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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香江 第309章 閑暇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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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個地方嗎?”霍昕昕環(huán)顧四周,打量著眼前這個有些嘈雜的酒館。
“我也是去年來倫敦看望小姨的時候,跟阿振來過一次,應該沒錯,就是這里了。”蔡致良同樣站在街道上,酒館周圍的場景,依稀還有些往日的印象,卻也不是很深刻。
當日定下做空大計之后,朱國信第二天便已將討論確定的方案遞到蔡致良手里,隨后開始按部就班地實施。過程是波瀾不驚的,意料之中的順利,畢竟隨著戰(zhàn)爭節(jié)點的日益臨近,油價的飛速上漲,再次接近40美元的高位,以至于索爾投資在市場上投下的空單,猶如大海中的浪花,被海浪迅速吞沒,沒有引起哪怕一絲的波瀾。
相對于蔡致良的淡定,朱國信、齊恒,楚天行就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意味,因為他們的計劃越是順利,市場上越是風平浪靜,就越是說明他們在市場上逆勢而行,必然伴隨著巨大的風險。
蔡致良心志堅定,沒有理會他們明里暗里的勸說,強力推動已經(jīng)擬定的計劃進度,畢竟箭在弦上,須有一往無前的氣勢,哪里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恰逢周末,蔡致良約了劉炳振,便同霍昕昕來到曾經(jīng)一起喝過酒的小巷子。只是今日不湊巧,似乎有什么節(jié)日,本就不寧靜的酒館,顯得更加嘈雜。
沒多久,蔡致良就見到了劉炳振,還有他妻子,直到見面之后才想起的名字,陳芷,而劉炳振對霍昕昕卻是沒有什么印象。
劉炳振估計也沒有預料到眼前歡樂的氣氛,他們隨即去了附近的一處茶樓。
“這是粵省人開的茶樓,還比較清靜。”劉炳振解釋道:“我來過幾次,這里的茶點還不錯,你們可以嘗嘗。”
“那感情好,來這邊快一周了,飲食總不太習慣。”蔡致良點點頭,問道:“今天是有什么節(jié)日嗎,這么熱鬧?”
“沒什么節(jié)日。”劉炳振解釋道:“那些是阿仙奴的球迷,正在舉杯慶祝。”
蔡致良笑問道:“阿仙奴的主力前鋒不是不是被禁賽了嗎?”
阿森納俱樂部的主力前鋒托尼亞當斯,在圣誕節(jié)期間,因為酗酒駕駛,被英甲聯(lián)賽禁賽4個月,基本上已經(jīng)告別聯(lián)賽了。而托尼亞當斯對阿森納的重要性,正如球迷在球場上喊得那樣:“只有一個托尼亞當斯”。
“你倒是盼望著。”劉炳振笑道:“本賽季開賽至今,阿仙奴至今難求一敗。”
“那沒辦法,畢竟去年還干了一架。”蔡致良說的,去年10月的時候,阿森納做客老特拉福德球場,比賽過程尚在其次,關鍵是發(fā)生了22人的群毆事件。
“就是踢得太沉悶了,不是交白卷,就是1比0
的小勝。”說話的是陳芷,顯然也在關注足球,說不定是阿森納的球迷,而這也能夠說明,他們很適應這里的生活。
“勝者為王,能贏球就行,阿仙奴今年大概率能夠拿到聯(lián)賽冠軍。”劉炳振道:“不過,曼聯(lián)是戰(zhàn)績也不錯,去年夏天的引援很高效。”
蔡致良道:“還是不夠高效。”
“你是曼聯(lián)的球迷啊?”陳芷問了一句,道:“我們以前在曼徹斯特的時候,也去老特拉福德球場看過比賽。”
“他哪是什么球迷啊。”劉炳振直接揭老底,道:“他就是曼聯(lián)的新老板,哦,已經(jīng)兩年了,也不算新老板了。”
“是不是啊,怎么也沒聽你說過?”陳芷有些驚訝,道:“早就聽說曼聯(lián)換老板了,卻從來沒有去過老特拉福德球場,挺神秘的一個人。”
蔡致良道:“有什么神秘的,我去年也曾到訪曼徹斯特,總的來說,還是因為曼聯(lián)戰(zhàn)績不佳。要是哪天曼聯(lián)奪冠了,我肯定就去老特拉福德球場慶祝了。”
“去年不是奪得足總杯冠軍了嗎?”
蔡致良道:“我說的是聯(lián)賽冠軍,距離上次奪冠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多年了。”
可能是見霍昕昕沉默不語,陳芷道:“美國那邊是不是不太關注足球啊?”
“那里盛行美式足球,橄欖球運動是北美關注度最高的運動。”霍昕昕道:“不過,元旦前我們在米蘭觀看一場足球比賽,2比0的比分贏了……”
美國職業(yè)橄欖球大聯(lián)盟是北美四大職業(yè)體育運動聯(lián)盟之首,也是世界上規(guī)模最大的職業(yè)橄欖球大聯(lián)盟,蔡致良想要宣傳《終結者II》,都是依靠其冠軍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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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場休息時間,也就是超級碗。
蔡致良見霍昕昕卡殼了,補充了一句:“尤文圖斯。”
“是AC米蘭,還是國際米蘭?”劉炳振追問了一句,道:“荷蘭三劍客風頭正盛。”
擁有荷蘭三劍客的AC米蘭隊,連續(xù)兩年獲得歐洲冠軍聯(lián)賽冠軍之后,是歐洲目前公認的最好的球隊。
“是……我們在梅阿查球場。”霍昕昕倒是記住了球場的名字,讓蔡致良一陣好笑。
果然,陳芷道:“AC米蘭和國際米蘭共用一個球場。”
足球是歐洲第一運動,有了這個話題,氣氛頓時融洽了許多,第一次見面的陳芷與霍昕昕也因此有了更多的話題,甚至曾經(jīng)就讀于同一所小學,成了名副其實的校友。
“前些時候,阿成弟弟結婚,你去了嗎?”
“又不是阿成結婚,我去做什么。”蔡致良喝著紅茶,反問了一句,道:“我也幾個月沒有在香港了,這次來歐洲,從紐約直飛過來的。”
劉炳振道:“就是想問問阿成的現(xiàn)況,他弟弟妹妹都結婚了。”
“能有什么情況,應該還是老樣子,整天忙忙碌碌的。”蔡致良也是偶爾聽鄧英杰和楊樂說起,如今火熱的經(jīng)濟活動,道:“最近應該更忙了。”
蔡致良也知道劉炳振想說什么,畢竟薛成弟弟妹妹們相繼成家,薛成本人卻始終未走出陰影,但是他沒有接這個茬,或許還應該問上一句:“說的好像你結婚了似的。”
劉炳振確是發(fā)起了感慨,道:“大學時,我就一直覺得,薛成會是我們四個中間,最早結婚的那個,而且可能會是那種一畢業(yè)就結婚的。”
“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嗎?”蔡致良愣了一下,道:“我怎么記得,薛成大學期間沒怎么拍拖。”
“這都只是我的猜測,沒有什么事實,直覺而已。”劉炳振笑著搖頭,道:“卻未想到,阿杰不聲不響的,卻是第一個結婚,現(xiàn)在連兒子都有了。”
“不是女兒嗎?”蔡致良疑問道。
“你聽誰說的?”劉炳振道:“我前幾天給阿杰打電話,是男孩啊。”
“還能聽誰說的?”蔡致良也不記得聽誰說的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趙寶秀說的,總之記得是個女娃。
回憶了一番大學的時光,總是令人難忘,還有其他一些相熟朋友的近況,都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
“你這次來倫敦是為什么事?”
“度蜜月啊。”蔡致良指著霍昕昕,理所當然地說道。
“就瞎扯吧,度蜜月會在這個時節(jié)來倫敦,又陰冷,又潮濕。”劉炳振嗤之以鼻,道:“這個時節(jié),南半球的海灘應該會更愜意吧。”
“長年待在香港,難得有時間欣賞一下千里冰封的雪景,不失為一種樂趣。”蔡致良笑道:“我從東歐那邊過來,在莫斯科見過你們巴克萊銀行。”
“鯊魚擱在淺灘上,誰都想刮點油脂。”劉炳振道:“誰能想到,這么大的一個國家,說完就完蛋了。”
“盧布貶值,得抓緊時間了。”蔡致良問道:“你怎么沒去?”
“我去做什么……又被你繞進去了。”劉炳振點了點蔡致良,道:“還以為你是為了石油呢?”
“戰(zhàn)事將起,我倒是有意在石油上布局,可惜布什政府不答應啊。”蔡致良說的模棱兩可,道:“你們銀行呢,應該有資格接到通知吧。”
“那是自然,配合政府,不要在金融市場上哄抬物價。”劉炳振道:“你也說起戰(zhàn)事,誰能知道它會持續(xù)多久呢?”
蔡致良附和道:“是啊,這是個關鍵,就是不知道美國的石油儲備能夠維持多久。”
這并不是多機密的事情,美國的石油儲備可以供應一個多月,應該不超過兩個月。
“量力而行。”劉炳振道:“伊朗是指望不上了,就看沙特與阿聯(lián)酋的石油能不能運出霍爾木茲海峽了。”
截止當前,沙特阿拉伯、科威特、伊拉克、伊朗、阿拉伯聯(lián)合酋長國等海灣國家探明石油儲量為6577.49億桶,占世界9991.13億桶探明石油儲量的65.83。而海灣產(chǎn)油國每天通過霍爾木茲海峽向主要消費市場出口約1200萬桶石油,約占世界石油出口總量的43,是全球石油供需平衡的關鍵。
“也只好如此了。”蔡致良沒有再發(fā)表什么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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