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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你多時 184. 青梅竹馬,養(yǎng)成
這件事原本是沒有什么難度的,可是偏偏叫人意想不到的是,同一天,趙北硯花了三倍的價格,將這個頭條版面買了下來。而里面的內(nèi)容,換成了余歡少年時的照片。
搭配照片的,是一場簡單而看似尋常的訪談。
訪談中,記者問趙北硯:您這些年忙于事業(yè),感情生活在外界看來也是一片空白,是因為沒有喜歡的人嗎?
趙北硯的回答是:我已經(jīng)有了放在心尖上的女孩子,只不過其中的情感復(fù)雜,我不知道該如何區(qū)分。
這段話的下面,赫然就是余歡的照片。
少女坐在花園的秋千上,白色的紗裙,陽光穿過她的發(fā),盛夏的時節(jié),定格成了清澈見底的美好容顏。
照片底端的攝影師那里,寫著趙北硯的名字。
很漂亮,能看出拍照片的人的在意。
趙北硯的樣貌優(yōu)越,身價不菲,這樣的故事,顯然吸引眼球。不過才半天,這天新聞已經(jīng)有成為成為話題的勢態(tài),網(wǎng)絡(luò)上的討論量居高不下。
青梅竹馬,養(yǎng)成,諸如此類的關(guān)鍵詞,層出不窮。甚至已經(jīng)有寫手開始構(gòu)思一個以他們二人為原型的小說。
余歡第一次出現(xiàn)在了公眾的視角,卻是趙北硯暗戀多年,青梅竹馬的女孩子。
高層很理解,這樣的情況,九爺怎么可能不生氣?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傅瑾珩并非生氣,旁人看來,他的憤怒來源,是醋意,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情緒失控,是因為落寞。
余歡并不是在他身邊才這般安然,她在趙北硯的身邊,也是同樣的安然。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不重要,只是這個答案,就足夠讓他覺得難以自抑。
“這條消息,給我壓下去,無論用什么方式?!备佃窨聪蚋邔硬话驳拿嫒荩骸拔也还苣阌枚嗌馘X,不計代價,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是。”高層得到了指令,一分鐘都沒有耽擱地應(yīng)下。他伸手連忙抹了抹鼻子,往外快步走去。再在這里面繼續(xù)待下去,真是折壽!
丁堯過來給傅瑾珩送資料,便迎面看見了一臉血的高層朝自己走來。
他同情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道:“快去洗洗吧?!?p/>
高層給了他一個“保重”的眼神。
丁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之后他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
傅瑾珩的—面色已經(jīng)平靜,他平素就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樣子,如果不是丁堯剛剛看見那位可憐的高層的慘象,可能也不能察覺傅瑾珩的心情有多惡劣。
“報紙上的事情,我不想讓余歡看見?!备佃裨诩澎o中開口,語氣冷淡。
丁堯:“您放心,一定不會的?!?p/>
傅瑾珩沒有回應(yīng)他,只是將手里的煙用報紙碾滅,扔在了紙簍里面。
“九爺,余歡小姐的婚紗已經(jīng)送到了,她看起來,是很滿意的?!倍蛴X得不能這么坐以待斃,他決定,先挑一些開心的事給眼前這位順順毛。
傅瑾珩淡淡地“嗯”了一聲,似乎漫不經(jīng)心,眼神卻已經(jīng)停留在了一旁的私人手機(jī)上。
丁堯突然發(fā)覺了自己的愚蠢,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九爺這個樣子,明顯是想看自拍了,可是萬一余歡小姐壓根沒打算給他拍照片呢?
那豈不是......雪上加霜。
丁堯打了個寒噤,之后斟酌地轉(zhuǎn)移話題:“您的婚禮地點定在了懿華酒店,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將里面的陳設(shè)全部換了?!?p/>
雖然不知道九爺為什么對懿華酒店情有獨鐘,這雖然是海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酒店,可是傅氏集團(tuán)名下,這樣的酒店,并不是沒有。這樣的執(zhí)著,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
而傅瑾珩聽見他的話,只是在某一刻微抬了眉眼,之后又將視線放在了手機(jī)上。
丁堯很忐忑,他愿意用一個月的工資,換余歡小姐發(fā)一張照片過來。
也許是因為他的誠心禱告,一直沒有動靜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屏幕上的“余歡”二字,讓空氣都變得溫暖了。
傅瑾珩的接通電話,表情肉眼可見的溫和下去,他沒有說話,等著電話那邊的女孩子開口。
而余歡拿著電話,臉色微紅地站在全身鏡前面。
她的身上,是一件旗袍。
傅瑾珩給她準(zhǔn)備了很多條婚紗,可是她最喜歡的,還是這件旗袍。
她抿著唇,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小女兒態(tài):“傅瑾珩,我都很喜歡?!?p/>
“嗯,”傅瑾珩的唇角微微撩起一個弧度,他緩緩道:“你喜歡就好?!?p/>
“我最喜歡的,是那件旗袍?!庇鄽g難得羞赧:“正式的場合,我想穿這件?!?p/>
傅瑾珩聽著,只覺得心口似乎被羽毛輕輕掠過,說不出的撩撥。
他不由自主地柔和了語調(diào),說:“當(dāng)然可以?!?p/>
余歡抿了抿唇,心里明明雀躍,但是她不怎么習(xí)慣表達(dá)自己的感情,只是輕聲道:“那你......什么時候回來?”
“晚上七點到家,陪你吃晚飯,我手上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傅瑾珩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之后,他朝著丁堯揮了揮手,對方心領(lǐng)神會,馬上就出去了。
“好,那我等你回來?!庇鄽g說完,猶豫了一下,掛斷了電話。
傅瑾珩唇角笑意清淡,只是他的視線落在桌上的報紙的時候,笑意到底還是清淡了一些。
趙北硯,是他小看了他。
望居。
余歡和傅瑾珩打完電話,便撥了一個電話給魏昀。
電話沒有響多少下,就被接通了。
魏昀的聲音透著一點無法掩飾的疲態(tài),從聽筒里傳了過來:“余歡,什么事?”
“你還在查傅氏集團(tuán)的案子?”余歡眉心皺起來,道:“傅瑾珩沒有給你們提供線索嗎?”
魏昀語氣清淡,倒是沒有什么怨言:“他沒有義務(wù)給我們提供線索,這一件事是我一開始先入為主,傅瑾珩冷眼旁觀,我能理解?!?p/>
余歡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沉默了一下,輕聲道:“那......辛苦你了。”
魏昀似是有笑意,他不甚在意地說:“沒什么,分內(nèi)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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