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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宸金章 第六百零四章 戒律
……………………先發(fā)后改……………………
“你啊!”對于七色鹿的這個性格,玉宸也是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其實還是他認為這種性格沒問題。
說句不好聽一點的,對于玉宸而言,除非弟子的性格是那種一點底線也沒有,或者有嚴重漏洞和缺陷的,否則無論性格多么奇葩,他也不會多說什么。
特別是七色鹿這類本身并非人族的生靈,只要他們的三觀和玉宸足夠吻合,玉宸便不會過多干涉他們的選擇。
這也是玉宸一直以來,表現(xiàn)出隨和,甚至有些軟糯態(tài)度的原因之一。
無論是前世的游戲經(jīng)歷,還是今生借助隔空洞見大神通的加持,玉宸都見到了太多的事情。
他非常清楚,對于長生種而言,特別是他這種原本屬于短生種轉(zhuǎn)化為長生種的類型,道心和日常行為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
在玉宸看來,教育弟子,絕對不能有一絲一毫引誘或者誘導(dǎo)他們做出選擇的想法。哪怕是他的弟子,也應(yīng)該有足夠的權(quán)利和自由。
他能做的只是引導(dǎo)和示范,告訴他們這么做更好,而不是強制教育,強制要求他們?nèi)プ鍪裁词虑椋鍪裁慈恕?p/>
同樣,在一些事情上,他情愿,或者說必須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和功夫去處理,竟可能做到兩全其美,也絕對不要為了所謂的“安心”,所謂的“方便”,而一刀切,或者敷衍了事。
之所以如此,本質(zhì)上可以說是玉宸在害怕。
他怕一些事情一旦開了口子,就再也回不去了。
今日,他能夠因為自己的人族的出生,強行要求異族弟子,庇護人族,不傷害人族。日后他是不是也能夠強行要求人族的弟子,只能去做什么事情,不能去做什么事情。
今日,他可以告訴自己,這人針對自己,自己直接滅了他也沒關(guān)系;一次、兩次、三次……十?dāng)?shù)次之后,是否對方稍微口頭有所不敬,玉宸也應(yīng)該直接動手?
已有之事日后必有,已行之事日后必行。
不要在修行之中積累“后悔”和“隨意”。
“玉宸!”七色鹿似乎看出玉宸回憶起什么不好的事情,歡快的跑到玉宸身邊,伸出腦袋,咬住他的袖子,拉著他來到古樹下。
“你和我說一說,這樹到底是什么啊!看起來好漂亮!”
七色鹿說著,眼睛一閃一閃,似乎想要嘗一嘗古樹樹葉的味道。
玉宸看著七色鹿,笑著為他解釋其中的一些關(guān)系,突然他發(fā)現(xiàn)古樹上一些未來顯露出來的場景,其中便有一些算是紫霄道觀弟子在外作惡的事情。
玉宸突然心有所思:‘那些跟隨在我身邊的弟子還好,隔代弟子又該如何,那些聽道,聽講的弟子,又如何?’
此念一起,玉宸不由回憶了一下自己一路走來,為不少人傳授術(shù)法、神通,他能確保諸弟子一開始的時候不出差錯,日后能夠不出差錯嗎?
特別是玉宸打算在幾個月后,在上清靈寶一脈內(nèi)宣揚的魔王法。
此法涉及人心七情六欲,一個不好便容易情欲反噬,墮入邪道。
‘或許,應(yīng)該要有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規(guī)范,或者說是對應(yīng)的戒律。’
玉宸心中微定,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雖然戒律這東西和玉宸的教育理念有一定的沖突,但九品位格體系中下三品本就是以扮演為主,這戒律倒也算是應(yīng)運而生,是符合本世界的修行理念。
玉宸也正好可以借助這次機會,尋找自身教育理念和戒律之間的平衡。
這么想著,他便在記憶中思索起種種戒律,并且很快就是定下了初稿。
同七色鹿說了兩句之后,玉宸便讓他先回去,轉(zhuǎn)而聯(lián)系上衛(wèi)元君和葛真君,并且在自家彌羅宮外,演化出一方小亭,親自煮茶,等待兩位的到來。
對于玉宸的聯(lián)系,無論是衛(wèi)元君還是葛真君都是非常的重視,二者到來之后,便見到玉宸正在書寫著什么。
各自坐定之后,衛(wèi)元君拿起煮沸的茶水,給三人都倒了一杯,對著玉宸笑罵道:“玉宸道友,你將我們二人找來,卻自己一個人在那寫東西?這可不是待客之道?!?p/>
“我都是要入祖師殿的人了,兩位道友還是客不成?”
玉宸抬頭看著二人笑著回應(yīng)了一句,對于他的回答,無論是衛(wèi)元君還是葛真君都非常滿意。
衛(wèi)元君笑道:“道友就是會說話,說吧,找我們兩人來是為了什么?”
“我前幾日本想去扶桑一趟,不想被龍虎山張?zhí)鞄熀蛢裘鞯烙谡婢龜r在了路上,小斗一場后,不得不歸?!?p/>
“玉宸道友你這話可就說的謙虛了。”
葛真君笑道:“你和張?zhí)鞄熌睦锸切《芬粓?,分明是勝了他不少,我聽說他也就打中了你幾下,便被你一舉鎮(zhèn)壓。這事可是在我等當(dāng)中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啊。不少人都說我們上清靈寶一脈,撿了個大便宜。”
衛(wèi)元君在邊上,喝了口茶,這茶水本質(zhì)上是玉宸以此地元氣和信息組合而成,說是喝茶,倒不如說是一種態(tài)度。
玉宸為二人準(zhǔn)備的茶水自然是手中最頂級的一種,放在外界,屬于四品靈茶中最頂尖的那一撮。
衛(wèi)元君喝了一口,就知道這茶水的珍貴,笑呵呵道:“你別看葛小子現(xiàn)在樂呵呵的,你和張?zhí)鞄煹氖虑閯偝?,他可是很?dān)心別人會動手和我們上清靈寶一脈爭你。立馬讓人將還沒送出去的請?zhí)妓土顺鋈ィ嬖V他們,你已經(jīng)愿意加入我上清靈寶一脈的事情。”
“說的好笑,元君你不擔(dān)心似的,當(dāng)初是誰一個勁的催促我?”
葛真君立刻反駁,話語之間,絲毫沒有將玉宸視作外人的意思。
玉宸笑容也是越發(fā)真誠,哪怕知道二者心中還是有一些拉攏的成分在,但二者的態(tài)度擺出來,玉宸看著也開心。
他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遞出,道:“同張?zhí)鞄煻妨艘粓龊螅矣只貋碓儐柫艘幌峦矣新?lián)系的西洋女神,知曉一些事情后,突然想到,我若是在幾個月后,傳授諸弟子魔王法,過去宗門的戒律,是否適合?”
“哦?這么說來,玉宸道友剛才書寫的便是新的規(guī)矩?”
葛真君和衛(wèi)元君放下手中的茶盞,看著玉宸,等待他后續(xù)的話語。
“我不清楚上清靈寶一脈原本的戒律為何,這里簡單的準(zhǔn)備了一份。若是可行,便在宗門內(nèi)推廣,若是不行,便算是我這一脈的戒律。兩位且看看,有什么不足,或者不對的地方,還請指點一二。”
玉宸說著非??蜌?,話語間也是將手中寫好的戒律送上。
“神仙九戒、真人三十六戒、魔王一百零八戒、弟子三百六十戒?”
葛真君和衛(wèi)元君一字一字看過去,不時也是拿起筆對玉宸初定的戒律修修改改,經(jīng)過過二人之手,這戒律倒是嚴謹了許多。
例如諸多戒律第一條就是戒殺。
原本玉宸只是單純的寫了一句仙道好生,不得恃強凌弱,濫殺無辜。
而在葛真君二人修改后的版本中,在弟子三百六十戒,首戒戒殺后面明確指出,不得以人為材,奪魂煉法;不得實驗術(shù)法,殘害生靈;不得為煉丹制器,殺靈取材……
而到了最頂端的神仙九戒中,戒殺這一首戒,則刪去了后面一句,只剩下戒殺二字。
對此,玉宸便明白二人的想法,又是簡單的修改了一些條例,將一些內(nèi)容修改,將要求放寬,再遞給葛真君。
葛真君看了一眼,搖頭道:“道友你這戒律還是太寬松了一些,對于那些初入仙道的弟子門人而言,他們或許天資卓越,但往日生活的環(huán)境,導(dǎo)致他們的所作所為,并不一定和修道之路符合,因此需要戒律引導(dǎo)和糾正?!?p/>
“特別是下三品凡格,扮演其實比修行更重要,何時休息、何時練功,早課頌?zāi)钍裁?,晚課頌?zāi)钍裁矗际怯幸欢ǖ囊饬x?!?p/>
“道友的意思,我能理解,但這不許飲酒、不許破身等內(nèi)容,是否太過絕對,對于我等修士而言,早期的戒律是為了約束自身,養(yǎng)成仙家習(xí)性,等到功力深厚之后,我等自然能夠體悟天道,過去許多喜好和劣習(xí)都會自然忘卻,如此才能更加合乎天性吧?!?p/>
衛(wèi)元君聞言,開口解釋了一句:“玉宸道友,你有所不知,我上清靈寶一脈,雖然不禁婚嫁,但在四品靈格上的修行,還是童身會占據(jù)一定的優(yōu)勢,這不許飲酒、不許破身,一方面是擔(dān)心酒水亂人心性,破身壞了元氣。另一方面也是擔(dān)心,他們沉迷其中,壞了修行?!?p/>
“如此作為,對弟子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p/>
玉宸搖了搖頭,望著葛真君和衛(wèi)元君,詢問道:“如今,上清靈寶一脈,可還有新的靈格出現(xiàn)?或者,四五六這中三品靈格之中,可有新的獨一型靈格出現(xiàn)?”
衛(wèi)元君和葛真君沉默了一會兒,玉宸知道了答案,繼續(xù)道:“若是真的按照這戒律,循規(guī)蹈矩的做事情,弟子自然能夠避開種種問題,凝聚九品凡格,榮升八品、七品。但他們的所作所為,不過是重復(fù)上一代的行為,沒有自身特色,如何建立獨一型靈格,或者新的靈格?”
“所以,我覺得,哪怕是戒律,除去一些特定的內(nèi)容外,以及特殊的法門外,其他地方無需那么嚴格,讓弟子們自由發(fā)揮,不是更好?”
衛(wèi)元君聞言,忍不住嘆息道:“道友所言不差,但我等若不在戒律之中寫明,恐怕會有些弟子,因此虛度光陰,以戒律沒明確要求,而流連于花酒之間,浪費了大好根骨。”
此言情真意切,似是衛(wèi)元君過去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
玉宸聞言,也是沉默了下來,明白這也是一個問題,畢竟世上有潔身自好之人,也有偷奸耍滑之人。
若是前者也就罷了,后者要是有極佳的根骨,天性又不算壞的話。
讓玉宸這類好為人師之人,看著他墮落下去,也難免有些難以接受。
想了想,玉宸提出了個建議:“我等可以在其他地方,稍作引導(dǎo)?!?p/>
“如何引導(dǎo)?”
葛真君和衛(wèi)元君一起看向玉宸,等待他的回答。
玉宸想了想,道:“我等或許可以從夢境入手,借夢境演化一生,類似于當(dāng)初我等開辟度人洞天一般,以此點醒門人弟子?”
說到這里,玉宸眼睛一亮,道:“正好,當(dāng)初我等開辟度人洞天之后,《度人經(jīng)》本源被我等分割,三十二天融入天之中,那洞天內(nèi)部還殘留著一定氣息,正好作為教化弟子所在?!?p/>
“甚至,我等還可以將其開放,日后無論是誰,能夠從那洞天之中走出,,并且愿意接受我等戒律,我等都可以給與他拜入上清靈寶一脈的機會?!?p/>
“此法,倒也可以?!?p/>
……………………先發(fā)后改……………………
此言情真意切,似是衛(wèi)元君過去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
玉宸聞言,也是沉默了下來,明白這也是一個問題,畢竟世上有潔身自好之人,也有偷奸?;恕?p/>
若是前者也就罷了,后者要是有極佳的根骨,天性又不算壞的話。
讓玉宸這類好為人師之人,看著他墮落下去,也難免有些難以接受。
想了想,玉宸提出了個建議:“我等可以在其他地方,稍作引導(dǎo)?!?p/>
“如何引導(dǎo)?”
葛真君和衛(wèi)元君一起看向玉宸,等待他的回答。
玉宸想了想,道:“我等或許可以從夢境入手,借夢境演化一生,類似于當(dāng)初我等開辟度人洞天一般,以此點醒門人弟子?”
說到這里,玉宸眼睛一亮,道:“正好,當(dāng)初我等開辟度人洞天之后,《度人經(jīng)》本源被我等分割,三十二天融入天之中,那洞天內(nèi)部還殘留著一定氣息,正好作為教化弟子所在?!?p/>
“甚至,我等還可以將其開放,日后無論是誰,能夠從那洞天之中走出,,并且愿意接受我等戒律,我等都可以給與他拜入上清靈寶一脈的機會?!?p/>
“此法,倒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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