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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將夜開始簽到諸天 第兩百零八章 幻境角逐
“臥槽,虛偽的男人。”
霍湫記得沒錯的話,今年有一個特招生,就算白子畫把花千骨特招進(jìn)去,應(yīng)該問題也不大,非得弄在一個起跑線上。
大家確實(shí)在一個起跑線上,朔風(fēng)和霓漫天是騎著馬前行,其他人是步行,花千骨就過分了,搭載白子畫的飛劍前行。
同一個起跑線,大家使用的交通工具不一樣,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同,條條大路通羅馬,可有的人生來就在羅馬,這東西比不得。
“儒尊,您在說我嗎?”
落十一渾身一僵,將糖寶護(hù)在掌心,此地就儒尊和他兩個人,外加一只毛毛蟲,儒尊說的人不是他,難道是那只毛毛蟲。
“你值得我罵嗎?”
一個大白眼賞給落十一,霍湫離開小房間,右手運(yùn)轉(zhuǎn)先天八卦圖,進(jìn)入花千骨的幻境,附身在花千骨的父親身上。
幻境內(nèi),三人坐在一張方桌上,其樂融融。
“小骨,多吃點(diǎn)排骨,你看看你,瘦的跟猴似的,該瘦的地方瘦,不該瘦的地方也瘦,多吃點(diǎn)肉補(bǔ)補(bǔ)。”
霍湫夾起一塊排骨,放入花千骨碗里,坐在對面的白子畫,眼睛直直盯著霍湫,他發(fā)現(xiàn)這個“老爹”有問題。
“謝謝爹。”
花千骨甜甜的應(yīng)道,夾起碗里的排骨,放在嘴里細(xì)嚼慢咽,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意,自從進(jìn)入幻境后,笑容就未曾消失,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這一生只有兩個親人,一個是她的父親,從小將她養(yǎng)大,另一個是她喜歡的人,也就是坐在霍湫對面的白子畫。
“小冰吶,多吃點(diǎn)腰子,補(bǔ)補(bǔ)腎。”
霍湫夾起一塊腰子,放入白子畫的碗里,白子畫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噴火,這個狗師弟真心留不得,他一定要?dú)⑷藴缈凇?p/>
“莫大哥,這個腰子是爹特意為你做的,很好吃的。”
一旁的花千骨被霍湫踢了一腳,迎上霍湫的眼神,立馬給霍湫打輔助,勸說白子畫吃腰子補(bǔ)補(bǔ)腎,純天然,治腎虧呢!
“謝謝叔,謝謝小骨。”
白子畫咬牙切齒的叫出叔,旋即又溫柔的感謝花千骨,在花千骨的心中,他一直是個完美的人,他不能生氣,他笑著吃腰子。
“這才對嘛,小冰,這一盤腰子都是為你準(zhǔn)備的,年輕人多吃點(diǎn),以后討到媳婦,才不會被嫌棄。”
霍湫強(qiáng)忍著笑意,堂堂長留尊上,今日被投喂一盤腰子,白子畫當(dāng)著花千骨的面,又不敢發(fā)作,只能忍之再忍。
萬一嚇到花千骨,別說讓花千骨倒追他,他去追求花千骨都會成問題,第一印象很重要,特別還在花千骨的“老爹”面前。
“嗯嗯。”
白子畫一個接一個的消滅,將一盤腰子掃蕩干凈,花千骨震驚的盯著白子畫,原來她家大哥那么喜歡吃腰子。
她一定要跟老爹學(xué)做腰子,以后多做給墨大哥吃,老爹說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
“小冰,會喝酒嗎?”
“小骨,去把爹珍藏的好酒拿來,我與小冰不醉不歸。”
霍湫拍拍花千骨的手背,白子畫的眼睛都瞪直了,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殺人,霍湫絕逼被凌遲處死,千刀萬剮。
待花千骨離去,白子畫也不再強(qiáng)顏歡笑,整個人冷淡下來,若有若無的靈氣,在他身體周圍纏繞。
一股淡淡的殺氣,自白子畫體內(nèi)迸發(fā)而出,作為名滿天下的五上仙之一,白子畫的實(shí)力很強(qiáng),殺氣也極為濃郁,比霍湫的殺氣更濃。
雖說他殺得人很多,但在將夜世界,他用的是言出法隨,超度愚昧的農(nóng)奴,并未產(chǎn)生太多殺氣,其他世界又基本沒怎么殺人。
白子畫的殺氣凝聚成實(shí)質(zhì),單純論氣勢方面,霍湫比不過白子畫,他的道貼合自然,其實(shí)并不受殺氣影響。
“哎呦。”
“哐當(dāng)”一聲,霍湫從椅子上摔下去,花千骨聽到響聲,立刻跑出來,將酒水放在桌上,扶起霍湫的老胳膊老腿,白子畫則靜靜看著霍湫表演。
與此同時,探查鏡前,落十一懵逼的看著花千骨的幻境,為什么在花千骨的幻境里,有尊上和儒尊兩個人,他們進(jìn)去干嘛。
“娘親,娘親這是怎么了?”
糖寶并不能看穿兩人的身份,落十一修為高深,外加對白子畫和霍湫比較熟悉,這才認(rèn)出兩人的身份,簡直匪夷所思啊!
“糖寶,你放心,千骨肯定能走出幻境。”
兩個神仙角逐,花千骨能不能走出幻境,這很難說哎,剛剛他親眼目睹,儒尊讓尊上吃了一盤子腰子,這都還不算什么。
后面尊上發(fā)火,釋放出爭對儒尊的氣勢,儒尊順勢往地下一倒,捂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摔出內(nèi)傷,儼然要上演好戲。
幻境內(nèi),小木屋中。
“爹,你怎么了,你別嚇小骨。”
花千骨蹲下身子,讓霍湫靠在自己肩上,看著越來越虛弱的霍湫,著急的眼淚嘩啦啦直落,生怕親爹再一次離開她。
“小骨,別怪你墨大哥,是爹要他跟爹拼力氣,他能將我這個老頭子推倒,還有幾分力氣,以后他照顧你時,爹才能放心,不是弱雞。”
霍湫艱難的抬起左手,想要摸花千骨的臉頰,花千骨抓住霍湫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上,嘴里喃喃自語。
“笙簫默,你不要太過分。”
白子畫干脆不裝了,這個狗雜碎不僅占他便宜,還占花千骨的便宜,這件事不能善了,今天非要打死這人渣不可。
“小骨,以后跟著你墨大哥,不像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委屈盡量能忍便忍,千萬別違逆你墨大哥,爹一直放心不下你,丫頭,要好好活著。”
霍湫扮做的親爹,口吐鮮血嗝屁了,再不走,白子畫能拆了他,霍湫回到長留客棧,出現(xiàn)在落十一身后,盯著里面的白子畫。
你不是很牛嗎?怎么臉色煞白,剛剛霍湫的演技雖然拙劣,但這里是幻境,是花千骨的執(zhí)念,她極有可能淪陷。
“爹,我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花千骨抱著親爹的尸體,淚水止不住往外流,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她只想再見一面,就這么難嗎?
“小骨,我什么也沒做。”
白子畫有口難辯,只能聽天由命,等待花千骨醒過來,恐怕在花千骨的心中,他現(xiàn)在是害死自己父親的“兇手”吧。
“你走,你走開啊!”
花千骨一把推開白子畫,說到底,她與父親相依為命十六年,而跟白子畫只認(rèn)識幾天,即便她喜歡白子畫,也無法容忍白子畫氣死她父親。
“儒尊可真會玩兒。”
落十一懵逼的看著幻境內(nèi),儒尊和尊上的精彩角逐,他壓根插不進(jìn)去,貌似尊上被儒尊坑慘了,恐怕不好收場啦。
“落十一,背后說人壞話,會爛舌頭的。”
這孩子被霍湫嚇得,差點(diǎn)把糖寶都扔出去,落十一轉(zhuǎn)身對上霍湫那張笑瞇瞇的臉,心里很慌,比尊上還慌張。
幻境內(nèi),白子畫并未離去。
“小骨,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爹是假的,周圍的事物也是假的,你快醒來,你忘了你在長留考核嗎?”
白子畫蹲在花千骨身邊,幫她擦掉眼淚,先前光顧著生氣,卻忘了最初目的,他進(jìn)幻境帶花千骨出去,而不是沉迷其中。
“你也走吧,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爹是假的,你是假的,我現(xiàn)在連假的也沒了,我什么也沒了。”
花千骨將白子畫推開,她這一生所求不多,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過平凡日子,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她,要讓她想起最懷念的時光。
“你都知道?”
不僅白子畫一驚,外面的落十一和糖寶也大驚,他們擔(dān)心花千骨走不出幻境,卻并不知道,花千骨其實(shí)從一開始,就知道這里是假的。
可即便是假的又如何,只要能恢復(fù)以前的生活,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什么也可以不求,最好一直這樣平凡下去。
“為什么,你明明抹去我的記憶,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在我的世界,奪走我唯一的依靠。”
花千骨抱著親爹的尸體,她只是想與親爹多待一會,墨冰只是經(jīng)過后蜀山,只是她人生中的一個過客。
她再喜歡又能怎樣,終究錯過了,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是父親,無論是虛幻還是現(xiàn)實(shí),她都愿意為親情沉淪。
“小骨,你不是要考進(jìn)長留嗎?我就在長留,你進(jìn)入長留,就可以見到我,將來由我照顧你。”
白子畫有些心疼這丫頭,她真的什么也沒了,連他也離她而去,甚至抹除關(guān)于他的一切,花千骨連他容貌也不記得。
“真的?”
花千骨抬起頭望著白子畫,似乎要將這張臉鏤刻在腦海里,可能她醒后什么也不記得。
可是在這一刻,她一定要記住他,將他封存在腦海,直到永遠(yuǎn)。
“當(dāng)然,你肯定能進(jìn)長留。”
白子畫真誠的望著花千骨,兩人在幻境內(nèi)拉鉤上吊,他們約好在長留相見,兩根大拇指蓋上印章的那一刻,整個幻境如鏡子般破碎,花千骨也是第一個從幻境中出來人。
“落十一,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吧,知道的太多,會被殺人滅口哦!”
霍湫迷之一笑,嚇得落十一閉嘴不敢說半個字,甚至他還用手指,捂住糖寶的嘴,這件事對誰都不能提起,否則長留將沒有他的容身之地。
“笙簫默,你給滾出來,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師兄。”
白子畫一臉漆黑,在門外對著霍湫大吼,仙劍也被他召喚出來,這事沒法善了,不做過一場,誰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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