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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羅網(wǎng)人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奧斯卡差你一個小金人
此處地牢分三層,分別關(guān)押不同級別的犯人。
像陳勝這種天賦異稟,尋常牢籠關(guān)不住的犯人自然會被關(guān)押在最底層,且用鐵鏈死死的捆綁著,束縛著身體,同時通道出會有閘門封鎖通道,根本不給他逃出去的機(jī)會。
味道真不好聞。
洛言走入了地牢深處,鼻子動了動,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很快,洛言便是見到了陳勝。
陳勝的身軀極為魁梧高大,猶如一頭棕熊一般,此刻他的四肢被捆綁著,吊在半空之中,似乎察覺到了有人靠近了,雙目緩緩睜開,似有血色浮動,極為兇戾的向著洛言這邊看了過來,眼神之中充滿了暴虐的情緒。
冰冷嗜血,相當(dāng)可怕。
這是一個能嚇哭小朋友的大朋友。
“怎么,不認(rèn)識我了?”
洛言看著沉聲,也不怕他身上流露出的暴虐氣息,嘴角含笑,自來熟的說道。
陳勝冷冷的盯著洛言,良久之后,再次閉上了,似乎不愿和洛言閑聊,浪費力氣,他需要盡可能的保存體內(nèi),積蓄力量,找尋機(jī)會逃出去。
這對于普通人而言很難,但對于陳勝這種級別的高手而言,卻是有一絲可能。
因為奇經(jīng)八脈一旦打通,便與天地溝通了橋梁,可以直接從天地之中汲取靈氣彌補(bǔ)自身,哪怕不吃飯不喝水也不會死,只要體力恢復(fù)到一定程度,這所謂的鐵鏈可擋不住陳勝。
不過現(xiàn)在陳勝的狀態(tài)并不好。
因為蓋聶那一劍將他傷的不輕,殘留的劍氣給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體內(nèi)的內(nèi)息至今還沒平復(fù),單單是內(nèi)傷,他就需要花費至少一個月的時間來調(diào)息。
前提是這期間別在遭受折磨,不然時間還得推遲。
這么不給面子?
洛言看著陳勝閉上眼睛的行為,眉頭微微一揚,不咸不淡的說道:“你不想知道你兄弟和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這句話直接刺激到了陳勝。
陳勝雙目瞬間睜開了,黝黑猙獰的面容和鬼一樣,死死的盯著洛言,一言不發(fā)。
“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可是相當(dāng)不好,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洛言有些憐憫的搖了搖頭,感慨了一聲。
隨后迎著陳勝那雙陰冷的視線,繼續(xù)說道:
“你想救他們嗎?只要你告訴我咸陽城農(nóng)家的據(jù)點在哪,我就放你們出去,本太傅一言九鼎,決不食言!”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嗎?!”
陳勝低沉的聲音充滿了力量感,冷漠且森冷,默然的看著洛言。
他可不信洛言的鬼話。
現(xiàn)在這種境況,他們?nèi)羰鞘裁炊疾徽f,說不定還能有些價值,暫時保住性命,一旦說出來,那他們的價值就徹底沒有了。
這一點,陳勝還是很清楚的。
“那女人的嘴巴和你一樣硬,可惜,本太傅對折磨男人沒興趣,交給你們了,好好伺候他”
洛言搖了搖頭,有些遺憾的起身,同時不忘對身后兩名之獄卒招呼了一聲。
陳勝人都來了,豈能不招待一二?
那個女人?
田蜜嗎?!
陳勝心中一沉,死死的盯著洛言的背影,握緊了拳頭。
鏡頭一轉(zhuǎn)。
吳曠田蜜這邊,第二場戲的開場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大半。
兩名獄卒正瘋狂的抽打著吳曠,那小皮鞭不講道理且全方位的招呼著吳曠,引得一旁的田蜜緊咬著嘴唇,將腦袋歪到了一側(cè),似乎不忍看著吳曠受此折磨。
吳曠與他兄弟陳勝都是鐵血一般的漢子,區(qū)區(qū)小皮鞭,臉上沒有絲毫畏懼之意,甚至還有幾分快意。
似乎被小皮鞭抽打能夠讓他身心舒服一些。
洛言姍姍來遲,看到吳曠那一臉快意的表情,也是一臉古怪,這小伙子怕不是有受虐傾向吧。
不過稍微想了想,也理解了吳曠的想法。
比起田蜜被自己抽,吳曠更愿意自己被抽
洛言忍不住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拋擲腦后,走了過去,揮了揮手,示意獄卒停止抽打,然后了打量了一下吳曠皮開肉綻的傷口,不得不說,吳曠的耐受力還是可以的。
這要是落在他身上,洛言絕對不會面不改色。
“把他右臂剁了。”
洛言看著吳曠那雙不屈的眼睛,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此話一說出口,吳曠頓時慌神了。
“嘖,你也知道怕啊”
洛言看著吳曠那微微慌亂的眼神,頓時嘴角一咧,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打趣道。
其身后的兩名獄卒已經(jīng)開始磨刀了。
吳曠看著這一幕,心里自然慌了,身為劍客,用劍的右臂若是被砍了,不亞于被廢了。
這無疑比死還可怕。
就像一個太監(jiān)對你褲襠揮舞著小刀片的時候,你這一刻無疑也是想死的。
不完整的男人還是男人嗎?
此刻,吳曠的感觸差不多,沒有右臂的劍客還是劍客嗎?
吳曠握緊了拳頭,渾身緊繃的怒視著洛言,試圖通過這樣來掩蓋內(nèi)心的慌亂,至于求饒,那是絕對不會求饒的,當(dāng)著田蜜的面,他豈能做出這種有辱尊嚴(yán)的事情。
兩名獄卒已經(jīng)不懷好意的盯著吳曠了。
洛言也是讓開了一個身位,防止被血濺了一身。
就在此刻。
一旁的田蜜突然用著極為無力且沙啞的聲音對著洛言叫道:“太傅,你當(dāng)真要這般步步緊逼嗎?此事就算我們有錯,但太傅并未有什么損失,為何就抓著我們不放呢?”
此刻,田蜜狼狽的趴在地上,無力的仰著腦袋,雙拳緊握,咬牙盯著洛言。
那雙美目柔弱且堅強(qiáng)。
像個重情重義的貞潔烈婦。
“怎么,你們農(nóng)家算計我,還不允許我追查?若是如此,日后是不是什么人都能算計我了?”
洛言聞言,目光瞥了過去,聲音冰冷的質(zhì)問道。
神色和語氣都極為不善。
“太傅究竟如何才肯放過我們!”
田蜜抿著嘴唇,那張嫵媚精致的面容對著洛言,嬌柔卻又堅強(qiáng)的詢問道。
看到田蜜如此,吳曠的心很痛。
“自然是讓你們農(nóng)家付出代價,只要你乖乖將農(nóng)家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我就放過你和你的情郎,如何?”
洛言揮手制止了準(zhǔn)備剁胳膊的獄卒,走到了田蜜的身前,看著趴在地上的“可憐女人”,蹲下了身子,輕聲的說道。
“身為農(nóng)家弟子豈能出賣農(nóng)家!”
田蜜言語堅定的說道,說完,語氣也是一軟,柔弱且祈求的看著洛言:“太傅,看在妾身精心伺候你的份上,就繞過我們吧……”
哀求的聲音,我見猶憐。
“你這個賤人,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肯屈服,我也是佩服你了!”
“那農(nóng)家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
洛言此刻也是戲精附身,目光極為復(fù)雜的看著趴在地上的田蜜,沉聲道。
田蜜不答,只是哀求道:“太傅,求求你”
“你是求我放過他吧?看來你真的很在乎他啊”
洛言抓著田蜜的頭發(fā),冷聲的說道。
“太傅可以殺了我……”
田蜜抿了抿嘴唇,吃力的說道。
吳曠怒聲說道:“有種沖我來,欺負(fù)一個女人算什么!”
“殺你?你也配!你真以為本太傅很迷戀你嗎?”
洛言卻是不理會吳曠的無能狂怒,冷漠的注視著田蜜,冷聲的說道:“好,我可以放過你們這一次,但農(nóng)家必須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才可以!”
“不知太傅想要什么?”
田蜜艱難的問道。
“你可沒有資格與我談。”
洛言松開了田蜜,緩緩起身,看向了吳曠,對著一旁的獄卒吩咐道:“給他松綁,吳曠,機(jī)會給你了,好好把握,去農(nóng)家找個有資格能與我聊得人過來,你大哥和田蜜就留在這邊做人質(zhì)了,你們農(nóng)家只要付出讓我滿意的代價,我可以將人完好的放了。”
“你讓她去傳信,我留下做人質(zhì)!”
吳曠想也不想,直接說道。
“你沒資格和我討價還價,若是不想走,大可以留下,不過這女人好不容易祈求來的機(jī)會,不會再有第二次。”
洛言冷漠的說道。
“吳曠大哥,你先走,我沒事……”
田蜜無力的趴在地上,用著最后的力氣對著吳曠說道,氣若游絲。
田蜜!!
吳曠握緊了拳頭,嘴唇都要出了鮮血,沉聲的說道:“等我!我一定來接你!”
隨后看著洛言,沒敢放狠話。
兩名獄卒也沒給他這個機(jī)會,松綁之后直接將吳曠如同一只死狗一樣拖了出去,論傷勢,吳曠的內(nèi)傷無疑要比陳勝的重得多。
隨著吳曠人一走。
田蜜頓時撐著起身,美目頓時嫵媚有神了許多,討好一般的看著洛言,聲音酥柔的叫道:“太傅,奴家的表現(xiàn)的怎么樣?”
奧斯卡差你一個小金人。
洛言心中忍不住感慨了一聲,剛才他有一種演技被壓的感覺,不得不說,女人在裝柔弱方面那絕對是MAX。
尤其是田蜜這種尤物,經(jīng)過洛導(dǎo)的點撥和夜間探討,那演技蹭蹭的上漲。
“我很滿意”
洛言捏著田蜜的下巴,下一刻便用實際行動來獎勵田蜜。
他洛導(dǎo)畢竟不是資本家,給的獎勵都是真金實銀
地牢外。
吳曠如同一只死狗被扔了出來,身體雖然無力,但心中的田蜜讓他堅持著自身向著外面爬去。
他不能死,他還得去救田蜜,還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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