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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長馮天魁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連累你了
再說了,他現(xiàn)在腦子里全是錢,他是真想去平津的日本商社,日資銀行搶一波,可是狗日的憲兵特務(wù),就守在村子外面等著他們執(zhí)行軍委會的命令等著他們限期離開。
不管十個,二十個兵出去,他們都要派人跟隨。
他還不敢跟之前一樣,把窺探的特務(wù)統(tǒng)統(tǒng)給做了。
早上他才知道,狗日的殷汝耕,這時候大搖大擺的跑到北平了,還跟兩個日本人在一起,想想起就讓人生氣。
要不是狗日的那場遭遇戰(zhàn),還有那么多日軍車輛要送回來,他進(jìn)入天津以后,真想折返去唐山,把這狗漢奸做了。
“人生短短何必計較太多,成敗得失不用放在心頭,今宵對月高歌,明朝海空天空,真心真意去四川!”
對付文青小妞,周小山也跟著學(xué)念歌詞。
“好!”
“說的好!”
周小山一飲而盡,抬頭看見高鳳翔和卓敏之他們這桌,他們一直都盯著這齊俊,陳浩然,卓敏之三個學(xué)生。
聽見這話全部在鼓掌。
領(lǐng)著他們?nèi)耍叩疥惥捶剑核汲梢蛔馈?p/>
歷史上,抗戰(zhàn)全面爆發(fā)的時候,梁思成,林徽因還在山西,據(jù)說還是考察古建筑,后來一路南遷,帶著他們的營造學(xué)社,跟同濟(jì)大學(xué),還有發(fā)掘殷墟的傅斯年混在了一起。
一路到了昆明,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直到四川宜賓的李莊鎮(zhèn)長羅南垓發(fā)出了一封電報。
同大遷川,李莊歡迎,所需物資,地方供應(yīng)。
傾一鎮(zhèn)之力,養(yǎng)一所國家一流大學(xué),這就是抗戰(zhàn)時候,四川人的氣魄。
林徽因在昆明到宜賓途中,染上肺病,弟弟在空戰(zhàn)中犧牲,到了李莊,一病不起。
百無一用是書生,梁思成先生分無分文,連給老婆治病的錢,都籌集不到。
連同二人一起吃飯看演出的這些教授,歷史,經(jīng)濟(jì),生物,物理,化工的專家都有,可都是國寶啊,比特么承德弄到的周銅十件香多了,周小山恨不得一股腦拉去永州,好吃好喝供奉起來。
為了盡快熟悉他們,周小山一一敬酒。
“周營長,我們決定去永州了,答應(yīng)幫陳先生,給平津各大學(xué)校,建設(shè)分校。很遺憾的是,不能隨行你們特務(wù)營,我們答應(yīng)了幾位同事,一起去山西,到時候我們從山西前往永州,到時候還麻煩您!”
“兩位先生,我們師座對二位神仙眷侶非常敬重,如果確定入川日期,可以拍個電報過來,六十六師肯定派兵接應(yīng)。”
林梁兩位都站起身來,端著酒杯,跟周小山一飲而盡。
“來,我們兩兄弟喝一杯,還是你小子厲害,我都請不動的人,你一出手,人家就主動去四川了。”
陳敬方也不管老婆的白眼了,他自己也覺得有亂,有時候把周小山當(dāng)兄弟,當(dāng)著老婆兒子的時候,又要裝長輩樣子,趁著酒性,端起酒杯,就攬上了周小山肩膀。
周小山剛喝下去,陳敬方又在耳邊低聲說。
“的事情,老弟幫我背鍋,我都跟老婆說了,盤尼西林,你寫的詞。”
終日打雁被大雁啄了眼睛,這是不是報應(yīng)。
一口酒噴出去老遠(yuǎn),差點噴到隔壁桌上的學(xué)生,周小山目瞪口呆。
直到高鳳翔,卓敏之他們也站起身,端起酒杯。
周小山覺得很失禮,連忙道歉,又灌了一肚子酒。
剛忙完這邊,人家趙登禹那桌子吃完了要走。
周小山連忙去送行。
“那首中國軍魂,可唱的真好,后面的歌也來勁,我讓趙德海,給了我詞曲,回去讓二十九軍也跟著唱,拳法套路雖然是表演性質(zhì)的,也能看出你的兵武藝底子不錯,川軍好樣的。你們在天津駐扎在哪里?我讓張將軍幫我照應(yīng)。”
“謝謝趙將軍!我們在天津呆不了兩天,如果張將軍太忙,就不用麻煩了。今天真是失禮了,招呼不周!”
“你太客氣了,你今天宴請這么多人,這么忙。”
當(dāng)初在機(jī)場,趙登禹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個會來事的川軍少校副官,要是他是二十九軍的人,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調(diào)到自己身邊來。
登上了吉普車,還在翹首回望,揮手給他們打著招呼。
周小山敬禮謝過了趙將軍,跟李勇,楚天舒一起,目送他們的吉普,一路遠(yuǎn)走。
“團(tuán)座,這次連累你了。”
周小山剛開口,李勇就在旁邊爆笑起來,軍委會那個命令,實在太好笑了,特務(wù)營一想起這件事情,臉上的笑容都隱藏不住。
“你小子也知道連累我了,我都特么成了專門幫你背黑鍋的了。不過我不后悔,你小子這次干的真漂亮。雖然背鍋,真的不委屈,很值得。對了,你弄了那么多照相機(jī),手表,勃朗寧,是不是給我點,要不回永州你小子到處送人,人家或者家人問起我,我都沒法見人。”
“勃朗寧不多,一共才七支,本來準(zhǔn)備給司令部幾位長官,下午見面一激動,送了兩只給梁思成夫婦。剩下的,你都拿去,你給幾位長官見禮!”
“你小子干的好,我都聽說了,林梁二人的家,都快成了這些個學(xué)者,教授圈子的中心了,送的很值!”
楚天舒嘴上雖然這么說,可還剩下五支,這個數(shù)字,李勇和楚天舒都很失望,周小山自己都沒留,根本輪不上他們。
“這樣,我托人去再去買幾只?”
“算了。留著錢買98K和瞄準(zhǔn)鏡,這槍太漂亮了,到時候給我?guī)字谎b備警衛(wèi)營的神槍手?我給你說,趁著在天津沒走,多買些瞄準(zhǔn)鏡。”
楚天舒和李勇都知道軍火價格,這年代的步槍就是零售,也才十多二十大洋一只,可是一只德國毛瑟手槍,就要近兩百大洋,勃朗寧這樣的槍,五百還未必有貨。
太不劃算了,自從周小山這小子不喜歡用手槍,司令部也帶拐了,好多參謀出門辦事都跟他學(xué)著背上了步槍。
“手槍還有其他牌子的,雖然沒勃朗寧小巧漂亮,可是比盒子炮方便。至于瞄準(zhǔn)鏡,陳先生在平津各大洋行高價收羅,適合98K的瞄準(zhǔn)鏡,收羅到了六十多具,這東西太少了,他兒子是學(xué)的是物理,又對光學(xué)特別感興趣,我看看回永州,我們玻璃廠可以自己生產(chǎn)不。”
“真的?”
“是真的,這幾天陳浩然突然對瞄準(zhǔn)鏡感興趣了,連蘇聯(lián)產(chǎn)的水連珠也收了幾支帶瞄準(zhǔn)鏡的,他主動在收集類似的中英文資料,他舅舅也在米國幫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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