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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禁地來 245 放心,我還成不了仙帝
下午。
當(dāng)顏?zhàn)尤逶诜ㄏ啾任鋱鰯孬@七十多勝時(shí),終于踏入了法相極境。
與此同時(shí)。
許許多多法相極境的武者,氣機(jī)陡然攀升起來,齊齊鎖定住了擂臺上那道雪白身影!
他們早早就到了!
身為大夏神朝的武者,豈能容忍一位文人踩在他們頭上?
而且,這位文人不僅踩在他們頭上,還在他們頭上拉屎拉尿!
對他們武者而言,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顏?zhàn)尤宀槐安豢海瑳]有彎腰,沒有低頭,清澈的雙目閃爍著淡淡光芒,朗聲道:“我可以戰(zhàn)天王了。”
潛臺詞:你們這些法相極境都不是我對手,我要去打天王境的武者了。
“可笑!”
一位法相極境的武者跨上擂臺,腳掌落地,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他死死盯著面前這位羞辱武道的文人,冷聲道:“法相極境的武者,一樣可戰(zhàn)天王!難不成你怕了?所以才找借口離開?”
顏?zhàn)尤迥抗馄届o的看著對方,淡淡道:“我今早只是法相第一重,斬獲百勝后達(dá)到法相第九重,如今斬獲177勝后,入法相極境。”
法相極境的武者們,此刻臉色都不由一僵。
好像……
還真是這樣?
這個(gè)文縐縐的書生,似乎真的是從法相第一重打上來的。
而且還是一路碾壓!
不管是誰跟他碰上了,基本一個(gè)照面就被壓趴在地上了,動(dòng)彈不得。
“少廢話,有本事就來比試一場!”那位武者怒吼道。
顏?zhàn)尤蹇聪虿门校⑽Ⅻc(diǎn)頭致意。
裁判早就已經(jīng)麻木了,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開始”。
他是顏?zhàn)尤蹇焖贂x升的見證者。
“轟!”
那位武者剛剛爆發(fā)氣機(jī)想要沖過來,便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按在了腦袋上,壓制住對方的氣機(jī)。
白袍飄飄,顏?zhàn)尤逡允执P,在虛空中寫下一個(gè)“鎮(zhèn)”字。
而后,顏?zhàn)尤遄プ∵@個(gè)字,狠狠地暴扣在了那位武者頭上!
“嘭!”
碎石迸濺,那位武者的身軀重重砸在了擂臺上,生死不明。
裁判半張著嘴巴,一臉呆滯,這就是文人的戰(zhàn)力嗎?
喧鬧的法相比武場里,原本還是一片叫囂的聲音。
此刻,鴉雀無聲。
“奇了怪了……”
羅姿一臉狐疑道:“子儒原本不是挺膽怯自卑的一個(gè)小子嗎?怎么現(xiàn)在雄赳赳氣昂昂起來了?”
而且,出手還那么狠辣!
跟變了個(gè)人一樣!
顧長天的食指一直都在輕敲桌面,聽到此話,便笑道:“有一個(gè)對他而言很重要的人在看著,他自然不敢再露出自卑一面,所以只能出手重點(diǎn),讓自己變得更有信心一些。”
“誰啊?”羅姿好奇的問道。
對顏?zhàn)尤宥院苤匾娜耍粦?yīng)該是先生嗎?
靖王暗暗斟酌顧長天這句話,目光不由看了眼給顏?zhàn)尤寮佑痛驓獾挠着?p/>
王爺?shù)男念^不由微微一顫。
顏?zhàn)尤暹@小子,對自家幼女有意思?
很有可能!
畢竟這里面牽扯著救命之恩!
羅姿好歹也是活了幾萬年的人,思索片刻后
明亮的媚眼頓時(shí)露出一抹驚愕。
“難怪他一開始看《詩經(jīng)》的時(shí)候,不去看關(guān)雎
原來在他心里
他知道自己永遠(yuǎn)配不上那位窈窕淑女。”羅姿頗為感慨道。
那時(shí)的顏?zhàn)尤澹菦]有希望的
哪怕他拼盡一生的力量去奮斗,依然不可能做到迎娶郡主。
只因?yàn)?p/>
他是文人。
是大夏神朝身份低賤的存在。
“顏?zhàn)尤逵邢矚g的人了?誰啊?”夏歆瑤比較好奇的看了過來
問道。
羅姿瞥了眼夏歆瑤
淡淡道:“一個(gè)比較愚蠢的女人而已。”
靖王動(dòng)了動(dòng)嘴巴,他想為幼女打抱不平,但想了想羅姿的戰(zhàn)斗力……還是算了。
這個(gè)女人,恐怕也不只是大圣那么簡單。
“今晚
子儒就可以踏入天王了
我會讓他浸泡在書海之中,讓他參悟圣道法則。”
顧長天安排道:“王爺,御妖侯府的小侯爺,應(yīng)該是天王極境的修為吧?”
“嗯。”
靖王點(diǎn)了點(diǎn)頭
說道:“御妖侯是一等侯爵,且小侯爺穆仞天賦異稟
屢建軍功,御妖侯幾乎把所有資源都傾倒在他身上,半年前便是天王極境。”
“給子儒造勢,最后一場戰(zhàn)斗,安排他跟子儒一戰(zhàn)。”
顧長天淡淡道:“子儒若贏,便可入圣,子儒若輸,恐怕要沉淀幾年時(shí)間了。”
靖王心里松口氣,輸了只是沉淀,人死不了,那問題不大。
“子儒若輸,先生的布局也會因此被打亂。”
羅姿看著靖王,正色道:“如今子儒是無敵之姿,需要塑造無敵信念,唯有如此,他才能夠支撐起一條大道!”
作為承載著修羅道的人,羅姿很清楚支撐起一條大道是多么艱辛。
聞言,靖王臉色再度變得凝重下來。
也就是說,顏?zhàn)尤宀荒茌敚?p/>
“子儒那一戰(zhàn),是與自己的心魔而戰(zhàn)。”
顧長天輕聲道:“小侯爺亂棍打死他父親,將他母子二人趕至外城,給了他極大的童年陰影,他看似膽怯自卑,其實(shí)一直都在鍛煉自己的心境。
子儒早就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站在小侯爺?shù)拿媲啊?p/>
他若能戰(zhàn)勝自己的心魔,只是踏入圣域半步而已,算是一個(gè)半圣。”
羅姿似乎明白了什么,接話道:“子儒若想成為真圣,還得渡過天譴。”
顧長天微微點(diǎn)頭:“子儒殺的凡人太多了,雖然有些凡人是曾經(jīng)御妖侯府的仆人,但不管如何,殺人就是殺人。
業(yè)障纏身,且文道氣運(yùn)功德衰退,他走此道入圣,還得渡過至少一半的天譴才行,但是……”
說到這里,顧長天瞇眼道:“對我而言,他需要渡過所有的天譴入圣,才算可以。”
羅姿看著顧長天,她心里很清楚,先生肯定是在謀劃著什么。
否則,先生不可能一直留在大夏神朝這里。
靖王沉聲道:“小侯爺一旦落敗,必然會心有不服,甚至做出沖動(dòng)之舉,而且他又是永慶冊封的小侯爺,氣盛張狂,殺一個(gè)連勝的文人,恐怕無人會因此追究。”
一個(gè)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爺。
一個(gè)是身份低賤的文人。
在這大夏神朝里面,大家會偏袒誰,一切都不言而喻。
羅姿嗤笑道:“他若敢不按規(guī)矩動(dòng)手,我連御妖侯都斬了!”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靖王微微頷首,御妖侯是永慶帝的忠實(shí)心腹,他日后若想篡位,還得先清除掉御妖侯。
“你還有事做。”
顧長天看向羅姿,笑道:“去東海龍宮一趟,取一顆龍珠回來,記住,要天尊級的龍珠。”
聞言,羅姿有些不太情愿,商量道:“先生,能不能讓小橘去?它這肥貓整天好吃懶做,也該讓它動(dòng)動(dòng)了。”
靖王嚇了一大跳,看著被自家幼女撫摸的肥貓,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這只人畜無害的肥貓,也是仙境?
“喵嗚,貓是打不過龍的。”小橘嘀咕道。
當(dāng)然,他們的談話早就屏蔽了四周,連夏歆瑤也聽不見。
“咚!”
羅姿氣得敲了敲小橘的大腦袋,悶響傳出。
夏歆瑤愕然的看著羅姿,這位姐姐怎么突然打貓啊?
“過去吧。”
顧長天并沒有因此而改變決定,淡淡道:“如今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記住別暴露身份。”
“知道啦。”
羅姿不情不愿的答應(yīng)下來,她知道先生的囑咐是什么,修羅道的一些力量不能動(dòng)用,否則的話,上界的一些帝尊沒準(zhǔn)會察覺到異樣。
“順便給歆瑤帶點(diǎn)禮物吧……嗯,你自己看著挑。”顧長天笑道。
“好!”
說完后,羅姿身影緩緩消失在了原地,虛空蠕動(dòng)幾下,便恢復(fù)平靜。
顧長天看向靖王,屈指一彈,一縷金光沒入靖王眉心之中,笑道:“子儒戰(zhàn)勝小侯爺之際,便是王爺渡成仙天劫時(shí)機(jī),王爺放心,那時(shí)我會助你一臂之力。”
聞言,靖王心頭震顫,連忙說道:“多謝先生相助。”
“客氣了。”
顧長天輕嘆一聲,抬頭看天。
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一道道陣紋已經(jīng)覆蓋住了整個(gè)大夏京城。
顏?zhàn)尤宄墒ィ撬季种凶顬殛P(guān)鍵的一點(diǎn)。
屆時(shí)……
他得跟天道好好對弈一場了。
大夏皇宮。
身著金色龍袍,威武莊嚴(yán)的永慶帝正負(fù)手而立,站在高樓俯瞰著整個(gè)京城。
背后有人影漸漸浮現(xiàn)出來。
“陛下。”
人影躬身抱拳道:“查不出那兩人的來歷,我們想要潛入紅塵軒里探查時(shí),卻被一股力量擊殺了兩位圣皇,恐怕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
永慶帝面色平靜,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著什么,淡淡道:“啟淵最近跟他們走得很近?”
“是的,靖王爺似有拉攏他們之心。”人影回答。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片刻后,永慶帝身影閃爍,離開了高樓,進(jìn)入到一處幽暗的空間之中。
“可有那兩人的信息?還有,當(dāng)日在蒹葭山出手的仙尊,到底是誰?”永慶帝雙眼遍布寒意,問道。
一位仙尊潛伏在京城附近,對于他這位皇帝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
“查不出來,應(yīng)該就是他們了。”
一道壯碩的身影浮現(xiàn),猶如一座小型鐵塔一般,身上具有著天地之力,聲如洪鐘。
“那位仙尊的聲音很蒼老。”
“聲音可以改變,難道身為仙尊極境的你還不知道嗎?”
“即便如此,他現(xiàn)在正在幫文道一脈!如果我們的計(jì)劃繼續(xù)進(jìn)行下去,恐怕會惹來一位仙尊,你們那邊可有對付他的辦法了?”
“正在想辦法……”
聽到這句話,永慶帝面色陰沉難看,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極其重要。
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那么果決的滅文。
現(xiàn)在,這家伙竟然跟他說正在想辦法?
“此事不可操之過急。”
另外一道聲音響起,緩緩道:“此人的修為究竟是不是仙尊,我們尚且還不能確定。他膽敢過來幫文道一脈,恐怕也是有所準(zhǔn)備,或許是文州那邊的人也說不定。”
“文州……”
想到這里,永慶帝稍微冷靜了一些。
三界量劫之后,文道雖然遭遇天罰,但文州那邊的文人實(shí)力依然強(qiáng)盛。
若非他竭盡全力打壓大夏神朝這里的文道,恐怕也不會有如今這樣的局面。
“如果是文州來人,那就只能請上界道尊,或者與其相匹配的強(qiáng)者前來了。”永慶帝沉聲道。
自諸天破碎之后,文州的帝尊們便是坐落在混沌海上,負(fù)責(zé)鎮(zhèn)壓混沌亂流。
三千年過去了,文州那些人肯定也坐不住了。
兩道身影也沉默了下來。
如果真是文州那邊來人,那么他們可就有麻煩了。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壯碩身影沉聲道:“如果他真的是文州那邊的人,我來處理。”
“好。”
有這句話,永慶帝就放心許多了。
法相比武場。
顏?zhàn)尤遢p松斬獲了200勝,并且才氣沖霄,猶如一根擎天大柱,令人內(nèi)心震顫。
午時(shí)他們才見過一場“破繭成蝶”、“龍盤天梯”的天地異象。
在傍晚時(shí)分,卻沒想到還能見到一場“才氣沖霄”的天地異象。
“文道,真的沒落了嗎?”
有武者看見這場異象時(shí),喃喃自語,眼中充滿悵然。
他是棄文從武的人,看見文道在今日大放異彩時(shí),開始有些質(zhì)疑當(dāng)初自己所做的決定了。
但是……
當(dāng)今圣上卻鎮(zhèn)壓文道,若不棄文從武,身份地位都會發(fā)生改變。
大環(huán)境如此,他們也不得不做出抉擇……
不少人都嘆息連連,只能接受這殘酷的現(xiàn)實(shí)。
顏?zhàn)尤迮d致勃勃得跑回來,滿臉期待的看著顧長天,問道:“先生,我已經(jīng)可以踏入天王境了!”
顧長天看到顏?zhàn)尤宓哪抗猓瑫r(shí)不時(shí)飄向夏歆瑤那邊,不由笑道:“接下來這幾天沉心踏入天王境,并且還要參悟圣道法則,之后我會讓你過來參加天王戰(zhàn)。”
“好!”
顏?zhàn)尤逖壑虚W動(dòng)著堅(jiān)定光芒。
天王戰(zhàn)……
如果他能在天王戰(zhàn)中斬獲200勝的話,那便可以對戰(zhàn)御妖侯府的小侯爺了!
“王爺,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顧長天看向靖王,笑道:“還有,這段時(shí)間我得離開一下,小酥小橘,還有子儒便暫住在王府吧。”
“先生放心,啟淵絕不會讓先生失望。”
靖王回答一句,而后看了眼面色略顯通紅的顏?zhàn)尤澹瑹o奈道:“我想,子儒應(yīng)該也很喜歡在王府生活。”
顧長天哈哈一笑,隨后身影化作裊裊青煙消失。
顧長天并沒有去哪,而是盤腿坐在云端之上,閉上雙眼,兩道身影漸漸在他背后浮現(xiàn)。
周圍,驟然風(fēng)云變幻!
一雙淡漠無情的眼睛在云層中出現(xiàn),在凝視著顧長天。
見狀,顧長天面色平靜的與其對視,淡笑道:
“放心,我還成不了仙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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