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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拖動進度條 270.匕首現(xiàn)殿上驗短長
此話一出,事情便徹底亂了套。
要知道這位北長老在白展堂的口中可是一絲功夫也不會的!之所以位列葵花派第一長老,就是因為他身為其他三大長老“二大爺”的身份。
這話當(dāng)初聽起來有趣,如今細細想來,卻讓人寒毛直豎!
一個江湖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神秘組織,居然以親緣關(guān)系定階級,這不是有點兒扯蛋嗎?
更何況這個販夫走卒高門大戶各行各業(yè)囊括其中的神秘組織、一個白展堂和祝無雙這樣的身手都只能位列末數(shù)第一第二的強大組織、居然會只有長老一職!
這不是更讓人感覺莫名的違和嗎?
先說這四大長老:
西長老出身大理段氏,明顯是坐鎮(zhèn)西南邊地;南長老出身南少林三十六房,則是坐鎮(zhèn)南疆;東長老只說是六扇門總顧問,而這六扇門最大的勢力范圍就在東南沿海、江浙一帶。
那么,這位神秘的北長老坐鎮(zhèn)“天子守國門”的北地國都……便十分的合情合理了。
再看這葵花派的鎮(zhèn)派武學(xué)《葵花寶典》。
懂的人都知道他的出處來歷——皇宮大內(nèi)。
這樣如果還說這個神秘的葵花派的門主與皇室沒有關(guān)系,傻子都不信!
從這葵花派包羅萬象囊括宇內(nèi)的體系來看,這位神秘的門主很大的可能就是當(dāng)今皇帝本帝。
又或者說該是歷任大明皇帝!
而這個表面上的江湖門派實際上更應(yīng)該說是類似于粘桿處、血滴子之類的直屬特務(wù)機構(gòu)!
這樣再稍一聯(lián)想,佐證便更多了許多!
而面前這位身為宗室的朱家前輩自然便是代表皇家身份坐鎮(zhèn)其中的暗探。以他的皇族血脈,得一個皇帝之下第一長老之位,也是理所當(dāng)然。
可是這樣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居然一手挑起了葵花派的內(nèi)斗,直接導(dǎo)致皇帝手下的最后的殺手锏分崩離析。而他自己則假死脫身、隱藏幕后,那所圖的……
除了頭頂那一人的位置,還能有什么?!
事情到此,本來已經(jīng)清晰明了可以告一段落。
可沒想這位北長老見自己隨口一句便震驚的眼前小輩驚慌失措、眼神失焦徹底亂了方寸,便起了一絲老叟戲頑童的心思,居然再次開口說道:
“你或許在想,老夫為何如此位高權(quán)重卻又去做這些勞心勞力之事吧?”
“哈哈哈,他老朱家也不想一想,本王明明身為親王,卻一出生便要以夭折為名被送出宮,每天起五經(jīng)、爬半夜,學(xué)些江湖門道各派功夫……為的卻是什么?為的卻是那天生就該坐上王位的敗家子?!”
“老夫本該叫朱常治!當(dāng)年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室血脈、是能繼承皇位的嫡親血脈!憑什么為他一生飲恨埋名、只有死后才能被秘密的葬入皇陵,甚至連個謚號都留不下?!”
“哈哈哈,如今距離大功告成只差一步。待信王世子弒殺當(dāng)今陛下的消息傳來,老夫便是這挽救大明江山于既倒的唯一正主!”
“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
猖狂的大笑布滿了廳堂,可卻沒有一人在意這失禮的舉動了。
“轟——”
狂言一出,如同炸雷。不僅直播間中的觀眾們被雷了個外焦里嫩,就連從頭聽到尾的路霄,都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整個人愣怔當(dāng)場似乎完全失了方寸。
誰知道這里邊還牽扯這么多的人、這么多的舊事!
手中唯一的情報是對方對信王一家志在必得,卻不知他們并不想將他扶上皇位,而是早就有了后備的人選,想要將正選和備選,全部一網(wǎng)打盡!
而他們現(xiàn)在真正要做的就是行弒君王之事,這比之前預(yù)估的結(jié)果更要糟糕!
另一邊,寢宮之中。
準備好的馬車在買通的宮城侍衛(wèi)放行下直驅(qū)入皇城,就那么在群臣驚愕的目光中馳向后宮。
也因為這顛覆禮制的一幕,這一天注定要載入史冊。
可是對于隨時可能咽氣的皇帝而言,爭分奪秒都嫌不夠,那位潘公公恨不得能直接一把將那不成器的世子拖到自己的面前。
此時見馬車馳入宮中,也不顧得體與否便從那座椅中一躍而起,小跑著便來到了馬車前,一把掀開簾子、如同趕鴨子一般將嚇了一跳的世子殿下趕入殿中。
寢宮空蕩蕩的,除了一個臉色灰敗如死灰的老太醫(yī)和幾個宮女太監(jiān),便是側(cè)臥在睡榻之上的皇帝陛下。
儀式進行到一半皇帝便嘔血退場讓人始料未及,所以這里除了一直跟隨在身邊的太醫(yī)和服侍人以外,并沒有其他人。
天啟帝一見信王世子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被人推進來,便是眉頭一皺。
“石頭,這是怎么回事兒?”
話說的有些中氣不足,但對于一個病入膏肓之人來說,已經(jīng)十分難得了。
一旁等候多時的潘公公聽到皇上召喚,連忙湊上來小聲道:
“世子殿下前些時日傷了腿,一直也未好轉(zhuǎn),這次為了面見君王才強拖著病腿來參加儀式,現(xiàn)在告一段落便用回了帶來的素輦……”
“胡鬧!”天啟帝朱由校臉色一冷,隨即又像想到什么一般緩和了些許不滿道:“既然有傷就不要強撐著行禮,便坐著說話吧。”
隨發(fā)了攙扶著世子殿下起身行禮的小太監(jiān),天啟帝看了一眼身旁的潘公公。
對方會意低頭俯首退到寢宮門口,雙目微閉瑟縮在那里,整個人頓時如同化作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再沒了半點聲息。
“最近功課如何?皇伯父可是要考校你了!”
“陛下盡管吩咐,侄臣必定知無不言。”
例行客套過后,坐在輪椅上的世子朱慈烺拱了拱手,一次即將影響天下大勢的奏對便即展開。
“你父王剛剛所說言不由衷,其中更多安慰之意。如今朝局朕心中有數(shù),不如你來說說,如今我大明天下最大的隱患為何?”
朱慈烺眉頭一皺,卻沒想到這位皇帝陛下如此直接,想必是自知時日無多才如此急迫。
眼珠一轉(zhuǎn)便有了答案,口唇輕張吐出一個字:
“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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