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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無數(shù)神醫(yī)技 第316章 真把自己當根蔥?上級來人了
洪青風本來就有些不爽,現(xiàn)在這位男警察對他的態(tài)度如此冰冷,他就更加不爽。
他心中的想法應該是,媽賣批的,老子好歹是個‘官’,何所長對老子的態(tài)度大變也就算了,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民警,沒官沒權(quán)的,也敢對著老子喝斥?
洪青風心里不高興,面對的又是一個讓他瞧不起的基層民警,完全沒什么顧忌。
于是他的情緒直接在臉上顯露出來。
再說了,后邊好多的族人看著呢。
他可是在宗族里面把自己當‘官’的身份顯擺好多天了,這面子都立起來了,現(xiàn)在突然變得不好使,在一個小鎮(zhèn)上的派出所都吃不開。
會讓族人們怎么看他?
不是讓人笑話么?
都說面子害人,此話可是一點都不假。
洪青風覺得丟了面子,當即臉色一沉,王八之軀微震,還真被他勉強抖出了那么一絲官威。
“剛才我不是跟你們何所長把情況都交代清楚了嗎?你這個小同志怎么回事啊?會不會辦事?”
他居然像個領(lǐng)導一樣,指著這個干警的鼻子斥罵。
洪青風的年紀也就跟李權(quán)差不多,二十三歲左右。這位男警察,至少也有二十七八歲往上走。
卻被他喊成了小同志。
這是何等的狂妄無知啊。
男警察被一個剛畢業(yè)一年多的青年,當眾指著鼻子斥罵,而且像訓孫子一樣。
他代表的可是公安,行使的也是人民警察的權(quán)力。
哪容一個嫌疑人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洪青風,我現(xiàn)在以公安干警的身份正告你,案情沒有調(diào)查清楚前,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屬于嫌犯。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現(xiàn)在正式傳喚你進來錄口供第二次!”
男警察的語氣變得極為嚴厲。
開什么國際玩笑,一個嫌疑人居然在人民警察面前囂張。自古以來就是邪不壓正,這個洪青風仗著自己是衛(wèi)生局的一個干事,還真拿自己當根蔥。
居然在他面前蹬鼻子上臉。
這不是欠收拾么?
“我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嗎?那我就再告訴你一次好了,我是公務員,目前在魔都市衛(wèi)生局任職。這就是我的身份,懂?”
洪青風平時也不至于說出這種囂張要挨打的狂妄話語。
此刻當著族人的面,他已經(jīng)是騎虎難下。
再加上年輕氣盛,血往頭上涌,一下就亂了分寸。
從這一點來論,他是遠不如李權(quán)的。
李權(quán)的父親挨了打,家里的圍墻被人暴力破壞,回家后,他沒有第一時間殺到洪屠戶家。而是把事情問清楚,謀而后動。
最終智與勇相配合,抓住良機,直接把仇家打殘。
該出手時果斷出手,狠辣無情。
不該沖動時,即便心頭怒火萬丈也必須努力克制。這就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表現(xiàn)。
再看看洪青風,就因為被男警察與何所長兩人接連給了張冷板凳,他就受不了。這完全就是不合格的幼稚表現(xiàn)。
男警察都被洪青風的狂妄自大給氣得想笑。
“洪青風,現(xiàn)在我以公安干警的身份,第三次傳喚你進審訊室配合調(diào)查。”男警察的語氣變得更加嚴厲。
“你這個小同志是聽不懂人話還是怎么回事?把你們所長叫過來……啊喲,啊喲……輕點……”
洪青風的話還沒說完,直接就被男干警一記擒拿按在了地上。
冰冷的手銬直接銬在他的手上。
而且是雙手反扭身后再銬住的那種。
“警察打人啦!”
“放開青風!”
洪家人一個個在丁香組橫慣了,現(xiàn)在看到他們洪家當‘官’的未來之星,居然被警察給按在地上,滿嘴啃泥巴,雙手反剪到身后銬住。
這是犯人才有的待遇。
洪家人立刻就不干了。
一個個怒吼著,開始暴動。
“干什么干什么?”
何所長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立刻沖了出來。
此刻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接近八點的樣子,但是這個案子沒有辦結(jié),派出所的干警們都在加班加點。誰也沒有下班。
其實一個鎮(zhèn)上的派出所,也就只有七八位民警。
現(xiàn)在基本上都沖了出來,制止事態(tài)的進一步升級。
“我警告你們,襲警屬于犯法,需要判刑。都給我老實點,別嗚嗚喳喳的,這里可不是你們?nèi)鲆暗牡胤健e把自己送進牢房。”
何所長厲聲喝令著這些想要暴動的洪家人。
坐在休息室里面,被待之以上賓之禮的李權(quán),聽得外面的動靜,他心中樂了。這人要壞事干多了,連天都要收他們。
洪家的這幫刁民竟然想要仗著宗族人多勢眾,在派出所用武力與聚眾鬧事來解決問題,這種做法愚蠢至極。
甚至都不用李權(quán)出手,他們就會被警察給收拾了。
一個個全是要把牢底坐穿的節(jié)奏。
“外面這是怎么了?”李鐵柱對洪家懼怕已久,現(xiàn)在聽得外面怒吼聲響成一片,他立刻感到有些不安。
李權(quán)的母親也是嚇得站起身,驚恐不安的向外面張望。
“爸,媽,你們就放一萬個寬心好了。洪家人就算再刁蠻,再囂張,他們要是敢在派出所動警察,那性質(zhì)可就非常嚴重了。到時候,咱們丁香組至少可以安寧好幾年,洪家的男人們,只要今天晚上參與了襲警的人,一個個都得被抓到監(jiān)獄里蹲著去。”
李權(quán)看到父母對洪家如此畏懼,既心疼,又感到有些好笑。
洪家在丁香組積威日久,已經(jīng)讓無數(shù)村民對洪家畏之如虎。
只能說,在這種偏僻山村,法治的力度還是不夠。
有著法治無法觸及的地方。
“他們?nèi)硕鄤荼姡f一打完警察,沖進來對付咱們怎么辦?”李鐵柱仍有些不放心道。
“只要敢來,兒子保證讓他們進來一個躺下一個。”李權(quán)可不是吃素的,練習了五禽戲吐納法后,他的實力之強,絕不比省級散打冠軍弱。
對付洪家這群刁民,那還真就像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都給我冷靜點,在派出所,咱們就應該聽警察的。”洪七宮發(fā)話了。
他在洪家有著極高的威信,頭腦過人,行事沉穩(wěn)、狠辣。
是個厲害人物。
洪家人一個個偃旗息鼓,安分下來。
何所長見得控制住了局面,也是暗松一口氣。
“我發(fā)誓,你們警察這樣對我,一定會叫你們后悔。”洪青風此刻被按在地上,銬住雙手,他已經(jīng)顏面盡失。
“年輕人,考上了公務員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你若認為考上了公務員,就可以為所欲為,誰都要給你面子,那你就錯了。”
“我給你臉,那是情分。不給你臉,那是本分。”
“真以為當了市衛(wèi)生局的工作人員,就可以回老家橫五橫六?誰都別太拿自己當回事,至少你現(xiàn)在想要在我們警察面前擺譜,還不夠資格。”
何所長這回可就沒有再客氣,直接撕破洪青風的面皮,把話挑明了說。
“你……”
洪青風氣得險些暈死過去。
他的面皮由紅轉(zhuǎn)青,再變成鐵青,然后開始發(fā)白。
“把他押進去審問,若敢編造謊言,直接依法處置。”何所長揮手對兩位干警命令道。
何所長這也相當于做了明確指示,不要給洪青風任何特殊待遇。
洪家人眼睜睜看著洪青風被警察像死狗一樣,架進了審訊室。
再無一人敢叫囂要打警察。
同時,一些精明的洪家人也意識到,洪青風似乎并沒有他們想像的那么厲害。
在地方派出所都吃不開,那能算是哪門子官?
再反過頭來看看被他們瞧不起的狗娃子,人家已經(jīng)被請進了貴賓室,好茶喝著,電視看著,軟皮沙發(fā)坐著。比他們的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連帶著狗娃子的父母都一起跟著享受了優(yōu)待。
這還不算,派出所的何所長一直在休息室親自陪著李權(quán)。如此待遇,與洪青風被銬進審訊室,完全就是天地之別。
人不可貌相。
他們似乎犯了輕敵的錯誤,小看了這個狗娃子。
今天這事,派出所到底怎么判,還懸著呢。
這時候,洪家人不禁想起了李權(quán)一棍子撂倒五個洪家壯漢放出的狂妄話語。
“以后在丁香組,我李家稱了第二,第一的位子就得給我空著。”
當時,大家都當李權(quán)在放屁,誰也沒當回事。
現(xiàn)在再看的話,他們隱隱意識到,李權(quán)說的或許并不是狂妄之言。
而是真有這個底氣與本事。
“一會設(shè)法打聽一下,狗娃子到底找了什么人當靠山?”洪七宮悄然對幾個族人說道。
“媽的,狗娃子祖上幾代都是地道的貧農(nóng),屁大的官都沒過一個。他現(xiàn)在看上去既不像發(fā)了大財,也不像當了官啊。怎么就認識了大人物呢?”
洪家人一個個滿腹狐疑,都想要知道李權(quán)究竟找了什么大人物出面,突然讓何所長的態(tài)度來了一百八十度轉(zhuǎn)變。
站在休息室門口觀望的李權(quán),不由暗叫可惜,要是借助警察之手,把洪家這群刁民全給送進監(jiān)獄,他也就省心省力,不必再動腦筋收拾洪家這幫人。
別看李權(quán)已經(jīng)亮出絕對的實力把洪家人殺怕了。
洪家也就僅僅只是不敢正面跟他打而已。
日后,肯定還會使絆子,下黑手。
想要一勞永逸,自然是把洪家的所有人全給宰了。不過李權(quán)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在法制社會,殺人犯法,他絕不會輕易觸碰法律紅線。
再說了,以他現(xiàn)在的發(fā)展勢頭,前途無量。
還真犯不著為了一幫刁民,把自己給搭進去。
審訊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
差不多到了晚上十點多,這才把所有人的口供錄完。
警察這個職業(yè),不但危險,還特別辛苦。
加班加點那是常有的事情。
也正是有著這樣一群最可愛,最可敬的人,默默守護著人民的安全,才能讓百姓們安居樂業(yè)。財產(chǎn)、生命都受到了保護。
錄完口供后,何所長把李權(quán)一家人,還有洪家人全部叫到調(diào)解室內(nèi)。
“通過剛才的口供訊問,你們雙方各執(zhí)一詞。李家咬定是被迫防衛(wèi),保護家人。洪家則咬定是李權(quán)惡意行兇重傷多人。到底誰在說謊?”
“我再一次嚴肅警告你們雙方,編造謊言欺騙警方,這是違法行為。根據(jù)我國《刑法》第三百零五條規(guī)定,偽證罪在刑事訴訟中,證人、鑒定人、記錄人、翻譯人對與案件有重要關(guān)系的情節(jié),故意作虛假證明、鑒定、記錄、翻譯,意圖陷害他人或者隱匿罪證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情節(jié)嚴重的,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何所長辦案經(jīng)驗豐富,其實已經(jīng)大致推斷出到底誰在說謊。
只是警察辦案,講究證據(jù)。
他們執(zhí)法,必須嚴格按照程序來執(zhí)行。
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一種這樣的情況,警察明明抓住了犯罪分子,但是沒能找到有力的證據(jù)。最終申報到檢查機關(guān),直接被駁回。
不是檢查機關(guān)不公正,也不是警察不想懲罰犯罪份子,而是犯罪從子太狡猾,把證據(jù)給毀滅了。
導致警察奈何不了他們。
眼下,洪家有著多人出場作證,一口咬定是李權(quán)行兇在前。
這件案子很難辦。
“何所長,我們這么多人都可以證明,就是李權(quán)惡意行兇,這還有什么好問的。您直接把他抓起來,送去判刑,然后賠償傷者的醫(yī)藥費與各種損失就行了。”
洪七宮態(tài)度強硬道。
被警察教訓了一頓的洪青風,此刻灰頭土臉。
他看向李權(quán)的目光,充滿仇恨。
“證人、證詞都有,傷者就是最好的證物,你們警察還有什么好猶豫的?莫非真因為李權(quán)找了靠山,你們警方就要故意包庇他嗎?”
洪青風厲聲質(zhì)問道。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要把李權(quán)整進監(jiān)獄。
“洪青風,注意你的言行。我們警察辦案,自有主張,既不會放過一個惡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何所長氣得直拍桌子。
面對這群刁民,他這個派出所長顯得有些無能為力。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陣陣警笛聲。
調(diào)解室內(nèi)的何所長不禁一臉詫異,向旁邊的一位男干警問道“這又是哪里出了警情?要出警怎么沒人跟我匯報?”
他這個所長就在這,派出所的干警出警前,理應跟他匯報一聲才對。
“所長,我去看看!”
男干警立刻向外面走去,準備查看情況。
“不必看了,是我已經(jīng)向縣公安局報案。來的是縣公安局的警察,你們想要包庇李權(quán),我要讓你們統(tǒng)統(tǒng)丟官,挨處分。”
洪青風陰著一張臉,語氣中充滿恨意。
兩個小時前,警察一點面子都沒給他,把他收拾得灰頭土臉。
后來,錄完口供,他表面上服軟。
暗中卻是悄然查到了縣一級的警局電話,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把情況說了一遍。還刻意亮明了自己的身份。
接到報案后,上級縣公安局,非常重視。
立刻派專員前來處理。
“青風,干得漂亮。”洪七宮對洪青風豎起大拇指。
洪家其他人,一個個也是更加囂張,都等著何所長等人被上級公安領(lǐng)導收拾。
何所長心頭暗自叫苦,今天這起案子的處理,讓他有些焦頭爛額。
可真夠嗆的。
現(xiàn)在縣局的公安都被驚動了。
還真不好怎么交代。
他趕緊站起身,帶頭去迎接上級公安領(lǐng)導。
洪家人一個個摩拳擦掌,眉飛色舞。好像他們已經(jīng)勝利了一樣。
再看李權(quán)這邊,李鐵柱夫婦從未見過這種大場面,他們嚇得臉色陣陣發(fā)白。
唯有李權(quán)一人非常淡定。
縣公安局的領(lǐng)導來了更好,他的制勝法寶馬上就可以亮相。到時候,洪家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
不好把老爹挨打這件事,一并報案,讓洪屠戶家賠個傾家蕩產(chǎn)。
李權(quán)不惹事,也不怕事。
被洪屠戶家欺負成這樣,他只有一個想法,往死里報復洪屠戶家。
至于洪家宗族的其他人想要仗著人多勢眾,合力幫洪屠戶撐腰,欺負他,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好了。
一并給收拾了。
片刻后,縣公安局的領(lǐng)導一臉威嚴的走進了調(diào)解室。
為首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國字臉男警察,身后還跟著三位縣公安局的干警。
一下就來了四位縣公安局的警察,足見對這件案子非常重視。
何所長等人,一臉惴惴不安的陪在旁邊。
“誰是洪青風?”國字臉警察進門后,冰冷的目光掃過全場。
“我是!”
洪青風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趕緊站起身,走過去迎接、握手。
他好像一下又找回了自信與丟掉的臉面,重新變得容光煥發(fā)。
更是示威的瞪了李權(quán)一眼,仿佛在說,狗娃子,你不是找了靠山嗎?倒要看看誰更厲害。
“我是縣公安局副書記田字國,刻意趕來處置這個案件。”國字臉領(lǐng)導與洪青風握了一下手,然后自我介紹。“剛才是你報的案,說基層派出所包庇犯人,辦案不公,并且對你暴力審問是嗎?”
“沒錯。是我報的案。這個叫李權(quán)的青年是兇手,重傷了七位村民。可是到了派出所后,他打電話也不知道找了什么大人物當靠山,何所長立刻對他的態(tài)度好得像親爹,處處偏袒他。”
洪青風站得筆直,義正嚴詞的投訴著何所長等人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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