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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學(xué)驗尸官 第631章 似是故人來
“原來死者是你父親的老同學(xué)啊...”
“是啊...怎、怎么了?”
“沒什么...”林新一表情很是復(fù)雜,嘴上還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柯南熟人的老同學(xué)...這還真是個危險的職業(yè)。”
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痛失好幾個老同學(xué)了...
工藤有希子當(dāng)年的閨蜜,好像也有家里出命案的。
沒想到,現(xiàn)在就連他岳父20年沒見的老同學(xué)...都已經(jīng)不安全了。
這么說來,琴酒、朗姆他們也都算是宮野厚司的老同事...也不知道柯南能不能間接克死幾個。
“林先生...”
林新一在那神色詭異地思考地柯學(xué)規(guī)律。
宮野明美卻被他這皺眉沉思的模樣嚇得心神意亂:
“這、這件事...不會跟組織有關(guān)吧?”
“不會是因為組織知道我去找過出島先生,所以...”
“放心吧?!绷中乱缓醚园参康溃骸斑@應(yīng)該和組織沒有關(guān)系?!?p/>
“畢竟組織殺人...”
一般都是當(dāng)街一輛面包車駛到目標(biāo)面前,車窗猛地一搖,里面就伸出幾根黑漆漆的槍管。
如果目標(biāo)重要一點,面包車也可以換成黑色保時捷。
再重要一點,手槍也可以依次升級,替換成沖鋒槍、狙擊槍、八個蛋、直升機火箭彈。
用毒,而且還特地偽裝成“毒飲料隨機殺人”的樣子,這可不像是組織殺手的風(fēng)范。
“這應(yīng)該只是一場意外?!?p/>
“不過...”林新一有些在意地對宮野明美問道:“你說你‘出事’前一周,還特地去過出島壯平的事務(wù)所?這是為什么,你不是都20年沒見過他了么,為什么突然想到在那時候拜訪你父親的老朋友?”
“是這樣的...”
宮野明美臉上露出復(fù)雜而感慨的神色:
“其實當(dāng)時在行動之前,我就已經(jīng)有了不好了預(yù)感?!?p/>
“為了預(yù)防出現(xiàn)最糟的情況...我就將母親生前給小哀留下的錄音帶,偷偷藏到了出島先生的事務(wù)所里?!?p/>
“小哀媽媽的錄音帶?”林新一有些在意:“錄音帶里都說了什么?”
“這個...其實里面的內(nèi)容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
“我母親在里面說了一些組織boss的秘密,還有他們當(dāng)年替烏丸蓮耶研究的‘不老藥’的秘密?!?p/>
“原來如此。”林新一點了點頭:
這些信息對fbi、cia等情報部門或許重要,對他來說卻的確不重要了。
畢竟...boss的身份,不老藥的存在,這些秘密貝爾摩德全都知道——有些部分甚至比宮野艾蓮娜知道得還更清楚一些。
而宮野夫婦18年前研發(fā)的“不老藥”,和宮野志保后來研發(fā)的‘還童藥’,事實上也是兩種大不相同的藥物了。
她當(dāng)年留下的藥物情報,放到如今已然有些過時。
即使讓那些情報部門知道了,也不會有人會腦洞大開地突然想到,有人可以在喝下“aptx”后返老還童變成小孩。
所以這份錄音帶就算被別人得到也影響不大。
“不過除了這些組織密辛,其實里面最重要的...”宮野明美微微一頓,補充道:“還是我母親留給小哀,留給未來長大的小女兒的聲音?!?p/>
“這...”林新一微微點頭:
志保母親最后的聲音么...
這的確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會想辦法把這份錄音帶拿回來的?!?p/>
林新一神色認(rèn)真地承諾道。
“嗯...”宮野明美感激地點了點頭。
臉上有不禁流露出感慨萬千的回憶之色:
“當(dāng)時志保還被關(guān)在實驗室里,林先生你...在我眼里也還是個‘壞人’?!?p/>
“我實在沒有其他人可以求助...”
“就只能冒險將錄音帶藏在出島先生的事務(wù)所里。”
“這樣一來,即使...即使我死了...小哀她也還有希望聽到母親的聲音?!?p/>
她聲音微顫,卻又平復(fù)下來。
看著眼前的林新一,還有旁邊乖乖站著的灰原哀,宮野明美的眼底又悄然流露出一絲釋然:
“不過,現(xiàn)在看來...”
“這樣的準(zhǔn)備好像沒必要了——”
“這也都得感謝林先生呢?!?p/>
“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早就死了。”
感性的明美小姐又不自覺地回憶起當(dāng)時的絕望、恐懼,和絕處逢生的感動、欣喜。
在那長達(dá)1個多小時的生死掙扎之中,如果不是林新一...
“咳咳...”她的神色突然變得十分異樣。
看著還隱隱有些...羞澀?
“??”林新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哼!聊個案子還害羞起來了....”克麗絲小姐配合地做出氣惱的表情,還嘟嘟啷啷地輕哼道:“這兩個混蛋...都背著我在聊什么?!”
灰原哀:“.....”
她也好想搞清楚這個問題。
沖矢昴:“.....”
他大致能猜到,但又莫名其妙地,本能地不想知道。
終于,在這一眾圍觀群眾詭異的目光之中,林管理官終于和女目擊證人了解完了案情,擺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正經(jīng)模樣走了過來。
“林先生。”
沖矢昴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問他們到底聊了什么。
而是也公事公辦地聊起案子:
“那位出島壯平先生的尸體,我也簡單地看過了。”
“他口唇、皮膚呈鮮紅色,口腔有苦杏仁氣味,加上當(dāng)事人描述的,在飲用烏龍茶后短短幾秒便迅速斃命的‘閃電樣死亡’,可以判斷...”
“是氰化物中毒?”
林新一也基本能猜到了:
“也就是說...有人在那罐冰烏龍茶里下了氰化物?”
“是的。”沖矢昴點了點頭。
而一旁的勘察系警員也小心翼翼地戴著手套,將那冰烏龍茶的易拉罐遞了過來:
“林先生你看...”
“這易拉罐的頂部被人用針打了個小孔?!?p/>
“只不過因為孔徑非常細(xì)小,打孔的地方本來就有黑色涂裝,所以即使拿在手上,不加注意的話也很難察覺得到?!?p/>
“而且即使罐身傾倒,這么小的孔也不會漏出多少液體——漏出那么一兩滴,也只會被人當(dāng)成是罐身上沾到的水珠罷了?!?p/>
“再加上死者出島先生喝飲料的時候太過大意,所以...悲劇就發(fā)生了?!?p/>
顯而易見的死因,打著細(xì)孔的易拉罐,兇手的作案手法已然不用解釋:
“應(yīng)該是有人通過這個小孔,用注射器將氰化物液體注入了易拉罐內(nèi)?!?p/>
“于是這罐烏龍茶就成了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茶?!?p/>
“而現(xiàn)在我們要面臨的問題是...”
沖矢昴的表情變得非常嚴(yán)肅。
一旁當(dāng)著背景板的目暮警部,還有那些搜查一課、鑒識課的警員,這時也都意識到大事不好。
因為一個駭人的問題就擺在他們面前:
“這兇手是不是在無差別地隨機殺人?”
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20年前,70年代,曰本就發(fā)生過轟動一時的“毒可樂”事件。
兇手把氰化物注入可樂瓶內(nèi),再把毒可樂隨手放置在路邊,讓不知情的路人拿去喝掉。
兇手和死者無冤無仇,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
目的只是無差別地造成殺傷。
相當(dāng)于恐怖襲擊。
這件事在當(dāng)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甚至讓曰本國民一時間談可樂色變,讓可口可樂的當(dāng)年業(yè)績都大受挫折。
而兇手直到現(xiàn)在也沒被抓到——這種無差別投毒的瘋子,社會關(guān)系查無可查的暗影,實在讓警方頭疼絕望、查無可查。
“不、不會是那個‘毒可樂’兇手在20年后又重出江湖了吧?”
“亦或者,是、是模仿犯?”
目暮警部的胖臉上滿是緊張。
不管是哪種可能,只要確定是無差別的投毒事件...就必然會引起巨大的社會性恐慌。
到時必然會有巨大的破案壓力壓在警視廳肩上。
而最難的是...在這個危險化學(xué)品管控制度相當(dāng)于沒有的柯學(xué)世界里,警視廳根本不可能抓到這么一個隨機投毒的兇手!
所以現(xiàn)場每一個警察都深感情況不妙。
包括沖矢昴——
他們就算不為東京市民的安全著想,也得擔(dān)心自己買飲料的時候莫名其妙地中毒身亡。
這種喪心病狂的兇手,必須得抓到才行!
“可怎么抓呢?”
目暮警部又習(xí)慣性地朝林新一看了過來。
“這個...”林新一也臉色不好。
他是法醫(yī),又不算名偵探...
而這個案子偏偏是那種從尸體上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線索,必須從推理、偵查等方面下手的地方。
“沖矢昴,你怎么看?”
林新一決定問問這位高材生的想法。
可沖矢昴的表情也很凝重。
他的智商雖然絕對在1柯以上,可此案要真是什么無差別投毒案件...那名偵探來了恐怕也不會有什么辦法。
“還是再仔細(xì)了解案發(fā)過程,把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過一遍吧。”
沖矢昴把目光悄然投向了宮野明美。
還有旁邊那個同樣作為當(dāng)事人、作為目擊者的禿頂大叔,死者的助手,今井徹夫。
“這樣么...也好?!?p/>
林新一也能理解沖矢昴話中的弦外之音:
先不考慮無差別殺人該怎么破解。
先從死者身邊的人查起,判斷這是不是無差別殺人再說。
于是林新一暗暗同意了沖矢昴的思路,同意讓今井徹夫和宮野明美把他們在案發(fā)時的所見所聞都再仔細(xì)地說上一遍。
“這個...”今井徹夫糾結(jié)地看了過來:“該說的我之前都向那位目暮警部說了,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
“再說得更仔細(xì)一點。”
“這里面或許還有什么我們可能漏掉的細(xì)節(jié)?!?p/>
沖矢昴認(rèn)真強調(diào),林新一也暗暗點頭。
可今井徹夫還是有些為難:
“可事情的過程的確就這么簡單...”
“差不多一小時前,我跟出島先生見完客戶,就一起從客戶公司走路回來?!?p/>
他提起手里的大號公文包,示意案發(fā)前自己的確和出島壯平一起見過客戶:
“關(guān)于這一點,客戶也可以幫我證明。”
不過沖矢昴在意的卻不是這點:
“走路回來?”
“你們不開車嗎?”
“是的,不開車?!?p/>
“因為客戶公司離我們的設(shè)計事務(wù)所距離也不算太遠(yuǎn),差不多40分鐘就能走到。”
“再加上你知道的,在米花町商業(yè)區(qū)那邊開車、停車都十分麻煩?!?p/>
“所以我們就直接走回來了。”
“走路得40分鐘?”
林新一也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距離也不算近了吧?”
“今天天氣這么熱,你們還用走的?”
“這...”今井徹夫有些無奈:“雖然這么說有些不敬逝者的嫌疑。”
“但出島先生的確是一個很摳門,很喜歡占小便宜的人...”
“他寧可走40分鐘路‘鍛煉身體’,也不想付他口中所說的,‘貴到離譜’的打車費用?!?p/>
“所以我們就直接從客戶公司走過來了?!?p/>
“走了30分鐘吧,也就是半小時前,因為天氣實在太熱,我們就在這臺自動售貨機前停下,打算買些冰飲料解渴?!?p/>
他將過程詳細(xì)地說了一遍:
“也就那時候,這位淺井小姐出現(xiàn)在了我們身后?!?p/>
“是的?!弊⒁獾?jīng)_矢昴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宮野明美也順勢點頭。
嚴(yán)格來說,她現(xiàn)在也是此案的嫌疑人之一。
于是她指著身邊放著的那個購物袋,主動解釋道:
“我當(dāng)時剛從附近的超市采購了一些生活用品?!?p/>
“回家的路上覺得口渴,就也在這里停了下來,然后...”
“然后就正好碰上了之后的案件?!?p/>
“原來如此...”沖矢昴的目光粗略地在那購物袋上掃過。
本來只是走過場地隨意一看,但那購物袋里的東西,卻莫名地吸引了他的目光:
“淺井小姐,你是一個人???”
“是、是啊...怎么了?”
理論上小哀是阿笠博士的親戚,住在阿笠博士的家里,不跟她一起住。
至于林新一...那理論上就更不該跟她住一起了。
“我是一個人住?!?p/>
“那你的購物袋里...”沖矢昴的表情很是復(fù)雜:“怎么還買了男士拖鞋?”
“這個,咳咳...”宮野明美有些尷尬:“因為家里偶爾也會來客人的嘛...”
“那這把男士剃須刀呢?”
宮野明美:“.......”
當(dāng)然是給林新一買的。
林新一現(xiàn)在有一小半時間是在她家過夜,所以也有很多生活物品干脆放在了她的家里。
正好他最近缺一把新的剃須刀,而大家又都是一家人,還經(jīng)常住在一個屋檐下面...
于是宮野明美便順手幫著買了。
“這個...額...這個...”
雖然眼前的沖矢昴只是一個毫無干系的陌生人。
但不知怎的,宮野明美卻突然有一種...被某真愛抓了現(xiàn)形的奇怪錯覺。
“這個你沒必要回答?!?p/>
幸虧林新一及時出面幫忙解圍:
“小昴啊.,咱們辦案要講規(guī)矩...”
“不要總是問當(dāng)事人和案件無關(guān)的問題?!?p/>
“是...”沖矢昴在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道貌岸然”、“厚顏無恥”。
但他同時又心情復(fù)雜地閉上了嘴:
是啊...他為什么要問淺井小姐這些問題?
明明都知道她不是明美了。
也知道林新一才是她的真愛了。
他為什么還總是不由自主地,去關(guān)心這個女人的個人隱私?
該醒醒了...
她只是像明美而已。
沖矢昴努力平復(fù)著波動的心情,讓自己重新關(guān)注起案件:
“今井先生,淺井小姐,你們繼續(xù)說吧?!?p/>
“說得越仔細(xì)越好?!?p/>
“好。”今井徹夫繼續(xù)配合地陳述:“當(dāng)時淺井小姐排在了罪后。”
“我排在最前,出島先生在我身后?!?p/>
“我先替我自己買了一罐橙汁——而我在去拿這罐橙汁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出貨口里還放著一罐沒人要的冰烏龍茶了?!?p/>
“你當(dāng)時沒拿?”
“沒拿...或許是因為見證過20年前的毒可樂案件吧,我在飲食上一直比較謹(jǐn)慎。這種來歷不明的飲料,我是從來不會去碰的?!?p/>
“的確是這樣?!睂m野明美還主動出聲幫忙證明:“后來出島先生看到那罐烏龍茶想要喝掉的時候,今井先生還一直努力地出言阻止呢?!?p/>
“可惜出島先生沒有聽勸,只覺得今井先生是杞人憂天?!?p/>
“嗯...我了解了?!?p/>
沖矢昴認(rèn)真點頭,又示意他們繼續(xù)往下陳述。
這時只聽今井徹夫回憶著說道:
“我說到哪了?對...我給我自己買好了橙汁,正準(zhǔn)備再幫出島先生買罐可樂?!?p/>
“這時候...”他表情突然有些復(fù)雜:“這時候排在我們后面的淺井小姐突然打了個電話?!?p/>
“因為她的聲音和我們認(rèn)識的一個故人很像?!?p/>
“所以當(dāng)時出島先生和我,就好奇地同這位淺井小姐聊了起來?!?p/>
“嗯??!”沖矢昴心中一驚。
淺井小姐的聲音...
和他們認(rèn)識的一個“故人”很像?
“能問一下,你們認(rèn)識的這個故人是?”
沖矢昴非常在意地問出聲來。
“怎么?”
一旁的林新一、灰原哀,還有貝爾摩德,全都警覺地悄然皺起眉頭。
甚至就連今井徹夫都覺得這位警官有些奇怪:
“沖矢警官。”
“我和出島先生認(rèn)識的那個朋友是誰...”
“這個問題...和案子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
宮野明美:“??!”
這下她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今井徹夫只是說了她的聲音跟一個故人很像而已。
沖矢昴的第一反應(yīng),為什么是打探那個“故人”的身份?
要知道,知道淺井加奈和宮野明美聲音相像的人,除了今天遇上的出島、今井,就只有上次在公交車劫持案撞上的...
“秀一...”
一個可怕的念頭悄然浮現(xiàn)。
她突然想到了上次跟蹤到自家門口,全程見證了“她”跟林新一約會的赤井秀一。
還有剛剛沖矢昴,對她私人生活的莫名關(guān)心。
恍惚間甚至讓她有了種被男友抓了現(xiàn)形的錯覺。
不會吧,難道...
明美小姐突然有些窒息。
“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p/>
沖矢昴努力作出一副淡然無事的樣子:
“算是警察的好奇吧?!?p/>
“.....”宮野明美悄然松了口氣。
也是...盡可能地多了解一些當(dāng)事人的社會關(guān)系,本來就是警察的一種本能。
這沒什么好奇怪的。
是她多想了。
眼前這男人不會是赤井秀一。
她的那位真愛,應(yīng)該還不知道她還活著...
嗯,應(yīng)該不知道。
千萬...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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