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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刀從容的帶著周志龍從這個小賭館中離開。
身后眾人,沒有一個人敢吱聲的。
這家伙,該不會真是來找人的吧。
還找的是那個平時不惹事也沒有人愿意招惹他的周志龍。
看著周志龍本人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賭館里的人更加的疑惑了。
這個猛人,找他干啥。
從院子里經(jīng)過的時候,被綁著的那五個小混混都震驚的看著胡一刀。
但在胡一刀看過來的時候,卻有都把頭給低下。
胡一刀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拉著周志龍走入夜色中。
“說說吧。”
“你為誰服務(wù)。”
將周志龍帶到一個漢城周邊廢棄的倉庫中,胡一刀平靜的問著.
“我,我,“
周志龍我了半天也沒有給出什么肯定的答案。
他的眼珠子飛快的轉(zhuǎn)動著。
心想面前這個壯漢到底是為何而來。
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會得罪人啊。
有必要搞得這么大么?
這是綁架啊大哥。
“別想太多,不然明天早上的新聞就會報(bào)道清河川這邊多出一句無名男尸。”
胡一刀點(diǎn)燃一支煙。
狠狠的吸了一口,眼睛沒有任何波動的看著面前瑟瑟發(fā)抖的周志龍。
只是不知道這家伙是怕了呢,還是因?yàn)檫@寒冷的天氣。
“大哥,大哥。”
“我最近沒有得罪人啊。”
“而且,我就是一個小人物,您找誰也不應(yīng)該找上我啊。”
周志龍可憐巴巴的哭訴著。
嗯,他是真的哭訴。
眼淚鼻涕都一起出來了。
一副可憐相,看的胡一刀心中煩悶。
“我再問一句,你為誰工作。”
“不然……”
“大大哥,我,我為大棒子國官府服務(wù)。”
“我就是一個主管互聯(lián)網(wǎng)方面工作的小主管啊。”
“就算平時愛玩兩把,但我真沒有得罪過誰啊。”
周志龍一邊哭訴一邊在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
跟自己有矛盾的人都是平時生活或者工作中的一些小問題。
請殺手或者打手來跟自己解決矛盾,那根本就不可能。
如果不是跟自己有矛盾的話,那難道是因?yàn)槠渌恕?p/>
其他人,會是誰呢?
自己老婆那邊,應(yīng)該不會。
周志龍的老婆是漢城本地這邊一家醫(yī)院的護(hù)士,因?yàn)橹苤君埖年P(guān)系,她的崗位也不直接面向病患。
主要是做一些行政雜務(wù)類的工作。
連跟病患接觸的機(jī)會都沒有,怎么會招惹這種能請來殺手的人。
而且,周志龍判斷,胡一刀根本不是漢城本地的打手。
很有可能是北部逃過來的人。
北部逃過來,那就說得通了。
這種人為了生活,為了錢,那肯定是什么事都敢做的。
“我說,我說。”
“不要?dú)⑽遥灰獨(dú)⑽野 !?p/>
正在思考的周志龍看到胡一刀直接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尖刀,嚇得急忙說道。
“我說,大哥,我是為樸步帥副城主服務(wù)的。”
胡一刀停下腳步,站在原地,拿著匕首的右手還順便挽了一個刀花。
“繼續(xù)。”
“樸步帥副城主今年準(zhǔn)備競選大棒子國的總統(tǒng)。”
“所以他需要大概300億韓元的政治資金。”
“所以他就安排我們這一系的手下,為他想辦法提供資金。”
周志龍慌亂之下直接說出了他在漢城背后的靠山。
看到周志龍點(diǎn)頭,心中頓時了然。
這下不用自己想了,面前這個大漢肯定是為了樸步帥來的。
應(yīng)該是樸步帥的對手為了給他添堵,找尋他的一些把柄和漏洞。
所以他很順暢的就把樸步帥賣了。
加入樸步帥手下的這幾年,他P的好處都沒有收到,反而因?yàn)閹兔_鋒陷陣,受到了不少國內(nèi)外各個企業(yè)的不滿。
甚至有人稱呼他為周扒皮。
既然只干活沒好處,他周志龍憑什么要為樸步帥賣命。
如果樸步帥真的當(dāng)了大棒子國的總統(tǒng),那他周志龍這樣的小人物也不會被人家記在心里。
“你這邊有他肆意征收政治資金的材料么?”
“有的,有的大哥。”
“凡是從我這里經(jīng)手的,每一筆資金我都有詳細(xì)的記錄。”
“而且除了這些,我還知道一些隱秘的事情。”
“通通說來。”
胡一刀內(nèi)心中,對于周志龍的表現(xiàn)有點(diǎn)哭笑不得。
他本來只想釣一條魚,結(jié)果直接抓了一頭鯨。
原本以為,跟青云科技分公司索要資金的就是周志龍本人的意思。
胡一刀把他打一頓,然后威脅一番,這個事也就了了。
可沒想到,胡一刀明明啥都還沒有干呢,只是威脅幾句,周志龍就把所有的問題給交代出來了。
這事,自己要管么?
胡一刀也迷茫了。
他來大棒子國就是為了青云科技的事,如果一不小心陰差陽錯之下搞掉一個總統(tǒng)候選人,那樂子可就出大了。
“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
胡一刀交代一句,看到周志龍點(diǎn)頭后,他就一掌將其打暈,放在汽車的副駕駛位置上,還貼心的為他系上安全帶。
開車到漢城西郊的位置,胡一刀將車子停下,把副駕駛位置上的周志龍直接一腳踹下車子,然后才揚(yáng)長而去。
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他也不知道了。
原本就沒有計(jì)劃的任務(wù),現(xiàn)在竟然因?yàn)橹苤君堃馔獾奶孤剩尯坏稛o法下手。
他跟黑衣會金喜明要的幾顆子彈也沒有用處,從黑市上購買的那支手槍,更是連掏都沒有掏出來過。
可是,他不知道。
在周志龍?jiān)诮纪獗挥采膬鲂押螅谝粫r間就打電話給自己的主管,說出了今晚發(fā)生的事情。
被冷風(fēng)一吹,他才有點(diǎn)后怕。
樸步帥當(dāng)上總統(tǒng)后,可能不會記得自己。
但若是因?yàn)榻裉斓氖聦?dǎo)致他競選失敗,那……
周志龍敢保證,身為漢城樸家最有前途的樸步帥,肯定會玩命的報(bào)復(fù)自己。
到時候,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主管在接到周志龍的電話后,片刻都不敢怠慢,直接越級將電話打給了正在休息的樸步帥。
樸步帥也立刻認(rèn)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
他收取政治獻(xiàn)金,其實(shí)是瞞著家族做的。
如果競選總統(tǒng)失敗,他會謀求副總統(tǒng)的位置。
現(xiàn)在這個消息被披露出來,別說競爭對手了,就是他的家族都不會放過他。
因?yàn)楦献鞯哪且环絼萘Γ约旱募易迨撬罃酬P(guān)系,絕對沒有任何緩解的可能。
“特么的,特么的,特么的!”
樸步帥穿著睡衣憤怒的摔碎了自己從龍漢帝國高價(jià)淘來的明代朱華玉容美人瓶。
正處于暴怒中的他,短時間也沒有任何應(yīng)對的辦法。
打電話讓人先把周志龍給控制起來,同時全城暗地里開始搜索符合胡一刀面容特征的人。
另外,暫時停掉所有政治獻(xiàn)金的收取,并且安排人把之前已經(jīng)收到的資金,用各種方式將之退還。
還鄭重其事的承諾,身為樸家的一員,樸步帥無論如何也不會主動開口,這都是下面人自作主張的行動。
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晚上了,只能先把命令傳下去,明天再行退還資金吧。
“該死的周志龍。”
“該死的斧山城的樸家。”
當(dāng)天晚上,正在租住的房間內(nèi)休息的陳根生突然接到下屬的匯報(bào)。
剛才有漢城城主府的工作人員打電話過來專門解釋。
漢城是一個包容性很強(qiáng)的現(xiàn)代化大都市。
絕對不會有官府成員跟企業(yè)以任何形式主動收取資金的。
這只是一小部分濫竽充數(shù)的官員私下里干的,不能代表大棒子國官府。
對于已經(jīng)收取上來的資金,他們會盡快將其歸還。
如果沒有收取的,他們也在這里表示漢城對大家的歉意。
并且邀請眾多公司參加本周六晚上漢城城主府舉辦的商業(yè)酒會。
“陳總,你說這漢城的官員是不是全體腦子出問題了。”
“前段時間咱們找了不知道多少人,一個個都給咱們一副死臉看。”
“結(jié)果今天這大晚上,突然打電話來致歉。”
“這前倨后恭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
陳根生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腦中分析著這次事件的原委。
如果他猜測沒有錯的話,應(yīng)該是漢城,甚至大棒子國的某位大人物出手了。
才逼的漢城官府上上下下改變態(tài)度。
“這個事咱們先不管了,只要能讓我們正常的經(jīng)營就可以了。”
“下午打電話的時候,茍日的國那邊說已經(jīng)搞定了住吉會,今天正式開始運(yùn)營了。”
“真的?這么快!”
下屬一臉震撼。
如果說他們在大棒子國遇到的這個叫問題的話,那茍日的國那邊遇到的絕對可以稱得上是麻煩了。
住吉會啊。
即便對茍日的國不了解的都知道,那是他們國內(nèi)的三大社團(tuán)之一。
之所以在外人看來可能會覺得不太熟悉,那是因?yàn)樽〖獣恢痹趪鴥?nèi)發(fā)展。
并不像山口組和稻川會這兩個社團(tuán)這樣執(zhí)著于開拓國際市場。
“陳總,他們是怎么搞定的啊。”
“不知道,在茍日的國工作的向總自己也不清楚。”
“他只告訴我,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就有人給他們打電話,說住吉會的問題已經(jīng)搞定了。”
“讓他們放心開始運(yùn)營。”
“嗯?這樣不是跟我們的情況一樣?”
下屬驚愕的說道。
“嗯?”
“竟然是這樣?”
陳根生也反應(yīng)過來。
下午茍日的國那邊的向總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覺得對方運(yùn)氣好,能盡快就開始運(yùn)營QQ了。
沒想到這才幾個小時,自己竟然也接到了這樣的電話。
這個事件背后是誰在操控著一切。
又是什么人,能夠把手伸到茍日的國和大棒子國兩個國家。
陳根生一瞬間,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個自己知道認(rèn)識并且有可能會為青云科技兩家分公司出手的人。
最終,人物形象定格。
就想柯南哥說的那樣,真相只有一個。
能為青云科技分公司出手的,自然是青云科技的人。
而青云科技內(nèi),能有能力和愿意主動出手的人。
就只有一個人。
青云科技的創(chuàng)始人。
蘇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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