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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七十年代之歌聲撩人 第四百一十二章 豪富
“別瞎說了,一個舞蹈室也值得你發(fā)出這樣的感嘆,就刷刷墻裝修一下的事兒,比你那尚品可是差遠(yuǎn)了。”方藝晨被他弄的哭笑不得,好歹現(xiàn)在也是個老板,沒被她那兩架價值不菲的鋼琴震懾住,居然羨慕起她不怎么值錢的舞蹈室,她是應(yīng)該夸他是金錢如糞土呢,還是埋汰他沒眼光呢。
“那不一樣,尚品那是我們自己建的,你這是家里給準(zhǔn)備的,意義不同。”王聰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定義為沒眼光了,還堅持著。
方藝晨明白了,原來這也是個缺愛的孩子。也是,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nèi)齻€能成為兄弟、成為朋友,估計境遇都差不多,不一定有于浩陽慘,但估計都是家里不受重視的次子。于是三個人湊到一起,沒事就互相舔舔傷口什么的。
“行了,離做飯還有一段時間,你們是想回去休息,還是玩點(diǎn)什么?”方藝晨作為主人得照顧好這幾位,所以接下來要干什么還是要問詢他們自己的意見的。
三個人都沒聽出來她話里的陷阱,直接揮手說道:“不回去,又不累不用歇。”
于浩陽也點(diǎn)頭。
“那玩點(diǎn)什么呢?前面有活動室,可以打牌、打麻將。”方藝晨給他們介紹家里可以進(jìn)行的娛樂活動。
“咱們正好四個人,要不打麻將吧,正好出來旅游,哥哥我的盤纏有點(diǎn)不足,嘿嘿。”袁哲涵不懷好意的看著他們,看來是麻壇老手了。
“不玩,我去琴房,你們隨意。”于浩陽第一個反對。他還惦記著那兩架鋼琴呢,剛剛要不是他們非要拽著他,他就直接在那里不出來了。
“嘖,你這就太沒意思了,到哪都是音樂,不是鋼琴就是唱歌的,就不能玩點(diǎn)大眾都能參與的項目嗎?”王聰數(shù)落他不合群。
“我去琴房可以嗎?”于浩陽不管他們,直接問主人。
方藝晨當(dāng)然不能說不可以啊,“可以,隨便用隨便彈。”
“那就三缺一了。”袁哲涵叫道。
“沒事,我看你對車挺感興趣的是吧,家里車庫里還有幾輛,你們可以去看看。”方藝晨立馬想好了他們能干什么了。
果然,車子很能調(diào)動起男人的積極性,“那還等什么,咱們走吧。我別的本事沒有,洗車擦車什么的絕對專業(yè)。”袁哲涵玩笑的說道。
方藝晨示意于浩陽自己去琴房一會兒她就過去,然后領(lǐng)著兩人去了后面的車庫。
走之前,王聰偷摸的拉著于浩陽說:“兄弟挺有眼光啊,這個肯定不是騙財來的,看起來比咱們有錢。”
于浩陽對著他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去琴房研究他的鋼琴去了。
“切,嘚瑟樣,像誰沒女朋友似的。”王聰不平的嘀咕著。
說實(shí)話,浩陽和方藝晨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這么熟識的相處,都讓王聰和袁哲涵這兄弟倆有些不放心。畢竟自家弟弟有些傻,還有些錢,就怕女人靠過來是為了這些,就像那個吳琦,到最后在落個傷人傷錢的下場就得不償失了,所以他們這一個多月來都舔著臉往兩個人中間插,就是這個意思。
不過這趟首都之行讓他明白了,之前是他多慮了。就人家這家境,只比他們兄弟幾個好,不比他們差,也就是說人家看上的是浩陽這個人。
等三個人到了方家的車庫后,王聰再次震驚于方家的豪富。
“我去,你家居然有這么多好車。”
“這寶馬太騷包了,你居然買的是紅色。”
“這是奔馳S600吧,一看就是頂配,你也太豪了,不過這顏色漂亮,我喜歡。”
袁哲涵猶如掉進(jìn)了油桶的老鼠,從頭到尾把車庫里的五輛車摸了個遍。
“你喜歡就好,不過你要是給它洗澡的話,請下手輕一些,它皮膚嫩。”方藝晨笑著跟他們揮了揮手,“這里就交給你們了,有事就去前面琴房找我們啊,記得路吧。”
“記得記得,這邊就交給我吧,放心。”袁哲涵大包大攬,一點(diǎn)都沒客人的自覺性。
方藝晨去琴房看了眼于浩陽,給他送了杯果汁后就留他一個人在里面陶醉去了,她得去前面廚房看看。
剛剛她去端果汁的時候看到王嫂了,所以得去看看她都買回來什么食材,才好定晚上的菜色。
晚上六點(diǎn),外面的天還大亮,方藝晨的飯菜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因?yàn)橥砩铣燥埖娜硕啵纱嘧屓税巡妥腊岬搅送ピ豪铮づ_樓閣的,露天吃飯很是有些趣味。
不過有些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你這丫頭就是能折騰,屋里好好的非要弄外面來,這蚊子蒼蠅那么多,吃點(diǎn)飯都不夠忙活的。”何永志不是很欣賞這種野趣。
“何爺爺,您是老紅軍啊?”王聰驚訝的問道,“看著可不像,不瞞您說,我爺爺也是老紅軍,在家一本正經(jīng)的,跟誰說話都板著個臉,哪像您啊,和藹可親,一看就很慈祥。”
原本準(zhǔn)備板臉訓(xùn)孫女的老紅軍臉上堆起了笑容,“呵呵,是嗎,我可是正經(jīng)八百經(jīng)過長征的老紅軍,想當(dāng)初我們爬雪山過草地的時候,都是這么露天吃飯,想找個地方遮風(fēng)避雨都沒地方,現(xiàn)在可到好,吃飯非得從屋里搬到外面,你說這是鬧啥呢。”
方藝晨正好拿著蚊香過來,聽他這么說沒忍住掀了他的老底,“爺爺,當(dāng)初咱倆在大草甸上烤兔子吃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那時候,別說蚊子蒼蠅了,就是屎殼郎也從咱腳邊爬過啊,我可沒看你少吃一口。”
說完已經(jīng)把手里的幾根蚊香都點(diǎn)了起來,分發(fā)給幾個人,“找地方插上,一會兒蚊子蒼蠅就消失了。”這是自家研制的去蚊香,很是好用,在夏天的時候經(jīng)常賣脫銷。
“那是啥時候了,當(dāng)時不是你饞才非讓我?guī)е闳プネ米訂幔僬f我烤的兔子大部分都進(jìn)了你的肚子,這個時候跟我翻舊賬了,真沒良心。”何爺爺不承認(rèn),“再說那時候是沒辦法,要啥沒啥,兔子拿回家也不敢明面上吃,可不得在野外就烤了嗎,現(xiàn)在可沒人管了。”
“那你咋不說兔子我抓的也比你的多呢。”方藝晨繼續(xù)頂嘴。
“那是我沒認(rèn)真,我讓著你呢,小丫頭片子一點(diǎn)都不知道尊老愛幼。”何永志被掀了老底有些惱羞成怒。
“行,行,你讓著我,我尊老愛幼行了吧。”方藝晨立馬服軟,“來,大家都別客氣,坐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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