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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霸兇猛 252:氪金女王
凱瑞港式茶餐廳,輕柔的爵士風(fēng)音樂,縈繞在耳邊。
李羅根那一句“將你列入省隊(duì)重點(diǎn)培養(yǎng)對象”的話,更是讓孔書成如沐春風(fēng)。曾幾何時,對于孔書成來說,“省隊(duì)”這個詞,幾乎等同于國足心目中的“大力神杯”。只要夢不醒,就什么都可以有。
“書成,你若是能進(jìn)省隊(duì),那說明我在你身上,沒有白下功夫啊。”李羅根端起一杯拿鐵,輕抿一口:“以后,你還得加油啊。剛才,老譚在辦公室里提到你的時候,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譚校長擔(dān)心我什么?”
“擔(dān)心你,偏科太嚴(yán)重了。”
“嗯,是有點(diǎn)兒。”
孔書成埋頭吃慕斯蛋糕。
“不是有點(diǎn)兒,是很嚴(yán)重。”
李羅根遞給他一杯汽水:“跟你說實(shí)話吧,這次把你放進(jìn)綜合營,譚校長也是承擔(dān)了不少壓力的。畢竟,你總分才600多,就算是放在數(shù)、理、化分營,都會被碾壓。尤其是你的英語、化學(xué)和生物,短板非常突出。”
“李老師,綜合營也是優(yōu)勝劣汰的,按規(guī)定,末位淘汰。說不定,五天后,冬令營結(jié)束,我也就被淘汰了呢。”
“臭小子,你要是被淘汰了,以后可別說是我李羅根的閉門弟子。”
“放心,我只會說,我是童彥老師的學(xué)生。”
“你………”
李羅根無奈地?fù)u了搖頭:“書成啊,回去之后,記得一定把其它幾門發(fā)育不良的科目補(bǔ)上。即便是你將來入了省隊(duì),也沒什么可值得驕傲的。入省隊(duì),僅僅只是拿到一張表演的門票,能不能演好,還要看你臨場發(fā)揮。況且,就算你拿了省一或是國金,若是總分不夠硬氣的話,你同樣是會被擼掉的。清北復(fù)交這樣的名校,不僅要看你的單科表現(xiàn),更加注重你的各科成績。要想提簽,你就必須盡快把短板補(bǔ)上。”
“嗯,李老師您就放心吧,你的話我會銘記在心的。嘿嘿,只要你不逼著我下棋,什么話都好說。”
“臭小子,你還說得好,老譚剛才跟我說,他跟你下了五盤棋,一直被你虐的好慘,差點(diǎn)兒高血壓都犯了呢。你小子,明明知道他是你們的總領(lǐng)隊(duì),就不會放放水?”
“李老師,冤枉啊,最后一盤,收官之前,我就故意放水,讓譚校長倒撲了好幾次啊。”
“哦,這樣啊。那說明,老譚酸菜面的棋藝,又退步了啊!”李羅根伸了個懶腰,然后起身:“書成,你慢慢吃吧,我還有點(diǎn)兒事,得先走了。”
孔書成:“李老師,什么事啊,這么急?”
“我得去所里一趟。”
“啊???”
“呵呵,你別誤會,我沒犯事,我只是幫云焱跑一趟,把材料提交一下。”
“你是說,火云學(xué)神,云焱師兄?哦對了,我最近比較忙,好久都沒去醫(yī)院探望他了呢。”
“云焱他十天前就出院了,現(xiàn)在他人已經(jīng)回金陵大學(xué)上學(xué)去了。”
“哦,那就好。”
孔書成長吁一口氣,接著問:“李老師,你送什么舉證材料啊?”
李羅根搖了搖頭:“害。還不是有關(guān)那群盜墓賊的舉證材料嘛?前天,東饒公安的劉隊(duì)給我打電話了,他說在洪都市又抓獲了一位同伙的犯罪嫌疑人。這不,我剛好今天來洪都,順道就把云焱的手寫材料也送過來了。”
說到此,孔書成又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了他許久。
沒錯,就是火云學(xué)神日記本里的那片樟樹葉。
樟樹葉子上面,赫然寫著一個線性方程組。
秩:極大無關(guān)組所含的向量個數(shù)。定理:設(shè)A為mn矩陣,則r(A)r的充要條件是:A的列(行)秩為r。最后得出,m1369
按照孔書成之前和李羅根的推斷,要想解開這個終極之謎,最關(guān)鍵的問題,就是弄清楚知道“m1369”,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m代表“墓”的話;
那么,1369,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每次一想到這個問題,孔書成就覺得無解。
此刻,李羅根臨走時,再次看穿了孔書成的心事。于是,他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孔書成的肩膀:“書成啊,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不要再去深究了。有些謎團(tuán),或許永遠(yuǎn)都找不到答案,你也不要執(zhí)念太深了。”
孔書成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李老師,我知道了。”
“嗯,有些事情,水太深了,你最好也不要輕易去觸碰了。記住,認(rèn)真學(xué)習(xí),才是你的正道。還有,接下來的比賽,你一定要好好發(fā)揮,千萬不要被淘汰了,要不然我在老譚那里,臉都掛不住了。”
李羅根笑了笑,戴上墨鏡,開著他那輛奧迪Q7,風(fēng)馳電掣地離開了………
李羅根老師離開后,孔書成本著“浪費(fèi)可恥”的原則,又折回茶餐廳,重新讓服務(wù)員將兩份沒吃完的慕斯蛋糕打包了一下。
打包之后,剛從茶餐廳出來,迎面就看見有四個紋身青年,翻過馬路中間的護(hù)欄,朝茶餐廳這邊沖了過來。
帶頭的那個家伙,身高足有一米九。他皮膚黝黑,滿臉橫肉,剛到茶餐廳門口,二話不說就沖孔書成撞了一下,并且咆哮道:“喂,你他媽眼瞎啊,出門不看路的嘛?”
一看便知,是故意找茬的。
孔書成看了看他那黑高個,然后用手指了指左上角的攝像頭,微微一笑:“大哥,我就站在這兒沒動,是你主動撞我的好嘛?你這碰瓷水平,沒有一點(diǎn)兒技術(shù)含量,還停留在打砸搶階段吧?”
大黑哥獰笑:“老子說是你撞我,就是你撞我!”
話音剛落,旁邊三個漢子,立刻將孔書成團(tuán)團(tuán)圍住。
孔書成:
直覺告訴他,這四個人應(yīng)該是故意找茬兒的。甚至,他還不小心瞥見,有個家伙的后腰處,斜插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看著像廚房里的冷兵器。
此刻,茶餐廳的老板,聽見吵鬧聲后,也預(yù)感到不妙。他剛想出打電話報警,四個漢子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不想被砸店,你就老實(shí)點(diǎn)兒。”
老板頓時烏龜了。
茶餐廳門口,綠樹成蔭。
行人紛紛從馬路旁經(jīng)過,雖然覺得形勢不對,但誰也沒有真正在意。
幾個呼吸后………
孔書成微微地后撤了一步,他正打算從最左邊那個瘦子身上突破的時候,突然聽見對面馬路,有個女孩大聲一吼:“喂,這大白天的,你們搞什么社會啊?”
四個混子,扭頭一看,原來是個小卷毛女生。
沒錯,是沙沫。
陽光下,沙沫的身后,還跟著一位身高約摸178的漢子。
孔書成認(rèn)識那漢子,他就是楓葉國際學(xué)校的保安隊(duì)長,外號叫老沉。聽沙沫說,老沉在楓葉國際學(xué)校,當(dāng)了十幾年的保安隊(duì)長,所以他和沙沫也算是忘年交。
很快,沙沫和老沉,就從馬路對面沖了過來。
四名大漢看了看沙沫,又看了看老沉,不知為何,氣焰頓時就消退了一大半。
此刻,老沉左手叼著煙,語氣不緊不慢地問那個帶頭的黑高個:“喂,你們幾個,想干嘛呢?”
黑高個:“這小子,剛才撞我了,我讓他道歉,難道犯法?”
老沉:“不犯法。那么,他道歉了嘛?”
黑高個:“沒有。”
孔書成:“明明是你撞我,要跟你道歉?”
老沉擺了擺手:“不管誰撞了誰,孔書成,你先向黑林道個歉吧。”
原來,黑高個的外號,叫黑林。
孔書成點(diǎn)了點(diǎn)頭:“黑林哥,不好意思啊。”
老沉:“黑林,現(xiàn)在,你聽見了嘛?”
黑林哥頓了頓,突然將手中的煙蒂掐滅:“媽的,聽見了!”
老沉一步上前,堵住黑林哥:“等等,你剛才,罵誰?”
黑林哥沒說話,只是用一雙野狼般兇殘的眼神,狠狠地瞪著老沉。此刻,其他三位兄弟,也都圍了上來。
旁邊的沙沫,全程沒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翻著孔書成的打包袋,找到一個沒吃過的慕斯蛋糕后,她竟然興奮地說道:“哈哈,好你個孔乙己。有好吃的,居然都不叫上我?”
孔書成:
內(nèi)心也是無語了。
這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刻,小卷毛居然還有心情吃東西?
片刻。
黑林哥和老沉進(jìn)行了一場死亡凝視之后,終于慫了:“老沉,這個小子,是你在罩著啊?”
老沉:“是的。孔書成是來這里學(xué)習(xí)的,你們不能動他。”
黑林哥點(diǎn)點(diǎn)頭:“那行,今天算是打擾了。”
老沉:“等等,黑林,跟我說清楚,誰讓你們來找孔書成麻煩的。”
黑林哥:“呵呵,我要是偏不說呢?”
“不說的話,你們都別想走。”
黑林哥冷冷一笑:“老沉,你都這么老了,確定還能攔得住我們四個人嘛?”
老沉:“攔得住,攔不住,我想我可以試一試。”
黑林哥長吁了一口氣后,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老沉,我可以告訴你。今天,讓我們來安排這個姓孔的小子的人,其實(shí)是他們東饒人。”
這時,沙沫突然道:“是不是朱天義?”
黑林哥聳了聳肩:“這我可沒說。”
老沉:“行,我知道了,你們走吧。”
黑林哥:“那,謝謝老沉的不殺之恩了。”
老沉:“等等。”
黑林哥:“又有什么事兒啊?”
老沉:“告訴那個朱天什么的,讓他以后,不要再找我這位小弟的麻煩了。”
黑高個:“這,我可辦不到。”
老沉笑了笑:“不,黑林哥,你辦的到。”
說罷,老沉突然從旁邊那個混子的腰間,抽出了那把用報紙裹著的菜刀,然后雙手用力一擰。整個鋼制的刀柄,瞬間就被老沉擰成了90度。
黑林哥:“………!!!”
孔書成:“………!!!”
所有人:“………!!!”
片刻,黑林哥和他的三位兄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離開了。
過了僅僅不到兩分鐘,孔書成的手機(jī)就響了。
果然是朱天義打來的。
電話里面,朱天義的語氣,十分尷尬,十分謙卑,像換了個人一樣,又像是被人逼著他說話的。
“喂,是,孔書成兄弟嘛?”
“我是。”
“孔兄弟,你好啊,我是朱天義。高二1班的朱天義。”
“有話說,有屁放。”
朱天義緩了緩受傷的心情,接著道:“孔兄弟,真是沒想到,你跟老沉還是好朋友啊。這………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過去的事兒,咱就實(shí)在對不住了。要不這樣,等你回四中了,我朱天義在潮皇閣擺幾桌,請你和沙沫大小姐吃個飯,順便當(dāng)面賠個禮道個歉………”
“吃你個的兒。”
朱天義的話還沒說完,孔書成就將電話掛了。
旁邊的沙沫,立刻手動點(diǎn)贊:“干的漂亮!”
孔書成沖老沉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沉叔叔,謝謝你!”
老沉擺了擺手,淡然一笑:“小問題。”
那一刻,孔書成心想:江湖事江湖了。看來,朱天義這種爛人,只能是老沉這種猛哥才能鎮(zhèn)得住啊。不過話說回來,一個貴族學(xué)校的保安隊(duì)長,有這么叱咤江湖嘛?
看來,這8萬塊錢一年的學(xué)費(fèi),還真不是白交的啊………
三人回到楓葉國際學(xué)校。
老沉像什么事兒都沒發(fā)生過一般,繼續(xù)回到值班室開始刷抖音看美女扭腰。沙沫則趴在窗戶上,從書包里掏出了一條用報紙包裹的煙,遞給了老沉:“喂,拿著,剛才,辛苦你了。”
老沉笑瞇瞇地說道:“沙小姐,你………你這是干嘛啊?”
沙沫:“老來這套,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吧,我知道你是個煙鬼。”
老沉嘿嘿一笑,小聲地說道:“那就多謝沙小姐了哈。哦對了,以后你男票要是有事兒,盡快開口。”
“喂,誰說他是我男朋友了?”
“剛才,不是你自己………”
“呸呸呸,我那是胡說亂說的。”
謊言被戳穿后,沙沫瞬間就臉紅了。
孔書成則假裝什么都沒聽見,將臉扭過去。
老沉又道:“沙小姐,既然他不是你男票,那就趕緊追啊!”
沙沫假裝生氣地瞪了老沉一眼:“喂,你………你在想屁吃呢?”
老沉被罵一句后,做了個鬼臉:“哈哈哈,好好好,我不管你的事兒了,咱們的沙小姐也長大了………”
說著,老沉又愛不釋手地拿著那條煙,放鼻子底下貪婪的聞了聞:“艾瑪,真香!”
說完,他又依依不舍地就將那條煙,藏進(jìn)了自己床底下的箱子里。
就在他將煙放進(jìn)箱子的那一刻,孔書成探著腦袋瞥見,那包裹著香煙的報紙不小心破了一個大洞,恰巧露出“尊尚”兩個字。
我的天吶(岳云鵬音)。
這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和天下尊尚”吧?
聽劉銘說,這煙,最貴的時候,炒到過15000一條呢。
一萬多一條的煙,就這么輕飄飄的送出去了?
沙沫啊沙沫,你還真是個氪金女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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