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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嫁無雙之廢柴王爺神醫(yī)妃 153.棺材
苗欽率軍回到鎮(zhèn)北城,左思右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他愣是沒看出沐元秋對蘇默到底是什么打算,而他的目標(biāo)蘇默,從頭到尾沒有真的露過面,躲在沐元秋身后,一聲不吭,仿佛事不關(guān)己!
南詔眾將在議事廳里吵吵嚷嚷,各執(zhí)一詞。
有人說沐元秋只是在拖延時間,想讓南灃城的東明大軍養(yǎng)精蓄銳。
有人說沐元秋打算明目張膽地來南詔國當(dāng)細(xì)作。接下來只要東明和南詔再次歸于和平,就沒人敢動她。
有人附和,進(jìn)一步認(rèn)為,這定是東明國的奸計(jì)!讓蘇默帶著沐元秋回國,東明皇室在暗中支持,攪亂南詔皇室,助蘇默奪取南詔皇權(quán)!
苗欽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沉著臉說,“都住口!”
“將軍,三日后若是那沐元秋反悔,真要再打嗎?”一個老將問。
“若她沒反悔,真過來,定不安好心。”另外一個將軍忍不住開口,他持陰謀論。
苗欽沉聲說,“連日攻城,諸位都辛苦了,接下來三日,好好休息,休整一番。至于三日后會如何,屆時自會見分曉!”
對苗欽而言,蘇默是他處心積慮想要除掉的目標(biāo)。他雖然對元秋刮目相看,但不至于生出忌憚,一個黃毛丫頭而已,真敢自作主張跑來南詔國,到時候發(fā)生什么事,就由不得她了!
因此,苗欽希望結(jié)果如他所愿,蘇默和元秋三日后真的會來鎮(zhèn)北城,到時候,他順?biāo)浦劢Y(jié)束戰(zhàn)斗。若是局勢再有變化,必要的時候,再打就是。
但若元秋不來,苗欽想好了,打著接蘇默回國的旗號,繼續(xù)攻打南灃城!畢竟他給蘇禛的折子尚未收到回復(fù),若能把南灃城打下來,對日后是有利的。
整個南灃城都傳遍了元秋到來之后所做的事,以及她今日在陣前與南詔主將如何交涉,讓南詔大軍不戰(zhàn)而退。
在城中百姓和將士眼中,這個原本在傳聞中最廣為人知的標(biāo)簽是小村姑的女子,讓他們震驚,而后便是驚艷不已!
醫(yī)術(shù)卓絕,有勇有謀,這是元秋給南灃城中所有人新的印象。
而這邊發(fā)生的事,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傳到東明國和南詔國其他地方,想必用不了多久,西遼人也會接到消息。
祝錦年給祝威換好藥,本想去找祝瀚,被告知祝瀚正在睡覺,吩咐過除了老爺子和鎮(zhèn)南將軍之外,其他人找他都不見。
明明南詔才退兵,事情尚未解決,但祝瀚倒真放松下來了,足可見他對元秋的信任。
而數(shù)日前,元秋尚未抵達(dá)南灃城時,她在祝瀚口中,還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鎮(zhèn)南將軍呢?”祝錦年?duì)钏茻o意地問。
“沐將軍沒帶丫鬟,老夫人本想給她安排兩個人伺候,被婉拒了。方才屬下過來,見她那小隨從在套車,許是沐將軍要出門吧。”祝錦年的隨從說。
祝錦年到元秋的院門口,正好見她和蘇默出來。
“沐將軍。”祝錦年客氣拱手。
“可是祝老將軍那邊有事?”元秋神色淡淡地問。
祝威那邊沒事,祝錦年找了個借口,“祖母得知沐將軍要出門,讓我前來陪同引路。”
“請老夫人我的謝意,但不必麻煩祝公子。我家小弟已經(jīng)把城里各處都摸熟了。”元秋婉拒了。
“走吧。”蘇默拉住元秋的手腕,越過祝錦年。
祝錦年眸光黯淡了幾分,看著蘇默和元秋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不由苦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生第一次,情不自禁地想要追隨她的身影,可她身邊已有了一抹無法忽視的影子……
蘇默和元秋走出城主府,阿福立刻掀開車簾,“主子,王妃,請!”
到車前,元秋示意蘇默先上去。
“你先。”蘇默想站在下面,萬一元秋摔了可以扶著。
元秋搖頭,“萬一你突然昏迷,我可以接住。”
阿福:……這有什么好讓的?主子能不能把王妃抱起來一起上去?真是的!
最后元秋先進(jìn),阿福扶著蘇默上去之后,便趕車出發(fā)了,笑容燦爛,“主子,王妃,城北有家不錯的酒樓,有些萬安城見不著的菜蔬,咱們?nèi)L嘗?”
元秋溫和的聲音傳出來,“今日你做主。”
“好咧!”阿福揚(yáng)起鞭子,馬車離開城主府,往城北去了。
見蘇默一進(jìn)馬車又跟先前一樣靠著車壁閉上了眼睛,元秋問了一句,“你這是幽閉恐懼癥?曾被人關(guān)在馬車?yán)飭幔俊?p/>
蘇默薄唇輕啟,輕聲說了兩個字,“棺材。”
元秋一愣,“什么?”
蘇默睜開眼睛,“小時候,我曾被人關(guān)進(jìn)棺材里活埋。”
元秋怔住,隨即蹙眉,“幾歲?”
“六歲,八歲都有過吧,不止一次兩次。”蘇默聲音淡漠地仿佛在說別人的事。他并非膽怯之人,但對馬車的排斥,是童年陰影給身體留下的恐懼。
“誰干的?”元秋想象不到,蘇默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誰用那樣變態(tài)非人的手段來折磨他?
“蘇治帶著他的弟弟們。”蘇默回答了元秋的問題。
事實(shí)上,這件事連蘇默身邊的阿福都不知道。他第一次遭遇那般虐待,跟梅素心說,渴求她能保護(hù)他,但梅素心卻只是抱著他哭,又說讓他乖一點(diǎn),不要招惹蘇治他們。
是他不乖么……蘇默如今想來依舊覺得挺可笑的,他在南詔皇室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長大,不止蘇治那些皇子,連宮里低賤的宮女太監(jiān)都敢隨意欺負(fù)他。
“沒有緣由嗎?”元秋面色微沉。即便不是親兄弟,也是嫡親的堂兄弟,蘇默何罪至此?
蘇默輕笑,“有,因?yàn)槲也粫蓿K治說,那是病,得治。”
元秋沉默,并未再說什么。
到了阿福推薦的酒樓,兩人一下車,就成了矚目的焦點(diǎn)。
傳說中的蘇天仙,和這兩日憑借自己的本事讓眾人折服的鎮(zhèn)南將軍。蘇默美貌驚人,而元秋在他身邊竟莫名和諧,絲毫沒有被襯托得黯淡無光,溫潤清華的氣質(zhì),融合了蘇默的疏離淡漠,真真般配得很!
蘇默早習(xí)慣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盯著看,對此根本無所謂,而元秋覺得大部分人都在看蘇天仙,跟她沒關(guān)系,便也不在意。
到酒樓,靠譜的阿福連視野最好的臨街雅間都提前預(yù)訂好了,點(diǎn)了他親測過味道不錯的一桌菜,還有一壺南灃城特產(chǎn)的果子酒。
“主子不能喝酒,王妃可以多喝點(diǎn),甜的。”阿福給元秋斟酒。
元秋嘗了嘗,味道著實(shí)不錯,“小阿福,問問能不能多買些,過幾天咱們回萬安城帶上。”
“好咧!”阿福點(diǎn)頭,“王妃放心,這邊的特產(chǎn)我都知道,走之前一定準(zhǔn)備好!”
蘇默吃了一道沒見過的青菜,覺得很合口味,讓阿福去找菜種回去種。
窗戶開著,雖然連日打仗,但城南城北仿佛兩個世界,城北街道上人來人往,店鋪生意依舊紅火。
在開戰(zhàn)之前,南灃城是東明重要的貿(mào)易大城,許多行走兩國之間的商人都在此地落腳。
元秋認(rèn)為這應(yīng)該是祝家治理有方,且城中百姓對祝家人十分信任,相信他們可以守住家園。
容嵐提過祝威,雖然元秋見到他時,他是瀕死狀態(tài),如今依舊虛弱臥床,但從上上下下對他的敬重愛戴,便知道他的為人和本事。
午膳后,阿福安排去游湖。
萬安城已入秋,但南灃城湖水依舊碧波盈盈,湖邊綠草如茵,柳枝迎風(fēng)飄揚(yáng),別有一番清新自然的勝景。
而百姓們見到元秋悠閑游玩,便更加安心,相信接下來不會再打仗了。
陽光和煦,清風(fēng)習(xí)習(xí),小船悠悠輕晃。
元秋感覺舒服愜意,到湖中央,困意襲來,打了個秀氣的小呵欠。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反正,抱過。”蘇默表示元秋可以枕著他的腿睡一會兒。
元秋搖頭,“算了吧。”
“王妃,我什么都看不見!”阿福坐在船頭,晃著腿,背對這邊,瀟灑地?cái)[擺手。
元秋看著岸上那些往這邊行注目禮的人,語氣幽幽,“你不要多想。”
蘇默一本正經(jīng)地?fù)u頭,“不會的,我們是朋友,而且一個娘。”
最后,元秋枕著蘇默的大腿,蘇默把外衣蓋在她身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岸上的圍觀群眾:沐將軍和蘇天仙真是一對恩愛的神仙眷侶啊!
船上的阿福:沒錯,就是這樣的!開心!
入夜時分才回到城主府,元秋又去看了祝威,再到傷兵營去看望過那些重傷員,然后才回來休息。
翌日,元秋和蘇默帶上阿福去爬山。
南灃城有一座很有名的觀音山,風(fēng)景秀麗怡人。
蘇默今日精神不錯,到了山頂,元秋正在眺望遠(yuǎn)處的鎮(zhèn)北城,阿福變戲法一樣摸出了兩個精致的琉璃杯,跑到不遠(yuǎn)處的清泉邊,裝了兩杯泉水回來。
“王妃渴了吧?喝點(diǎn)山泉水,很干凈的!”阿福笑著說。
“謝謝。”元秋接過來嘗了嘗,清甜可口。
蘇默接過另外一杯喝了。
等元秋和蘇默把水喝完,阿福笑容燦爛地說,“忘了講,那可不是普通的泉水,是送子觀音泉!城里的人都說,喝了能多子多孫!”
元秋:……怪不得阿福極力推薦觀音山,就是等著讓她喝這口水呢。
蘇默:……挺好……
“先讓你家主子活下去再說多子多孫的事吧。”元秋把琉璃杯放在阿福頭頂上。
阿福不敢動,眨眨眼,“只要主子能活下去,王妃就跟他多子多孫嗎?”
元秋輕笑,“小阿福,你不去當(dāng)媒婆真是屈才了。”
這日再回去,祝瀚請?jiān)锏阶h事廳去,商議接下來的事。后日南詔國大軍就又來了,他們都不知道元秋到底什么打算。
“祝將軍,此事明日再談。”元秋只說了這么一句。
祝瀚見元秋氣定神閑,便也不追問,讓其他將領(lǐng)都散了。
是夜,趁著蘇默沐浴的時候,元秋叫阿福過來。
“王妃有何吩咐?”阿福問。
“幫我去買一樣?xùn)|西,悄悄的,不要讓人發(fā)現(xiàn),尤其不要讓你家主子知道。”元秋說。
阿福愣住,“買什么?”
元秋輕聲說了兩個字,阿福目瞪口呆,“王妃買這個做什么?”
“不要問那么多,你先去準(zhǔn)備好,要用的時候我再告訴你。”元秋并不解釋。
阿福滿心疑惑,但還是去辦事了。
轉(zhuǎn)眼到了三日之期。
天不亮,南詔國大軍再次離開鎮(zhèn)北城,在苗欽的率領(lǐng)下,來到了南灃城下。
黑云壓城,暴雨將至。
祝錦年擰眉站在祝瀚身旁,壓低聲音問,“爹,沐將軍到底什么打算?”
祝瀚輕哼,“你不是不喜歡管這些事嗎?怎么不去當(dāng)你的大夫了?”
祝錦年神色尷尬,“爹你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給我留點(diǎn)面子?”
“不能!”祝瀚搖頭,“自從認(rèn)識沐小將軍,我覺得你這兒子真是白生了!”
祝錦年:……
今日元秋一改先前的低調(diào),穿了一身紅裙,更襯得膚如凝脂,靈氣逼人。
苗欽仰頭,看到那抹紅影出現(xiàn)在祝瀚身旁,便高聲喊,“六皇子妃的行裝可打點(diǎn)好了?本將已恭候多時了!”
蘇默依舊如影子一般站在元秋身后,清冷淡漠。
元秋笑語嫣然,“我已準(zhǔn)備好了,先要給苗將軍送上一份大禮。”
苗欽神色莫名,給他送禮?不知為何,他心中突然有種極其不妙的預(yù)感……
元秋抬起手,輕輕拍了拍。
下一刻,南灃城城樓上突然垂下一個重物,不止南詔大軍,東明的將士們也都嚇了一跳!連祝瀚都不知道,這玩意兒什么時候吊上去的,先前蓋著白布,看起來并不顯眼。
那重物就落在元秋正前方,她伸手可以夠得到。
苗欽神色一變,“六皇子妃這是什么意思?”
元秋輕笑,“禮物尚未打開,苗將軍莫急。”
下一刻,元秋抓住白布,高高揚(yáng)起!
白布迎風(fēng)飛走,所有人臉色都是一驚,因?yàn)榈踉谀蠟柍浅菢巧系模谷皇且豢诤谄崞岬墓撞模?p/>
風(fēng)驟起,吊著棺材的繩子晃動起來,莫名讓人覺得有些滲人。
苗欽面沉如水,死死地盯著那口棺材,卻仍是想不到元秋到底意欲何為?那棺材里是什么人?難不成她抓到了南詔國的什么重要人物?
昨夜議事,元秋賣了個關(guān)子,只說讓東明眾將放心,她自有安排,跟南詔國不會再開戰(zhàn),連祝瀚都不知道這口棺材是怎么回事。
蘇默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昨天入夜時分,周老終于帶著被抓獲的蘇治歸來,青雷和青霆也平安回來,元秋說接下來的事,她來安排,讓蘇默不要管。
蘇默不知道元秋何時準(zhǔn)備的這口棺材,卻知道元秋為何要用棺材。
為了他。
因?yàn)樘K默小時候曾被蘇治扔進(jìn)棺材里折磨,如今,元秋給蘇治也準(zhǔn)備了一口棺,讓他嘗嘗這種滋味兒。
狂風(fēng)大作,在所有人的矚目之下,元秋重重一推,棺材蓋脫落墜地,而吊著棺材的兩根繩子上升,將棺材豎起來,正對南詔大軍,讓他們看得清清楚楚!
東明諸將也都跑上前來,探頭去看里面到底是何人。
棺材里的人并未掉落下去,因?yàn)樗氖帜_都被釘子穿透,生生釘在了底部,驟然見到光,神色驚恐地慘叫了一聲!
那容貌,那身形,那聲音,苗欽熟悉無比,他的心瞬間如墜冰窖,睚眥俱裂,“太子!”
尚未認(rèn)出棺中之人的東明將士,聞聲震驚不已,那里面竟然是南詔太子!
祝瀚都傻眼了,反應(yīng)過來,大喜過望,“這丫頭太神了,哈哈哈哈!”抓到了南詔太子,接下來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讓南詔人都滾回老巢去!
東明那邊都忍不住想要?dú)g呼了。原本是盟友,結(jié)果南詔突然打上門來,背信棄義,活該!
而南詔大軍愁云慘淡,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都知道,完了……
苗欽怒吼,“沐元秋!你言而無信!還不快放了我南詔太子!”
元秋聞言,笑意加深,“哦?言而無信?這話,應(yīng)該我們東明送給你們南詔才是。”
“就是!”元秋身后傳來一陣附和的高喊。
“當(dāng)初,南詔國戰(zhàn)敗,且面臨被西遼進(jìn)犯的危機(jī),你們的皇帝主動送出蘇默作為質(zhì)子,尋求東明庇護(hù),結(jié)為同盟。”元秋朗聲說,“質(zhì)子蘇默尚在東明,南詔無故進(jìn)犯,是為不義,也足可見南詔皇帝當(dāng)初送出的這個兒子不過是他精心挑選的棄子。”
此事,世人皆知,但元秋這樣當(dāng)眾說出來,仍是在打南詔皇室的臉。畢竟,蘇禛自己讓蘇默變成了他名義上的兒子。
“但,吾皇寬仁大度,并不跟你們南詔皇帝計(jì)較,仍愿與南詔結(jié)盟,共同對付西遼。”元秋冷笑,“不過,你們犯了錯,親自昭告天下,蘇默這個質(zhì)子無用,我們東明自然要換個質(zhì)子。這一回,不勞煩你們南詔皇帝再選個他不要的兒子扔到東明來,還得我們養(yǎng)著。吾皇親自挑好了,就是這位,你們南詔的太子殿下!”
元秋的每個字,都透著滿滿的嘲諷和羞辱,讓苗欽怒火中燒,恨不得沖過去撕了她!
“當(dāng)然,若是這位太子,你們也可以不要的話,那我就敬你們南詔的皇帝豬狗不如嘍!”元秋笑意不達(dá)眼底。
身后東明將士發(fā)出震天響的嘲笑聲。
蘇默沒笑,他的眼眶倏然泛了紅,心中卻燃起了一團(tuán)火焰,元秋的話像是一縷清風(fēng)吹著,讓他冰冷的心從溫暖到熾熱……
棺材,是蘇默童年的夢魘,他曾心灰意冷到連報(bào)仇的心思都沒有,因?yàn)闆]有意義,任何人,任何事,對他都沒有意義。
但此刻,看著那道近在咫尺的倩影,曾經(jīng)因?yàn)椴粫薇惶K治多番折磨的蘇默,眼眶濕熱,鼻子微酸,好想好想把她擁入懷中……
“蘇太子,聽蘇默說,你很喜歡棺材,這份見面禮你滿意么?”元秋大力推了一下。
棺材搖晃起來,被釘在里面的蘇治身子一動,再次感覺到他的手腕腳腕開始撕扯著,鉆心的疼痛讓他慘叫連連。
“瞧,你舅舅在下面呢,不跟他打個招呼么?”元秋輕笑。
“舅舅……救……救我……救我啊!”蘇治凄厲的慘叫聲回蕩在城門之上。
原本只是覺得元秋聰慧機(jī)敏的東明諸將,當(dāng)下見識到了她狠辣的一面,更是心服口服。
“先前你們南詔送來的質(zhì)子,吾皇客氣禮遇,好好招待,誰知你們根本不當(dāng)回事。不過沒關(guān)系,如今蘇默入贅沐家,是我的夫君,苗將軍請你口中那些思念蘇默的人,讓他們都見鬼去吧!”元秋語氣幽幽。
“我們東明客氣,你們倒是挺不客氣的,那你們?nèi)缃袼姷模褪谴撕髺|明對待南詔質(zhì)子的方式。”元秋面色倏然轉(zhuǎn)寒,“他值得,而南詔,活該!”
話落,元秋揚(yáng)手,蘇治連同他所在的棺材被繩子吊起,消失在南詔大軍面前。
“苗將軍,愣著干什么?滾吧!”元秋居高臨下,眸光睥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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