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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后她用廚藝攻略了四爺 655 側(cè)妃進宮
抽搐了好一陣子,烏拉那拉氏忽然雙眼一翻,直接向后暈了過去。
婢女們抱腿的抱腿,摟腰的摟腰,好不容易把人給重新抬上床,嬤嬤們慌慌張張地過來給烏拉那拉氏掐著人中。
好不容易把人給掐醒了。
眼見著烏拉那拉氏睜開眼,華寇喘出一口氣,顧不得自己已經(jīng)被咬破的手指,扶著她的腦袋顫聲道:“主子!主子!”
烏拉那拉氏只覺得口中都是濃濃的血腥味。
她勉強轉(zhuǎn)過頭,目光在屋子里掃了一圈,虛弱不安地問:“側(cè)妃呢?”
華寇趕緊道:“側(cè)妃想法子去給您請大夫了!”
烏拉那拉氏整個人都僵住了。
外面已經(jīng)封起來了——所謂的“想法子”,自然是寧氏為了救她,打算去艱難地交涉了。
圓明園中。
才剛剛走到前后湖交界之處,寧櫻就看見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仿佛屁股著火一樣沖了過來,大老遠地撞開了周圍的一圈奴才。
婷兒忽然眉頭一皺,伸手指著就道:“是小潘子!”
寧櫻心頭一緊,小潘子已經(jīng)沖過來了,看清寧櫻,他撲通跪下來了,臉上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側(cè)妃!皇上駕崩了!萬歲讓人來接側(cè)妃與王妃,還有三阿哥、四阿哥進宮,即刻進宮!馬車已經(jīng)在外面候著了!”
蘇培盛也等在外面。
他這話說得顛三倒四,其實很有歧義,婷兒在旁邊聽得一臉震驚和糊涂。
但是寧櫻已經(jīng)聽明白了。
五福堂的正屋里,烏拉那拉氏坐在床沿上,滿臉震驚。
簡直都傻了。
四爺……繼位了?
變成了皇上?!
這消息來的實在是太過震撼,她一時半會兒消化不了,目光直愣愣地望著寧櫻和旁邊過來報信的人。
寧櫻一邊吩咐婷兒趕緊去催促弘歷和弘晝準備出門:“讓三阿哥和四阿哥——什么都不用帶,不要耽誤時間!”
奴才們利落地準備去了。
寧櫻轉(zhuǎn)過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著烏拉那拉氏道:“妾身馬上讓人抬軟轎來,王妃堅持一下?等咱們進了宮,和萬歲會合,一切妥當(dāng),也好盡快找太醫(yī)來!”
烏拉那拉氏目光復(fù)雜地望著寧櫻。
她閉了閉眼,低頭道:“好。你安排便是。”
出了圓明園,眾人一路被護送著往紫禁城去。
街上看不到什么商家還在開門做生意,全城都戒嚴了,馬車每拐過一個拐角,都能看見面色嚴肅的兵士們守衛(wèi)在長街兩側(cè)。
弘晝和弘歷兩個男孩子還有點發(fā)愣,沒反應(yīng)過來。
尤其是弘歷——每次皇爺爺過來自家園子的時候,眼中總是只有弘暉哥哥,從來都沒見到他。
他自覺自己在皇爺爺眼里只是一塊布景板。
旁人既然沒將你放在眼里,你又何必將他放在心上?
這是弘歷一貫的想法。
如果一定要說對皇爺爺有什么深厚感情的話,弘歷實在說不出來,甚至……想到皇爺爺?shù)拿嫒菥烤故鞘裁茨樱加行┯洸黄饋砹恕?p/>
但是額娘在路上的馬車里就提醒他們了——這是大事兒,皇瑪法駕崩,他們是孫輩,應(yīng)當(dāng)十分悲痛。
“應(yīng)當(dāng)”。
不不管什么事兒,到了“應(yīng)當(dāng)”這一步,就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了。
等到到了宮門口,弘晝和弘歷下了馬車,寧櫻先去后面馬車扶著烏拉那拉氏下車。
烏拉那拉氏臉蒼白的像一張紙一樣,歪在奴才們肩膀上,下了馬車,等到站穩(wěn)了,寧櫻安慰她道:“王妃,馬上咱們就進去了,再忍耐一下。”
烏拉那拉氏沒說話,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快速又生硬地道:“你操勞了。”
寧櫻伸手扶著她,聽到這話,手上動作便是一頓。
她抬眼望向烏拉那拉氏——烏拉那拉氏卻已經(jīng)將眼神避讓開了。
宮門口,早就已經(jīng)有專人候著,加上有蘇培盛陪著,眾人才剛剛走了幾步,寧櫻轉(zhuǎn)頭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弘歷。
兩個孩子反應(yīng)過來了。
弘歷立即伸手就用袖子揉著眼角——眼淚揉不出來,于是硬生生咧著嘴,做出一副悲痛的模樣。
好傷心,好悲痛。
弘晝卻是裝都裝不出來,硬生生用袖子捂著臉,微微垂下腦袋,將自己半邊身子遮掩在哥哥背后。
寧櫻抬起頭,望著眼前氣勢雄偉的紫禁城。
穿越過來的這些年,她每次進宮,都是以客人的身份進入。
盛裝華服,誠惶誠恐。
而這一次……視角卻完全不一樣了。
寧櫻輕輕地吁出了一口氣,
才沒過幾道宮門,弘暉已經(jīng)出來迎接她們了。
兩邊相互見面,都只覺得分外親切。
弘暉和弘昐一起,也就是前后腳剛剛被接到了宮里。
“額娘!”弘暉眼皮倒是真的又紅又腫,一看就能看出來是哭了挺長時間的——眼珠里也全是紅血絲。
這是裝不出來的。
畢竟他是康熙最喜歡的孫子,康熙又曾經(jīng)帶著他在身邊,形影不離好一段日子。
在那些日子里,祖孫兩的足跡踏滿了紫禁城和暢春園。
祖孫的感情,要比弘歷、弘晝他們深厚得多。
寧櫻跟兒子說不了幾句話,就發(fā)現(xiàn)他嗓子也全啞了,說起話來就仿佛喉嚨里裝了個大風(fēng)箱似的。
呼啦呼啦的直喘氣。
“你阿瑪呢?”寧櫻還沒習(xí)慣說“皇阿瑪”,下意識的就這么問出來了。
弘暉點頭就道:說是皇阿瑪如今在養(yǎng)心殿旁邊的書房里,心腹重臣們進進出出,快把養(yǎng)心殿的門檻都給踏破了。
后宮的妃嬪娘娘們也在哭哭啼啼,亂成了一鍋粥。
有了兒子女兒的娘娘們都還算鎮(zhèn)定,眼下最慌張的就是那些沒有生育的妃嬪們了——誰也不知道新君會怎么樣處置她們。
總之眼下的狀況說起來就是一個字:亂。
情況越混亂,越不能失了輕重。
這不,他就是奉皇阿瑪?shù)囊馑汲鰜硐冉铀齻冞M去的。
正說著,弘暉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烏拉那拉氏的臉色越來越不對了。
“嫡額娘……”弘暉正要說話,寧櫻趕緊道:“你嫡額娘病得厲害,在園子里已經(jīng)苦苦捱了兩天了,得立即宣太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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