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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屋
重生農(nóng)耕時代 571章 一怒起猙獰
令劉星感到郁悶的是。
電話是打通了。
但卻是沒有人接。
也就是說,這個時候霍老肯定很忙。
劉星也沒有去多想,休息了一下后,就拿起換洗的衣服去后院了。
畢竟這一路上做火車來到燕京大學(xué),那可是出了好多的汗。
要是再不去洗一個痛快的涼水澡。
那他可就會變成乞丐了。
后院的空間很大。
居然還有幾塊菜地。
種的都是時令的蔬菜。
綠油油的看著讓人很舒服。
這種環(huán)境,實際上在幾十年后的燕京市,那可是很讓人羨慕的。
但劉星現(xiàn)在就唾手可得,而且提前來幾十年,怎么都有種說不出來的高興。
“三弟,你快去洗吧!房間中什么東西都有?!睋Q了一件白色連衣裙的劉孜然,抱著換洗的衣服從對面的房間跑了出來,在朝劉星笑了笑后,就拿起角落里的臉盆就走了。
“好!”劉星推開房間的門就走了進(jìn)去。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鐘,他也從房間里面走出來了。
換上了一件白色的短袖,喇叭褲,腳上更是穿了一雙新拖鞋。
至于換掉的衣服,早就洗好了。
眼見后院中就有晾衣服的竹竿。
當(dāng)下拿起晾衣架就曬了起來。
這一幕讓劉孜然看到了,那是有些不滿:“我真是不明白了,你換下來的衣服給我洗怕啥,我們可是兄妹?!?p/>
“我一貫的做事原則,自己能做的絕對不會讓其他人動手?!眲⑿切χ亓艘痪?,就朝四合院的堂屋走去。
“我是其他人嗎?”劉孜然望著劉星的背影問道。
“你說呢?”劉星回頭看了一眼劉孜然,然后消失不見。
其實不是他不想讓劉孜然幫忙洗衣服。
而是在重生前他就養(yǎng)成了這個獨立自主的習(xí)慣。
在沿海一帶打工是這樣的,在家里面也是這樣的。
這個習(xí)慣是從骨子里帶來的,所以改不了了。
他沒想著去改,只想著延續(xù)下去。
指不定這種獨立自主的性格,在以后的人生會幫大忙。
這個念頭剛落下,電話聲就傳來了。
他先是一愣,接著連忙走了過去,拿起了話筒:“喂!我是劉星。”
電話那頭傳來了霍老嘶啞的聲音:“我是霍建忠,之前不好意思啊!我在安排半導(dǎo)體有關(guān)的工作,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回電話?!?p/>
劉星:“沒事,我知道您忙,您可要注意身體?!?p/>
霍老:“哈哈哈……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說實話你這次給我的驚喜真的不要太大,居然利用川藤的病,將半導(dǎo)體的制造技術(shù)都給弄過來了,你知道嗎?這讓我在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面前那是能理直氣壯的說話?。 ?p/>
劉星:“您高興就好,不過這個三井俊逸可不是什么好人,您得小心他坑您,技術(shù)雖然得到了,但要研發(fā)出半導(dǎo)體卻是另外一回事?!?p/>
霍老:“不錯,現(xiàn)在光有制造半導(dǎo)體的技術(shù)根本就沒用,因為好些生產(chǎn)半導(dǎo)體的機(jī)械,我們根本就生產(chǎn)不出來,問這個三井俊逸買,他卻是理都不理我,這正是我目前最頭疼的地方?!?p/>
劉星:“您這是用錯方法了,跟三井俊逸說話,就不能客氣,需要生產(chǎn)半導(dǎo)體的機(jī)械,直接要就是,不能用買這個詞,因為這樣……會以為咱們怕他?!?p/>
霍老:“這行的通嗎?”
劉星:“行不行得通也可以試試,反正我是不抱任何希望跟他做朋友?!?p/>
霍老:“我懂了,我也沒有想跟R國人做朋友,不說他了,你在燕京市還好嗎?”
劉星:“一切都好,就是您為什么讓金姐給我一口氣買了七棟四合院?。∵@不是在害我嗎?”
霍老:“哈哈哈……你小子也有怕的時候??!放心吧!沒事的,這是燕京市一眾領(lǐng)導(dǎo)的決定,他們知道但凡你住過的地方都會繁榮昌盛,所以特地在小金買四合院的時候,采取了半賣半送的原則,其中的用意,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p/>
劉星:“好吧!那我盡量將這四合院周圍也經(jīng)營的繁榮昌盛起來?!?p/>
霍老:“做不到也沒事,你只要知道燕京市的領(lǐng)導(dǎo)對你很好就行?!?p/>
劉星:“嗯,我記住了?!?p/>
霍老:“沒有其他事情就不多說了,現(xiàn)在川藤跟東芝電子廠的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中心醫(yī)院在姜植去了后,秩序也好了很多,人魚灣碼頭方面,你那個姑姑也很有手段,就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太過于‘剛烈’,讓有些人受不了,哪天有時間好好找她聊聊,希望能改一下?!?p/>
劉星:“好!”
霍老:“那就先這樣了?!?p/>
“再見。”劉星等霍老掛斷電話后,才將話筒放在了電話架上。
對于剛才霍老說劉玲玲的話,他放在了心上。
但卻是沒有去多管。
因為現(xiàn)在的人漁灣碼頭。
要是不大刀闊斧的去改革。
那等到以后只怕根本就不行了。
所以在某種晨讀上來說,他是支持劉玲玲的。
行事作風(fēng)太剛烈怎么了,這正是他現(xiàn)在需要的。
換做其他人,比如唐林,前怕狼后怕虎,只怕根本就做不到。
“劉星,劉星……”門口傳來了金姐的喊聲,接著人也跟著出現(xiàn)了:“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大家都在等著你跟孜然一起去吃呢!”
“對了,這邊的負(fù)責(zé)人也都來了,到時候我好介紹給你一起認(rèn)識一下?!鳖D了頓,金姐又說了一句。
“好!”劉星點頭。
走進(jìn)后院將劉孜然喊了出來后,就與金姐同行,走出了堂屋。
吃飯是在另一棟四合院。
院子中種滿了葡萄。
因為正是葡萄收獲的季節(jié)。
放眼望去,那架子下全都是紫紅紫紅的葡萄。
這讓劉孜然有些受不了了,連問一旁的金姐:“我……我可以摘幾串葡萄來解解饞嗎?”
“當(dāng)然可以,這些葡萄還有這一棟四合院,都是你弟弟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苯鸾阍谛χf了一句后,就帶著劉星去就見其他人去了。
因為人有些多,所以院子中擺了兩張餐桌。
但卻是沒有一個敢上桌。
包括祝楊威跟鄧志龍都在一旁幫忙打掃院內(nèi)的衛(wèi)生。
金姐看著一笑,然后一一給劉星介紹起來了院子中的人。
劉星點頭暗暗記在了心里,時不時問上兩句。
但更多的話他沒有說,因為彼此間都不熟悉。
就在要問陳四海怎么沒有來的時候,身后傳來了陳茹茹的聲音:“大哥哥,你怎么才來啊!我的肚子都餓了?!?p/>
這話一出,頓時惹的眾人等開心的笑了出來。
劉星臉上也有著笑意:“餓了就上桌吃飯??!大家都別等了,趕緊吃飯。”
其實他也餓了,但金姐要給他介紹在場的人給他認(rèn)識,總不可能推遲掉吧!
而他這話一出,院子中所有人就動了起來,很快就將兩張餐桌給坐滿了。
劉星知道大家都有些拘謹(jǐn),當(dāng)下拿起筷子就先吃了起來,畢竟他是主人。
然后夾了一口豆腐干放進(jìn)嘴里,他下一秒就皺眉吐了出來。
劉孜然夾了一口白菜也是咸的很,她連忙吐掉喝了一口茶水:“我的天,好咸??!”
“不是吧?”有著尷尬的金姐,連忙也夾了一塊豆腐干。
在嘗到味道后,那是連忙吐了,然后看向了對面一位大娘:“王姐,我讓你去鐘記飯店買做好的菜,你沒嘗味道嗎?這咸的要死怎么吃?”
因為時間倉促,而吃飯的人員又多。
所以最后她才想出了這樣一個辦法。
那就是買現(xiàn)成做好的菜肴。
畢竟飯店做菜的速度很快。
至于米飯,則是自己做的。
可是誰會想到,這買的菜肴味道會這樣差。
真是氣死她了。
“我……我因為時間倉促沒注意這么多??!”大娘那是緊張的不行,就差哭出來了。
“您別著急,我沒有怪您的意思?!眲⑿欠畔铝丝曜樱婈惾闳愀苊脜s是吃的津津有味,那是連忙制止道:“這么咸的菜吃下去那是會得病的,趕緊別吃了?!?p/>
“不吃那怎么辦?”金姐不好意思的問道。
畢竟事情是她安排的。
要是不解決。
那這臉可丟大了。
“先嘗嘗其他的菜?!眲⑿悄闷鹂曜訆A起了一塊魚肉,在看了一眼后,就直接扔掉了。
“怎么了?”劉孜然連問道。
“這魚都壞了,這個黑心的鐘記飯店?!眲⑿呛谥樆氐馈?p/>
“不是……這不可能吧?”金姐也夾起一塊魚肉聞了聞,當(dāng)聞到了一股餿味,那是連干嘔一聲連帶著筷子都扔掉了。
這回她終于知道,這是被鐘記飯店給坑了。
出錢買到了過夜的菜肴。
大娘見狀急的不行:“我得去找他們?nèi)ィ遣怀姓J(rèn),我就報案?!?p/>
畢竟她是本地人,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難怪這個鐘記飯店生意不好。
原來是心眼太黑的緣故。
“別去找了,這事情咱們只能吃一個啞巴虧,因為這么大熱的天,誰都想不到這魚會餿的這樣快?!眲⑿强戳艘幌聲r間:“這樣吧!我去廚房利用米飯做一些蛋炒飯先填飽肚子再說,其他的事情先不管?!?p/>
“好!”劉孜然一想起劉星做的蛋炒飯味道,那就開心的連點頭。
其他人見事已至此,自然也是沒有意見。
“那你們先等等。”劉星卷起衣袖就走進(jìn)了廚房。
陳茹茹帶著弟妹,連忙屁顛屁顛的跟在了后面。
金姐則是捂著頭,心里面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她真的是想不到,好好的一次聚餐,接著會因為飯菜而搞砸。
眼見餐桌上的菜肴看著就有些倒胃口,當(dāng)下跟對面的大娘說了一聲,就準(zhǔn)備打包全都扔掉。
然而還沒有付諸于行動,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卻是提著煙酒走進(jìn)了四合院。
在中年人的身后,還跟著好幾個當(dāng)?shù)氐母刹俊?p/>
他們都是河西村的,知道今天劉星過來了,所以提著煙酒過來湊湊熱鬧。
金姐看到這一幕,一愣之下頓時慌了。
但出于禮貌,還是強(qiáng)裝笑臉迎了上去:“王村長,您今天怎么帶著大伙也過來了?”
“來看看這四合院的主人??!”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也就是王村長在將煙酒放在一旁的石凳上后,笑著就坐到了餐桌前:“哎喲!還挺豐富的啊!金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人都來了,怎么都不介紹一下?。 ?p/>
“主人正在廚房里面做飯呢!”金姐訕笑著連說道。
“做飯,這一桌子的菜還不夠吃嗎?”王村長隨意拿起了一雙干凈的筷子,夾起了一塊豆腐干放進(jìn)了嘴里。
本來他臉上是帶著笑意的。
但是在嘗到了這豆腐干的味道后。
這笑容就凝固了,嘴角也抽搐了起來。
本來他想強(qiáng)行咽下去的,但是最后還是敗給了現(xiàn)實,一口吐了出來:“不是金姐你家住在鹽礦邊上嗎?怎么這豆腐干咸的要命???”
“別問我,這是在你弟弟開的鐘記飯店中買來的,還有那草魚肉,都是餿的?!苯鸾阒涝僖搽[瞞不下去了,在輕嘆一聲后,就將內(nèi)幕給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讓王村長那是懵逼在餐桌旁。
他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么一大桌子菜。
沒有一個人動筷子在吃。
原來早就被坑過了。
這坑了普通人。
卻是沒有什么。
但要是坑了這四合院的主人。
想到這,王村長額頭上的冷汗刷刷的就冒了出來:“金姐??!你先別著急,我這就給你去討回公道去,要真是我弟弟做的,我讓他永遠(yuǎn)都別想在這河西村開飯店?!?p/>
“去吧!去吧!最好給我揍他一頓?!苯鸾悴荒蜔┑膿]了揮手。
“好!”王村長放下筷子后,連忙起身帶著一種鄉(xiāng)干部走了。
金姐松了一口氣,這事情既然王村長出面了,那接下來應(yīng)該好辦了。
一場烏龍就這樣草草的收場了,四合院中的眾人在等待了數(shù)十分鐘后,就聞到了濃濃的香味。
香味是從廚房中傳出來的,劉孜然嗅動了一下鼻子后,連忙拿著飯碗跑了進(jìn)去。
“姐姐等等我?!标惾闳阋策B忙跟在了后面。
在看到香味是大鍋中的蛋炒飯飄出來的,那是瞪大了眼睛:“哇!大哥哥你好厲害??!居然還會做這樣好吃的飯?!?p/>
“想吃就趕緊去拿碗?!眲⒆稳恍χ嵝蚜艘痪?。
“嗯!嗯!”陳茹茹開心的跑出了廚房,片刻之后就回來了,不過屁股后面多了兩個跟屁蟲,是她的弟妹,小手中也拿著飯碗根筷子。
劉星看著一笑,伸手接過陳茹茹手中的飯碗,在滿滿的盛了一碗后,叮囑道:“小心燙,可以去問金姐有沒有榨菜,有的話就著吃味道很好的?!?p/>
“嗯,”陳茹茹端著蛋炒飯連忙跑了。
她的弟妹在拿到了蛋炒飯后,連忙跟在了后面。
劉孜然將手中飯碗遞了過去:“三弟,我現(xiàn)在都有些后悔來燕京大學(xué)讀書了?!?p/>
“為什么?”劉星不解的看向了劉孜然。
“你想想,燕京大學(xué)沒有美食一條街,那也就沒有鐵板魷魚,也沒有嗦螺,更加沒有麻辣小龍蝦,甚至連你做的蛋炒飯都沒有,到時候我要是想吃了怎么辦?”劉孜然咬著嘴唇,將心里面給說了出來。
這話在父母面前她是不敢說的,但是在劉星面前,她自然是沒有什么忌憚。
“這個……”劉星聞言一時間居然回答不上來了。
他在想了想后,才道:“那要不這樣,我回去后,就讓丁蘭姐跟燕京大學(xué)的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商量一下,在附近開也開一家美食一條街,到時候你就可以吃到各種美味了。”
“真的?”劉孜然激動的不行。
“當(dāng)然是真的了,不過在燕京大學(xué)周圍開美食一條街可不單單是為了你,而是我之前就有這樣一個計劃,不過被你這樣一說,我的計劃提前了而已?!眲⑿切χ氐?。
“不是吧?那你心中到底還有多少個計劃???”劉孜然有些吃驚的問道。
她這個弟弟,現(xiàn)在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說了你也不懂,不過我可得提醒你,這燕京大學(xué)附近的美食一條街,到時候你可得負(fù)責(zé)管理,要是倒閉了,可別來找我哭鼻子?!眲⑿呛眯牡奶嵝训?。
劉孜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讀大學(xué)了,也該分擔(dān)他手中的一些事情了。
而管理燕京大學(xué)的美食一條街,算是一個開始吧!
令他想不到的是,劉孜然居然興奮的不行:“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而且保證能賺大錢?!?p/>
“我那我就拭目以待,不聊了,去喊金姐、鄧志龍他們過來盛蛋炒飯,我還得在炒一鍋,不然不夠吃?!眲⑿钦f完這話,就將盛好的一碗蛋炒飯遞給了劉孜然。
“好香啊!”劉孜然笑了笑,轉(zhuǎn)身邊吃邊走了出去。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王村長此時居然又回來了。
身邊還帶來一個年紀(jì)相仿的中年人,以及一個胡子邋遢的高個壯漢。
壯漢應(yīng)該是廚師,手中還拿著鍋鏟,但卻是垂頭喪氣,像是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
“金姐,他們這是……”劉孜然在回過神來后,連忙開口問道。
“這位就是王村長的弟弟王群,也是鐘記飯店的老板?!苯鸾闵焓种噶酥父醮彘L年紀(jì)相仿的中年人,俏臉上有著苦笑:“至于另外一位,他是鐘記飯店的大廚鐘武新,今天咱們吃到的菜肴,就是出自他的手筆。”
“???”劉孜然被嚇得不輕。
那么咸的菜肴,就是她只怕都做不出來。
這樣的大廚遲早還是改行的好,要不然那是在禍害人。
“金姐,什么都別說了,我今天帶他們倆過來,就是來道歉的。”王村長見劉孜然都被嚇到了,那是苦笑著連說了一句。
“這事情道歉有用嗎?”金姐攤了攤手。
要是有用,她就不會難受了。
“唉!你不知道,最近這鐘武新因為他父母的死病了,而且很嚴(yán)重,在做菜嘗味道的時候,居然品嘗不出酸甜苦辣咸,要不然好好的怎么可能將所有的菜肴都做的這樣咸?。 蓖醮彘L輕嘆一聲,接著就將內(nèi)幕給說了出來。
“什么?”金姐聞言呆住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這是真的?!蓖跞貉a(bǔ)充道。
其實他經(jīng)營的鐘記飯店本來是鐘武新家的。
因為鐘武新父母突然間暴斃,所以他才接手了過來。
看在鐘武新跟他是發(fā)小的份上,于是就聘請成為了大廚。
誰知道自從這鐘武新掌勺后,生意越來越差,最近幾天他們才知道了一個恐怖的內(nèi)幕,那就是鐘武新作為廚師,這味覺居然沒有了。
然而知道了又怎么樣,因為顧客都被趕走了。
這已經(jīng)是一個既定的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那之前那一碗草魚餿了是怎么回事?難道也是這個鐘武新嘗不出來味道的原因?”劉孜然這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魚是昨晚做的,這點我承認(rèn)是我想渾水摸魚。”王群不好意思的道出了內(nèi)幕。
畢竟最近生意不好,為了節(jié)省開支,他只得以次充好。
誰知道,最后草魚肉居然餿了。
真是有些始料未及。
“你這臭小子,想害死我嗎?”王村長聞言,那是氣的暴跳如雷,抬腿就狠狠的踹了一下王群。
金姐卻是氣不起來了,因為她覺得這個鐘武新真的蠻可憐的。
父母才死了沒有多久,現(xiàn)在居然又失去了味覺。
這樣下去,只怕人都會沒了。
眼見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當(dāng)下對王村長說道:“你也別打你弟弟了,既然事情情有可原,那我就去跟劉星說說去,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在去追究誰的責(zé)任?!?p/>
就是追究。
按照現(xiàn)在鐘武新的樣子,只怕也是無濟(jì)于事。
“好!好!”王村長連點頭。
金姐轉(zhuǎn)身就朝廚房的大門口走去。
廚房中。
劉星正在炒第二鍋蛋炒飯。
因為柴火很大的緣故,那是熱的他滿頭大汗。
“劉星……”走進(jìn)來的金姐笑著打了一聲招呼。
“你的碗呢?”劉星以為金姐是在盛蛋炒飯的,所以抬頭就問了一句。
“我現(xiàn)在不餓,有件事情想跟你說。”金姐輕聲回道。
“哦,那你說吧!”劉星低頭又炒起了蛋炒飯。
“那個王村長帶著他弟弟王群,還有鐘記飯店的大廚鐘武新來了……”金姐將鐘武新駛?cè)ノ队X,還有之前菜肴之前之所以這樣咸的內(nèi)幕給說了出來。
劉星安靜的聽著。
在明白過來后。
那是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你剛才說鐘記飯店的大廚叫什么?”
“鐘武新啊!”金姐回道。
“他爸是不是叫鐘斌?”劉星一愣之下問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金姐疑惑的看向了劉星。
這個內(nèi)幕,只怕不是本地人沒有幾個人知道。
“我猜的?!?p/>
劉星敷衍道。
而實際情況是。
這個鐘武新在幾十年后。
在國內(nèi)的飲食業(yè)可是出了名的大腕。
旗下的武新飯店分店,更是開遍了全國。
至于身價,上百億肯定是有的,具體有多少他就不知道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鐘武新的父親叫鐘斌。
鐘斌的身份可不簡單,一身廚藝都是身為御廚的爺爺教的。
雖然到了鐘武新這一代好些手藝都失傳了,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鐘武新仍然是一個頂尖級別的大廚。
按照時間上的節(jié)點來算,八三年的八月份,好像鐘武新還真的失去了味覺。
他之所以記得這樣清楚,那是因為在重生前曾經(jīng)在武新飯店中打過工。
就算是他不想對這個鐘武新有所了解,那都是不行的。
當(dāng)然了,鐘武新這個人其實很不錯。
雖然幾十年后飲食業(yè)做的很大。
但為人卻是很低調(diào),對手底下的員工也很不錯。
要不是因為當(dāng)時管理層有些狗眼看人低。
他只怕都會為鐘武新打一輩子的工。
現(xiàn)如今他居然又遇到了八十年代的鐘武新,一想想就有些好笑。
金姐自然是不知道劉星的心思,但她知道劉星說‘我猜的’這句話,是在敷衍她,不過她沒有去細(xì)究,畢竟有些事情她沒有權(quán)利知道:“劉星,現(xiàn)在事情的內(nèi)幕你已經(jīng)知道了,是原諒他們,還是……”
“這個內(nèi)幕其實我早就猜到了?!眲⑿窃趯⒉窕鸾o熄滅了后,然后笑著說了一句。
“啊?”金姐詫異的很。
“真的,你想象,哪有開飯店的將菜肴做的這樣咸的,但我們今天偏偏就遇到了,所以我?guī)缀蹩梢钥隙?,這是大廚出了問題,而不是老板跟我們有仇,故意這樣做的?!眲⑿墙忉尩馈?p/>
“不錯?!?p/>
金姐點頭。
開飯店都是為了求財,而不是為了結(jié)怨。
王群沒有理由這樣做,更加沒有理由來砸自己飯店的招牌。
“所以你出去跟他們說吧!這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會追究他們的責(zé)任?!眲⑿请p手叉在了腰上:“但是這個鐘武新失去了味覺,這事情可要重視起來?!?p/>
“嗯,我也這樣認(rèn)為?!苯鸾阗澩狞c頭。
“要不這樣,你去問問這個鐘武新,要是相信我的話,明天就跟我做火車去樟木鄉(xiāng)的集市,找姜神醫(yī)給瞧瞧,要是不出意外,姜神醫(yī)肯定能治好他的病?!眲⑿墙o出了建議。
“好!”金姐連忙轉(zhuǎn)身走出了廚房。
院子中。
王村長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王群也有些緊張,香煙抽了一根又一根。
到是這個鐘武新,像個木頭的呆立在原地。
似乎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沒有走出父母死去的陰影。
這讓出來的金姐看著直搖頭,但第一時間沒有去多管,而是走到了王村長的身邊:“我老板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也沒有打算再追究了,不過……”
說到這,金姐看向了鐘武新:“老板的意思,想讓鐘武新跟著去湘南省的樟木鄉(xiāng),給他找一位神醫(yī)治一下這失去味覺的病?!?p/>
“這是好事啊!”王村長在聽明白后,那是連說道。
“不錯?!蓖跞阂彩怯行└吲d,在跟王村長對望了一眼后,連忙走到了鐘武新的身邊,低聲交談了起來。
金姐沒有去多管,而是拿碗去廚房中盛蛋炒飯去了。
出來的時候,王群已經(jīng)將鐘武新說服了。
王村長臉上也有些笑意:“金姐,今天發(fā)生的這一切,我也有推卸不了的責(zé)任,所以晚上這頓飯你就不要拒絕了,到時候還希望你把所有人一起叫過來熱鬧一下,現(xiàn)在我就不打攪你們了?!?p/>
“好!”金姐點頭。
“走吧!”王村長帶頭走出了四合院。
王群與鐘武新同行,跟在了后面。
金姐目送他們?nèi)穗x開,正要去將桌子上的菜肴給倒掉。
突然間他發(fā)現(xiàn)在一旁的長凳上,居然多出來了一疊錢。
很顯然,這錢是王村長給的。
雖然不多。
只有十幾塊。
但她知道,這是王村長、王群賠罪的一份心意。
在笑了笑后,她就將這錢給收了起來,然后去廚房中找劉星了。
時間一晃就到了晚上。
因為要去王村長家吃飯的緣故。
所以劉星就沒有做飯,而是換好了衣服在后院中跟陳四海閑聊。
金姐也在一旁,時不時插上兩句話,聊到開心處,還會忍不住笑了出來。
“劉星,火車票買到了?!弊钔@時走進(jìn)了后院,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很顯然外面熱的要死,要不然不會這一副模樣。
劉星見狀連忙將茶壺遞了過去:“趕緊喝口茶解解暑?!?p/>
“好!”祝楊威也不客氣接過茶壺就咕咚咕咚的灌了起來。
“你斯文點行不行?”金姐看著直搖頭。
“哈哈……”祝楊威憨笑了一聲:“我這人就這樣,大老粗一個,可不懂的什么叫做斯文?!?p/>
“不跟你貧嘴了,我得去看看其他人到齊了沒有,要是到齊的話,準(zhǔn)備去王村長家吃飯去。”金姐知道祝楊威跟劉星有話要說,當(dāng)下起身就走出了后院。
劉星目送金姐離開:“祝大哥,火車票是賣的明天幾點???”
“下午五點一刻?!弊钔诹藙⑿堑纳磉?。
“那還有些時間。”劉星靠在了椅子上,轉(zhuǎn)頭看向了陳四海:“您之前跟我說過,開天德武館的這個徒弟人品很不行,現(xiàn)在您已經(jīng)找到落腳的地方了,想不到讓他跟天德武館都在燕京市消失?”
沒有辦法。
之前帶著陳四海離開。
那肯定會引起天德武館相關(guān)人員的懷疑,甚至?xí)莵淼湺恕?p/>
所以他在臨走之前,必須將這些禍端給清理了。
“你……你想殺了李天德?”陳四海聞言嚇了一大跳。
“不是,就是要趕他離開燕京市,讓他以后都不可能回來,我可沒有您說的那樣兇殘。”劉星連解釋道。
“那你只管去做就行,不要跟我說。”陳四海連表態(tài)。
既然李天德不尊師重道,那自然是要讓他知道這樣做的后果。
他作為李德天的師父雖然沒有這樣的能力,但也很愿意看到劉星出手。
因為在燕京市,李天德這樣的人就是敗類。
留著,那可是一個禍害。
“好!”劉星轉(zhuǎn)頭看向了祝楊威:“等下去王村長家吃飯你就不要去了,帶上鄧志龍去給霍老打電話,將李天德的事情說一下,最好爭取在今天晚上就行動。”
“明白?!弊钔c了點頭,轉(zhuǎn)身就走了。
“我們準(zhǔn)備去王村長家吧!”劉星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然后起身也朝后院大門口走去。
陳四海喊來了陳茹茹跟另外兩個小家伙,跟在了后面。
王村長家安排的晚餐是豐盛的。
其中燕京市的一些領(lǐng)導(dǎo)都趕過來了。
這肯定是霍老的安排,也有看重劉星的意思。
沒有辦法之下,劉星只得破例跟這些領(lǐng)導(dǎo)喝了一些酒。
當(dāng)然了,哪怕喝酒,他也是點到為止。
而且順便還跟領(lǐng)導(dǎo)們說了一下,準(zhǔn)備在燕京大學(xué)周圍建造美食一條街的事情。
這事情要是沒有相關(guān)領(lǐng)導(dǎo)的同意,那肯定是寸步難行的。
而經(jīng)過這提前一說,那自然是好辦了許多。
燕京市的領(lǐng)導(dǎo)當(dāng)即就表態(tài),只要美食一條街建造的事情確定下來。
那相關(guān)手續(xù)他們絕對包辦下來。
這個結(jié)果劉星自然是愿意看到。
在高興之余,又多喝了幾杯。
等到散了的時候,他都有些微微醉了。
但他卻是沒有要劉孜然攙扶,而是坐在一旁的石凳上,陪著王村長喝起了茶,天南地北的聊了起來。
“姐,你要不要去勸勸我三弟,這樣下去不行的?!眲⒆稳灰姞?,忍不住對一旁的金姐說道。
“你別擔(dān)心,陳老爺子在一旁看著呢!”金姐拉著劉孜然走到了門口:“你弟弟這樣做,其實都是為了你,再給你拉關(guān)系做鋪墊呢!到時候你在燕京大學(xué)這邊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王村長就算是不想出手,那都不行。”
要是換在以往。
劉星哪會這樣做啊!
只怕吃了飯,就會直接走人了。
“這樣??!”劉孜然恍然大悟。
“我們先回去吧!等下陳老爺子會送你三弟回來的?!苯鸾阈Φ?。
“嗯!”劉孜然回頭看了一眼劉星,跟在金姐身后就走了。
她這才知道,自己這個弟弟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目的性的。
晚上九點多鐘的時候。
劉星跟陳四?;氐搅怂暮显?。
“你沒事吧?”陳四海見劉星走路還有些晃悠,當(dāng)下忍不住關(guān)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眲⑿亲诹艘慌缘拈L椅上:“我今天其實也沒有喝多少酒,這個我心里面清楚?!?p/>
“這倒是?!标愃暮8诹艘慌裕骸捌鋵嵞愀揪筒挥冒萃型醮彘L照顧你二姐的,因為你有金姐這一層關(guān)系完全就可以了?!?p/>
“不!你不懂,在有些時候,一百個金姐的話,都不見得能抵得上王村長一句話好使?!眲⑿切χo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正要端起來,砰!砰!砰!密集的敲門聲卻是傳來。
“誰呀?”劉星皺起了眉頭。
這大晚上的,他在這邊有沒有什么親戚朋友,怎么敲起他家大門來了。
“師父……是我,我李天德?!币坏澜辜钡穆曇粼陂T口響起,還帶著喘息聲。
這話一出,讓劉星呆住了。
就是陳四海,那也是有些懵。
在回過神來后,那更是嚇出了一聲冷汗。
因為他這才發(fā)覺,李天德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早就探聽到他居住的地點,要不然怎么可能在祝楊威、鄧志龍行動的時候,跑到這四合院的大門口來。
這是被追的走投無路了,最后才來這里的啊!
不對!也可能是來故意找茬的。
因為祝楊威、鄧志龍那邊的行動好像還沒有這樣快。
劉星也是這樣想的,隨手抄起了一旁的木棍就守在了大門口,不讓李天德闖進(jìn)來。
而就在這時,敲門聲又響了起來:“師父,我求求您開開門收留一下我好嗎?我知道錯了,之前不該趕你走,我真的是沒有想到,我以前干的那點破事,居然被派出所的人都查出來了?!?p/>
“師父,你開門??!讓我躲過這一晚,明天我就離開,我知道你現(xiàn)在傍上大款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收留我??!”
外面的李天德,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很顯然,這是真的走投無路了。
要不然堂堂男子漢。
哪會好端端的哭?。?p/>
但陳四海卻是無動于衷。
因為他太了解李天德的性格了。
要是放進(jìn)四合院,只怕是狼入羊圈,所有住在四合院的人要倒霉了。
而李天德的敲門聲,還有說話聲,在這時將劉孜然、金姐、陳茹茹等人都給吸引了出來。
其中金姐指著大門口問道:“怎么回事?外面是誰在說話?!?p/>
“天德武館的李天德。”劉星低沉著聲音回道。
“什么?”金姐的臉色頓時變了。
陳茹茹也是嚇得連忙躲在了劉孜然的身后。
畢竟之前被李天德趕出來的一幕,她現(xiàn)在都還歷歷在目。
“那現(xiàn)在怎么辦?”金姐在回過神來后,連忙看向了劉星。
“去打電話報警,就說李天德再我這。”劉星想了想回道。
“好!”金姐連忙跑著回堂屋了。
劉孜然怕有危險,牽著陳茹茹還有另外兩個小家伙跟在了后面。
然后金姐的電話還沒有打通,四合院大門口右側(cè)的高墻上,卻是出現(xiàn)了一個猙獰的面孔:“老東西,居然這樣絕情,那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做后悔,我要讓你,讓你孫子、孫女都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陪葬?。?!”
第三章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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