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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了重本的我只能當術士了 第六十八章 輸麻了
咒術比拼是一門需要鉆研的學問。
術士們的強弱無法像游戲那樣用數(shù)值量化成固定的數(shù)據(jù)。
決定一場戰(zhàn)斗勝負的因素有很多。
術士掌握的咒術門類,咒術的精通程度,戰(zhàn)斗時所采取的的策略,修為境界等等不勝枚舉。
并不一定修為越強,實力就越強。
比如扁鵲學派的術士,他們所學的大多數(shù)咒術都是醫(yī)療類的咒術,哪怕修為境界更高,但論戰(zhàn)力會遜色于五行、拔魔等等學派。
所以中天府除了各種各樣的職業(yè)資格評級考試外,對術士們的綜合實力也有一套專門的考核標準。
從一段到最頂尖的十五段。
這種實力評級的結果,也是許多戰(zhàn)斗任務和探索任務委托最看重的指標。
白澤和師姐易如月站在擂臺上。
他細心地聽取著師姐同他傳授的一些戰(zhàn)斗的技巧。
新生階段的他施咒既沒辦法脫離符紙,也沒法縮短言靈或是瞬發(fā)施咒。
所以對咒術的熟悉程度非常重要。
像白澤施咒,從畫符,吟唱直到釋放大概需要兩秒左右。
這已經(jīng)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再快一些便容易失敗。
一些不熟練的咒術在比試的過程里,基本上沒有發(fā)揮的空間。
對于同一門咒術,采取的應對手段也有好幾種。
拿最簡單的攻擊咒術生火來說明。
第一種方法是打斷,可以在對方施咒的過程中,使用定身等咒術打斷他的施法。
這種干擾的前提是,對定身咒的施法速度要比對方快。
第二種是防御,判斷對方正在使用的咒術,使用效果相斥的咒術進行防御。
比如,應對生火等火焰系咒術,就可以提前釋放坐火,讓己身獲得一段時間的火焰免疫。
第三種是對沖,用其他咒術在空中抵消對方的攻擊,比拼誰釋放的咒術更強。
第四種應對是進行閃避。
咒術的釋放盡管有一定的索敵效果,但如果不是掌握了繩索等特殊的高級施咒手法,還是有可能躲避開對方的攻擊的。
無論是什么手段應對敵方的攻擊,更重要的都是咒術反制的準備。
如果持續(xù)被敵方進行咒術壓制,找不到還擊的時機,便只會一直落于下風。
兩秒左右的施咒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占據(jù)主動的一方往往會有時機上的優(yōu)勢,能夠做到料敵機先。
因為主動方釋放完咒術后,緊接著便可以準備下一環(huán)的咒術。
當然,以上種種的應敵策略只限于實力相差不大的對手之間。
若是雙方實力懸殊,以力破敵即可。
修為高的術士咒力更加精純,哪怕是一發(fā)普通的生火咒,都具備強大的咒術效果。
易如月一開始只是說陪他練習定身咒。
但實際上,卻是開始給他進行咒術實戰(zhàn)的輔導。
“咒術,吐浪。”
藍色的水箭呼嘯涌出,劃破空氣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好快!
白澤瞳孔猛縮,他才剛用生焰艱難地抵消掉易如月的生火,但旋即下一波的咒術就撲面而來。
他揮動符筆,正準備施展咒術禁水化解掉她的吐浪時,身上卻突然爆發(fā)出一道咒力。
“咒術,定身。”
“叮!”
定身咒形成的金鎖捆住了他的四肢,讓他動彈不得。
什么時候被貼上的定身?
“砰!”
水箭嘭地一聲打在他佩帶的護肩上。
白澤被水波沖擊撞倒到兩三米遠開外。
“呼呼”
他躺在擂臺的地面上,無神地看著天花。
又輸了。
盡管師姐易如月已經(jīng)壓制實力,使用的也都是一些基礎咒術,但他還是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
她雖然沒有掌握言靈舍棄,但作為拔魔學院的首席,戰(zhàn)斗技巧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而且絕大多數(shù)基礎咒術都實現(xiàn)了言靈削減。
能夠把言靈縮短,更快地進行施法。
比試了許多次,但戰(zhàn)斗節(jié)奏從始至終都被她一直牢牢掌握。
白澤頭腦里一片空白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掌遞到了他的面前。
易如月彎下腰出現(xiàn)在白澤的視線里。
“沒事吧?”
白澤搖搖頭,握住她的手,艱難地爬起來。
也不知道咒力消耗過大,還是輸?shù)妙^腦發(fā)麻了。
他現(xiàn)在感覺全身無力,腦袋里昏昏漲漲的。
“還行,讓我休息一下,等會再繼續(xù)”
“你下午有課。”
“哦,好像是。”白澤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
他現(xiàn)在思緒有點混亂,連下午的課都忘了。
對自己的表現(xiàn),他是充滿沮喪的。
盡管他清楚自己和師姐之間存在實力差距。
但那種毫無還手之力的失敗,還是會讓人忍不住心情低落。
剛才手忙腳亂的樣子應該很狼狽吧
白澤坐在臺階上,一邊脫下身上的護肩等防護,一邊在心里想著。
其實,他并不是僅僅因為失敗而消沉,更多的還是對自己表現(xiàn)的不滿意。
他明明能夠做得更好
“別難過了,吃點東西吧,心情會變好。”
一只手掌溫柔地放在他的腦袋上。
白澤抬頭,看見師姐正關心地看著他,手里提著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的食盒。
“對不起,我剛才是不是不應該那么認真?”她摸了摸臉頰,猶豫著小心翼翼問道。
她心頭有些懊惱。
她總是這樣,一做起事情來總太認真,忘記考慮別人的感受。
白澤看著師姐一副手足無措?yún)s想安慰他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沒事,師姐你做得很好,我只是對自己我太緊張了,表現(xiàn)得很差,本來不應該”
白澤嘆了口氣。
他面對各種各樣的咒術攻擊,應對得實在太丑陋了。
施咒失效,糾結應對策略,慌忙閃避
回憶著之前狼狽的表現(xiàn),他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的戰(zhàn)斗天賦。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易如月松了口氣。“已經(jīng)很好了,以前,我的表現(xiàn)更差。”
“慢慢學,總會變厲害的。”
她說著,又揉了揉白澤的腦袋。
“咳咳。”白澤尷尬地輕咳兩聲暗示。
易如月戀戀不舍地收回手掌。
事實證明,摸人腦袋瓜子是會上癮的。
兩人坐在木頭臺階上,看著窗外的風景,一面吃著易如月帶來的花餅,一面恢復著體力。
師姐帶來的花餅不知道是用什么特殊食材制成的,口感軟糯香甜,咽進肚子里全身都暖暖的。
美食的力量讓白澤的低落心情“痊愈”不少。
“我回去后會總結好今天的演練,下次比試就有經(jīng)驗了。”
“那明天這個時候,我再陪你練一次?”
“好。”
窗外陽光正好,花黃叢中,一束束火紅的野百合開得爛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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