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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死太監(jiān)說話真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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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合伙人 第一百七十七章 死太監(jiān)說話真難聽 宣讀完圣旨之后,劉公公看著吳三桂似乎愣在那里,便出聲提醒道:“總兵大人,總兵大人?” 吳三桂這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雙手接過圣旨。 他恢復平靜,客氣的對劉公公道:“劉公公,此番旅途勞累,末將已經(jīng)為你安排好歇息的地方……” 劉公公則是擺擺手說道:“咱家是否能歇息,還得看吳總兵的意思。” 吳三桂微微一愣,追問道:“不知劉公公此話何意?” 劉公公振了振嗓子,沉聲道:“陛下讓咱家親自問一問吳總兵,關寧軍是戰(zhàn),還是退。” 吳三桂神色一正,毫不猶豫的道:“關寧軍上下對陛下,對大明赤膽忠心,自然是戰(zhàn)。” 劉公公點點頭,繼續(xù)追問道:“如何戰(zhàn)?還如今日這般,三倍于敵,卻無法退敵?” “這區(qū)區(qū)五千建虜,勇衛(wèi)營不須千人,不消半日即可退之。” “陛下權衡,國庫空虛,關寧軍戰(zhàn)力不佳,卻所耗甚大。” “若退回山海關,或可將這些糧餉撥于勇衛(wèi)營,勇衛(wèi)營上下必然更加用命。” 聽到這些話,不光是吳三桂,關寧軍其他將領無不心中大怒。 這不但是貶損關寧軍,還要從關寧軍嘴里虎口奪食啊。 吳三桂的面上沒有看出有任何的不快,他只是平靜的回應道:“建虜未退,關寧軍怎能退避?劉公公多慮了。” “劉公公想必身心乏累,先去稍歇片刻,待末將與眾將商討退敵之策,再稟告公公。” 劉公公卻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繼續(xù)道:“咱家來時,建虜已被勇衛(wèi)營嚇破膽,連大營都不要了,連夜拔營而走。” “咱家不懂軍略便深知此乃破敵良機,不知關寧軍還有何疑慮?” 吳三桂沉聲道:“并非疑慮,只是此乃軍國大事,并非兒戲?自然需要商討準備一番。” 劉公公輕笑道:“幸勇衛(wèi)營不會如此?否則今日哪會有如此戰(zhàn)績。關寧軍瞻前顧后,貽誤戰(zhàn)機,咱家認為還是自回山海關為妙?免得拖了勇衛(wèi)營后腿。” 劉公公這話就非常不客氣了?這顯然不是崇禎讓他說的,而是他自己的心里話。 關寧軍一干將領早就忍受不住,此刻哪里還能沉默,副將楊坤臉色難看的斥責道: “一口一個勇衛(wèi)營,既然勇衛(wèi)營如此善戰(zhàn)?何須我關寧軍出戰(zhàn),勇衛(wèi)營自去滅了建虜即可。” 劉公公似乎正等著這句話,聽到楊坤所說?連忙接話道: “勇衛(wèi)營正有此意?雖然鏖戰(zhàn)一日?全軍疲累,但為了能給陛下分憂?勇衛(wèi)營上下依然向陛下請戰(zhàn),不破建虜絕不停戰(zhàn)。” “然陛下心念勇衛(wèi)營全體將士身心俱疲?不忍其苦?才有咱家此行。” “若關寧軍忠勇可及勇衛(wèi)營十之一二,陛下何須如此煩憂。” “關寧軍若戰(zhàn)意不堅,盡早退去,或可讓陛下不作他想,勇衛(wèi)營也能全心對敵。” 這死太監(jiān)說話真難聽,將關寧軍貶得一文不值,還一個勁的要趕關寧軍走人。 參將胡守亮連忙插話道:“關寧軍為大明征戰(zhàn)十余載,到劉公公口中卻如此不堪,這豈非是在質疑朝廷無能。” 這是要用大棒敲他劉公公了,劉公公也是能言善辨之輩,并未被嚇到,他只是嗤笑一聲道: “不是朝廷無能,而是關寧軍變了,關寧軍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的關寧軍了。” “曾經(jīng)的關寧軍是陛下的關寧軍,是大明的關寧軍,如今的關寧軍,卻不知姓甚名誰……” “你……”這話就說得比較嚴重了,可以說是大逆不道,楊坤、胡守亮等人心頭大駭?shù)耐瑫r,皆怒目而視。 看到這些人面色不善,劉公公也被嚇了一跳,不會真的向咱家動手吧。 吳三桂見氣氛不對,適時的出聲道:“關寧軍自然姓朱,效忠于大明,陛下知曉,劉公公還請慎言。” 劉公公沒再多言,該說的話,他都說了。 吳三桂也不會和這樣一個太監(jiān)斗氣,他的眼界沒這么低,剛才在他們吵鬧間,他想了很多。 可以說,僅僅相隔半年時間,自己這皇帝對自己的態(tài)度真的是天差地別啊。 半年前阿巴泰肆虐京畿的時候,他吳三桂更加磨蹭,都沒和建虜照面,自己這皇帝還不是得客客氣氣的。 不但在武英殿設宴款待,還賜予了尚方寶劍,而當時都沒有聽聞過沈浪和這支勇衛(wèi)營。 如今,一道圣旨就將關寧軍貶得一無是處,反而處處抬高勇衛(wèi)營。 真是有了沈浪,就忘了他吳三桂啊,自己這皇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喜新厭舊啊。 可話又說回來,拋開這些感情因素,這段時間沈浪和勇衛(wèi)營的表現(xiàn),確實可以用戰(zhàn)功彪炳來形容。 今天勇衛(wèi)營與建虜鏖戰(zhàn)一天,其實是分成了多次大戰(zhàn),而勇衛(wèi)營每戰(zhàn)必勝。 若再算上前陣子的戰(zhàn)果,那勇衛(wèi)營的戰(zhàn)果就比較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到現(xiàn)在自身的傷亡還不大,粗步估計,勇衛(wèi)營的總計傷亡應該不超過一千,甚至更少。 這說明勇衛(wèi)營不是因為某一次運氣好,或者某一次戰(zhàn)術運用得當才取勝。 而是真正的能戰(zhàn)之軍,不輸于大明歷史上的任何一支精銳之軍。 戰(zhàn)果之輝煌更是大明與建虜作戰(zhàn)以來之最,遠遠超過任何一次大明對建虜?shù)膭倮?p/> 而且,這勇衛(wèi)營還非常用命,真的是從早打到晚,毫不停歇。 想到此,吳三桂也有些汗顏,確實比關寧軍強多了。 不由想起了自己年輕時的抱負,效忠大明,建功立業(yè)。 但是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逝,年輕時的幼稚想法早被狗叼走了,現(xiàn)在他吳三桂的個人前途才排第一,首先要為自己建功立業(yè)。 不過吳三桂有一點想不通,這般強大的一支軍隊,怎就會突然冒了出來呢? 周遇吉他自然認識,出身勇衛(wèi)營。 去年大概也是在這個時候,周遇吉在楊柳青以少勝多打敗過建虜,但自身的傷亡和戰(zhàn)果完全無法與今天同日而語。 僅僅相隔一年,主將換成了沈浪,招募了一些新兵擴充了兵力,戰(zhàn)斗力卻是得到了質的飛躍,太不可思議了。 當然,吳三桂知道和勇衛(wèi)營全軍配備新式火槍有一些關系,但絕對不僅僅是這個。 若是換一支軍隊,可能這些火槍早就成了建虜?shù)膽?zhàn)利品了。 “沈浪啊沈浪。”吳三桂覺得這個問題最終焦點還是在這個人身上,因為這一系列的變化就是從這個人的出現(xiàn)才開始的。 這一次次的勝利,也是此人在指揮,要說和這沈浪沒有關系,那是不可能的。 之前,吳三桂還以為沈浪能夠成為勇衛(wèi)營主將,是因為陛下被王承恩和沈浪蒙騙,畢竟陛下犯這種糊涂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可這次,用人還是挺準的,這沈浪確實有大才,也愿用命,以后要多留意此人了。 從圣旨的內容,以及陛下對此人的器重程度來看,此人和勇衛(wèi)營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可能已經(jīng)超過了他吳三桂和關寧軍了。 可這沈浪才出現(xiàn)多久?半年時間就超過了他吳三桂十多年的努力。 雖說他吳三桂也認可沈浪的能力,但卻不認可陛下對沈浪這般器重。 一個資歷如此淺的新人,再有能耐,怎能爬到我們這些老臣老將的頭上? 我們這陛下也真是的,喜新厭舊,絲毫不顧忌我們這些老臣老將的感受。 有人說我吳三桂沒有年輕時的抱負,失了銳氣。 你再看看這沈浪,就是年輕時的吳三桂,他遲早也會變成現(xiàn)在的吳三桂。 這是大明的原因,不是我吳三桂的原因。 如那左良玉,年輕時還不是意氣風發(fā),敢打敢戰(zhàn),為朝廷沖鋒陷陣,視死如歸,現(xiàn)在呢? 還有那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甚至都直接投了韃子。 所以這一切,不是我吳三桂得原因,而是大明的原因。 陛下你今天痛斥我吳三桂,以后就會痛斥這沈浪,咱們走著瞧。 可以說,吳三桂對這圣旨是很不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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