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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shí)羅網(wǎng)人 第八十二章 漁夫插魚
“咯吱”
房門緩緩被推開,外面的秋風(fēng)吹拂而入,紫黑色的薄紗自屋梁上垂落,隨風(fēng)而動。
熏香幽幽,很好聞,也很醉人。
洛言忍不住深吸一口這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隨后不再游蕩,邁步走入其中,哪怕其內(nèi)是龍?zhí)痘⒀?,他洛正淳又有何懼?p/>
“咯吱”
房門緩緩閉合。
屋內(nèi)的光線瞬間減弱,變得暗沉了許多。
幾乎就在洛言關(guān)門的同時(shí),高跟鞋輕踩地面的聲音傳入耳中,片刻之后,身材火辣的明珠夫人走了出來。
率先入眼的便是兩條穿著肉色蕾絲襪的大白蟒,隨著雙腿的運(yùn)動,左腿懸掛的蕾絲條輕輕擺動,似乎只需要輕輕一拉就能徹底解開,露出其上的無限風(fēng)情。
雙腳穿著一雙黑色尖頭花紋高跟鞋,踩踏間,那聲音如同敲擊在人的心中,很撩人。
往上。
傲人的身姿被一件黑色透明蕾絲外衣包裹,與下方的蕾絲裙,勾勒的曲線驚人,令人雙頭發(fā)熱,尤其是這一件透明的蕾絲外衣根本難以遮掩住其內(nèi)的無限風(fēng)景,那種若隱若現(xiàn)當(dāng)真要人老命。
一頭青絲隨意的灑落在身后,用著一根精致的明珠步搖束縛,走動間,微微搖擺,說不出的精美。
狹長的美眸透著幾分嫵媚和欲望,緩緩抬起白皙的手腕,修長圓潤的玉指隨意的攬過一縷垂落的發(fā)絲,露出完美且妖艷的五官,成熟的御姐氣質(zhì),那不經(jīng)意流露的風(fēng)情完全不是少女所能比擬的。
洛言也是呼吸微微一窒,論起他諸多的紅顏知己,在情趣方面,無人能出其左右,他愿稱明珠夫人為最強(qiáng)。
那一顰一笑,舉止間透露的風(fēng)情,足以滿足任何男人的欲望。
洛言的眼神也是灼熱了幾分,看著緩緩走出的明珠夫人,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妖媚勾魂,欲到了極致。
比起明珠夫人,田蜜就當(dāng)真只能算是甜點(diǎn)了,完全不是一個(gè)層次的。
“噠噠”
明珠夫人并未直接撲過來,邁著那雙大長腿,優(yōu)雅且從容,緩緩的向著洛言走來。
走動間。
纖纖玉指輕輕拉開綢帶,透明的薄紗外套滑落,那白皙的肌膚似乎沒有摩擦力一般。
很快。
明珠夫人便是走到了洛言身前,雙臂輕輕放在洛言的脖頸上,高挑的身姿完全不弱于洛言多少,加上高跟鞋的加持,足以與洛言平視,微微輕喘的呼吸聲在洛言耳邊回想,勾魂的眼眸越發(fā)迷離醉人,隨著雙臂抱緊,整個(gè)人已經(jīng)貼到了洛言懷中。
能令人清晰的感覺到身前的溫軟。
性感且誘人的嘴唇輕啟,撩人心弦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你還在等什么,洛郎”
傾吐香蘭,輕喘的氣流而在耳邊拂過,猶如點(diǎn)著干柴的烈火。
洛言伸手摟住了明珠夫人的腰肢,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大步向著不遠(yuǎn)處的軟塌走去。
這一刻。
無聲勝有聲。
再多的話都是空話,唯有真槍實(shí)彈才能表達(dá)內(nèi)心的真誠。
很快。
一艘穩(wěn)得一逼的船只開始乘風(fēng)破浪,追逐一條美艷的大鯊魚。
兩輪狂風(fēng)暴雨之后。
洛言靠岸修整,同時(shí)長舒了一口氣,好在這幾日養(yǎng)精蓄銳,并未和焱妃過分的纏斗,不然今天還真拿不下這曠日持久的明珠夫人。
“累了?”
明珠夫人靠在洛言懷中,纖纖玉指輕輕滑過洛言胸前,媚眼如絲的看著輕喘的洛言,輕笑道。
真把我當(dāng)成不知疲倦的牲口了?!
男人可不是牛,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何況,明明是明珠夫人叫停的,歇了一會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他此刻正處于冷卻時(shí)間,一時(shí)間欲望不是很強(qiáng),不由得輕撫明珠夫人的后背,順著她的口吻笑道:“我怕你身體吃不消,來日方長,又不是日后不見了?!?p/>
“說著好聽,別以為我不知道,過幾日就你就要走了?!?p/>
明珠夫人聞言,頓時(shí)輕哼一聲,白了一眼洛言,有些狐疑的詢問道:“此番為什么不直接滅了韓國,把我接去秦國,如此,我就能一直陪著你了。”
那還得了?!
怎么一個(gè)個(gè)就喜歡纏著我,你們的世界除了我之外就不能有點(diǎn)夢想?
洛言心中輕嘆一聲,一時(shí)間希望秦國滅了韓國的日子能無限推延,真讓明珠夫人跟自己回秦國,他覺得會鬧出人命,就明珠夫人這極度缺愛的病嬌性格,一旦和焱妃撞在一起,必有一傷。
一個(gè)個(gè)就不能學(xué)學(xué)驚鯢,自己不去找她,她便絕對不來煩自己。
不得不說,男人賤起來的時(shí)候是真賤。
“有些事情不是我能做主的,何況,秦滅韓的時(shí)機(jī)還沒有到,不過此番只要韓王同意向秦國稱臣,以后我還是能經(jīng)常來看你的,無需再耽擱這么長的時(shí)間?!?p/>
洛言聞言,一臉難色,輕嘆了一聲,頗為無奈的說道。
“向秦國稱臣?”
明珠夫人眼眸眨了眨,對于政治她不似趙姬那般的小白,有些東西她還是很懂的,以往只是懶得理會,但此事涉及到自己和洛言,她自然就多關(guān)注和考慮了一下。
“你們就真不擔(dān)心韓王安那老東西狗急跳墻?兔子被逼急了還會咬人呢?!?p/>
說著,明珠夫人也是好笑的看著洛言,秦國這打算不亞于將韓國吞并了,而且還想不花一兵一卒,一旦事成,其他五國連插手的理由沒有了。
韓國都降了,他們還折騰個(gè)什么勁?
“秦軍不是擺設(shè),韓國已經(jīng)沒有談判的本錢了,何況,姬無夜那邊我已經(jīng)說服了,他不會死扛的。”
洛言輕撫明珠夫人柔順的發(fā)絲,清涼的發(fā)絲手感極佳,嘴上卻是隨意的解釋道。
“我表哥真被你們殺了?”
明珠夫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腦袋清醒了幾分,美目清明的看著洛言,詢問道。
黑漆漆的眸子倒映著洛言的身影,這個(gè)問題問的很認(rèn)真。
不但你表哥,連你姨娘我都要燉了。
洛言心中回答了一句,不過嘴上卻是改變了說法:“白亦非被姬無夜出賣了,姬無夜想要他手中的兵權(quán),之前找了我合作,此事我同意了,再后來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了,白亦非被王翦用大軍圍困而死。”
真死了……
明珠夫人的眼神也是空洞了些許,似乎真沒想到白亦非會這般死去。
“難過了?”
洛言看著明珠夫人這番神情,微微一愣,問道。
“為他?那倒不至于,只是覺得他死的有些太容易了,從今往后,我的家人倒是一個(gè)不剩了,也不對,至少我還有你,你會一輩子陪著我吧”
明珠夫人聞言輕笑了一聲,隨后輕嘆了一聲,最后美目盯著洛言,充滿了占有欲,看似詢問,實(shí)則陳述語氣。
“你說呢?”
洛言不答反問,目光溫柔的看著明珠夫人。
“你是我的……”
明珠夫人纏人的抱緊了洛言,匍匐在洛言懷中,眼神癡迷的看著洛言的身體,恨不得將洛言揉入自己的身體之中,片刻之后,張嘴輕輕的咬住洛言的脖頸,些許疼痛之后,一股酥麻之意席卷洛言全身。
溫潤的巧舌很要命。
你們家族是不是有吸血的傳統(tǒng)?!
洛言這一刻心中忍不住嘀咕了起來,明珠夫人這情緒一激動就喜歡咬人是幾個(gè)意思?
等會他還得去見紫女呢!
這讓他如何圓過來?
或者先去見嫂嫂?
這一刻,洛言犯了選擇困難。
很快。
明珠夫人的情緒平復(fù)了,松開了洛言的脖子,一副謝謝款待的表情,舔了舔誘人的嘴角,纖纖玉指輕撫洛言脖頸的傷口,關(guān)心的詢問道:“疼嗎?”
我咬你一口試試?
“不疼,只要你開心,咬死我我也愿意。”
洛言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明珠夫人,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輕聲的說道。
“就你嘴甜?!?p/>
明珠夫人輕笑了一聲,伸手拿起一旁的發(fā)簪,將長發(fā)盤起,隨意的束縛,然后說道:“要不要我?guī)湍悖n王安被我用藥迷了十?dāng)?shù)年,期間對我言聽計(jì)從,稍微加重點(diǎn)藥量,足以讓他乖乖聽話?!?p/>
那我豈不是成了西門大官人?
我洛阿瞞豈是那種人。
洛言想也不想便是搖了搖頭,勸說道:“別,韓王安的身體本就不行,你若是加大藥量將他弄死了就不好了,何況,他真中了迷藥也容易被人看出來,反而不美,如今的韓王安根本沒得選擇,此事我心里有數(shù),無需你幫忙?!?p/>
“我的幻術(shù)可沒那么容易看出來。”
明珠夫人聞言,卻是隨意的說道,仿佛迷惑韓王安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別這樣,我堂堂櫟陽侯豈能靠女人吃飯,我洛某人明明是靠真本事的。
洛言心中輕嘆了一聲,明珠夫人這么搞,搞得他沒能力一樣,這很不好。
“韓王安不能死,他活著對秦國很重要。”
洛言沉吟了片刻,說道,他擔(dān)心明珠夫人一個(gè)沒收住,將韓王安弄死了,那就不好了。
怎么說對方也是韓非和紅蓮的生父,該給的尊重還是需要的。
想到這里,洛言不由得頭皮一硬。
明珠夫人咬著嘴唇,美目嗔怪的掃了一眼洛言,雙手撐著洛言小腹,充滿御姐韻味的嗓音響起:“難道我還會殺了我夫君不成”
我覺得你這話有問題。
洛言呼吸一窒,心中嘀咕了一聲。
韓國,相國府。
張開地回到家中不久,張良便是找來了。
“祖父?!?p/>
張良極為有禮的對著張開地拱手作揖,隨后看著張開地滿臉愁容的表情,遲疑了一會,詢問道:“傳言秦國櫟陽侯洛言今日入城了?!?p/>
“是他,傳言是真的,他代表秦國來和談,不過條件很苛刻,秦國要滅了韓國的根,讓韓國向秦國納地效璽!”
張開地聞言,看了一眼張良,沉吟了片刻,也沒有瞞著他。
如今正值國難之際,張良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也需要知道了。
“納地效璽?!”
張良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秦國會這么毒,臉色瞬間凝重了起來,沉聲道:“此事萬不能答應(yīng),秦國應(yīng)該是擔(dān)心其余五國的態(tài)度,不敢徹底覆滅韓國,一旦秦國真滅了韓國,必然會激發(fā)其余五國的恐懼之心。
秦國現(xiàn)今應(yīng)該沒有做好滅亡任何一國的打算!”
“知道是一回事,可如何做又是另一回事,王翦親率二十萬大軍就在城下堵著,誰敢賭秦國的打算?”
張開地苦澀的一笑,搖了搖頭,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張良想到的事情,張開地豈能想不到,可想到又如何,韓國已經(jīng)賭不起了,沒有任何資本賭了,就剩下一座大本營,還是一座隨時(shí)會被秦軍攻破的大本營。
賭一把秦國不敢滅韓?
這種決定誰敢下?
若只是幾座城池也就罷了,如今韓國的存亡就在秦國的一念之間,大軍壓境,你拿什么去賭?
張開地張了張嘴,清秀的面容一時(shí)間也是陰沉了下去,心中同樣感覺到那股無力和絕望,一時(shí)間想到了韓非。
若是韓非在這里,他會怎么做?
這等絕境,九公子也難以想出破局之策了。
“子房,若有一日,事不可為,你便離開韓國吧,但你要記住,走到哪里,你都是韓人!”
張開地深吸了一口氣,正了正表情,看著張良,沉聲的說道。
這宛如交代后事的語氣令得張良表情越發(fā)難看,張良知道自己祖父的意思,若真有那一天,張開地必然不會逃走。
張家世代為韓相,自當(dāng)隨韓國一起存亡。
“諾!”
面對張開地的目光,張良艱難的拱手應(yīng)道。
“下去吧,我要一個(gè)人靜靜?!?p/>
張開地?cái)[了擺手,讓張良離去。
張良拱手告退,一臉凝重,在這個(gè)年紀(jì),他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那股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無論他日后多么的算無遺策,現(xiàn)在的他終究是個(gè)少年郎。
何況韓國這盤爛棋。
別說張良,就算將日后的項(xiàng)羽韓信送過來,它也頂不住。
時(shí)勢造英雄,而不是英雄造時(shí)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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