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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道不講武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抽身而退
砂鍋大的拳頭在范季眼中不斷放大,他卻毫無懼色:“區(qū)區(qū)武勢,還敢跟老夫?qū)θ?dāng)真不長記性!”
長嘯一聲,精氣凝結(jié),雙掌向前推出。
腳下平房四散炸開,碎石四濺。
“力量這么大?”范季心神一驚,勉強(qiáng)聚起的一些精氣散開,無法再繼續(xù)滯留空中,向地面落去。
望見陳旭雙臂血肉炸裂,爆開森森白骨,借助被擊飛的推力反身砸入一間二層建筑,并迅速從另一側(cè)竄走,距離反而又跟自己拉開了一些。
再想縱身追去之時,背后武裝使已然趕到。
“該死的小賊,別讓我再逮住你!”音浪滾滾,透露出無窮的怒意與不甘,但他知道暫時已不可能追上去了,將一腔怒火全部發(fā)泄在緊追而來的武裝使身上。
聽見武相強(qiáng)者的威脅,陳旭神色微凝,目光掃過滿身是血的自己,雙臂正在緩緩愈合,他用傷勢加重?fù)Q取了自己撤離的機(jī)會。
回想了一下之前搜查的醫(yī)院方位,陳旭不再逗留,直奔醫(yī)院而去。
在那里,他總能找到些加快恢復(fù)的藥物,原本他是打算慢慢等待恢復(fù),順便多開幾個精孔的,但現(xiàn)在他不能這樣等下去了。
萬一那尊武相強(qiáng)者比他更快恢復(fù)了部分實力,提前找上門來,他的結(jié)局不言而喻。
他可不敢把自己的小命寄托在文京的武裝執(zhí)法會上,靠自己總比依賴別人要靠譜些。
奔行了約十分鐘,陳旭來到文京醫(yī)療力量最強(qiáng),也是費用最高的文京第一醫(yī)院。
“嗯?執(zhí)法會的吉普?居然還拉起了封鎖線?”陳旭望見門口停留的兩輛吉普,神色微動。
來都來了,他自然不可能因為執(zhí)法會在這就再去尋找別的醫(yī)院。
爭分奪秒,他現(xiàn)在一分一毫?xí)r間都不愿浪費。
別說兩輛吉普,今天就是執(zhí)法會來了十倆吉普,他也得進(jìn)去摸兩個藥再走。
輕輕一躍,三米高的圍墻根本無法阻止陳旭的腳步,很快便融入黑暗中,向主樓摸去。
醫(yī)院外封鎖線。
“賈隊長,咱們封鎖了快有半小時了吧,怎么還沒收到解除封鎖的通知啊,這里每多被封鎖一分鐘,都可能導(dǎo)致一個傷患得不到及時的救治啊,您說上面是怎么想的?”
聽見隊員的抱怨,賈隊長將嘴里煙頭丟下,抬腳在地上碾了碾。
“哪那么多話呢,上面肯定有上面的用意,我們這些跑腿的小卒子,安心聽從命令就是。”
伸出手在口袋里掏了掏,取出干癟的煙盒。
“只有最后一支煙了?今天這煙還挺香,抽得比平時快了不少。”
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將最后一支煙抽出,點火,輕輕吸上一口。
回眸望向漆黑一片的建筑物,流露出幾絲嘆息之色。
今夜一過,被譽為“文京最強(qiáng)守護(hù)者”的牧南北便會因為傷勢過重,搶救無效死亡。
在文京高層眼中,某種程度上,他比大部分武者都要難以控制,再加上性格的原因,他經(jīng)常會反對一些高層的決定,早就被一些高層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全盛狀態(tài)下的他,高層自然不會有人去觸他虎須,可當(dāng)這只老虎身受重傷之后,一切便大不一樣。
煉獄之鎖大人的那句‘死去的英雄才能算是真正的英雄’,著實讓他有些不寒而栗。
至于牧南北是否有可能從煉獄之鎖手里逃過一劫,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雖然常年呆在研究院內(nèi),不屬于排行榜上的一人,可實力絕不會弱于前十,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或許這個實力與全盛時期的牧南北相比起來不值一提,可如今的牧南北,說實話,賈隊長自己都有自信能夠拿下他。
漆黑的醫(yī)院吞沒一切光亮,仿佛有擇人而噬的猛獸潛藏其中。
賈隊長挪開目光,吞云吐霧起來。
等煉獄之鎖大人出來后,一個武裝使的時代便算落幕了。
一個懶驢打滾躲開急襲而來的鎖鏈,牧南北強(qiáng)忍著腦海的刺痛以及五臟六腑翻涌的嘔吐感,觀察四周環(huán)境。
借助月光掃過到室內(nèi)被鎖在柜中的瓶瓶罐罐,喃喃道:“逃到藥房了么。”
“真是想不到,在如此不利的條件下,牧先生還能堅持那么久,第一武裝使果然名不虛傳。”淡漠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走廊,精壯男子不緊不慢得前行著。
赤銅色鐵鏈似蛇頭高高豎起,鏈尾拖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
“不要負(fù)隅頑抗了,牧南北先生,你再怎么拖延時間,傷勢也不可能恢復(fù),以你如今的狀態(tài),想要戰(zhàn)勝我是癡人說夢。”
說話間,兩道鎖鏈探出,攻向前方。
“不試試怎么知道,我會走到現(xiàn)在地位,應(yīng)該在你們的眼中,原本也是不可能事件吧。”
鐵鏈的攻擊路徑已經(jīng)被他洞悉,牧南北險之又險得與它擦身而過。
“結(jié)束了!”煉獄之鎖自信一笑,鐵鏈似是在回應(yīng)他的話語,繞半圈后從后方突襲牧南北。
“養(yǎng)身法,拜托了!”牧南北無視后方鎖鏈,驀然撲向煉獄之鎖。
鏈頭狠狠擊打在牧南北后背之上,頓時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出乎煉獄之鎖的意料,鎖鏈未能直接貫穿牧南北的身體,反而讓他以更快的速度向自己沖來。
借助鎖鏈的助推力,牧南北一聲暴喝,雙手捏拳,狠狠砸下。
“精彩的掙扎,我會永遠(yuǎn)記住你的,牧先生!”煉獄之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敬佩,轉(zhuǎn)瞬被決絕的殺意取代。
“但你也別太小看我了啊!”
嶄新的一根赤銅鎖鏈從地下升起,捶打在牧南北腹部,震得他大口咳血,撞碎藥房玻璃,砸在藥房外大廳中,在地面上拉出一條深深的痕跡。
“牧先生,這次真的是最后一擊了!”
伴隨著煉獄之鎖淡漠的聲音,三道鎖鏈搗向無力反抗的牧南北。
“到此為止了嗎?”
牧南北強(qiáng)撐著身子坐起,這也是他最后拼盡全力才能做出的唯一動作,全部逃跑的路線都被封死,他除了閉目待死,沒有任何選擇。
“就算到最后……”
睜大視野完全被血色淹沒的眼睛,牧南北用盡全身力氣,坐在地上揮出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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