,有些嫌棄,“你看看人家小傅,再看看你。”
“……”龍少無辜被波及,十分無語。
“你也趕緊娶個媳婦兒吧,別回頭傅政那老東西都抱上孫子了你連婚都還沒結(jié)。”原本龍督軍是不在乎兒子什么時候結(jié)婚的,反正龍家也不會絕后,至于龍家的基業(yè)以后怎么辦那是龍鉞要考慮的問題,他都操心完了還要兒子干什么?
但是現(xiàn)在龍督軍突然發(fā)現(xiàn),如果沒有孫兒他可能會在幾年之后淪為傅政炫耀嘲笑的對象,傅政那老東西絕對做得出來,這個就不能忍了。
龍少捏了捏眉心,斷然拒絕了老頭子的無理取鬧,“你以為找個媳婦兒那么容易嗎?”
“……”找媳婦容易,找個跟傅家一樣彪悍的媳婦不太容易。
下午冷颯跟張徽之余心攸一起出門逛街,納加女子的服飾跟安夏完全不同,整體風(fēng)格偏向于華美艷麗。
色彩也多是各種鮮亮艷麗的顏色,無論是印花還是刺繡都偏向金銀色,一眼看上去就富貴非凡。
雖然不太符合安夏女子一貫的著裝習(xí)慣,但買幾件偶爾穿穿還是很有意思的。
三個女孩子都不缺錢,興致勃勃地在使館附近的商業(yè)中心掃蕩了一個下午。最后回到使館身后跟著的人都是大包小包,甚至還有商家包送貨上門的。
三人有說有笑地走進(jìn)使館,卻迎面而來看到蕭南佳和宮思和陪著邢夫人也從樓上下來。
雙方人馬正好在樓梯口相遇,一時間有些古怪的安靜。
還是邢夫人先一步開口,道:“心攸跟傅少夫人和張小姐出去逛街了?”
看向冷颯的神色卻有些戒備,雖然之前是張徽之先挾持了她,但邢夫人顯然對冷颯更加戒備畏懼一些。也沒有再像之前在京城的時候,總是想往她跟前湊了。
余心攸神色淡然,并沒有理會邢夫人。
反倒是扭頭對怒瞪著對面的張徽之道,“徽之,颯颯,我們該回去準(zhǔn)備了。晚上不是還有舞會嗎?”
張徽之這才收回了目光,“對哦,買了這么多東西還要收拾一下。颯颯,我們快走吧。”
冷颯不在意地點了點頭,“那就走吧。”
邢夫人身邊的蕭南佳臉色一沉,上前一步想要說什么卻被邢夫人死死地按住了。
邢夫人對她搖了搖頭,蕭南佳咬著牙忍耐著到底沒有開口說什么。
冷颯三人也不再理會她們,從旁邊過去上樓去了。
到了晚上,整個安夏使館里一片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宴會在大使館內(nèi)的草坪上舉行,四處懸掛的各色彩燈將整個大樓外的草坪照得恍如白晝。
四處都被裝點一新,擺上了各種裝飾品。使館里的男男女女女們都換上了漂亮的服飾,愉快地喝酒跳舞嬉戲,慶祝納加首都即將重新迎來和平。
雖然這跟他們絕大多數(shù)人其實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冷颯和傅鳳城攜手出現(xiàn)的時候宴會已經(jīng)開始了,看到兩人依然還是有不少人涌過來打招呼。
霓虹燈閃爍的草坪上,一對對青年男女正在跳舞。
并不是國內(nèi)宴會上流行的交誼舞,而是納加本地的舞蹈。熱帶地區(qū)的人民舞蹈也跟他們的天氣和人一樣的熱情似火。
冷颯一眼就看到張徽之拉著余心攸跟著使館一些工作人員和在納加經(jīng)商工作的人家屬一起跳得十分開心。
看到冷颯還不停地朝她招手示意他一起過去。
冷颯看到這一幕也不由莞爾一笑,大家都開心的跳舞唱歌,總是比烽煙四起哀鴻遍野看著要讓人愉快得多啊。
“夫人要過去嗎?”傅鳳城低頭看她,問道。
冷颯抬頭笑道,“你呢?”
傅鳳城搖了搖頭,指了指另一邊道,“我得先去那邊。”
另一邊安靜一些的角落,龍督軍幾人正看著他們呢,在他們旁邊還有一個五十多歲明顯就不是安夏人的男人,冷颯記得那是尼羅大使。
冷颯一想到跟這幾個大佬打交道就覺得頭痛,立刻果斷且無情地拋棄了傅大少,“你去吧,我不去了。”
傅鳳城也不勉強(qiáng),點點頭道,“好,夫人玩得開心一些,晚點我來找你。”冷颯點點頭,朝張徽之和余心攸走了過去。
“颯颯,來一起跳舞!”看到冷颯走過來,張徽之上前幾步拉著冷颯的手將她拉進(jìn)了人群中。
余心攸看上去也很高興,往日里總是有些過于白皙的面容都多了幾分血色。眼睛也顯得格外明亮,隨著周圍的人的動作舞動著。不過看得出來比起張徽之她確實不算習(xí)慣,動作也要略微緩慢一些。
“颯颯。”
冷颯看看余心攸,笑道,“心攸今晚很漂亮,氣色也很好。”余心攸點頭道,“我也覺得感覺很好。”
“颯颯,跳舞啦!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冷颯笑道,一邊打量著身邊的人的動作,身體也慢慢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舞動起來。
冷爺深刻地展現(xiàn)了身體素質(zhì)和反應(yīng)速度的優(yōu)越性,不過片刻功夫她就已經(jīng)能閉著眼睛跳得隨心所欲了。
納加的舞蹈本身就是一種很隨心所欲的舞蹈,雖然也有一些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動作,卻并沒有什么刻板的規(guī)定。
你要是高興的話,隨著音樂隨便亂跳也沒有人笑話你。不過今晚使館的人大都是長期居住在納加的安夏人,學(xué)了納加的舞蹈反倒是比納加人對動作要求更嚴(yán)格一些,顯得更標(biāo)準(zhǔn)漂亮卻也少了幾分納加人的隨意灑脫和熱情。
冷颯并不在乎這個,也不怕跳不好被人笑話,只是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自在擺動身體罷了。經(jīng)過了這些天的辛苦,不得不說隨意而暢快地跳一場舞也是一個很好的解壓方法。
“颯颯好棒!”張徽之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音樂聲瞬間變得更響了,歡快的人群中還有人喝彩甚至吹起了口哨。
這邊的喧鬧自然引起了另一邊的人的注意,原本龍督軍等人正在跟尼羅大使談色丹王子的事情氣氛顯得有些沉重。
陸次長和崔大使都覺得尼羅大使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他們正愉快地舉辦宴會想要放松一些呢,即便是他們這些老頭子對舞會沒有興趣也想要喝杯酒輕松一下吧?這個時候來,不是故意的么?
當(dāng)然,人家的王子殿下被他們扣留了,尼羅大事著急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過條件談不好,再能理解他們也不能放人的,于是就這么僵持了。
聽到外面一陣歡呼聲傳來,陸次長抬頭看了一眼,他這個位置正好能看到冷颯等人在人群中跳舞的模樣。
陸次長笑瞇瞇地看向傅鳳城道,“鳳城,你這個媳婦兒倒是真的多才多藝啊。”
傅鳳城冷颼颼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陸次長也在意,他當(dāng)然知道傅鳳城還在因為之前的事情不悅。
不過這主要責(zé)任是龍嘯的嘛,他勉強(qiáng)只能算是幫兇而已。
穆親王看看傅鳳城等幾個年輕人笑道,“尼羅大使有我們幾個老頭子陪著就行了,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去玩兒吧。聽崔大使說今晚可是來了不少安夏商人家中的青年才俊,可別讓人把咱們的小姑娘拐走了。”
龍督軍笑道,“恐怕是不行,諾,又有客人來了。”
眾人回頭望過去,就看到使館大門的方向一輛車開了進(jìn)來。
都不用看里面的人,只看那輛車就能知道來者的身份。
很快就有人來稟告,“卡洛斯殿下來了。”
龍督軍對傅鳳城等人一揮手道,“行了,你們?nèi)フ写逅拱桑@里不用管了。”意思是,他們不會讓尼羅人占到便宜的。
說話間,卡洛斯已經(jīng)帶走人快步走了過來。不過他并沒有直接過來打招呼,反倒是將目光落到了跳舞的人群中。思索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么,卡洛斯突然對身邊的人說了兩句什么,然后脫下身上華麗鄭重的外衣扔給身邊的侍從,漫步朝著歡樂的人群走了過去。
正在狂歡的人們大都沒有留意到卡洛斯的車進(jìn)來的時候,這會兒突然看到一個俊美的男人過來都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納加王子,畢竟見過卡洛斯真面目的人也并不那么多。
見有人加入他們,哪怕不是個安夏人,大家也愉快地接納了他。
甚至還有大膽一些的姑娘紅著臉朝卡洛斯的方向靠近了一些,畢竟喜歡漂亮的人是人類的天性,就算得不到一起跳跳舞看看也好啊。
“傅少夫人,又見面了。”卡洛斯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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