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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她天天都想離婚 418,顧七爺
低頭一看,顧好好站在桌旁,仰著小臉蛋,笑得眉眼彎彎,“姐姐,我想去洗手間,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小姑娘長得漂亮甜美,聲音也甜甜軟軟的,讓蘇婠婠瞬間軟塌了一顆心。
“好啊。”她起身,牽著小姑娘離開包廂,一路來到女洗手間。
推開門,還沒說話,一陣奇怪的聲音已經(jīng)傳進(jìn)了耳里。
蘇婠婠只覺得腦子一炸,立刻轉(zhuǎn)身,把小姑娘拉了出去,再把門關(guān)上。
尼瑪!
這特么也太刺激了吧?
簡直有恃無恐!
居然直接就在洗手間里面亂搞?
搞就搞吧,為什么一點(diǎn)都不知道收斂?
弄出那么大的動靜,是生怕別人聽不見嗎?
“剛才那個姐姐怎么了?”果然,好好開始發(fā)問了。
蘇婠婠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詭異的情況。
她臉色尷尬,很艱難的想要做解釋,“呃,沒什么,那個姐姐,她應(yīng)該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你千萬不要多想哦。”
“她是不是被壞人欺負(fù)了?”好好歪著小腦袋,有些擔(dān)心。
“呃……”蘇婠婠覺得腦闊疼。
好好今年才十三歲,這特么……好尷尬的年紀(jì),半懵半懂的歲數(shù),又不是男孩子,真的不好糊弄啊。
正糾結(jié)的時候,手上一松。
“我要去告訴安哥哥!”說完,小姑娘轉(zhuǎn)身就往回跑去。
“好好!”蘇婠婠忙想要追上去,誰知剛到拐彎處,突然從走廊另一側(cè)閃出一個人影。
“婠婠。”
蘇婠婠停下腳步,“白如薇?你怎么在這里?”
白如薇穿著一件白色裙裝,臉上化著精致的淡妝,一手拿著手機(jī),另一只手則拉住了她的手腕,“婠婠,你別走。”
“怎么了?”
白如薇看了看洗手間,神色緊張,“總之,你別走。”
蘇婠婠皺眉,“你認(rèn)識里面的那兩個人?”
白如薇到也沒否認(rèn),點(diǎn)頭說道,“是,所以你幫我個忙,好嗎?求你了。”
說著,手上力道加重,好像生怕她離開似的。
蘇婠婠還不明白,“什么意思?你讓我怎么幫你?”
“里面的人,是夏佳妮。”白如薇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她和那個周公子已經(jīng)進(jìn)去好久了,但是,沒有人敢過去打擾。我在這兒等著,是準(zhǔn)備拍他們的照片,然后發(fā)給媒體記者的。”
但是現(xiàn)在顯然不用了,因?yàn)閯偛拍莻€小姑娘肯定是跑去叫人了。
和蘇婠婠在一起的人,不是霍競深,就是霍競深的朋友,在南城都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如此一來,她根本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讓事情鬧得更大。
她好不容易找到今晚這個機(jī)會,剛才趁著包廂里人多,在兩人的酒杯里下了一點(diǎn)藥……
果然,很快走廊上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
蘇婠婠轉(zhuǎn)身,看到顧淮安走了過來。
如果說前一刻在包廂里,他還是一個翩翩如玉的貴公子,看著溫潤隨和,毫無攻擊力。
那么這一刻,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
五官緊繃,神色凝重,眸底還浮著一層顯而易見的寒意。
他身后跟著好幾個黑衣保鏢,再后面則是貴邸的保安,浩浩蕩蕩,氣勢壓人。
白如薇這時卻突然松手,轉(zhuǎn)身就跑走了。
顧淮安的聲音已然響起,“踹開,把人拉出來!”
話音一落,那幾個保鏢已經(jīng)沖了進(jìn)去。
緊接著,洗手間里傳來一陣“哐當(dāng)哐當(dāng)”的踹門聲,伴隨著男人的怒吼,和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誰啊?”
“草!”
“你們是什么人?”
“松手!”
“放開我!”
“混蛋,別碰我!”
“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就這么被拉了出來。
因?yàn)殚T是突然被踹開的,兩人手忙腳亂,很是狼狽。
男人還好一些。
夏佳妮就慘多了,她只能死死擋住自己,再拼命的低著頭,根本不敢抬起臉,生怕被熟人給認(rèn)出來。
另一邊,白如薇猛地推開了包廂的門,“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沙發(fā)上,林瑜放下酒杯,很不耐煩的看著她,“你個鄉(xiāng)巴佬吵什么吵?沒看到我們在喝酒嗎?”
今天是一個公子哥過生日,在這里包了一個vip房間。
這個白如薇知道夏佳妮要過來玩,居然主動給她打電話,死活也要過來一起湊熱鬧。
林瑜當(dāng)然不想帶她了。
但沒想到白如薇的臉皮居然那么厚,一直纏著她求著她,說什么想來見見世面。
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她心想來就來吧,也好讓白如薇知道人與人之間是有差距的,不要總是恬不知恥的想要擠進(jìn)來,沒想到……剛才剛剛喝了一杯酒這個白如薇就跑出去了,現(xiàn)在又鬼喊鬼叫的沖進(jìn)來。
“夏佳妮和周公子在洗手間里面亂搞被人給抓到了!”
白如薇這話一出口,林瑜瞬間呆住了,包廂里的其他男男女女也是各個驚訝得不行。
下一秒,所有人都起身沖了出去。
沒有人不喜歡看熱鬧,更何況是這種熟人之間的丑事?
此時,洗手間的門口已是人滿為患。
雖然知道有人喜歡在會所里鬼混,但遇到這樣的事,一般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還是第一次,現(xiàn)場就被人給揪出來了。
所有人都很興奮,各個拿著手機(jī),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還有的干脆開了直播賺點(diǎn)流量。
夏佳妮臉上通紅一片,“不準(zhǔn)拍,不準(zhǔn)拍啊!”
男人見情況不妙,想跑,卻被保鏢給拉住了。
顧淮安冷冷開口,“誰允許你們在洗手間做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臟了我顧家人的耳朵。”
男人看著他,“你特么誰啊?她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關(guān)你屁事?”
嗎的,也不是第一次在洗手間里干這種事了,怎么這次就這么倒霉?居然被人撞破……
顧淮安目光冷冽,干脆利落的吩咐,“把這對狗男女帶去警察局。”
一聽到要去警察局,夏佳妮急了,也顧不得丟臉了,忙抬起頭大喊道,“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你爸?”顧淮安語氣淡淡,甚至連眉眼都不曾動一下。
“我爸是夏程力!”
聽到這個名字,顧淮安驀地瞇了下眼,“你爸還得尊稱我一聲七爺,至于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
夏佳妮嚇得睜大眼睛,臉上已經(jīng)從紅變成白,“你……你是……”
顧淮安不愿再浪費(fèi)時間,直接轉(zhuǎn)身,“把人帶去警察局。”
保鏢上前,兩個拉著一個,就這么把人給帶走了。
蘇婠婠站在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里,正準(zhǔn)備回去,手腕突然被一只熟悉的男人大手拉住。
轉(zhuǎn)身,就看到霍競深正低頭看著她,“還不走?看上癮了?”
蘇綰綰:“……”
再回到包廂,顧好好正坐在那吃甜品,顧淮安坐在她的旁邊,但顯然心情已經(jīng)受了影響。
甜品吃完后,顧淮安就起身告辭了。
顧好好揮揮小手,“姐姐,下次我再找你玩。”
“……好。”蘇婠婠有些尷尬。
至于霍競深,倒也沒問什么,看了看時間,直接開車送蘇綰綰回學(xué)校。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起床,蘇婠婠收到了白如薇的微信,只有短短幾個字。
婠婠,謝謝你。
打開微博一看,果然,夏佳妮的丑聞被爆出來了。
就像白如薇所說的那樣,夏家世代光榮,父親還是南城第一陸戰(zhàn)X隊(duì)的現(xiàn)任首長,此時突然爆出女兒這種丑聞,簡直就是毀滅性的打擊。
尤其那個男人也是南城有頭有臉的公子哥,兩人被送去警察局后,還檢測出夏佳妮的胃里含有一定的藥物成分。
一時間,網(wǎng)絡(luò)上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
網(wǎng)友甚至戲言,年底這大戲是一出接著一出啊,看來賀歲片都不用再看了。
墨氏集團(tuán)。
蕭夜白看著屏幕上的這一則八卦新聞,表情淡漠,鏡片后的黑眸,像是一片墨色深海,濃重幽深,看不到盡頭。
“叩叩叩”,房門被敲了幾下。
“蕭總,這是周年慶典的名單,包括各個分公司的與會人員,名單都已經(jīng)在這里了。”仲愷放下文件,等候過目。
掃了一眼名單,蕭夜白的聲音響起,“海城分公司的市場部經(jīng)理?”
仲愷一愣,忙說道,“蕭總是說張得昌嗎?因?yàn)榍瓣囎訕I(yè)績不好,他已經(jīng)被調(diào)去運(yùn)營部了。”
“把他加進(jìn)名單。”
“好的。”雖然奇怪,仲愷還是立刻記下,“蕭總,還有其它問題嗎?”
蕭夜白說,“沒了。”
“好的,蕭總,那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晚上七點(diǎn),蕭夜白開車回到墨家老宅。
今天是墨老爺子的生日,老人家身體不好,隨著天氣驟冷,身體各處更是受不了寒,這幾年已經(jīng)不愿意再興師動眾去外面過生日。
今晚也只是和家人一起簡單吃頓家宴。
等蕭夜白進(jìn)入堂屋,發(fā)現(xiàn)客廳已經(jīng)坐著好幾個人,除了墨家人,和徐家母女,還有一個客人。
看到蕭夜白,原本坐在曲云瑤身邊的許瑞立刻起身,很是恭敬的打招呼道,“蕭總。”
蕭夜白似有若無的勾了一下薄唇,“許導(dǎo)演。”
“夜白回來了,石伯,準(zhǔn)備開飯。”墨耀雄起身,“對了周嬸,你去叫一下一一。”
周嬸擦擦手,“好……”
“我去。”蕭夜白開口。
聽到這話,墨耀雄自然欣慰的點(diǎn)頭,“她下午回來就說困,想睡覺,這都睡了幾小時了?你趕緊去看看,如果身體哪兒不舒服了,就去醫(yī)院看看。”
“好。”
一旁的徐靜突然開口,“一一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曲云瑤一愣。
墨唯一懷孕了?
“應(yīng)該不是。”蕭夜白語氣平淡,“我先去看她。”
“好。”
南隅別墅,二樓臥室。
墨唯一本來只是不想和那幾人說話浪費(fèi)時間,就騙墨耀雄說困,想睡覺,沒想到躺在沙發(fā)上,拿著英語課本剛看了一會,真的就開始犯困了……
于是等蕭夜白推開房門,就看到她靠躺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一本打開的英語書,歪著小腦袋睡的正熟。
他走到沙發(fā)旁,白皙細(xì)長的手指伸了過去,拿起她懷里那本英語課本。
剛要將書抽出來……
“……”墨唯一死死地抱著課本,“不要……”
蕭夜白瞇了瞇眼,手指猛一用力,就將課本抽了出來。
墨唯一精致的黛眉皺了兩下,很快就繼續(xù)陷入了沉睡。
薄唇淡淡的勾起一抹極淺的弧度,淺的仿佛沒有痕跡。
蕭夜白就那么站在那,將課本翻了過來。
上面用黑色水筆密密麻麻寫了很多注解,只不過剛看了兩行,男人的眉頭就已經(jīng)皺了起來。
這是男人的字體。
每一個英語字母的旁邊,都用漢語拼音做了注解。
最笨的學(xué)英語辦法。
但毫無疑問,很用心。
蕭夜白翻了兩頁,就將課本合上了,鏡片下面,一雙漂亮漆黑的眼睛,緩緩回到沙發(fā)上的女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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