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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掃把星 第292章 奇葩學(xué)生群體
賈平安認(rèn)真的看著他,“某覺著你眼熟?!?p/>
內(nèi)侍一怔,“咱在之前并未見過你?!?p/>
賈平安皺眉,“某覺著你應(yīng)當(dāng)是穿著白色的衣裳,輕松就能飛躍屋頂,無論多少敵人都攔不住你……你的身形快捷如鬼魅……”
內(nèi)侍面色微變。
身形如鬼魅,這是他的秘密,連皇帝都不知曉。
這個少年如何得知?
他的眼中露出了殺機(jī)。
當(dāng)然,殺人是不可能殺人的。
“某在夢中見到過,見到你被人圍殺,見到你為了情義而放棄抵抗,被人重創(chuàng)……”
東方不敗的故事被娓娓道來。
內(nèi)侍竟然莫名的感動了。
原來如此嗎?
不是他蠢。
而是賈平安說的太特娘的煽情了。
“最后跌入山崖?!?p/>
賈平安嘆息一聲,目光梭巡,可惜沒古琴,但就算是有他也不會。
“滄海笑……”
一曲高歌,內(nèi)侍不禁動容了。
若說前面還有些忽悠的成分,那么這等豪邁的歌曲隨口就來,說明這一切多半為真。
難道他真的夢見了咱的前世?
內(nèi)侍飄然而去,“咱叫做沈丘?!?p/>
“娘的,總算是走了。”
賈平安脊背都濕了。
家中的王老二廝殺是個好手,但面對這等神秘莫測的人物卻無能為力。
他走出書房,屋檐上突然垂下一人。
“郎君!”
徐小魚倒吊在屋檐上,手中竟然拿著弓箭。
“你為何在此?”賈平安心中一動。
徐小魚輕松的落地,收了弓箭后說道:“某先前看到那人翻墻進(jìn)來……”
不該是飄過來的嗎?
竟然還要翻墻。
賈平安無視了自家那比別人家高許多的圍墻。
徐小魚得意的道:“某和二哥說了,二哥讓某在附近盯著,若是不對就一箭射死他?!?p/>
這小子!
“干得好!”
“郎君!”王老二就像是一頭獵豹,從側(cè)面鉆了出來,手中還拎著橫刀。
“先前他若是敢動手,小魚放箭,某就破窗殺進(jìn)去?!蓖趵隙仁浅夂?,那潛伏的本事不差。
他看了徐小魚一眼,“你不該上屋頂,動靜太大,那人多半發(fā)現(xiàn)了?;仡^操練?!?p/>
徐小魚沮喪。
原來我也沒那么差?
賈平安心情大好,“準(zhǔn)備酒菜?!?p/>
第二天他再度去了宮中。
十八個學(xué)生來了十七個。
“孫遲告病。”
隨行的內(nèi)侍說道,同時給那些人一個眼色,暗示別鬧事。
可惜我的十八羅漢??!
賈平安淡淡的道:“不管真病還是假病,第二日不來……沒經(jīng)過某的同意,告訴他,以后不用來了?!?p/>
內(nèi)侍楞了一下,“此事還得稟告……”
賈平安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話,“陛下讓某來教,某說的就是道理,若是不妥,解散罷了?!?p/>
他本就不愿意教這群奇葩,最好一拍兩散。
內(nèi)侍不再說話。
李元嬰甩了一下頭,“你能教我等什么?”
賈平安沒搭理他,弄了瓷瓶出來,隨后倒了些酒精進(jìn)去搖晃,讓酒精密布整個瓷瓶。
“好香的酒!”
十七人中有十五人眼前一亮。
都特娘的是酒鬼。
賈平安把酒精倒回去,把瓷瓶翻轉(zhuǎn)過來,最后幾滴了??!
他弄了個火折子點燃,抬頭道:“看清楚。”
眾人圍攏過來。
賈平安讓他們看看瓷瓶。
“空的?!蔽具t循毓吸吸鼻子,真想喝一口。
賈平安把火折子靠近了瓷瓶的瓶口,火苗竄了過去。
一股藍(lán)色的火焰從瓷瓶中噴了出來,同時一股哨音般的呼嘯聲也隨同沖了出來。
“鬼!”
尉遲循毓黑臉都白了一瞬,跌跌撞撞的后退。
十七個學(xué)生加一個內(nèi)侍,除去李元嬰之外,其他人全都跑了。
賈平安好奇的問道;“你為何不跑?”
剛才那個聲音真的有些滲人,若是在深夜來這么一出,不知道這個原理的估摸著能嚇個半死。
李元嬰的臉頰顫抖了一下,“本王……本王不怕?!?p/>
賈平安低頭,見他的腿在打顫,才知道此人不是不怕,而是腿軟了跑不動。
他坐了回去,晚些,那些人一個個的回來了,但眼神中還帶著驚懼。
這個時代對于自然現(xiàn)象和某些特定環(huán)境下出現(xiàn)的現(xiàn)象無法解釋,于是就喜歡用神鬼來分析。
尉遲循毓站在門外,“武陽伯,你莫非會御鬼?”
賈平安滿頭黑線。
叛逆少年楊淵遲疑了一下,說道:“那瓷瓶莫非是寶貝?”
陳翔卻篤定的道:“某敢斷言,那瓷瓶里定然是一方世界?!?p/>
這個想象力很宏大,不錯,寫有前途。
“哎……”
李元嬰此刻才恢復(fù)過來,他整理了一下鬢角的頭發(fā),淡淡的道:“心中有正氣,無需懼怕鬼神。”
這貨裝比看來頗有些天賦。
賈平安招手,“誰來試試?”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叛逆少年楊淵走了進(jìn)來。
“可有法訣嗎?”他覺得御使這等寶貝定然有秘訣。
“有?!辟Z平安讓他把酒精倒進(jìn)去搖晃,隨后把酒精倒出來。
火折子點起,楊淵看著他,“秘訣是什么?”
“你叫一聲爸爸。”
楊淵猶豫了一下,“爸爸?!?p/>
一群棒槌,竟然把科學(xué)現(xiàn)象當(dāng)做是神鬼之事,賈平安覺得該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瓷瓶噴出藍(lán)火,然后呼嘯聲出現(xiàn),就像是鬼哭狼嚎。
楊淵的手在顫抖。
“別抖?!?p/>
第二個學(xué)生上前,依舊說道:“爸爸?!?p/>
十七人全部試驗一遍,然后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有些興奮。
“咳咳!”
賈平安覺得該給這群棒槌揭開秘密了。
“這是酒精?!?p/>
賈平安指指小壇子,“何為酒精?某說了你等也不懂,簡單些,就是你等喝的酒水提純,驅(qū)除雜質(zhì)……酒精的含量更高。”
尉遲循毓問道:“可能喝?”
你這個棒槌!
賈平安隨手把毛筆扔了過去。
“嚴(yán)肅些!”
尉遲循毓干笑著,“晚些某弄些好菜,就差好酒了。”
眾人都點頭。
果然是一群奇葩。
賈平安繼續(xù)說道:“為何能冒藍(lán)火,還會呼嘯?因為酒精容易揮發(fā),某來問問,酒水在冬日不加溫可是酒氣很淡?”
眾人點頭。
“若是你把酒水裝在瓷瓶里……”
尉遲循毓搶話道:“冬日弄在溫水里,酒氣很香。”
賈平安看了他一眼,“這便是酒精的特點,易揮發(fā)。你給它加溫,它就從酒水里揮發(fā)出來……”
他拿起瓷瓶,“某把酒精弄進(jìn)瓷瓶里,搖晃幾下,讓酒精密布瓷瓶內(nèi)部,隨后把多余的酒精倒出來。此刻里面的酒精開始揮發(fā),可大家看看,這瓷瓶口子不大,于是那些揮發(fā)的酒精就蘊(yùn)集在瓷瓶里,和空氣混合,此刻點火……”
眾人愕然,李元嬰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何為空氣?”
賈平安無語,“空氣就是咱們身邊虛空里存在的氣,你不斷的呼吸,吸進(jìn)去空氣,呼出來的是廢氣。”
尉遲循毓說道:“可為何某呼出的廢氣難聞,而美人呼出的廢氣如蘭似麝呢?”
你特娘的!
賈平安再也忍不住了,拎起邊上的細(xì)棍子上去就是一頓抽打。
“先生說話時不懂得沉默的禮節(jié)?”
尉遲循毓抱頭挨打,卻不敢還手。
這便是這個實驗的威力。
賈平安氣喘吁吁的回來,繼續(xù)說道:“沒有什么如蘭似麝的香氣,都是人,呼出來的味道都差不多,若是受寒了,呼出來的廢氣還臭,男女都一樣。”
他接著說道:“你等回家可做個試驗,弄個炭盆燒柴火,隨后用蓋子把炭盆蓋住,記住,蓋嚴(yán)實了……”
“火會熄滅?!?p/>
楊淵看來在家還是干過活的,賈平安對此很欣慰,“對,為何熄滅你等可知?”
眾人搖頭,賈平安說道:“這便是因為柴火的燃燒需要空氣助力,蓋上了蓋子,隔絕了空氣,柴火自然會熄滅。而酒精易揮發(fā),和空氣混合在一起,這便是易爆的氣體,可卻開了個口子,某用火點了一下,里面的混合空氣爆燃,若是口子封住就會爆炸,可有口子,爆燃的氣就沖了出來……”
眾人只覺得看到了一個新世界。
“這是新學(xué)?”
這太神奇了吧?
連李元嬰都在思索。
“可為何會鬼哭狼嚎?”楊淵對此不解。
“簡單?!辟Z平安說道:“你可去看看簫笛,為何能發(fā)聲?皆因有孔,而人吹氣……”
賈平安看看眾人,想看看誰的智商比較高。
“先生!”楊淵突然激動了起來,“吹氣就和爆燃的氣一般,孔越小,叫聲就越尖利……某原先自家做過笛子,某試過……”
他鄭重拱手:“先生大才,難怪說新學(xué)乃是窺探萬物本源的學(xué)問,學(xué)生謹(jǐn)受教?!?p/>
他被折服了。
剩下的學(xué)生大半還在震驚懵逼中。
“弄了笛子來?!崩钤獘?yún)s是個行動派,晚些弄了笛子來,就按住孔洞,只留下一點縫隙。
他奮力一吹,那聲音尖利。
“果然是如此?!崩钤獘霘g喜的道:“竟然這般簡單?”
另一人上去接著吹……
笛子上面還有滕王閣的口水,不消毒的嗎?
賈平安看著有些難受。
“今日就到這,明日開始,某會給你等授課,愿意來的就來,不愿意來的……以后都別來了?!?p/>
賈平安看了眾人一眼。
昨日這些學(xué)生看他的眼神中帶著各種情緒,正面情緒的沒幾個。
此刻卻大多恭謹(jǐn)。
扯淡的東西都無用,弄個試驗鎮(zhèn)住他們才是王道。
賈平安轉(zhuǎn)身出去。
那內(nèi)侍站在那里,見他出來,下意識的行禮,“先生慢行?!?p/>
宮中的內(nèi)侍對外界無虛低頭諂媚,做好自己就好,但這個內(nèi)侍卻恭恭敬敬的行禮,這便是知識的力量。
賈平安行走在宮中,想的卻是些別的事兒。
李治讓這些人來學(xué),不外乎就是想把好處全收進(jìn)皇室,收在自己的手心里。
可他還有趙巖。
一個趙巖不夠,那他就再教十個、百個趙巖,總之不能把學(xué)識放在皇室里當(dāng)做是神靈供奉著。
新學(xué)更需要的是應(yīng)用,而不是供奉。
李治會如何想?
賈平安笑了笑。
李治不知道這門學(xué)問的震撼之處,當(dāng)那十七個學(xué)生漸漸學(xué)習(xí)深入時,再想封鎖就晚了。
回到百騎,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某想起了先生?!?p/>
邵鵬問道:“那先生還在?”
“當(dāng)然還在?!辟Z平安嘆道:“先生文武雙全……”
“難怪你也是如此。”邵鵬很是羨慕。
這無意間竟然還把這個事兒給填坑了?
賈平安笑了笑,“先生游走四方,說是在某處倦了,或是遇到了有天資的學(xué)生就會教授?!?p/>
晚些,這番話傳到了李治那里。
“竟然如此?”
李治的眼中閃過厲色,“令人追查,找到此人后勸歸長安,若是不聽……殺了?!?p/>
邵鵬低頭,“是。”
等他走后,李治放下奏疏,有些遺憾的道:“朕本想把新學(xué)束于宮中,只為朕所用……”
帝王的貪婪和獨占欲是與生俱來的,賈平安對此很清楚。
而那些學(xué)生們卻不知道背地里賈平安忽悠了皇帝一次。
十七個學(xué)生盯著那壇子酒精,最后還是尉遲循毓出了個主意,“都去弄了小瓷瓶來,一人一瓶。”
這個主意好。
晚些,這些學(xué)生一人帶著一瓶酒精回家了。
尉遲循毓回到家中,就在自己的屋子里鼓搗。
他先令人弄了炭盆來,隨后測試了蓋子壓住的效果,果然滅了。
接著就是瓷瓶。
“瓶口小就會尖叫,若是再小些呢?”
尉遲循毓激動了。
他叫人弄了個瓶口細(xì)細(xì)的瓷瓶過來,然后照著操作了一遍。
兩個丫鬟在邊上好奇的看著,“小郎君弄這個作甚?”
“晚些有鬼哭神嚎。”少年人總是喜歡顯擺,尉遲循毓也不例外。
他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然后點火。
“呯!”
瓷瓶爆炸……
尉遲循毓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臉,可哪里來得及,一塊瓷片就這么插進(jìn)了臉頰上。
砰砰砰砰砰砰!
碎瓷片四處亂飛,一個丫鬟的手臂中了一塊,尖叫著跑了出去。
屋里就像是經(jīng)過了一場浩劫。
此刻尉遲寶琳剛到家,正在詢問兒子的情況。
“郎君,小郎君很是乖巧,才將學(xué)了回來?!?p/>
管家一臉的欣慰,尉遲寶琳微微點頭,覺得給這個兒子尋了個好事兒,果真不錯。
權(quán)貴的孩子怎么教導(dǎo),這是個大問題,和世家門閥的傳承有序不同,那些類似于暴發(fā)戶的權(quán)貴基本上不怎么懂得教導(dǎo)孩子,以至于富不過三代就成了一個社會性的問題。
大唐也是如此。
老子英雄兒平庸。
你看看程知節(jié),看看尉遲恭,再看看李勣……
老子厲害的一塌糊涂,兒孫卻平庸的一塌糊涂。
皇帝說是學(xué)新學(xué),尉遲寶琳第一個給兒子報名,沒想到還被選上了。
“郎君,外面許多人說新學(xué)就是當(dāng)年儒學(xué)的刀下亡魂,如今再度死灰復(fù)燃,當(dāng)誅之?!惫芗腋吲d之余,擔(dān)心自家小郎君變成了皇帝的炮灰。
在這個時代,人先想到的是家族,其次才是國家。所謂家國天下,家在前,國在后。
尉遲循毓邊走邊說道,“先看著,那新學(xué)某問過盧國公,說很是厲害,學(xué)了再說,就算是出了岔子,陛下也會收拾,再有……大郎只是學(xué)生,和他無關(guān)。”
有事兒先生倒霉,關(guān)我兒子屁事?
這便是尉遲寶琳的想法,管家卻覺得一點都不錯。
“本該如此?!?p/>
“救命……”
才將走到后院,就聽到了女子的慘叫聲。
尉遲寶琳面色一冷,“拿了來!”
很快兩個女仆被帶了過來,其中一人手臂流血。
“阿郎,小郎君他……”那侍女才將說到這,竟然就嗝兒一聲暈了過去。
“大郎!”尉遲寶琳心中一急,就往后面跑。
他一路跑到了尉遲循毓的房間外,就見兒子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臉頰上還插著一塊瓷片。
“大郎!”
尉遲寶琳差點暈倒過去,喊道:“來人吶!來人吶!”
鄂國公府雞飛狗跳了一陣子,等得知了事情的起因后,尉遲寶琳勃然大怒,當(dāng)即進(jìn)宮求見。
進(jìn)宮見到皇帝后,尉遲寶琳大哭,“陛下,臣差點就痛失了大郎了!”
李治皺眉,“說清楚?!?p/>
尉遲寶琳說道:“不知那掃把星教授了大郎什么,先前大郎在家里跟著做,結(jié)果瓷片橫飛,大郎的臉上插著一塊瓷片,陛下,若是那瓷片往下些就是咽喉……”
這是什么東西?
李治被他說的沒頭沒腦的。
“確定是賈平安教授的?”
他覺得賈平安不是那等坑人的禍害。
但他旋即想起了以往賈平安的那些操作。
“陛下,就是那掃把星教授的,臣懇請陛下……臣子明日就不來了,另外,臣子破相,陛下,臣心疼??!”
尉遲寶琳痛哭。
李治看著他,想到的卻是尉遲恭。
尉遲恭悍勇無匹,最擅長躲避馬槊和搶奪馬槊,玄武門之變他和長孫無忌并列首功,堪稱是李世民這一系的大功臣。
這個大功臣如今蹲在家里不知道干啥,就一個尉遲寶琳在外行走,卻不堪大用。
但畢竟是尉遲恭的兒子……
李治說道:“如此,尉遲循毓便不用來了?!?p/>
尉遲寶琳卻不依不饒的道:“陛下,臣子不打緊,可那掃把星卻行此邪門之事,臣擔(dān)心……”
這是借口,目的就是讓李治出手懲治賈平安。
李治淡淡的道;“那只是意外?!?p/>
是否意外他不知道,但帝王的尊嚴(yán)讓他不肯低頭。
“陛下?!?p/>
外面來了個內(nèi)侍,一臉慌張的道:“滕王在住所不知玩什么,竟然把宅子點燃了?!?p/>
尉遲寶琳抬頭,“陛下……”
他慌得一批!
那滕王李元嬰不就是兒子一批的學(xué)生嗎?兒子臉上中招,滕王竟然把自己的府邸點燃了,那掃把星……
“陛下,那是禍害人的掃把星啊!”
李治也有些懵,“去問問?!?p/>
有人去了,晚些回來說道:“陛下,滕王府邸的火已經(jīng)撲滅了,滕王說是什么實驗,樂不可支?!?p/>
那個人渣!
李治反而越發(fā)的不安了,“讓賈平安來?!?p/>
賈平安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下衙了,見尉遲寶琳在,邊上還站著個人渣滕王,就有些懵。
李治看著他,心中有些不滿,朕讓你教授學(xué)生,第一天,不,第二天你就弄出了這般動靜,差點戳死一個,燒死一個,這是教授了什么?
難道新學(xué)不可重用?
李治心中狐疑,“朕問你,先前尉遲循毓在家弄了什么,被瓷片弄傷,滕王在住所做什么實驗,點燃了宅子,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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