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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死戰(zhàn)

作者:單手開賓利  分類: 懸疑 | 探險生存 | 單手開賓利 | 我真沒想盜墓啊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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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想盜墓啊 第256章:死戰(zhàn)

不僅僅是這座古墓跟曾經(jīng)的姒僰墓有著很大的關(guān)聯(lián)。

從此時祭司手中拿著的這柄旗纛(dao)來看,兩個墓主人之間也必定有著某種關(guān)系。

最起碼從旗纛上的這個‘姒’字來看,很有可能是出自同一個種族部落的。

“小叔,在古代這么可能有這么高的人?”

刑常看著眼前的三米多高的龐然大物,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

另外再加上他腦袋上戴的一個犄角帽子,足有四米有余。

別說是古代了,在刑常的認(rèn)知當(dāng)中,就算是在幾千年的人類文明記載中,也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身高能長到三米多的。

就算是拉長,那也不可能拉的這么長吧?

“許掌柜,我感覺它像是一個人形的怪物!”

焦三跟著低聲呼道,比較贊同刑常的看法。

其實(shí)焦三有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畢竟此時在乳白色的粘液完全的覆蓋之下,只能看到一個站立的形體,根本看不到面部和五官。

甚至說不定他頭上并不是戴了一個帽子,而是真的長著一雙半米多長的犄角。

可許天川依舊保持自己的看法,認(rèn)為他就是一個人!

焦三和刑常沒有見過,并不代表著真的就沒有。

巨人癥聽說過吧?最高能長到三米二!

另外許天川認(rèn)為,他的身高和他祭司的身份有著很直接的關(guān)系。

古代非常的迷信,尤其是作為宗教社會的殷商時期,對于神靈有著狂熱的崇拜,要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么深的祭祀文化。

在這種環(huán)境之下,一些生長異于常人者,通常都會被當(dāng)做成神靈轉(zhuǎn)世,可以與神靈進(jìn)行溝通。

就像是在姒僰中看到的不死奴王,就是當(dāng)時社會迷信下被改造的產(chǎn)物。

眼前的這個祭司,必然也是如此。

下一秒,正前方的祭司再次手握旗纛,兇猛的朝著三人橫掃過來。

“焦兄弟,小心!”

這一次針對的是焦三。

因?yàn)樗俣忍欤谷碾p腳在粘液中根本來不及抽身躲避,就連躲閃的機(jī)會都沒有。

但是焦三也不傻,在這情急關(guān)頭,只能雙手緊握著黑金古刀的長柄,咬牙硬扛硬的頂了上去。

青銅材質(zhì)的長柄撞在黑金古刀的鋒利刀刃上,發(fā)出‘鏗’的一聲響,帶著很強(qiáng)韌性刀身幾乎被彎折成了半圓的弧形,然后貼著焦三的身體,直接把焦三撞飛了出去,同時還有站在同一平行線上的刑常,也被這么一個橫掃直接撞飛出去。

在祭司強(qiáng)大的力量下,刑常和焦三根本就沒有絲毫可以抵擋的能力,被撞飛出去后,身體倒在了地上的粘液里,在粘液的強(qiáng)大黏性下,想要立即站起來可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這個時候祭司再接著對他們倆來個快速補(bǔ)刀的話,毫無疑問,那絕對是必死無疑的。

可許天川絕對不會給他這么一個機(jī)會。

在祭司剛才對焦三出手的那一瞬間,許天川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難以抵擋,所以趁著這個機(jī)會當(dāng)即手持幽天劍一個直沖,正朝著祭司的腹部直刺過去。

這粘液的黏性對許天川的身體限制并不是很大。

但也就是許天川手中的幽天劍即將刺在祭司的身體上時,祭司手持旗纛,快速的向后退了一步。

因?yàn)樯砀咄乳L的優(yōu)勢,祭司的這一步就向后退了兩三米遠(yuǎn),同時將收回旗纛揚(yáng)起,朝著許天川砸了下來,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拖泥帶水。

由此可見,這祭司的反應(yīng)能力很迅敏,并且身上還有點(diǎn)功夫。

但許天川也絕對不是吃素的。

在旗纛朝著自己砸下來的瞬間,許天川立即敏捷的一個瀟灑側(cè)身躲避。

旗纛緊貼著許天川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厚厚的一層粘液上,像是乳白色的水花一樣四濺。

這正是一個機(jī)會。

許天川一腳踏在砸在身邊的旗纛上,然后下盤發(fā)力,憑借著掛云梯的輕功,縱身高高躍起,單手持劍,直朝著祭司的脖頸凌厲的劈砍下去。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焦三和刑常才從粘液中爬起身來,并且正好扭頭看到許天川縱身跳躍空中,單手持劍的瀟灑凌厲身姿。

畫面感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

此時此刻,刑常和焦三對于許天川的崇拜感已經(jīng)晉升到了膜拜的程度,并且全部的希望也都寄托在許天川的身上了。

可現(xiàn)實(shí)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這個祭司雖然整個面部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乳白色粘液,但貌似并沒有絲毫的影響到他的視線,在許天川腳踏著旗纛縱身朝他躍起的時候,祭司就已經(jīng)提前做出了預(yù)判,又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同時再將手中的旗纛收回,朝著許天川向上挑起。

這一大步可就是三米多的距離,讓許天川再次撲了個空。

不過把他連續(xù)向后逼退了兩步,就說明許天川暫時是占據(jù)上風(fēng)的。

另外最重要的是,從這點(diǎn)可以感覺出,祭司對于許天川手中的幽天劍,還是有那么幾分忌憚的。

既然有一有二,那肯定還有三!

許天川戰(zhàn)意十足,又一個空翻,改攻下盤。

這個祭司在連續(xù)的后退下,貌似也徹底的被激怒,因?yàn)樵S天川的近身,手中的旗纛具有很大的攻擊局限性,索性直接抬起左腳,朝著許天川踢踹過來。

許天川等的也就是這個機(jī)會。

在幽天劍的鋒利劍刃下,難道還怕跟他來硬碰硬?

所以這次面對祭司簡直比大象還要粗壯的腿,許天川沒有絲毫的躲避,直接咬著后槽牙,猙獰著表情,硬著頭皮,將幽天劍砍了上去。

是生是死,在此一搏!

后面的刑常和焦三同時都把手中的礦燈光柱照射到了許天川的身上,并且跟著緊張的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兒,差點(diǎn)兒沒跳出來,恨不得在這個時候沖過去幫許天川一把。

但是腳下的粘液對于他們倆來說,限制性很大,就連正常的行動起來都十分的困難,那就更別提上去硬剛了。

噗嗤!

下一秒。

刑常和焦三看得非常清楚。

祭司那粗壯的腿彎踢踹向許天川,然后被許天川一劍狠狠的砍在上面。

但是并沒有出現(xiàn)想象中的斬斷!

在幽天劍砍出去的一瞬間,許天川只感覺到幽天劍的劍刃雖然撕破了皮肉,但是骨頭卻堅(jiān)硬如鋼鐵,被擋了下。

緊接著一股重力直接將許天川整個人撞飛出去,砸在了側(cè)面的青銅壁上,發(fā)出‘鏗’的一聲響,聲音猶如撞鐘般洪亮,余音在四周回蕩。

“小叔!”

“許掌柜!”

帶著滿心期待的焦三和刑常看到許天川被踹飛出去,頓時情急的同時大喊一聲,心也像是被潑了盆涼水。

就連許掌柜都干不過,這還怎么玩?

“他奶奶的,不是說我們是墓主人卦象中的吉嗎?”

焦三腦海中回想起了許天川說的卦象,和剛才發(fā)現(xiàn)的甲骨文卜辭。

卦象的吉可未必就是友好的!

反正許天川是感覺,這個祭司下手非常狠。

在被一腳踹飛狠狠的砸在青銅壁上后,這個身體巨大的祭司并沒有打算給許天川任何喘息和反應(yīng)的機(jī)會,又重新拿起手中的旗纛,朝著許天川的胸口直刺過來。

這旗纛的一端是鳥的羽翼做成的長方形旗幟,每次隨著揮動而呼呼作響,最頂端的位置則是一個尖銳的銅制長矛,雖然是專門用來祭祀用的禮器,但也同樣是一柄攻擊的利器!

被撞得幾乎整個身體都要快散架的許天川并沒有就此放棄,如果放棄的那,那無疑就是代表著等死了。

所以在祭司重新緊握著旗纛直刺過來的時候,許天川咬牙再次一個躲閃。

尖銳的矛頭幾乎就是貼著許天川的腦袋刺在了后面的青銅壁上,所發(fā)出的撞擊聲震耳,并且還帶著一些青銅碎屑直接就飛濺在了許天川的臉上。

感覺死神與自己擦了個肩。

嘭嘭嘭……嘭嘭嘭……

與此同時,側(cè)面的遠(yuǎn)處連續(xù)傳來了幾聲震耳欲聾的槍響。

是焦三。

在這關(guān)鍵時刻,焦三拿著王八盒子,果斷的朝著祭司身上連開了六槍。

這可是焦三剩下的最后六發(fā)子彈了。

子彈全部精準(zhǔn)的打在了祭司的上身。

畢竟體型巨大的祭司還是很好瞄準(zhǔn)的。

焦三的槍法也不差。

原本焦三是打算朝著祭司的腦袋瞄去的。

可是考慮到祭司不停在來回挪動,且相距五六米的距離,視線并不是非常好,打腦袋的目標(biāo)性要小上很多,自己也就剩這么最后六發(fā)子彈了,肯定不能浪費(fèi),所以還是打身體比較穩(wěn)妥點(diǎn)。

但不得不說,焦三的這六發(fā)子彈確實(shí)有著一定的效果。

祭司的身上立刻被打出了六個血窟窿,猩紅的鮮血順著上身往外流出。

不僅僅是胸口的彈孔。

剛才許天川那一劍砍在的他腿彎上,此時也流出了很多的鮮血,與身上附著的乳白色粘液混濁在了一起開始往下流淌。

在流淌的過程中,許天川第一次清楚的看到他附著著乳白色粘液下的真身,穿著一件獸皮縫制的衣服。

這也更加的確定了一個事實(shí),他不是粽子,只是在這粘液的附著下活到了現(xiàn)在。

另外許天川還注意到,當(dāng)他身上的獸皮衣服接觸的空氣后,出現(xiàn)了一定程度的氧化變色現(xiàn)象!

“氧化?”

許天川猛地想到一個關(guān)鍵性問題。

他身上的這層乳白的粘液就相當(dāng)于他的護(hù)身衣。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跟剛出土的古董還有什么區(qū)別?

嗷……

也就是這時,祭司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叫聲。

是通過鼻音發(fā)出來聲音,也是他第一次發(fā)生聲音,看上去應(yīng)該是被焦三這六發(fā)子彈給打疼了,同時也徹底的暴怒了,在咆哮!

還不等許天川來得及起身。

祭司直接轉(zhuǎn)身,面向了焦三和刑常那邊。

“三兒,金剛傘!”

看著祭司的轉(zhuǎn)身,許天川頓時感覺情況不妙,立即將系統(tǒng)儲物空間的金剛傘拿出來,扔給了焦三。

焦三這是把祭司的怒火給引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還沒等許天川的話音落下,祭司直接兇猛的連續(xù)兩個大跨步,橫跨五六米遠(yuǎn),同時手中揮舞著旗纛,朝著焦三和刑常砸了過去。

好在許天川扔過去的金剛傘先到一步。

焦三接過金剛傘,順勢將其撐開,擋在了面前。

中間連毫秒的時間都沒有相差,祭司手中的青銅旗纛正好就砸在了焦三撐開的金剛傘的傘面上。

哪怕中間出現(xiàn)半秒的誤差,青銅旗纛可就要落在焦三的腦袋上的。

即便是擋了一下,撐起金剛傘的焦三仍舊被震得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狂怒的祭司快速收回青銅旗纛,緊接著又朝著金剛傘下的焦三一個橫掃。

焦三連人帶傘被撞飛出去,和剛才的許天川一樣,狠狠的撞在了側(cè)面的青銅壁上。

至于焦三能不能扛得住,那就只能看焦三的造化了。

嗷……

看著被連人帶傘打飛出去的焦三,祭司揮舞著青銅旗纛,再次用沉悶的鼻音咆哮了一聲。

但這一次,感覺疼痛的咆哮比憤怒更加的明顯。

“小叔,他胸口的傷在被腐蝕!”

另一旁的刑常正面對著祭司,好像看清楚了他胸口的情況,頓時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

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在被氧化!

雖然許天川在其背后,并沒有看到,但是單憑想象也能猜測的到。

鮮血將他身上附著的那一層乳白色的防腐粘液融化,只要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就會被空氣快速氧化。

氧化的這個過程就像是被腐蝕。

這種情況就跟剛才第一次進(jìn)來時,看到的青銅簋里的那顆頭顱一樣,當(dāng)去掉上面的一層防腐粘液后,在不到兩分鐘之內(nèi),就氧化成了一灘黑色的腐水。

那如果照這么說的話,只要祭司身上不停的流血,越來越多的血液流出來融化掉他身上附著的這一層防腐粘液,那么他很快不就自己嗝屁了?

只要能扛住……

也就是許天川正往這方面想,突然祭司巨大的身體‘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的粘液當(dāng)中!

“靠!好特么雞賊!”

“他居然懂得重新在身上附著粘液,來避免身體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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