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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星門 第一百一十六章 開弓沒有回頭箭
凌逸看著陸青鳴:“我來這兒的目的就一個,你們扣押了我女朋友,我要救她出來!”
“所以,這事兒的確是老子干的!”
“老子承認(rèn)!”
陸青鳴面色冷漠,整個人卻在始終提防著——
凌逸既然敢當(dāng)眾掀桌子,他背后之人,一定來了,不然他沒這膽子!
這時候,他宗門的人,也應(yīng)該快到了才對!
所以,擇日不如撞日,開弓沒有回頭箭!
就在今天,徹底將凌逸,將秦國使團(tuán),打入萬劫不復(fù)深淵!
理由都是現(xiàn)成的!
隨便撿一個就夠?qū)η貒_戰(zhàn)了!
所以,看你還能說什么?
隨便說!
“但是,那兩個宗門弟子,是你們楚國人殺的,想栽贓到老子頭上,老子不認(rèn)!”凌逸冷冷說道。
“你血口噴人!分明是你殺的!那兩個人當(dāng)時也是去找羅雪的!”陸青鳴這邊有人怒吼。
凌逸直接噴回去:“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的?”
“老子當(dāng)時連他們是誰都不知道,殺他們作甚?”
“不過你還真別說,如果當(dāng)時知道他們是誰,不用你們的人殺,也無需你們栽贓嫁禍,老子肯定自己動手!”
“他們算什么玩意兒?我女人的事情,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青山宗那邊一群人目光冰冷,死死盯著凌逸。
凌逸看了那邊一眼:“別看了,你們別急,咱們的賬回頭再算!排好隊,一個個來!”
“滿口胡言亂語!”陸青鳴這邊的人怒吼道。
“呵呵。”凌逸笑起來:“看見了吧?這就是霸權(quán)大楚!栽贓陷害玩的那叫一個溜!”
“是我干的,我承認(rèn),不是我干的,你們休想往我身上潑一滴臟水!”
第五芊芊站在凌逸身旁一臉無語,心說那倆人不就是你殺的嗎?
“芊芊,我問你,昨天晚上我在哪?”凌逸看了一眼第五芊芊。
不等她說什么,環(huán)顧四周:“大家認(rèn)識她嗎?陸大國師府上貴客!”
凌逸說著,又看向陸青鳴:“陸大國師,她說的話,你認(rèn)嗎?”
陸青鳴面色無比陰沉,望向第五芊芊,他希望這任性的小師妹能站在自己這邊。
第五芊芊猶豫了一下,站起身說道:“我昨天晚上,的確在凌公子房間,和他聊天論道……”
終究還是沒提那兩個青山宗弟子是誰殺的,但也沒說,她去凌逸那里是陸青鳴指使。
臥槽!
又一個驚天大瓜!
先有大楚長公主毫不避嫌的當(dāng)眾卿卿我我,再有陸國師府上身份尊貴的美少女跑去人家房間整夜聊天論道……
多大魅力呀?
這特么……是個行走的炮臺吧?
正應(yīng)了陸青鳴曾經(jīng)跟第五芊芊說的那句話,無論什么人,都免不了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一些人也悚然驚覺——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原本劍拔弩張的兩國交鋒,硬生生演變成了風(fēng)流才子怒懟大楚霸權(quán)的戲碼……
為救女友,萬里迢迢赴死約;年少風(fēng)流,引大楚嬌女爭投懷。
簡直太精彩了!
至于什么死了兩個弟子的青山宗,什么魏國第一年輕高手安遠(yuǎn)的挑戰(zhàn)……眨眼間就被人們拋到腦后去了。
青山宗一群人面色鐵青,因為他們現(xiàn)在也有點(diǎn)拿捏不準(zhǔn),那兩個弟子到底是誰殺的了!
看上去鐵定是凌逸殺的,畢竟他有足夠的動機(jī)。
可問題是,看凌逸跟陸青鳴之間這種不死不休的恩怨,被栽贓嫁禍的可能性并非沒有!
當(dāng)時看見的人只有第五芊芊跟羅雪,羅雪肯定不會承認(rèn),第五芊芊……也沒選擇揭穿。
所以青山宗這邊就有點(diǎn)尷尬了。
當(dāng)然,這會兒也沒人過多在意他們。
其他五國這些使團(tuán)成員也不需要交流溝通,直接就形成一種默契——看熱鬧,不出聲!
能否瓜分秦國,那是后話,眼下他們最想看的,是今天這場鬧劇,要如何收場。
更想看凌逸這個年輕人到最后是怎么死的?
凌逸看著陸青鳴:“所以,你們龍脈被斷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麻煩栽贓陷害也想個好點(diǎn)的理由,堂堂大楚國師,居然用這種拙劣蹩腳的理由來陰人,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還想把臟水順勢潑到使團(tuán)身上,想屁吃呢你?”
陸青鳴面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他已經(jīng)足夠高估這小子的危險程度并為此做了足夠多的準(zhǔn)備。
但卻做夢也沒想到弱雞一樣的秦國使團(tuán)居然還能弄出這種操作。
凌逸,淩逸……你們他媽糊弄鬼呢?
而且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低估了凌逸的破壞力。
這才一天多的時間,先有第五芊芊,后有楚燕瑜……這得多大的魅力?
楚燕瑜這個他知道是怎么回事,卻并沒有放在心上。
看著狡猾的一個小女人,根本不是他對手!
但第五芊芊,卻是讓陸青鳴倍感失望。
其他姑且不論,那兩個青山宗弟子死在誰手上……別人不清楚,芊芊你不清楚嗎?
陸青鳴很想問一句,但想到她身份,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今天這件事,已經(jīng)不能善了。
如果真把第五芊芊拖下水,轉(zhuǎn)頭宗門的人過來,怕是要生出變數(shù)。
在逍遙宗眼里,第五芊芊的價值,肯定是要高過他陸青鳴的!
陸青鳴看著凌逸,冷笑說道:“倒是個能言善辯的人,不過狡辯抵賴沒意義,既然連使團(tuán)成員都不是,那就更沒什么好說,束手就擒,等待法律嚴(yán)懲吧。”
凌逸看向他:“就徹底不要臉了唄?”
“陸大國師,你怎么不說說你手下王福跑去春城追殺我這件事?”
“你們憑空想象憑空捏造來誣陷我,沒關(guān)系。”
“我從來都是講證據(jù)的,喏,我這有王福當(dāng)時招供的錄音錄像,你們要看嗎?”
“有人感興趣嗎?”
“陸大國師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金身高手,跑去追殺我一個點(diǎn)穴小年輕,可威風(fēng)了!”
“你們想看視頻嗎?”
現(xiàn)場一片死寂。
人們就像看著一個即將淹死的人在水里拼命掙扎。
說再多,做再多,即便有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神展開,可終究還是難逃厄運(yùn)。
除非他的底牌,真的厲害到可以鎮(zhèn)壓陸青鳴,鎮(zhèn)壓大楚!
但那可能嗎?
真有那底牌,他義父又怎么會死?
陸青鳴這邊有人怒道:“什么點(diǎn)穴境,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金身了!”
這話一出,頓時讓很多人驚訝不已,看向凌逸的目光也再次變得有些驚疑不定起來。
如此年輕的金身?
難道說他背后真有特別厲害的存在?
如果真是這樣,那陸青鳴想殺他……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即便是一般的宗門天才,這個年紀(jì),也不可能修煉到金身境啊!
看不懂,真的是看不懂了!
原以為是個必死之局,可現(xiàn)在怎么看上去,還存在轉(zhuǎn)機(jī)呢?
各國使團(tuán)成員面對這種場面,腦子里都是懵的。
凌逸呵呵一笑:“我現(xiàn)在是金身了,咋的?不行嗎?”
那邊頓時語塞。
是啊,現(xiàn)在是金身,不代表當(dāng)時也是金身啊。
凌逸看著在場眾人,冷笑著說道:“不是要我束手就擒么?來抓我呀?”
“抓了我,就可以逼我招供,還可以逼我背后的人現(xiàn)身,來呀?”
“陸大國師,你都有臉伏擊我義父,肯定不介意繼續(xù)厚著臉皮對我動手吧?”
“來?當(dāng)著各國使團(tuán)成員的面,當(dāng)著你們楚國的長公主殿下,讓我看看,你陸大國師到底有多威風(fēng)!”
“你若不想自己下場,那就派個入道來試試嘛!”
“金身就算了,他們不是對手,來了也是送死!”
凌逸遙望著陸青鳴,怒喝道:“來呀!不怕死的,就來!”
“夠了!”楚燕瑜終于忍不住,面色冰冷的喝道:“我大楚什么時候需要用這種方式欺負(fù)人了?陸國師,我希望您不要如此草率,沒有確鑿證據(jù)就如此武斷,無論這人是誰,都是大忌!”
你終于開口了么?
凌逸心里冷笑一聲,什么都不想付出,就想憑空撿便宜,憑啥呀?
長得好看別人就得立馬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么?
天真!
即便知道楚燕瑜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黃花閨女,凌逸對她依然警惕十足。
陸青鳴看著楚燕瑜,冷冷道:“公主什么時候,也有干政興趣了?”
楚燕瑜針鋒相對的道:“我這不是干政,是糾正你們犯下的錯誤!龍脈被斷,最著急的人姓楚!不姓陸!但事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隨便往別人身上潑臟水,我們大楚什么時候這么沒自信了?還是說,陸國師心里裝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話里面蘊(yùn)藏的信息量……太大了!
陸青鳴冷冷一笑,眸光閃爍的看著楚燕瑜,鼻孔里哼了一聲:“公主殿下,慎言。”
楚燕瑜一臉冷漠:“慎言什么?國師的威風(fēng)都撒到本宮頭上了么?連句公道話都不讓說了?”
陸青鳴一臉淡漠的看著她:“公主喝多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這時候,陸青鳴旁邊桌上一個年輕人站起身,看著楚燕瑜:“大姐,別鬧了。”
楚燕瑜一臉失望看著那位起身說話的年輕人,隨后淡淡道:“本宮今天在這兒,誰也帶不走凌逸。”
陸青鳴冷冷道:“那可由不得你!”
說著抬頭望向外面,神色肅然的起身,抱拳拱手:“請諸位同門入內(nèi)!”
一行七人,順著宴會大廳正門魚貫而入。
至此,陸青鳴底牌拋出。
王炸!
一條幼龍,能興風(fēng)作浪,終究無法翻江倒海。
妖女在凌逸腦海中問道:“開干?”
凌逸道:“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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