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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味巨星 第八百零四章:神的傳說
張毅不知道的是,李鐵柱讓他當(dāng)男一號,純粹是因為……他便宜。
演男二還是男一對李鐵柱來說沒區(qū)別,反正都是他導(dǎo)演、編劇的電影,并且,當(dāng)導(dǎo)演就夠累了,能輕松一點是一點。
不知不覺,演唱會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兩個多小時。
時間在一首首歌曲中流逝。
賈斯汀唱了一首《生僻字》,又跟楊飛躍合作了一首《中國話》。
嗯,楊飛躍負(fù)責(zé)說唱部分。
他倆是來給李鐵柱爭取休息時間的。
這時的李鐵柱在后臺吃松竹兒給他燙好的毛肚,賊爽,唱歌什么的也太容易餓了,跟搬磚一樣。
聽到那倆唱完,李鐵柱一抹嘴,又要準(zhǔn)備上場了。
同時,火鍋旁的騰戈爾、韓鴻、鹿哈尼、陳伊森、松竹兒、周淺、塢力韜、易小毛都站了起來,他們也要準(zhǔn)備上場了,接下來是一場大秀。
再說了,吃了兩個小時,他們也都吃飽了。
臺上,房渤突然興致高昂,采訪起賈斯汀和楊飛躍:
“你們兩個是第一次合作吧?”
賈斯汀:“是的!很榮幸能跟錦鯉一起合作。”
楊飛躍不一樣:“有什么好榮幸的?都說了我不會唱歌,你非讓我唱……”
房渤:“你唱了嗎?”
楊飛躍指著賈斯汀道:“沒有啊!彩排的時候他非讓我唱,我偏不,我只負(fù)責(zé)說唱部分。我?guī)煾甘抢铊F柱!不怕他。”
賈斯汀捂臉,心想:我大舅哥還是李鐵柱呢。
臺下觀眾也是一片哄笑聲,楊飛躍果然也是個社交牛逼癥患者。
房渤道:“飛躍,你是歌唱組合出道的,不會唱歌還這么理直氣壯,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楊飛躍說:“你還是歌手出道呢,你會唱歌嗎?”
房渤:“我怎么不會,我還出過專……”
楊飛躍:“還有那些演員,他們會演戲嗎?演技比我還爛,臺詞說一二三四五,還有不來現(xiàn)場整AI換臉的呢。我不會唱歌是我的先天條件不行,五音不全找不著調(diào),怎么也學(xué)不會,怪我咯?”
房渤:“呃……”
楊飛躍繼續(xù)說道:“跳舞我也不會,但我努力練習(xí)了啊,勉強能跟上節(jié)奏,唱歌我也很努力的學(xué)了,學(xué)不會有什么辦法?你們可以說我業(yè)務(wù)能力有問題,但不能說我態(tài)度有問題,我態(tài)度很好的!這是我的工作,我就努力去做。”
房渤啞然:“你說的都對,那么先下去休息……”
楊飛躍:“再說了,我一開始上那節(jié)目,只是因為包吃住還有三千塊一個月的工資,我哪知道就組女團(tuán)了?還要唱歌?還要跳舞?”
房渤:“不怪你,不怪你,休息一……”
早知道不采訪她了,機關(guān)槍似的,突突個沒完,果然跟李鐵柱是天生一對師徒。
楊飛躍:“我走路都順拐,他們竟然讓我去跳舞?我說話都跑調(diào),他們還讓我去唱歌?他們的小腦瓜在想些什么?我能不哭嗎?能不跟老板吵架嗎?”
房渤:“呃……”
楊飛躍:“不過,他們伙食開得不錯,我就留下了。”
“哈哈哈哈哈……”
觀眾們爆笑不止,神特么伙食開得不錯。
賈斯汀:“噗嗤……”
楊飛躍:“你在嘲笑我?”
賈斯汀:“對呀。”
楊飛躍:“渤叔,他嘲笑我。”
房渤:“噗哈哈哈……全場都在嘲笑你啊!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你的任務(wù)完成了,回去繼續(xù)吃火鍋吧,觀眾們還要看你師父唱歌呢。”
楊飛躍想了想:“哦。”
直播彈幕:
“我去……房渤是想不開嗎?敢采訪錦鯉?”
“渤哥口才一流,直到他遇到了李鐵柱和楊飛躍。”
“這一波懟得舒服!”
“哈哈哈……”
“楊飛躍這玩意兒,不火天理難容。”
“伙食開得不錯就留下了?”
“過于真實。”
“我也想嘲笑錦鯉妹妹。”
“嚯嚯嚯……”
好不容易把小話癆楊飛躍送下臺,房渤抹了抹額頭的汗:
“呼……楊飛躍的老板也是個苦命人啊!接下來半個小時,欣賞歌曲《華夏不停轉(zhuǎn)》,我終于有時間去吃火鍋了。諸位,回見!”
說完,房渤就下了臺。
反倒是現(xiàn)場觀眾們懵了,VIP席的貴賓們也是茫然的,什么歌要唱半個小時?
《華夏不停轉(zhuǎn)》大家都聽過,不到五分鐘啊!
馬潑尼都忍不住疑惑:“李鐵柱搞什么?”
馬杰克道:“你不懂,接下來半個小時李鐵柱要封神了。”
“什么意思?”
“你猜。”
“愛說不說。”
“李鐵柱做這個節(jié)目策劃的時候,讓我給過意見,沒問你?也是,你不懂。”
兩位大佬關(guān)系就沒有好過,在各領(lǐng)域都在打架,腦漿子都打出來了。
孫雷也在和黃三石嘀咕:“是不是又要搞個飛機坦克出來?”
黃三石:“不知道,半個小時的話,應(yīng)該是歌曲串燒。”
何靈:“什么歌能串燒半個小時?”
黃三石:“李鐵柱每場演唱會都有大招,今天還沒放大招呢,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彈幕也一片問號:
“李鐵柱是要講相聲了嗎?”
“半個小時可還行?”
“應(yīng)該是相聲吧?和小岳岳一起?”
“郭老師和驢老師都來了,也上去湊一下唄。”
“總感覺正經(jīng)哥又要整活兒了。”
“同感!”
舞臺燈光暗了下去。
悅耳的前奏,像海水一樣漫延開來。
李鐵柱的歌聲響起,追光燈照出他的身影,在舞臺左面:
涿鹿的冰鋒融化
禹跡勾勒華夏
丹青不見篳路轉(zhuǎn)過的年華
于此同時,中央燈光微亮,一個穿著獸皮草裙的人正在鉆木取火。旁邊,有幾個野人在瑟瑟發(fā)抖,而在他們周圍的黑暗中,是一個個若有似無的怪獸身影,有的眼睛泛著幽光。
陳伊森的歌聲接上,他在舞臺的右邊:
將契文刻于龜甲
重現(xiàn)蠶桑神話
鳳出岐山飛到了牧野戰(zhàn)場
突然鉆木取火成功,一個火把亮了起來,兩個火把亮了起來……很快,幾十個火把亮了起來。
彈幕:
“這個是鉆木取火?”
“燧人氏!”
“李鐵柱的伴舞總是那么有創(chuàng)意!”
“這設(shè)計可以的……”
“這是要從上古演到近代的節(jié)奏?”
這時,音樂突然變了,變得蒼涼古樸。
絕不是《華夏不停轉(zhuǎn)》的曲調(diào),但又銜接得很和諧。
隨著舞臺上的火把越多,場上的燈光月亮,黑暗中的怪獸消失于無形。
然后,舞臺再次暗淡。
舞臺后面,巨大的大屏幕亮了起來,播放著一段老舊的視頻:
控制室內(nèi)傳出聲音:“五、四、三、兩、幺,點火!”
紅箭發(fā)射架上,中華第一艘火箭噴出火焰,并緩緩升空。
控制室內(nèi)的工作人員們喜極而泣,有的鼓掌歡呼,有的互相擁抱。
彈幕:
“哇擦……”
“淚目了。”
“這視頻對切得太神了。”
“這不就是現(xiàn)代版的燧人氏鉆木取火嗎?”
“致敬先輩們。”
“火箭升空的時候,我頭皮發(fā)麻。”
“我全身都麻了。”
“我也是全麻。”
“慚愧,我是半麻……”
視頻結(jié)束,大屏幕歸于黑暗。
韓鴻的聲音傳來:
花開花落花開花落
悠悠歲月長長的河
一個神話就是浪花一朵
一個神話就是淚珠兒一顆
聚散中有你
聚散中有我
你我匆匆皆過客
舞臺上,火把和野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穿著粗布和動物皮毛的幾個人,一名長者正在河邊結(jié)繩織網(wǎng)捕魚,而后,長者又帶人捕獲野豬野養(yǎng)并圈養(yǎng)起來。
李鐵柱唱道:
日出日落日出日落
長長歲月悠悠的歌
一滴苦酒就是史書一冊
一滴熱血就是豐碑一座
呼喚中有你
呼喚中有我
喜怒哀樂都是歌
舞臺暗淡,大屏幕亮起,播放著幾則“舊聞”,十幾年前,我國建成最肉類冷凍庫,南海科技漁業(yè)取得長足發(fā)展,幾年前中華總?cè)忸愊姆€(wěn)居世界第一,中華人均肉類食用量接近發(fā)達(dá)國家水平……
彈幕:
“新歌?”
“新歌新歌……”
“好像上那什么節(jié)目的時候唱過兩句?”
“應(yīng)該就是那首了!”
“看字幕,歌名《神的傳說》。”
“那個捕魚打獵的誰啊?”
“三皇之一伏羲。”
“剛才的燧人氏,也是三皇之一。”
“看節(jié)奏,下一個應(yīng)該是神農(nóng)。”
“我們現(xiàn)在也天天吃得起肉了,不容易……”
“還不愛吃肥肉!”
韓鴻:
看千古煙波浩蕩
奔流著夢的希冀
夢的囑托夢的囑托
奔流著夢的希冀夢的囑托
舞臺上,一個人跋山涉水,尋找各種植物,并放進(jìn)嘴里品嘗。有時中毒,有時被毒蛇咬傷,但他從未停止自己的腳步……走著走著,他從一個健壯的青年,走成了耄耋老者。
在他走過的地方,稻、黍、稷、麥、菽、麻、高粱等作物成片成片的生長起來。
最后,他卻因食用斷腸草而死。
李鐵柱:
聽萬民百世輕唱
只留下神的飄逸
神的傳說神的傳說
只留下神的飄逸神的傳說
舞臺暗淡,大屏幕亮起,那個滿臉褶子的男人在接受采訪時說:
“我夢見呢,我那個稻子比高粱還高,穗子比掃帚還長,太陽曬起來,我跟我們同事就坐在那個稻穗下乘涼。的確做了這個夢!后來,我又做了一次,那個田啊,不是田……是一塊大樹,上面呢盡是些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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