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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不可名狀 278.逃走的日野幸(4000)
278.逃走的日野幸(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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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野君!”
由于賓客的數(shù)量不多,舉辦地點更是在井田龍馬的家里。
是以他很快就看到了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青野,還有他身邊的神田雪繪。
神田雪繪則主動向那邊的日野留美子走去——就算不提青野和井田龍馬的關(guān)系,日野留美子在東京別動隊里,也是神田雪繪信賴崇拜的前輩,在這種時候,自然要好好祝福一番。
順帶一提,井田龍馬的家可不是那種簡簡單單的一戶建,而是那種面積頗大的傳統(tǒng)日式房屋,還擁有自己的庭院和專屬園林。
就東京這片寸土寸金的地方——就算這里處在較為偏僻的地方——那價格,不用猜都知道極其恐怖。
和在華國北兒京兒二環(huán)買套四合院差不多的概念。
說不準(zhǔn)還要更夸張一點。
可見井田龍馬家里,也屬于那種不差錢的類型。
真要說起來,這些容易冒出超凡者的家族,的確不會缺錢。
用超凡能力對付不可名狀偶爾會顯得十分吃力,但倘若用在一些可以牟利的方面,就是堪稱“金手指”的存在。
“龍馬君好啊。”
青野笑著沖井田龍馬打招呼。
今天的井田龍馬,穿著一身灰色的日式和服——有點類似于漫畫里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的那種武士形象。
即便是他那不太高的身高,穿著這一身,也顯得頗為威風(fēng),還有那么一兩分的帥氣。
就是身上的肌肉都被較寬松的布料遮蔽,少了些平時那種粗狂爆裂的氣質(zhì)。
反而意外的,有一點點文質(zhì)彬彬的感覺?
是的,青野竟然真的覺得眼下的井田龍馬,有些書生氣!
說不準(zhǔn)是因為即將訂婚的緣故,井田龍馬不僅沉穩(wěn)了不少,而且還改了改性子?
“青野君,好久不見吶。”
井田龍馬熱情的拍了拍青野的肩膀,手勁還是一點都不小。
讓青野都感到一點點沉悶的鈍痛——能讓青野都感到一點疼痛的,可想而知這力道,要是一般人說不定都要被拍散架了。
看來,他只是表面上氣質(zhì)文靜了點。
“確實有段時間沒見了。”
兩人閑聊了幾句。
也很自然的提到了那根沉重到用十多個人都抬不起來的未知骨骼。
“啊,你說那個東西啊,其實我現(xiàn)在都能把它隨身攜帶了呢。”
青野和井田龍馬來到了偏僻的角落。
青野拉開了右手的袖子。
在那光潔白皙的手腕上,比起原來多出了一條鮮紅色的印記。
豎著的一條痕跡,和血管的方向相同,大概七八公分的長度,帶著些參差不平的形狀,乍一看像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但是仔細(xì)一看,就能看到那只是附著在皮膚表面上而已。
“這是......”
井田龍馬面色驚訝。
“難道說。”
“是的。”
青野話音剛落,那條血紅色的印記,仿佛變作一條活生生的血色小蛇,從他的手腕上爬到了手掌附近,又是一眨眼的工夫,它就變回了那條粗壯沉重的脊骨的模樣,出現(xiàn)在青野手里。
“啊這。”
井田龍馬瞪大雙眼,發(fā)出小小的驚嘆。
青野則是心念一動,那剛剛出現(xiàn)的棍狀武器,就重新被收了回去。
重新變成那一道安安靜靜的印記,躺在他的手腕上。
這一系列畫面變化得太快,再加上青野他們位置偏僻,以至于其他的賓客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角落里發(fā)生的事情。
“剛剛那就是......可是,它怎么變成血紅色了?而且......”
井田龍馬明顯認(rèn)出了那就是他曾經(jīng)的“傳家寶”。
但正因為認(rèn)出來了,所以更加驚訝。
他在武器這方面也算是見多識廣,但是像青野這類狀況,還是第一次見。
尤其是這種化作印記附著在人體身上的現(xiàn)象,井田龍馬甚至只在傳說中聽過。
“其實這也是最近才發(fā)生的事情。”
青野頓了頓,隨后和井田龍馬大概講述了一下這根未知骨骸發(fā)生的變化。
正如青野所言,這種化作印記的能力,只是在兩三天前,就是雨宮憐復(fù)生后第二天出現(xiàn)的。
須知道,在那天禪房里,青野利用血色脊骨解決儀式留下的殘余“污穢”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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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骨頭便一直處在類似于“休眠”的狀態(tài)——所以在面對“石山晶子”時,青野才沒有把它隨身攜帶。
而在幾天后,它的“休眠”結(jié)束了!
如同青野最開始預(yù)想的一樣,脊骨內(nèi)含有一個懵懂的靈魂。
大概不能用“靈魂”來稱呼,因為那不是那樣完整的事物,只能說是一個“意識”或是“本能”?
先前脊骨就對青野表面出畏懼和親切,這一次,則是完全表露了這樣的念頭。
它愿意臣服于青野,成為青野的助力。
再然后,它就擁有了這變成印記的能力。
明明是這么沉重的事物,化作印記后,就好像失去了全部的質(zhì)量。
這是只有超凡手段才能做到的事情。
站在青野的角度,這無疑是一件好事——他一直覺得這根棍子相當(dāng)好用,就是重量太沉既是個優(yōu)點也是個缺點,有些時候一點都不方便攜帶,要是沒有青野用特殊能力控制,說不定早就把交通工具給壓塌了。
“原來是這樣一回事。”
井田龍馬聽得入神。
“沒想到這竟是某種存在的骨骼,怪不得......會帶給人那種幻覺,又擁有那樣的質(zhì)量。”
青野把最近發(fā)生在骨骸上的變化都和井田龍馬談了一談,也是想向他問問,有沒有見過類似的事物。
面板上的有一句話,青野還歷歷在目——你手中的骨骸隱藏著深遠(yuǎn)的秘密,你可以嘗試挖掘。
就連這面板都用“深遠(yuǎn)的秘密”來形容的秘密,可想而知,絕對不會簡單。
既然井田龍馬身為家學(xué)淵源的匠人,說不定會知道一點有關(guān)的信息。
“這就有點難為我了。”
井田龍馬撓撓臉頰。
“這種特殊的武器,說不定都不該叫做‘兵器'了,用‘法器’這種稱呼才更加合適吧?”
“實話實話,這種類似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
“我在家中的一些古籍中,倒是看過相似的描述,不過那時候,還以為只是傳說而已。”
這矮壯的男人說得明明是這樣的話,但是眼睛卻是微微瞇了起來,眼底流露出一種名為“興奮”的情緒,像是燃著一團(tuán)特殊的火焰。
他可是立志要成為最強(qiáng)鐵匠的男人,自然對這種從未出現(xiàn)過的“技術(shù)”感到了好奇。
而且很顯然,假如這種“技術(shù)”真的能被推廣,肯定能對現(xiàn)階段的隊員們戰(zhàn)力迎來一個新的提升。
井田龍馬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簡單來說就是——
rnm,燃起來了!
“龍馬,你、在、干、什、么呢?”
這時,不遠(yuǎn)處同樣身穿傳統(tǒng)和服的日野留美子,寒氣森森的一字一頓的說道。
“咳咳!”
井田龍馬像是被口水嗆到了,神色尷尬的向青野道。
“抱歉青野君,我得去幫留美子了,那件事我會注意的,要是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會及時通知你。”
這家伙剛剛怕是都忘了這是他自己的訂婚儀式了!
看著井田龍馬向日野留美子小跑著過去的背影,青野莫名的有一兩分兔死狐悲的悲涼,像是看著一個男人走進(jìn)了一個墳?zāi)埂?p/>
轉(zhuǎn)念一想,就連青野自己都覺得奇怪,他連一次正式的戀愛都沒有談過呢,哪里來的“兔死狐悲”?
說是說“訂婚宴”,井田龍馬家中的情況,肯定是和華國的情況不太一樣的。
算是有點日西結(jié)合的意思。
雙方的家長,都是相當(dāng)開明的那種,不管訂婚禮還是正式婚禮,只要小一輩他們喜歡就好。
青野對儀式本身什么的不甚在意,只是看著井田龍馬和日野留美子兩人,覺得他們應(yīng)該能算上“幸福”吧?
正是因為重視,日野留美子才會對井田龍馬在訂婚禮上在意別的事情而不高興。
因為珍惜,井田龍馬才會在意日野留美子的感受。
相互重視,相互珍惜。
這兩人于是決定定下終身,在未來的人生中一起攜手走下去。
可是。
突然的一個念頭,從青野腦海里沒來由的冒了出來。
他們現(xiàn)在的確是互相重視且珍惜的,但是隨著時間流逝,這份心意難道不會發(fā)生改變嗎?
會改變。
青野自己就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
即便不能說百分之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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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便是會改變。
人是會變的。
面對各類情況,都會發(fā)生不同程度的改變。
而最容易改變?nèi)说模瑒t是時間。
無數(shù)的情侶沒能經(jīng)得住時間的考驗,被生活中的各種瑣碎改變,人在戀愛時,想給戀人展示的往往都是最完美的狀態(tài),而隨著倦怠期到來,或是真正進(jìn)入婚姻生活,便會見到戀人最真實的一面。
她拉的屎是臭的,他睡覺的時候會磨牙;她打的嗝里有股韭菜味,他的腳在被窩里是爛酸菜味......
這也是為什么很多處男作者,寫情感戲更加好看,在談了戀愛、結(jié)了婚以后反而沒了原來那股“靈氣“的原因——當(dāng)你真正經(jīng)歷后,可能就不會認(rèn)為那是什么值得期待的事情了。
現(xiàn)代離婚率高居不下的原因,正是如此。
許多夫妻雖然仍沒有離婚,卻不過貌合形離、同床異夢。
龍馬君和留美子小姐,以后會變成那樣嗎?
沉默片刻,青野啞然失笑......我什么時候?qū)e人的情感問題這么在意了?
這也根本不是他該考慮擔(dān)心的問題。
不管未來怎樣,起碼他們現(xiàn)在一段時間里的走向,應(yīng)該是幸福的吧?
青野的思緒飄飛,倒是忽然想起了日野幸。
‘假如是那個家伙,能不能看到他們的未來呢?’
一邊這么想著,青野的視線在房間里尋找著,看到了日野彩香和井田翔——前者是日野留美子的母親,后者是井田龍馬的弟弟——而且不出意外的沒有見到日野幸的身影。
想來,他的癥狀實在嚴(yán)重,以至于就連自家姐姐的訂婚禮都沒法參加。
想到這里,實在是有些可憐。
突然,日野彩香像是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后臉色突然一變。
如果眼下的訂婚禮不是關(guān)于她女兒的終身大事的話,這時她怕是就要直接當(dāng)眾離席了。
即便日野彩香沒有這么做,她臉上的表情仍顯得非常難看。
作為靈感敏銳的超凡者,日野彩香當(dāng)然意識到了青野察覺到她的異常,最后無奈的嘆了口氣。
因為兩人隔著的距離有點遠(yuǎn),不一會兒,青野便收到了她的信息。
——日野幸,逃走了。
如果有關(guān)于他的消息,請盡快通知我。拜托了,青野君。
得知這個消息的青野,不由得感到一陣愕然。
“逃走”,這個詞意味著,繼續(xù)被“封印”的日子,對日野幸來說,像是監(jiān)獄,最起碼是類似于監(jiān)禁的那種程度,讓他感到了極大的痛苦,所以才會逃走。
日野幸的癥狀,竟然嚴(yán)重到了這種地步?
青野終于泛起了幾分重視。
在詢問了占卜家以后,青野覺得這件事雖然有點嚴(yán)重,但也不是那種特別應(yīng)該放在心上的事情。
想來再過上一段時間,日野幸就應(yīng)該被放出來才是。
可眼下這情況,則是說明了,“封印”日野幸,或許還有著更加深刻的內(nèi)情。
而且他的直覺,敏銳的從中讀出了不詳和不安的味道。
上一次他察覺到這種感覺,應(yīng)該是......進(jìn)入古老國度之前?
青野看見日野彩香把占卜家叫到了身邊。
以他超常的聽力,輕而易舉的聽見了他們之間的對話——青野一直擁有這樣的能力,只是平時為了屏蔽眾多無關(guān)的信息,會下意識的將無用的雜音忽略而已。
日野彩香在詢問能否通過占卜家的能力占卜出日野幸的所在位置。
能從話語中聽出,占卜家對日野幸逃走這一點也表現(xiàn)出了強(qiáng)烈的震驚。
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也像青野一樣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但是他無奈的搖搖頭,表明他做不到那一點。
因為日野幸本身就具有看到未來無數(shù)種可能性的能力,隨時都有可能通過改變行徑來擺脫被鎖定的狀態(tài)。
不得不說,當(dāng)這能力被自己人使用時,自然無比爽快。
可若是讓他人掌控了這一點,那就變成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了。
懷揣著不那么美好的心情,青野直到訂婚禮的最后才離開。
回家的路上,青野卻一反常態(tài)的讓神田雪繪先行回家,自己則是走向了一家從沒來過的小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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