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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王的傲嬌日常 第三百四十四章、男人最擅長的事情是什么?
白骨非要親自開車送敖夜和敖淼淼回觀海臺,等到他開車返回酒店的時候,白雅已經(jīng)清醒過來,正由紅云陪著說話。
“你醒了?”白骨看著白雅,出聲問道。
“他們回去了?”白雅沒有回答白骨無聊的問題,出聲反問。
然后問了一個更無聊的問題.......
“回觀海臺。”白骨說道。
“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兒。”白雅表情陰沉,出聲說道。
“什么不對勁兒?”白骨走到白雅身邊坐下,開了瓶礦泉水喝起來。他把敖夜敖淼淼送到觀海臺九號就回來了,他們都沒邀請自己進(jìn)去喝杯茶。
“你帶他們?nèi)フ伊它S會計(jì)?”白雅出聲問道。
“是的。黃會計(jì)死了,還有他的徒弟和幾個基因戰(zhàn)士,一網(wǎng)打盡........”
“你動的手?”白雅眼神審視的打量著白骨,出聲說道:“那個老頭子有點(diǎn)兒東西,怕是不容易得手。”
“是敖夜和敖淼淼動的手。”白骨出聲說道。“當(dāng)然,我也趁機(jī)在他身體里面種下了蝴蝶蠱,最后蝴蝶破蛹而出......”
白骨沒辦法獨(dú)占其功,但是也不想在姐姐面前承認(rèn)自己「一無是處」。
“敖淼淼?”白雅表情微驚,出聲問道:“她也會功夫?”
白雅住在觀海臺九號的時候,只覺得敖淼淼是一個貪吃好玩購物狂人寵哥狂魔.......完全看不出來有任何功夫的樣子。
這些人也隱藏的太深了吧?
白骨眼神幽怨的看向白雅,出聲說道:“她的身手,是我生平所見......或許敖夜要比她更厲害一些。畢竟,黃會計(jì)全力一擊,竟然被他用兩根手指頭夾住了刀片......”
“你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我講述一遍。紅云不是當(dāng)事人,所以她給我復(fù)述的都是你們之前聊到的內(nèi)容。可能有些事情說的不夠仔細(xì)。”白雅出聲說道。
白骨知道白雅比自己更有斗爭經(jīng)驗(yàn)和生存智慧,這也是父親將蠱殺組織托付到她手上的原因。
作為一名殺手,第一要務(wù)就是活著。
白骨沒有拒絕,把自己帶著敖夜敖淼淼離開酒店去找黃會計(jì)的事情從頭到尾的講述了一遍。
白雅聽完之后,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的慘白,看起來毫無血色。
“他們沒有詢問火種的下落?”白雅問道。
“是的。”白骨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還是我心里過意不去,幫忙問了兩句,畢竟,火種是從我們手里送出去的.......他們看起來對火種完全不在意的樣子。那兩塊火種不會是假的吧?”
“不可能是假的。”白雅搖頭,沉聲說道:“如果是假的,怎么可能騙得了黃會計(jì)他們?天體組織又怎么可能會第一時間把它送走?驗(yàn)收不過關(guān),天體組織是不可能支付費(fèi)用的。”
“那是因?yàn)槭裁茨兀俊卑坠菨M臉疑惑,說道:“我們都知道那兩塊火種非常重要,價(jià)值連城。他們落在敖夜手里那么多年,肯定也研究了個七七八八.......是不是這種東西根本就沒有商用價(jià)值?所以,他們索性就把它給送了出去,破財(cái)消災(zāi),一了百了。也算是為自己以后的生活求得一片平安清靜。”
“據(jù)我所知,魚家棟已經(jīng)在這兩塊火種上面取得了關(guān)鍵性的突破。”白雅說道。“如果是這樣,火種就更不可以丟失了。以我對敖夜他們的了解,他們可不是愿意吃虧的性子。不然的話,天體實(shí)驗(yàn)室在鏡海布局多年,也不會一無收獲.....還損失慘重。”
白骨看向白雅,問道:“那你覺得是什么原因?”
“事出反常必有妖。”白雅出聲說道:“我剛剛清醒,腦袋一片模糊,坐在這里硬想是想不出什么的.......第三殺在什么地方?”
“在國外執(zhí)行任務(wù)。”白骨出聲說道。
“讓他全力搜索有關(guān)天體實(shí)驗(yàn)室的信息資料。”白雅出聲說道:“有了參考信息,我們就大概能推測到敖夜他們?yōu)楹问沁@樣的態(tài)度了。對了,敖夜之所以答應(yīng)為我解毒,只是因?yàn)槟阍敢鈳グ纬鲧R海的那些釘子?這個交易對他而言并不劃算,以他們掌握的財(cái)力物力,自己也能夠做到。”
“是的。”白骨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不過,在你清醒過來之前,我還答應(yīng)了他另外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他給了我一份名單。”
“什么名單?名單呢?”白雅急聲問道。
白骨打開口袋里一只老懷表,然后從里面取出一張小紙片遞給了白雅。
白雅看了一眼,腦袋就疼的更加厲害了,胸腔壓抑的喘不過氣來,艱難的問道:“你答應(yīng)了?”
“......是的,我想著,人家救了你的性命,我們蠱殺組織幫人做點(diǎn)事情也是應(yīng)該的.....”
“你是以蠱殺組織的名義接下的任務(wù)?”
“是的。”
“愚蠢。”白雅咬牙呵斥。
敖夜回去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睡衣,走到陽臺準(zhǔn)備看一看今晚的月色時,聽到隔壁傳來兩個女孩子的說話聲音。
“敖夜回來了吧?我剛才聽到外面的汽車聲音。”這是金伊的聲音。
“回來就回來唄,你跑過來就是問他有沒有回來?”魚閑棋出聲說道:“他的房間在隔壁,你走錯門了。”
“呸,我才沒有這個心思呢。你以為我是你啊?你們倆比鄰而居,中間就隔著一堵薄薄的墻,是不是相思難耐,心里更難受了?恨不得把墻都給拆了。”
“好了好了,和你開個玩笑。別生氣了。”金伊出聲說道:“我還找達(dá)叔要了一瓶紅酒,來,咱們倆喝一杯.......”
“你晚飯時候已經(jīng)喝那么多了,還喝?”
“沒事,明天就要回燕京了,要開始投入到緊張的工作當(dāng)中去,真舍不得啊.......以后想喝也沒的喝。”金伊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還是你們好啊,活得自由自在的,我們每天不知道得說多少好話,擠出多少次笑臉......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罵的狗血淋頭。你說網(wǎng)絡(luò)上怎么就有那么多人喜歡罵人呢?”
“他們看得見你,所以才罵你。當(dāng)他們看不到你的時候,他們就去罵別人了。”魚閑棋出聲安慰。
金伊沉吟片刻,說道:“你說的對,以前不紅的時候,多想別人看到我啊,想著就是來罵我?guī)拙涠夹?.....現(xiàn)在好日子過久了,就害怕別人罵我了。我得反思一下自己。”
“不用反思了,你已經(jīng)過的夠好了。累了的時候就飛到鏡海,我還可以陪你喝酒說話吃好吃的。”
“成,那就這么說定了。”
這是玻璃杯碰在一起的聲音。
停頓片刻,金伊再次說道:“我過來是說你的事情的,你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小魚兒,你現(xiàn)在很狡詐啊。”
“是你自己說羨慕我們自由自在的。”魚閑棋狡辯說道。
“說真的,你現(xiàn)在和敖夜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就是有沒有......睡到一起?”
“親吻?”
“沒有。”
“牽手?擁抱?這個有沒有?”
“.......救我的時候算不算?”
“這個也算......那不是以前嗎?多久的事情了。后來就沒有了?”
“........也算有吧?”
“真的真的?你們倆做什么了?”
“他往我嘴里吹了口氣。”魚閑棋聲音羞澀的說道。
這一次,沉默的時間格外的長久。
敖夜都等得不耐煩了想要出聲催更的時候,金伊憤怒的嘶吼聲就傳了過來。
“他往你嘴里吹了口氣?他神經(jīng)病啊?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想親就親想吻就吻.......往人嘴里吹氣干什么?”
“金伊,你小聲點(diǎn)兒,別嚷嚷.......”
“小魚兒,你說他是不是變態(tài)啊?面對你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都任君采摘了.......結(jié)果他什么都沒干,就是往你嘴里吹口氣,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哪有這樣的男人啊?”
“他不是變態(tài),他是為了給我治病,我剛剛回來的時候身體不舒服,總失眠......”
“失眠?有這么治失眠的嗎?我往你嘴里吹口氣,你失眠就好了?你相信?”
“可是,我的失眠確實(shí)好了啊。”
“小魚兒,你沒救了.......你被他給PUA了。”金伊出聲說道:“你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的,沒想到還是個PUA大師呢。不僅僅是你,還有敖淼淼都被他PUA了......哪有對哥哥言聽計(jì)從的妹妹啊?你不覺得他們兄妹倆好的有些過分嗎?”
“......你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些什么?我倒是想問問你在想些什么。你忘記了?上次淼淼說的話......她說什么來著?對了,我咬你不是為了解氣,而是想要在你身上做個標(biāo)記。你說,妹妹在哥哥身上做什么標(biāo)記?”
一墻之隔的敖夜大吃一驚。
沒想到那一幕被不少人看在眼里呢。金伊這樣大大咧咧的性子,都產(chǎn)生了這樣不好的聯(lián)想。
其它人呢?魚閑棋呢?
“那是別人家的事情,你在意這些做什么?”魚閑棋出聲說道。
“我不在意,我是在替你在意。我上次就說過,可能你最大的情敵就是敖淼淼......”金伊苦口婆心的勸慰,說道:“我明白你對敖夜的心意,你是喜歡他的,對不對?”
“你不用回答。以你的性子,如果不喜歡他的話,這年都已經(jīng)過完了,你早就搬回自己家住去了。”金伊一點(diǎn)兒也不給自己的好閨蜜留面子,直來直往的說道。“既然喜歡他,那就勇敢的去問問他的心意......他不能只挖坑,不埋坑,只撩騷,不負(fù)責(zé)。”
“又是救你的命,又是送你那么珍貴的隕石手鏈,對了,還送你一場流星雨......哪個女人能夠頂?shù)米∵@個啊?他不主動,你就主動。你去找他問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知道男人最擅長什么事情嗎?”
“運(yùn)動?”
“不,裝死。”
金伊回燕京上班,魚閑棋也回鏡海大學(xué)繼續(xù)自己的學(xué)術(shù)研究,敖夜和敖淼淼也要回學(xué)校報(bào)道了。
達(dá)叔一臉落莫,說習(xí)慣了之前熱熱鬧鬧的生活,現(xiàn)在人都走了,觀海臺九號一下子冷清下來。
幸好菜根還在,許守舊和許新顏這一對屠龍兄妹已經(jīng)變成了「蹭飯兄妹」,許新顏的小臉明顯比來的時候要胖上一圈,許守舊的小肚子都已經(jīng)出來了。當(dāng)年初見時黑衣飄飄的佩劍少俠,現(xiàn)在變成了游手好閑的「網(wǎng)癮少年」。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
敖夜對此心里充滿了濃濃的......成就感。
屠龍家族出來的年輕俊杰,在觀海臺被養(yǎng)廢了,以后別說屠龍了,就是殺條魚都困難......
敖夜和敖淼淼提著行李箱來到學(xué)校,剛剛走進(jìn)學(xué)校門口,就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
“敖夜!”
敖夜轉(zhuǎn)身,俞驚鴻笑容安靜恬美的站在身后。
敖淼淼撇了撇嘴,說道:“送走一個,又來一個。”
又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拉著俞驚鴻的手說道:“二姐,你什么時候來學(xué)校的?好久不見,想死我了。”
敖夜看著敖淼淼的表演,心想,這丫頭是拿到「觀海臺九號影后」之后,就演戲演上癮了?
“我是早上到的,去外面買點(diǎn)東西。”俞驚鴻拉著敖淼淼的手和她說話,那雙剪水秋瞳卻一直盯著敖夜。“沒想到回來的時候就遇到你們了。”
“哼,只記得敖夜哥哥,我站在面前都看不到.......我要是不主動和你說話,你都不認(rèn)識我是誰了吧?”敖淼淼「茶里茶氣」的說道。
俞驚鴻看了敖淼淼一眼,笑著解釋:“因?yàn)榘揭股聿谋容^高大嘛,所以就先看到他了。對不起,是我錯了,以后我一定先叫淼淼的名字,好不好?”
說話的時候,俞驚鴻還極其寵溺的捏了捏敖淼淼水靈靈的小臉。
敖淼淼心里就更不開心了,這個動作看起來很親昵,但卻是大人對小孩子的做法。
「哼,都想做我嫂子!」
“你買的東西呢?”敖夜問道:“需要幫忙嗎?”
“不用了。”俞驚鴻搖頭拒絕,說道:“我在商場買的,晚點(diǎn)兒會有人幫忙送到寢室。”
“哦。”敖夜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那我就回去了。”
“敖夜.......”俞驚鴻心急之下,再次出聲喊道。
“還有什么事情嗎?”敖夜轉(zhuǎn)身看向俞驚鴻,出聲問道。
“是這樣的.......”俞驚鴻和敖夜的眼神對視,心臟砰砰砰地跳的厲害,想好的托詞和設(shè)計(jì)好的矜持一下子忘了個干凈,轟隆隆的直奔主題而去:“我有禮物要送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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