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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shù)墓砻孕母[ 第69章 她非禮太子?(2)
霍長風走了,沈錦喬就眼看著自己院子的院墻增高,還在周圍的樹上按插了不少釘子。
沈錦喬:“......”防賊也不用防得這么嚴實吧?而且為什么不是加高別的地方,只針對她的院子啊?這是把她圍起來的意思?
霍長風想得很清楚,他也許改變不了結(jié)局,但是他絕對不會容許太子得手得那么容易,尤其是不能讓太子隨意進入沈錦喬的院子毀了她的清白。
然而,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霍長風是把沈錦喬的院子圍住了,讓沒那么容易進去,但是......太子讓人給沈錦喬送了一封信。
信上四個字,城西、墨齋,加上封面的‘沈’字,一共五個字。
只有沈錦喬能一眼看到且明白意思,然后沈錦喬換了衣服偷偷從后門出去了。
要是霍長風知道,估計能氣到吐血,千防萬防,防著狼崽子進來,沒想到防不住自己家的羊跑出圈啊。
墨齋是一間賣書本和筆墨紙硯的書齋,是太子的產(chǎn)業(yè),不過沒有掛在太子府,所以沒人知道。
城西多是尋常百姓人家,少有權(quán)貴過來,所以比較能掩人耳目。
而且書齋來往的人較少,還有獨立的后院閣樓,非常適合......聊天。
太子爺坐在書齋三層的閣樓之上,這里只有他一個人,桌上擺好了茶水點心,就等著沈錦喬赴約。
一住s://
他很想見一見她,這兩日寢食難安,不過他心里還是有些忐忑,怕沈錦喬不愿出來見他,畢竟......不知道那日有沒有嚇到她。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太多了。
沈錦喬完全沒有半點兒驚嚇和不情愿,痛痛快快的來了,非常的干脆。
直接來到太子爺?shù)拿媲埃笆郑骸暗钕隆!?p/>
容君執(zhí)看著面前侍衛(wèi)裝扮的少年,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扶額:“你......怎么這般打扮?”
這青年的侍衛(wèi)模樣,分明就是梁州時的侍衛(wèi)雁七。
沈錦喬不明所以:“屬下有何不妥?”
不妥?不妥大了去了,他要見的是姑娘,不是小侍衛(wèi)。
沈錦喬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太子,目光落在了他的頭上,今日太子衣著簡單,也沒有戴發(fā)冠,頭上只戴了一支簪子,她親磨的簪子,最是熟悉不過。
原來那簪子真的是太子殿下拿走了,這樣她就放心了。
該說不愧是太子爺嗎?這簡單的簪子戴在他頭上也絲毫不損貴氣,還別有一種清雅謫仙的氣質(zhì)。
“殿下那夜可是去了我的閣樓?”沈錦喬有些忐忑:“我喝醉了,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若是有得罪殿下的地方,還請殿下見諒。”
沈錦喬道歉很誠懇。
容君執(zhí):“......”
雖然沈錦喬終于說到了他想要說的話題,但是這話一說完,聽得人心都涼了。
整整三日,他都記掛著這事兒,一直想跟她見面,甚至連見面之后的許諾都在心里想了好幾遍,卻獨獨沒有想過她不記得。
世界上最堵心的事情莫過于此了。
太子身上的氣息驟然冷戾,沈錦喬茫然家心虛,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殿......殿下。”
容君執(zhí)瞇眼看著沈錦喬,嗓音幽冷:“剛剛你說什么?”
沈錦喬連忙低頭:“我......那晚喝醉了......”
“后面那一句。”
“我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若是有得罪殿下的地方......”
沈錦喬還沒說完就被太子打斷:“有。”
“啊?”沈錦喬茫然抬頭,不明所以。
只見太子爺表情很難看,冷冰冰的看著她:“你喝醉了酒,扯著孤的手不讓走,還妄圖非禮孤。”
沈錦喬徹底傻眼,一張臉瞬間滾燙:“不......不是,非禮?”
她喝醉酒了非禮太子?
太子爺冷哼一聲:“你想親孤,不讓你親還哭,丑死了。”
沈錦喬:“......”
如果說剛剛是羞愧,那現(xiàn)在,就是絕望了。
她倒是也不懷疑太子所說的話,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著太子爺?shù)娜菝残奶铀倭耍羰呛攘司?.....說不定真的干得出來。
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沈錦喬絕望得想哭:“殿下,這是誤會,都是喝酒誤事,屬下絕對不敢對殿下有非分之想。”
絕對不敢有非分之想?
‘咔擦咔擦’,有什么在空氣中凝結(jié),那是殺氣,沈錦喬覺得自己今天八成要完。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結(jié)果因為自己一時為色所迷,這就要把小命賠上嗎?
“出去。”
太子爺冷冰冰的吐出兩個字,真是冷得掉冰疙瘩。
沈錦喬躬身,心虛啊:“那屬下先告退了,殿下......息怒......”
話沒說完,太子爺一個冷冷的目光掃過來,沈錦喬嚇得拔腿就跑,小命要緊。
終于跑出了墨齋,沈錦喬深吸口氣,差點兒嚇得她心臟都停止了,她決定了,以后絕對絕對不喝酒,太可怕了。
然而今日似乎注定是個驚嚇連連的一天。
沈錦喬還在自己居然非禮了太子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中驚魂未定,一轉(zhuǎn)身卻遇上了衛(wèi)北朔。
衛(wèi)北朔一下子就認出了沈錦喬:“雁七公子,好久不見。”
沈錦喬:“......”剛剛被太子嚇到了,現(xiàn)在看到衛(wèi)北朔,反而不慌了,再可怕能有太子爺可怕?
面癱臉,拱手:“衛(wèi)大人。”
衛(wèi)北朔客氣的抬了一下手:“梁州的時候親眼見到閣下能力出眾,很是欣賞,一直想再見你一面,沒想到居然在這里遇到,不知可否賞臉喝一杯?”
喝一杯?酒嗎?沈錦喬現(xiàn)在覺得那就是罪惡的源頭,怎么可能跟衛(wèi)北朔喝?
“衛(wèi)大人謬贊了,在下不過區(qū)區(qū)一屆侍衛(wèi)而已,還有要務(wù)在身,告辭!”
沈錦喬冷漠說完就要走人,衛(wèi)北朔抬手將人攔住:“之前在西南本官就很好奇了,雁七公子......其實你是個姑娘吧?”
沈錦喬心頭一震,抬頭看著衛(wèi)北朔,目光冷漠:“是不是,與衛(wèi)大人有何關(guān)系?難道衛(wèi)大人還要插手管雁行衛(wèi)的事情?”
衛(wèi)北朔的猜的得到了證實,心口那點兒怪異的感覺倒是消散了不少。
“雁七......姑娘說笑了,本官只是好奇,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而已。”
沈錦喬冷著一張臉,飛身一躍離開。
衛(wèi)北朔瞇眼:這輕功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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