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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悍媳 第561章 人在家中坐1
“是沈青嗎?”
他幾乎不假思索,就脫口出說一個(gè)名字來。
“嗯。”
余夏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否認(rèn),事實(shí)上不止沈青,還有一個(gè)太子殿下。
還只是今世,前世還有呢。
都是她經(jīng)歷的事情,并不會因?yàn)槟鞘乔笆溃湍軐⒅⒌簟?p/>
司昭面色難看,聲音變得艱澀:“你們,你們……可有親過?”
余夏兒沉默。
今世沒有,但前世有。
她好像是挺渣的。
“重要嗎?”余夏兒問。
司昭張了張口,卻說不出口來,怕聽到自己害怕的答案。
心痛得如同被撕裂一般。
他以為自己會是特別的那個(gè),可他萬萬沒想到她竟是個(gè)渣女,這種事情竟然還問他‘重要嗎’,難道她覺得不重要嗎?
“你究竟把我當(dāng)成什么?”司昭捂著眼睛,聲音嘶啞。
朋友?
余夏兒沒敢說,感覺說了的話,他可能會瘋。
“你既從未想過要我,為何還要親我?”
“除了第一次以外,都是你自己主動的,我可沒想過……”
“那你也沒有拒絕,明明你可以拒絕的。你若不愿意,可以打我,甚至殺了我。可你沒有,一次都沒有,你給我不切實(shí)際的念想,以為可以成真?!?p/>
你不止沒有拒絕,你還對我好。這世間唯你待我最好,也唯你傷我最深。
司昭分明已經(jīng)捂住了眼睛,可仍止不住淚流,淚水從指縫間滑落。
余夏兒不自覺伸手,接住他落下的淚水。
微涼的,她心臟微微刺疼。
她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我沒跟沈青親過,他是個(gè)嚴(yán)以律己之人,僅是和衣共寢就已經(jīng)踩了他的底線。”
哪怕她想要再進(jìn)一步,沈青也不會答應(yīng),除非他們已經(jīng)成親。
“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司昭追問。
余夏兒被問住了,捫心自問,她把司昭當(dāng)成了什么。
朋友?煮飯公?
又或者是共度余生之人?
余夏兒其實(shí)心里明白,司昭對她的感情十分純粹,不似沈青有那么多的包袱。
或許這個(gè)人有許多小毛病,但他已經(jīng)很努力地去改。
認(rèn)識那么多的人,她只有與他在一起的時(shí)候,才是最輕松的,無需任何顧慮。
她其實(shí)并不怎么在乎他的小毛病,也不介意在他面前流露出真實(shí)的一面,從一開始就是如此,說起來也挺奇怪的。
余夏兒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努力過,只是你可能不知,我的情根沒了。”
不是斷了,而是被抽走了,龍?bào)夏莻€(gè)人真的很狗,自己受了情殤,就抽她的情根。
余夏兒伸手,把他的手拉了下來,看著他的眼睛,很認(rèn)真地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情根是什么東西的,對吧?”
那些神神怪怪的話本里就有,他肯定看過。
司昭怔住了,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根他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
那些神神怪怪的話本里就有說,人有了情根才能談情說愛,沒有情根的人一生都不懂得情為何物。
余夏兒拿出手帕,幫他拭著眼角的淚,卻不知如何安慰他。
讓他換一個(gè)人喜歡?
莫名不爽。
“你的情根為什么會沒了?”司昭扯了扯唇角。
“莫問,問了就是秘密,沒法說。你只要知道,我的情根是被狗東西抽走了就行。”事情太多了,余夏兒覺得沒法解釋。
龍狗東西笙:……
當(dāng)龍聽不見嗎?
可司昭想知道,欲言又止。
余夏兒抬起手來,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別問,不然我讓你繼續(xù)哭?!庇嘞膬赫f道。
“……”司昭。
所以講,你一聲情根沒了,就想把我打發(fā)了,是嗎?
司昭無聲落淚,不用你來,我自己繼續(xù)哭。
淚水滴落在余夏兒手背上,感覺涼涼的,心口又有些發(fā)悶了,還有微些刺疼。
“你是水做的嗎?”余夏兒又把手帕拿出來,繼續(xù)幫他擦眼淚。
一大老爺們,哭個(gè)球!
司昭不想說話,先前那一瞬間,他真的心灰意冷。
身心疲憊,都想要放棄了。
“余夏兒,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究竟把我當(dāng)成什么?”司昭還是想要一個(gè)答案,哪怕她沒有情根,在她的心里也該對他有個(gè)定位。
這個(gè)……
余夏兒沉默了許久,試探道:“豬皮凍?”
“嗯?”
“就是感覺差不多,但你沒有豬皮凍好吃,畢竟我能把豬皮凍整個(gè)吞掉,而你卻不能吞。”
司昭此時(shí)什么也不想說,只想崩潰一會兒。
一群草泥馬狂奔,踩到天崩地裂。
老子就那么差勁,連一盤豬皮凍都不如?
是她瘋了,還是他瘋了?
“余夏兒,你以后再也別想吃豬皮凍了?!彼菊褍裳弁t暴跳如雷,咬牙切齒,一副要吃人的模樣。
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既然痛苦又好糾結(jié),感覺人生卑微到了極點(diǎn)。
余夏兒(⊙o⊙)…
“不吃就不吃,你別哭了啊,再哭就成死魚眼了?!庇嘞膬菏置δ_亂,又給擦眼淚。
一個(gè)大老爺們,哪來這么多眼淚。
“你管我呢,反正成不成死魚眼,你都不會心疼?!?p/>
“可我心塞啊?!?p/>
“塞死你得了!”
“我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才遇上你個(gè)沒心沒肺的人。”
“確實(shí)挺倒霉的?!?p/>
“余、夏、兒!”
“干嘛?”
余夏兒無辜地眨了眨眼,她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這人怎么還咬牙切齒上了。
而且這不是他自己先說的么?她只是應(yīng)和了而已。
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司昭什么也不想說了,怕自己被氣死,一把將她推到墻上,俯首堵住了她的嘴。
反正他是輸了。
不管她有沒有心,是不是有過別的男人,他都沒辦法放下她。
余夏兒默默地在想,這次還是他主動的,她究竟要不要把人推開。
考慮再三,她推了。
結(jié)果被丟到了床上,還被威脅了。
“你若再拒絕我,信不信我死給你看!”司昭兩眼通紅,恨恨地瞪著她。
“你到底鬧哪樣?你自己主動的,我不拒絕你不高興,拒絕了你更不高興,你這樣我很為難的?!?p/>
“你告訴我,是我好吃,還是豬皮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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