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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夫人才是最強大佬 568天生絕配
江暮韞腳下的動作一頓。
還真是沒超過他所預(yù)料的那般。
看著時珺神色閑適,一副在這里躲清凈的樣子,江暮韞緩了口氣,便笑著拾階而上地道“珺小姐不是說去洗手間嗎怎么躲到這里來了。”
時珺似乎早就感知到了江暮韞的存在,連頭都沒有回,波瀾不驚地出聲問了句,“小江總有跟蹤癖”
如此明晃晃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但江暮韞卻并沒有任何的生氣和局促,相反他非常理所當然地走到了她的身邊,不緊不慢地坐在了一旁,道“找自己的未婚妻,怎么能說是跟蹤。”
是的。
未婚妻。
當初時寅給時珺找的聯(lián)姻對象就是江暮韞
他企圖利用江暮韞把時珺給踢出時家這場局里面,順便得到了和江家的合作。
可以說是一箭雙雕。
十分的完美。
只可惜,不想當工具人的時珺并不乖乖認命。
她私下里搞了一場大動作,將原本時寅設(shè)想好的局面全部打破。
不僅最后聯(lián)姻計破裂,甚至還差點讓兩家的合作差點崩盤,反目成仇。
這也是為什么那個時候明明時珺在時家的地位已經(jīng)如此之高,卻最后還是被時寅一反常態(tài)的給強硬關(guān)了起來。
因為他不作出舉動,到時候整個時家在南邊反倒會樹立起一個非常難搞的敵人。
而恰好那個時候時珺“病”了,這種默認行為也是時家和江家兩家能夠重新合作的契機。
只可惜,他們打死都沒想到,也因為這場病,他們原想要伸出手摸向北方的第一步計劃就被時珺給破壞了,甚至還誤打誤撞的把江家的死對頭秦家給卷進了這場是非中。
導(dǎo)致最后無功而返。
江暮韞有時候在想,當時時珺但凡肯站在自己這邊,說不定時局就變得截然不同。
不過如今她選擇回來,應(yīng)該是有所改變吧
聽說,當時自己趕著出國的時候,秦匪并沒有找到她,而是撲了個空。
估摸著就是為了能夠順利從海城逃出來,所以對他使了個調(diào)虎離山計吧。
正想著,這個時候時珺卻用余光淡淡瞥了江暮韞一眼,語氣十分漠然,“我未婚夫是不是你,你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
江暮韞淡淡地笑笑,似乎并不在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當年兩家說好的。”
“如今已經(jīng)不流行這些了,小江總還是別太當真。”
時珺今天的打扮和往日假扮他人時截然不同。
和周喬那種平平無奇不同,本身她的長相非常的具有攻擊性的美。
再加上那一雙沉靜敏銳的眸子,那種高嶺之花的冷冽無疑是致命的吸引。
江暮韞嘴角蓄起了一抹興味地笑意,問“那我偏要當真了,怎么辦”
時珺想也不想地就直接拒絕“那我只能勸你趁早死心。”
江暮韞看上去并沒有受到太大的打擊,非常想得開地回答“沒關(guān)系,慢慢了解就好。”
慢慢了解
這句話終于讓時珺不由得正視地看向了對方。
她有些不明白。
他們兩個人之間并沒有任何的交集,而唯一的交集就是當初她私下里搞小動作,讓江暮韞丟了好大一個臉。
在這樣的情況下,按理來說江暮韞應(yīng)該對自己懷恨在心才對,怎么會
反而對她說出這種話呢
實在是奇怪的很。
想不出江暮韞目的所在的時珺不由得心生警惕了起來,最后決定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
恰巧這個時候兩位主角上場,那悠揚的小提琴聲從屋內(nèi)隱隱約約地傳了出來。
時珺便立刻借著這個理由,就此起身道“時間差不多了,該進去了。”
然后十分冷淡地就此離開。
江暮韞坐在那里,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眼里的深意重了不少。
這態(tài)度無論之前還是現(xiàn)在始終如一。
一點空隙都不讓人鉆。
江暮韞隨即也不再浪費時間,而是起身跟著她也回了宴會大廳內(nèi)。
此時此刻,兩位準新人已經(jīng)被邀請上臺,雙方父母正在說話。
女方的父母臉上流露出的是既欣慰又舍不得的復(fù)雜心情。
不過豪門世家,這種表情信手拈來,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她相信哪怕今天是她自己站在那里,陳夢也能同樣拿出這番姿態(tài)來歡送她的訂婚宴。
所以,時珺站在人群的最邊緣處,就這么冷眼旁觀地望著臺上的人。
一張瓷白的精致面容在宴會廳的光線下,襯得更加的凜冽。
沒有絲毫被動容的表情。
“其實,按照你我雙方父母之前的約定,如今站在臺上的人應(yīng)該是你和我才對。”江暮韞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耳邊出聲道。
面對他如此的陰魂不散,時珺面色冷了幾分,但也不至于到撕破臉的地步,只是當做沒聽見似的靜靜看著臺上人的表演。
直到在看到江慕凡握著那個女孩子信誓旦旦保證自己這輩子只會愛這個女人一個的時候,突地輕嗤了一聲。
那聲音別人聽不見,可就站在她身邊的江暮韞卻聽了個清清楚楚。
“你是覺得他的承諾太假”
這時,時珺倒是開口了,“不,我只是覺得太可笑。”
江暮韞一聽,誤會了她話里的意思,道“其實,也不是所有男人的承諾都不可信的。”
“我不是說承諾可笑,我是說你父親可笑。”時珺看著臺上,徑直地道“你看,你父親給你大哥這個私生子選了一個正房出身的千金小姐,給你這個正房出身的少爺卻選了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可笑不可笑”
江暮韞頓時愣了下。
顯然沒想到她會這樣直言不諱。
“說真的,我父親當年哪能選你,明明就應(yīng)該選你大哥才對。”時珺沒有理睬身旁的人是什么反應(yīng),而是繼續(xù)冷淡地道“畢竟都是私生子,比較有共同話題。”
江暮韞這下算是徹底服了。
不得不說時珺是真的厲害。
以往他也不是不知道這位珺小姐的“心直口快”。
畢竟當年她直接當眾自爆身份,也是轟動過在場那些人的。
只是今天親自感受了一把后,他突然覺得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這姑娘為了甩開自己,居然狠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事,不是嗎
江暮韞這時多少開始正視起身旁這位正眉眼間凝著嘲弄的人。
片刻后,他收回了目光,道“可我怎么覺得反倒是我們兩個配呢。”
這話頓時讓時珺禁不住轉(zhuǎn)過頭看了他一眼。
清冷的眸色里此刻帶著淡淡地錯愕。
這個時候,江暮韞也用同樣的語氣道“你看,你不得你父親的寵愛,我也不得父親的寵愛,你靠自己的能力開創(chuàng)了自己的事業(yè),我同樣也靠自己一步步爬到了今天的位置,都是同病相憐之人,天生絕配。”
時珺聽到最后不由得蹙了下。
顯然是沒有料到他竟然會找這樣的角度來反駁自己。
這人,還真是難纏。
長時間的沉默讓江暮韞回過頭看著她,笑了笑,“怎么樣這下沒理由來反駁我了吧。”
時珺面色頓時微微沉了下來,最后實在懶得和他廢話,直截了當?shù)鼐褪且痪洹拔腋吲什黄鹦〗偂!?p/>
可江暮韞就是不愿意撒手,“我不介意來低就你。”
“可我介意。”這時時珺心里已經(jīng)涌出一股壓制不住的煩躁。
“那只能說明不是你高攀我,是你看不上我。”
終于,在江暮韞的幾次三番的糾纏下,她終于徹底連最后的體面也沒有了,神色和語氣皆是冰冷,“既然自己心里已經(jīng)明白,又何必自取其辱。”
江暮韞“”
他明白什么
他只是順著話反駁而已。
哪里是明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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