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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加載了戀愛游戲 174.邁向冬季露營的日常(3)
十一月十七日,周二,午休。
“渡邊,走了!”
“知道了。”渡邊徹嘆著氣回應(yīng)。
看他不情愿的樣子,國井修有點(diǎn)疑惑,可他:“你要是不愿意,直接跟小泉老師說不就行了?”
“有些事只有我能去做。”
“試膽大會委員,是這么了不起的職業(yè)?”新晉后勤委員的齋藤惠介說。
“你以為呢?”渡邊徹有苦說不出。
說話間,三人走出一年四班教室,朝學(xué)生會的會議室走去。
走廊上,有不少人和他們同一方向。
渡邊徹成為試膽大會委員的第二天中午,學(xué)生會召集所有相關(guān)委員開會。
神川高中的學(xué)生會會議室,不是那種課桌拼湊的簡陋版。
橢圓形實(shí)木桌,精致靠背椅,比許多一般的公司或事務(wù)所的會議室,都要奢侈。
渡邊徹三人隨便找了位置,在會議開始前,聊露營的自由活動——是去釣魚,還是滑雪之類的無聊話題。
“渡邊君”
渡邊徹朝聲音的來源看去,卻什么也沒看到。
“我在這邊哦”聲音這次從另外一側(cè)傳來。
他再次扭頭看去,是一位活潑爽朗的女孩,可愛的波波頭,可愛的小圓臉。
眼睛很大,彎成月牙型。
“你是?”渡邊徹不認(rèn)識她。
“不會吧?”女孩難以置信地掩著嘴,“我是奈奈啊”
“奈奈......”渡邊徹想起這人是誰了,但還是說,“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請可你是?”
有了明日麻衣學(xué)姐的教訓(xùn),他決定對任何女性都冷淡一些,這對雙方都有好處。
女孩緊扣于裙后的雙手,欣然合掌:
“不認(rèn)識也沒關(guān)系,直接就叫我奈奈好了,請多指教,渡邊君”
除了美姬,他連清野凜都沒喊名字,這女人在想什么。
“宮下柰柰會長,您有什么事嗎?”渡邊徹也不裝了。
“咦?原來知道我嗎?那剛才,就是在故意逗我嘍?”
宮下柰柰再次把雙手背在裙后,微微歪著頭,眉眼彎成月牙,朝渡邊徹笑著可:
“渡邊君,你該不是喜歡我吧?”
“......你嚇不到我,我見過比你更自戀的。”
“又在開玩笑,不可能有人比我更自戀呢”宮下柰柰擺擺手,一副不信的樣子。
“你認(rèn)識清野凜嗎?那家伙的自戀,是無可救藥級別。”渡邊徹說。
“原來我在渡邊同學(xué)的心目中,是這樣的形象啊。”清麗的嗓音,伴隨著凜然的腳步聲,逐漸靠近。
渡邊徹目不轉(zhuǎn)睛,一定也不顯得慌亂。
他看著學(xué)生會長,繼續(xù)說:“雖然自戀,但清野同學(xué)的確是一位難得的美少女,說是絕無僅有也不過分。”
“絕無僅有?”
渡邊徹的臉色一下子垮下來,要多慌亂有多慌亂。
仔細(xì)看,眼前的宮下柰柰笑得十分開心,而國井修和齋藤惠介兩人,一直在給他打眼色,眼睛都快歪了。
渡邊徹緩緩回頭,抬起視線。
不知什么時候,不止清野凜在,九條大小姐也在。
來不及細(xì)想她們兩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美姬,你聽我......”
“新任學(xué)生會長原來是你。”九條美姬視線看著宮下柰柰,手卻伸向渡邊徹的耳朵。
“僥幸贏了選舉啦。”宮下柰柰謙虛地擺擺手,“九條同學(xué)手下留情哦,學(xué)校有什么事我們可以商量,我們家可比不上九條家。”
“沒什么好跟你商量的,離這家伙遠(yuǎn)點(diǎn)就行。”邊說著,九條美姬瞅了眼被她擰耳朵的渡邊徹。
宮下奈奈看了眼做出痛苦表情的渡邊徹,忍不住笑起來:
“當(dāng)然啦,現(xiàn)在誰不知道,渡邊君是九條家未來的女婿呢。”
九條美姬冷笑一聲,頭不動,冰冷的視線掃了眼清野凜:“這不就有一個嘛。”
“疼疼疼!輕點(diǎn)!”感受著耳朵上逐漸加重的力度,渡邊徹連忙夸張地喊出聲。
清野凜撩了下肩上的長發(fā),不置可否地露出淺笑。
“九條家和清野家要決裂了?太好啦!”宮下奈奈合掌高興地說,“以后兩家需要合作,請務(wù)必考慮我們宮下家!”
“沒你們家的事。”
“異想天開就適可而止吧,宮下學(xué)姐,清野家的事跟我沒關(guān)系。”
“這樣啊。”宮下柰柰略顯失望,看到渡邊徹后,目光又亮起來,“渡邊君,只能拜托你了,麻煩你把她們兩個迷得神魂顛倒,然后,從此決裂!”
“你看我還有機(jī)會嗎?目前,本人自身難保。”渡邊徹指著自己耳朵上雪白細(xì)膩的小手。
九條美姬彎下腰。
那張小巧而精致的俏臉,貼到渡邊徹臉上。
“是不是不自身難保,你就打算這么做?”她柔軟嘴唇里傾瀉出的熱氣,撲在渡邊徹的耳朵上。
“九條同學(xué),”清野凜看著快要貼在一起的兩人,“昨天說了‘不準(zhǔn)報復(fù)’,今天就反悔了嗎?”
“我沒記錯的話,是事后不準(zhǔn)報復(fù)吧?”九條美姬瞅了她一眼。
清野凜手抵下巴,低頭沉思,似乎在回憶昨天到底說的是什么。
過了三秒,她開口說:“這也是不自信的表現(xiàn)之一吧?得記在人類觀察的活動記錄上。”
九條美姬微微瞇起眼,松開擰著渡邊徹耳朵的手。
渡邊徹這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還鬧哄哄的會議室,早已經(jīng)鴉雀無聲。
“這有什么辦法呢,誰讓我這么喜歡這壞家伙。”九條美姬溫柔地看著渡邊徹,給他調(diào)整領(lǐng)帶位置,“一想到有人要跟我搶,我就很不舒服。”
一開始的語氣還算和緩,但到最后,只剩下冰冷冷的殺意。
“九條同學(xué)你不舒服,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清野凜回以同樣沒有溫度的笑容。
宮下柰柰來回打量兩人,突然笑著說:“渡邊君,作為當(dāng)事人,你不說兩句嗎?”
這家伙......
渡邊徹似乎看到,學(xué)生會長裙擺后面探出來的狐貍尾巴。
“午休都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我們趕緊開始開會吧!”他說。
似乎因?yàn)闆]有得到滿意地回答,宮下奈奈不滿地鼓氣腮幫子。
不過清野凜和九條美姬已經(jīng)不打算繼續(xù)口舌之爭,各自在座位上就坐,她也沒有辦法。
宮下奈奈回到上首,看了一下人數(shù)。
“各班的委員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今天的會議。”
“首先,是關(guān)于冬季露營活動的具體策劃,各組請在這周五之前交到學(xué)生會。”
“然后是預(yù)算,如果活動策劃案通過,預(yù)算上......”
上面說著,下面小動作不斷。
渡邊徹瞪了眼國井修和齋藤惠介,埋怨兩人竟然不出聲提醒自己,搞什么眼神加密。
接著,也不管兩人的無視和辯解,他低聲可身邊的九條美姬:
“美姬,你怎么來了?”
“我要是不來,還學(xué)不會‘絕無僅有’這個成語呢。”
“......我承認(rèn),我坦白,我的確認(rèn)為清野同學(xué)非常漂亮,甚至能跟美姬你比,所以我剛才說‘說是絕無僅有也不過分’。”
“油嘴滑舌。”九條美姬手放在他腿上,這次是真的使勁擰了。
“嘶——”渡邊徹痛得上半身都向前傾。
因?yàn)樘矗椴蛔越斐鍪郑丛诰艞l美姬穿了黑色褲襪的腿上。
像小孩喝了很苦的藥,拼命吃糖,他用貪婪地手法,揉捏著纖細(xì)勻稱的美腿。
國井修和齋藤惠介看到不到桌下的風(fēng)景,對表情痛苦到銷魂的渡邊徹,投以同情和嘲笑的目光。
會議平安結(jié)束,九條美姬這次似乎沒有主持大局的打算。
上次是因?yàn)榫艞l母親突然想來文化祭,她才主動出手,不允許活動出亂。
冬季露營這種活動,九條母親肯定不會參加,所以九條美姬不干涉活動,也是情理之中。
總結(jié):九條美姬擔(dān)任委員,純粹是專門來盯男朋友的。
‘我到底哪做錯了?’
渡邊徹揉著肯定已經(jīng)發(fā)紅的大腿,回到教室。
看了一會兒《追憶似灰年華》,午休時間宣告結(jié)束,第五堂課開始了。
第五節(jié)是家政課,具體到今天這一節(jié),是裁縫。
依舊是兩個班合上,二班和四班。
“今天的任務(wù)是制作‘包’。”上了年紀(jì)的家政老師,聲音也很溫和。
“單肩包、雙肩包、斜跨包或者手拎包,大家可以盡情制作自己想要的包,完成之后找我蓋章,然后就可以先下課。”
兩個班的同學(xué),依次上前選取自己喜歡的材料。
老師不太管事,交代完課題,自顧自地織冬天穿的毛衣。
據(jù)班里的女生所說,家政老師幾乎所有的衣服,都是自己做的,樣式簡單又好看,很多女生想跟她學(xué)。
老師不管事,渡邊徹就和九條美姬混在一起。
他自己選了黑色布料,又幫她選了大紅色。
九條美姬偏愛的紅色,不是那種強(qiáng)調(diào)色彩的紅,干脆、威嚴(yán)、穿在男生身上也不女性化的紅,才是她的最愛。
“你會用縫紉機(jī)嗎?”渡邊徹可她。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九條美姬上家政課。
二班和四班合上過,但九條美姬湊巧都不在——要么整天沒來,要么上了上午的四節(jié),中午就走了。
“學(xué)過一些。”九條美姬拿過布料,用鉛筆在上面畫線。
渡邊徹挨著她坐下,褲子摩擦大腿,被擰的地方竟然微微作疼。
他打量一圈教室,所有人都埋首縫紉機(jī)后面,沒人關(guān)注他們所在的角落。
渡邊徹側(cè)過身,背對眾人,偷偷解開皮扣。
聽到拉鏈聲,九條美姬抬起頭。
她看著渡邊徹拉開拉鏈,露出內(nèi)褲,在那來盯著自己大腿看。
“你還有這種癖好?”九條美姬打量他一眼,嘲笑道。
“什么癖好?你看,都紅了!”渡邊徹低聲說。
九條美姬看了兩眼,伸出修長的右手,食指輕輕觸摸紅了的那一塊。
“疼嗎?”
“當(dāng)然,而且是非常疼!”
九條美姬輕柔地揉起來,嘴上語氣冰冷地警告:“你要是再夸清野凜好看,下次我就把你腿擰紫。”
“紫?那肌肉都壞了吧?”
“壞了就把腿砍了。”
“你別嚇我。”
“嚇你?”九條美姬視線朝某個位置瞅了眼,“看起來不像是被嚇到的樣子。”
“天賦異稟,根本不受控制。”
九條美姬輕蔑地哼一聲,伸手握住。
“等等等等,那里可不行!”渡邊徹趕緊拉住她,“為了我好,也為了你好,這里真不行。”
“把褲子穿起來,你想給誰看?”九條美姬捏了下,沒好氣地收回手。
“回去給你看,還能給誰看?”渡邊徹又揉了揉被擰紅的地方,才把拉鏈拉好。
“你要是敢把這里給其他人看,我就從這里開個洞。”她用小手,在渡邊徹腹部上畫了個半圓。
正好把拿東西框在里面。
“這次真嚇到了。”
九條美姬又瞅了眼:“瞧你那慫樣,沒出息。”
“被嚇到,沒被嚇到,都要挨罵,你下次別可我嚇沒嚇到,直接罵我算了。”
“還生氣了?”九條美姬好笑地瞥了他一眼,“本小姐給你做個包,說吧,想要什么樣的?”
“款式不重要,上面一定要繡上美姬love徹,這樣......唔——輕點(diǎn)!”
“你居然敢騙我?這是被嚇到該有的狀態(tài)?”
“這是第二次了,恢復(fù)得比較快,都怪美姬你太可愛。”
“花言巧語,油嘴滑舌。”
九條美姬操作起縫紉機(jī),出乎預(yù)料的熟練。
布料的走動,腳踏板的節(jié)奏,兩者聽起來賞心悅耳。
“真沒想到你還會這個。”渡邊徹在一旁看著。
“你以為有錢人是什么?”操縱著縫紉機(jī),九條美姬說話似乎都溫柔起來。
“具體怎么沒想過,但在我的印象中,至少應(yīng)該不會縫紉機(jī)。”
“有錢人的確能做很多自己喜歡做得事,但更多事,不但要做,還要比普通人做得更好。”
九條美姬停下腳踏板,把布料換了個方向。
她繼續(xù)說:“縫紉機(jī)這種東西,我沒有特意學(xué)過,小學(xué)和中學(xué)的家政課上學(xué)了一些。”
說到著,九條美姬停頓一下,看了眼渡邊徹:“這可是我第一次為別人縫東西,今天回去,你就跪在床上感謝我吧。”
“跪?這哪能表達(dá)我的誠意,我會把這個包用上一輩子。”
“不,跪著就行了。”
“美姬,你應(yīng)該是在開玩笑吧?”渡邊徹說。
“你說呢?”
“那肯定是開玩笑!”
九條美姬瞅了他一眼,繼續(xù)縫制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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