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鎮(zhèn)守府求生指北 第三百六十二章 無處屈服
室在辦公樓里面,辦公樓距離倉庫不遠,稍微走一下就可以到了。
蘇夏原來對這個室里面的藏品、勛章不是太了解。畢竟當初玩的是艦?zāi)锸占螒颍皇遣仄肥占螒颉E災(zāi)锸强蓯鄣呐⒆樱仄肥鞘裁囱Ч砉帧2贿^在送走商楚那天,無聊在室待了好久,從勝利號那里聽說了許多故事。
蘇夏猶豫著應(yīng)該從哪里開始介紹,想了想決定從頭開始,找到那一枚白色十字架形狀的勛章,說道:“這是皇家海軍十字勛章。我們鎮(zhèn)守府成立以來,第一次面對深海旗艦,深海俾斯麥和深海提爾比茨,擊敗深海提爾比茨后獲得。”
蘇夏說著,他發(fā)現(xiàn)征服者對那一枚勛章十分好奇,努力往他手里的勛章看,他伸出手去,把勛章遞給征服者。
“我可以拿起來看一下嗎?”征服者說,勛章放在盒子里面,只是打開讓人看。作為艦?zāi)铮皇瞧胀ǖ呐⒆樱瑩魯∩詈E災(zāi)飵缀跏撬齻兊氖姑W鳛檎鞣撸鞣詈F炫炓恢币詠矶际撬哪繕恕?p/>
蘇夏對那些勛章沒有什么感覺,不管是誰想看都不介意,剛準備開口,想一想高情商應(yīng)該怎么說,說道:“雖然是珍貴的勛章,但是征服者想看的話……請便。”
“謝謝。”征服者小心翼翼拿起那一枚勛章,雖然蘇醒沒有多久,但是專門了解過那么一下子的,“我聽說深海俾斯麥和深海提爾比茨特別強……尤其是深海提爾比茨特別強。”
蘇夏說道:“艦?zāi)锖驼嬲膽?zhàn)艦還是有許多區(qū)別的。許多戰(zhàn)艦做不出來的事情,艦?zāi)锟梢宰龅贸鰜怼I詈Y滤果溕瞄L反擊,當你的炮彈擊中她時,她可以立刻還擊,給你一炮。那么很有可能,你擊中她造成的傷害,還沒有她反擊的傷害高。”
征服者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不過只要一輪攻擊擊沉她,她就不能反擊了吧。像是歷史上俾斯麥擊沉胡德號一樣。”
蘇夏說道:“理論上是那樣沒錯……但那是深海旗艦啊,強大的深海旗艦,耐久高,裝甲也高。不容易的。”
“對。”征服者說,“那是強大的深海旗艦俾斯麥,不是皮薄的胡德號,彈藥庫殉爆。”
蘇夏多看了征服者兩眼,心想我們鎮(zhèn)守府兩大政治正確,你已經(jīng)學(xué)會其中一個,笑道:“我還記得那一次出擊的艦隊是糊德做旗艦……某種意義上,給了胡德一個,報曾經(jīng)被俾斯麥擊沉的一炮之仇的機會。”
征服者說道:“蘇提督專門讓糊德做旗艦,以便她報仇嗎,真是溫柔。”
蘇夏張張嘴,一下子不知道要不要解釋,他根本沒有想那么多。
蘇夏想了想,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就當做沒有聽到,這樣免去了以后真相暴露可能出現(xiàn)的尷尬,苦笑一聲道:
“說真的,你說戰(zhàn)艦?zāi)屈c事情為什么對艦?zāi)镉绊懩敲创蟆阋娺^了我們鎮(zhèn)守府的糊德吧,看起來安靜、溫柔的貴族大小姐,絕對不知道她每天找俾斯麥麻煩……我們鎮(zhèn)守府的俾斯麥……搞得到處雞飛狗跳。”
“每天找俾斯麥的麻煩……”征服者說,“胡德難道比俾斯麥更厲害嗎?”
蘇夏說道:“雖然每天找俾斯麥的麻煩,幾乎全部都是送上門被欺負……屢敗屢戰(zhàn),屢戰(zhàn)屢敗。”
“不會吧……感覺好有意思的樣子……”征服者笑了一下,突然說,“說起來,我聽說胡德喜歡塞貓,有沒有這回事。”
“我只能告訴你,生姜、魚餅很可愛,可以提高一階段……呵呵。”蘇夏說,下意識往征服者的胸前看,襯衣紐扣快要繃不住了的感覺。真的沒有問題嗎。
征服者點點頭。
征服者把勛章放好了,蘇夏把那一枚勛章放回原位,說道:“深海俾斯麥其實還好……深海提爾比茨比深海俾斯麥厲害多了。雖然沒有那么強大的技能,但是耐久高,裝甲高,高得可怕,一炮打上去可能只能造成個位數(shù)傷害。”
“不僅僅如此。”蘇夏記憶猶新,“想要和深海提爾比茨戰(zhàn)斗,必須擊敗許多深海旗艦,那些深海艦?zāi)镆彩浅瑥姷摹N覀兣沙鋈サ呐炾牐?jīng)常還沒有見到深海提爾比茨,因為受到太多攻擊而大破返航。”
蘇夏感慨道:“我記得那個時候,為了擊敗深海提爾比茨,我們鎮(zhèn)守府的資源幾乎消耗殆盡。”
征服者說道:“不可以問艦?zāi)锟偛恳獑帷强墒巧詈L釥柋却陌 !?p/>
蘇夏說道:“地主家也沒有余糧。”
“女武神行動之后……經(jīng)過大家多次主動出擊,深海艦隊遭到了沉重打擊,但是不甘心就此被動下去,為了奪回主動權(quán),一度發(fā)起襲擊,那就是南洋基地防御戰(zhàn)。”蘇夏到處翻找著,“找不到勛章……那一次防御戰(zhàn)有沒有勛章?”
蘇夏找了好久,肯定沒有勛章,這個時候發(fā)現(xiàn)征服者看著展示櫥窗上面的擺件,說道:“那個是武藏的角。”
征服者是偶爾發(fā)現(xiàn)展示櫥窗上,流淌著暗橙色光的尖角,隨后被深深的吸引過去,但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此時聽到蘇夏的話,喃喃道:“武藏的角?”
“對。武藏的角。”蘇夏說,“深海旗艦武藏號的角,我們折下來的。”
征服者猶豫道:“這個我也可以拿起來看看嗎?”
“可以的。”蘇夏說,“征服者不需要問,想拿什么看就拿什么看。”
征服者小心翼翼從展示櫥窗上面拿下武藏的角,輕輕地撫摸起來,只是想一下大家擊敗深海旗艦武藏號,從深海旗艦武藏號的身上折斷那么一只角,感覺渾身不由自主泛起雞皮疙瘩,說道:“蘇提督的鎮(zhèn)守府居然能夠擊敗深海旗艦武藏號,還能夠折斷她的角,太強了吧。”
蘇夏沒有謙虛,他從不吝嗇贊美大家,說道:“主要是大家很強。”
征服者說道:“能夠培養(yǎng)出那么強的艦?zāi)锏奶K提督也很強。”
“不不不,我不強,我只是做了一點微小的工作。”輪到自己,蘇夏就謙虛了,也不是謙虛了,事實就是如此,玩游戲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嗎。
“蘇提督不要謙虛。”征服者說,“大家很強,蘇提督也很強。”
蘇夏笑道:“征服者也很強。”
征服者是很有自信的,這不是剛剛看到那么多只有擊敗深海旗艦后獲得的勛章,尤其是看到武藏的角,此時壓力山大,說道:“我不行,比起大家差遠了。如果讓我出擊面對深海旗艦,肯定一炮都打不中對方。”
蘇夏沒有強行贊美,說道:“征服者現(xiàn)在想要面對深海旗艦,肯定不行的。不過只要練度提高了,換一身裝備,作為獅級戰(zhàn)列艦,肯定有和深海旗艦正面對決并獲勝的那一天。”
征服者說道:“你不知道我的練度有多低。”
“誰還沒有那么一天。”蘇夏說,“誰一出生練度就高的……”
征服者憧憬道:“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獲得大家那么高的練度……”
“很容易。”蘇夏說,“大不了幾個月、半年時間。”
“不可能那么快吧。”
“不然呢。”蘇夏說,“我記得我們鎮(zhèn)守府的十三號戰(zhàn)艦和提康德羅加就那么久練度一百一了。”
征服者說道:“除非每天演習(xí),艦隊戰(zhàn)比單挑演習(xí)效果更好,然后時不時出擊……”
“你想變強,肯定要努力。每天演習(xí),時不時出擊……”蘇夏說,“天底下哪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我不是說不勞而獲。”征服者說,“一旦演習(xí)就沒有精力工作了,除非每天不工作,否則怎么每天演習(xí)。出擊需要資源,挑戰(zhàn)低等級深海艦?zāi)镉蛛y以獲得經(jīng)驗,挑戰(zhàn)高等級深海艦?zāi)铮仨毟呔毝鹊呐災(zāi)飵е駝t很可能遭到團滅……”
蘇夏不解道:“沒問題啊,不工作就不工作,不如說哪來那么多工作給你做,出擊那點資源又算得了什么……最后那一問題,既然知道搖人,找?guī)讉€高練度的艦?zāi)飵е秃昧恕?p/>
征服者張了張嘴,她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東西,一大堆人無所事事,閑得無聊開店,一個個高練度的艦?zāi)铮退闶巧詈F炫灦伎梢該魯。詈F炫炍洳靥柕慕嵌急徽巯聛砹耍瑐}庫里面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資源……
對于其他鎮(zhèn)守府難以達成的條件。對于艦?zāi)锟偛縼碚f,不工作者不得食,可以對你有一定照顧,不能大搞資源傾斜,也難以達成的條件。在這個鎮(zhèn)守府完全不算事。
征服者低著頭,心想,只要她加入這個鎮(zhèn)守府,有那么多資源,幾個月、半年就可以……就算一百一的練度沒有那么容易,高練度很容易吧,然后就可以出擊和深海旗艦戰(zhàn)艦對決。
征服者,征服深海。YES!
想一想整個鎮(zhèn)守府哪里不好……沒有哪里不好吧。那么大,只要愿意隨便住獨棟別墅,那么多英系的姐妹,其中還有獅,她的姐姐,那么多強者,倉庫里面放不下的資源和裝備,不工作,每天演習(xí)、出擊也可以……
不不不不,不能屈服那些條件,重點是提督值不值得依靠。
本來覺得相貌平平無奇,但是得知他有那么強大的鎮(zhèn)守府后,感覺相當有魅力。
半天接觸下來,性格穩(wěn)重、真誠、善良、謙虛。
他那么多婚艦,好像只要是一個大人都是他婚艦的樣子。能夠得到那么多人喜歡,肯定是一個好提督。
僅有的缺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好幾次了,他的眼睛往她的胸前瞄。但是沒問吧,面對她那么雄厚的資本多瞄幾眼有什么問題。不看才奇怪,肯定是裝腔作勢、虛偽的男人。蘇提督不時偷瞄,正說明他是真誠的人。
蘇夏發(fā)現(xiàn)征服者一直看著武藏的角,既不說話,也沒有別的動作,喊道:“征服者,征服者?”
征服者回過神來,連連應(yīng)著。
蘇夏繼續(xù)為征服者介紹,一個個勛章背后的故事。
最后的室看完,從辦公樓離開,蘇夏說道:“我覺得可以一看的地方就這些了……那些什么變電站你應(yīng)該不會感興趣,我們的鎮(zhèn)守府就這個樣子了……我覺得還算是可以吧。”
征服者簡直無力吐槽,說道:“明明是超強的鎮(zhèn)守府吧。”
蘇夏微笑。
征服者瞇起眼睛,她想到辦法了,說道:“老實說,我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了。”
“擔(dān)心什么?”蘇夏好奇問道。
“蘇提督的鎮(zhèn)守府那么強,就算是深海旗艦也可以擊敗……”征服者說,“我只是答應(yīng)過來看看,我可沒有答應(yīng)加入鎮(zhèn)守府。”
蘇夏說:“我知道。”
“如果我到時候不答應(yīng)加入……蘇提督的艦?zāi)锬敲磸姡腋緵]有辦法抵抗吧。”征服者說,“我是不是必須要加入這個鎮(zhèn)守府,否則走不了?”
蘇夏完全沒有往多余的地方想。在他的心目中,想要撈起那么強大的征服者不是一下子的事情,必須要大家通力合作水磨工夫。
如果那么容易,征服者不如改名屈服者。
蘇夏說道:“我說了,征服者想走隨便走。”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我不信。”
“我保證。”
“如果我是蘇提督……做提督應(yīng)該和做女王差不多吧,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就算是毀滅也不會讓別人得到。”
“我又不是暴君。”
“能夠降服姐姐,她可是女王。還有英王喬治五世,她可是國王。還有那么多人,蘇提督肯定不簡單吧,否則憑什么。沒有那種——只要到了我的手里,你永遠都別想逃走的占有欲,不可能建立那么大的鎮(zhèn)守府吧。”
“征服者想得太多了。我沒有那種占有欲。”
征服者感覺有點難受,這個提督是呆子嗎,非要她說得明明白白嗎。她可是征服者,那么輕易答應(yīng)加入鎮(zhèn)守府,一點面子都沒有了。
征服者深吸了一口氣,面子一定要的,只能繼續(xù)說道:“我不敢拿性命來賭,蘇提督會放我離開。”
征服者希望不需要她說得更多。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