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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每天都在被迫撒嬌 第486章 這畫冊簡直是噩夢
該來的還是會(huì)來的。
楚汐眼睜睜看著裴書珩開了柜,隨意的從里面撥了撥,取出黑皮包裝外表很是正經(jīng)的畫冊。
裴書珩拿到手里,抬眸看了眼生無可戀的楚汐,不由眼底笑意更深。
他隨意的翻開一頁,待瞧見里面的內(nèi)容時(shí)。
笑容一頓,嘴角拉平。
整個(gè)人都僵硬了。
楚汐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覷他:“我可以解釋的。”
裴書珩沒有反應(yīng),視線死死落在畫冊上,只要一眼,他就認(rèn)出了里面的人。
裴書珩頭一次覺得被惡心到了。
楚汐見他沒反應(yīng),繼續(xù)小聲道:“那個(gè),那個(gè)我畫工還不錯(cuò)吧?!?p/>
看看,寥寥數(shù)筆,多逼真。
像是動(dòng)圖那樣。
裴書珩閉了閉眼,不讓情緒外露。
指尖捏起書頁一角,又翻了一頁。
主人公依舊沒變。
小裴同志,和美人寧虞閔換了一個(gè)高難度的姿勢。
難怪,她不讓她看。
難怪,她一驚一乍。
裴書珩彎了彎唇瓣,溫和的仿若能溺死人。
他惱出一個(gè)境界時(shí),總是溫和的要命。
楚汐見他這般,縮了縮身子,靠著墻,小步小步往外挪。
小心翼翼的又覷了裴書珩一眼,見他慢悠悠的又翻了一頁。
看了三頁,裴書珩已經(jīng)無法正視了。
他萬萬沒想到,沒與楚汐互通情誼前,楚汐這般見不得他好。
他收緊下頜,平淡的沒有任何情緒,周遭的空氣卻是冷了三分。
一個(gè)字一個(gè)字的砸過來。
讓楚汐不由捂住自己的小心臟。
“畫工的確不錯(cuò)?!?p/>
裴書珩極力壓下心中的怒氣,本想著訓(xùn)斥楚汐幾句,哪有妻子這般詛咒人的。
這畫冊簡直是噩夢。
可就是楚汐這么一個(gè)動(dòng)作。
心口處被重重一擊,他什么脾氣都沒了。
裴書珩無力道:“楚楚,過來?!?p/>
楚汐擺手:“不了不了?!?p/>
下一瞬,撒腿就想跑。
腰間一緊,又被人給扯了回去。
裴書珩嘆了口氣,已經(jīng)不知這是多少次為楚汐破例了,偏生他覺得就該如此。
“我不罰你。”
楚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裴書珩這愛記仇的脾氣,這話說出來,真的無法讓人信服。
裴書珩不容拒絕的把女子拉到案前,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每日辦公的椅子上。
“娘子的畫的確讓人眼前一亮,風(fēng)格獨(dú)具匠心,書珩甚是喜歡?!?p/>
楚汐忐忑至于又忍不住得意。
畢竟被人認(rèn)可是一件美好的事。
她拖著下顎,眸中迸發(fā)出亮光:“真的嗎?你倒是慧眼識珠。不是我吹,畫畫這方面我的確有著不少的造詣?!?p/>
裴書珩眼底一暗,他俯下身子,尋了一疊宣紙。
“既然楚楚愛畫,想來這些與你而言并不是難事?!?p/>
楚汐抖了抖,她知道了,這是變相的懲罰。
“開始吧,我陪著你?!?p/>
楚汐:“……”
她哪里敢再畫裴書珩,只好提意見:“那這次畫寧虞閔和魏恪,你覺得可好?”
裴書珩微微一笑:“畫旁人作何?楚楚與我不好嗎?”
好?還是不好呢?
楚汐感覺裴書珩是真的氣慘了。卻連重話都舍不得說她。
她只好認(rèn)命的去捋老虎胡須。取了一只毛筆。
耳側(cè)聽到男子淡淡又道:“我給你磨墨?!?p/>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取過墨條和硯臺,說著讓楚汐心顫的話。
“待畫完了,畫上的姿勢你我都試試?!?p/>
就是這樣,碎玉軒來人時(shí),楚汐挑起首飾都是懨懨的。
果然,是要付出代價(jià)的。
夜轉(zhuǎn)深,京城各處瞧這寂靜無聲,卻有一方勢力蠢蠢欲動(dòng)。
胥御把京城掘地三尺都不曾尋到顧晚棠,他狠狠的罰了手下的人,對著亡妻的畫像端詳許久。
他總覺得顧晚棠就該是她的,單憑那張臉,他能給她無上的富貴。
胥御伸手去觸畫像里女子端莊的面容,眼底都是愛意。
“胥御。”有人破門而入,著一身黑衣,整張臉蒙上黑布,待入內(nèi),這才扯下。
模樣周正,與鈺旭桀有五分相像。
聽到這句聲響,胥御當(dāng)下躬身上前去迎。
“三皇子?!?p/>
鈺旭堯頷首,被胥御請上上座。他大晚上趕來,自然不是來敘舊的:“前些日子與你說的事,考慮的如何了?”
胥御一頓,當(dāng)下心下一沉。
“那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韙?!?p/>
鈺旭堯聞言笑了。
他斜睨胥御一眼。
“瞧你這話說的,十多年前誣陷顧太師時(shí)你做的干脆利索,怎么,那時(shí)有膽,這會(huì)兒反倒越活越回去了。”
胥御聽到顧太師三字,前程往事,被鈺旭堯輕飄飄的說出來,他也不曾閃過些許慌亂。
“胥御,本皇子看重你,你不會(huì)讓我失望對嗎?”
“至于本皇子能給你的好處,想來你心里也有數(shù)。”
胥御聽著他一句一句,一聽就不是舉步不前,左右徘徊難定的鈺旭堯能說的,不用想,也知是鎮(zhèn)國公教的。
他心驚的同時(shí),也知,這條船既然上了,就再也不好下了。
既然如此,如何不搏一搏,畢竟,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他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男人,尤其是他這樣占據(jù)高位的男人,怎么會(huì)沒有對權(quán)力的欲望。
有了至高無上權(quán)利,顧晚棠還能跑去哪兒。
胥御緩步上前,恭敬的為鈺旭堯斟了一杯茶。
隨后,跪倒在地:“為二皇子效力,肝腦涂地。”
得到答復(fù),鈺旭堯眼底閃過慌亂,不過到底銘記鎮(zhèn)國公所言,他對著茶盞呷了一口,這才上前親自把人扶起來。
到底不好久留,鈺旭堯得了滿意的回復(fù),這才出了提督府。
徒步與小巷,那兒停著一輛低調(diào)的馬車,見著他來,車夫連忙上來請安。
他踩著踩腳凳,入內(nèi),彎身進(jìn)了車廂。
里面的人正閉目養(yǎng)神,見他進(jìn)來,就要行禮。
鈺旭堯連忙阻攔:“舅舅,不可?!?p/>
吳巍最看不起的就是他這幅模樣,當(dāng)下不顧阻攔,愣是行了一禮。
“禮不可廢。”
做完這些,雙雙坐下,吳巍見鈺旭堯愣愣無神,仿若不知今夕何夕,整個(gè)人陷入了迷茫之狀。
吳巍笑了笑,笑容布滿陰森:“怎么,怕了?”
鈺旭堯想到接下來的動(dòng)作,失聲道,哪兒還有適才面對胥御的鎮(zhèn)靜。
“舅舅,必須如此嗎?他是我父皇啊,這事,我不敢,我真的不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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