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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道人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退婚流?
“翁晴被鬼氣侵蝕,她隨機(jī)得來的神通直接克制我。”多情相當(dāng)無奈的說。
這鬼氣侵蝕的人類會有幾率得到神通,而現(xiàn)在看來,這個幾率似乎是和心理有關(guān),而且效果似乎也是和心中所想有關(guān)。
以前的賈子珍內(nèi)心瘋狂,為了晉升不惜弒父。所以他得到了神通,而且還能克制老父親。
現(xiàn)在翁晴為愛瘋狂,為了得到多情,覺醒一個多情根本無力反抗的神通。這冥冥中自有天意啊。
兩人沉默了一下。多情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說:“這就是翁家法寶煉丹爐的煉制手段。”
“你得到了?”張英有點(diǎn)驚喜。
“嗯,計(jì)劃不一樣了,以前拿了東西要跑,所以考慮的完全不同。現(xiàn)在我說什么她做什么,要一本小冊子對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聽聽,這就是渣男的底氣!將翁晴吃得死死的。
多情又從懷中取出一本小冊子,說:“這是翁家的丹方,我謄抄了一份。”
“這是給我的?”張英問道。手也朝著小冊子伸了過去。
“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幫我。”多情淡淡的說。
張英看著這小冊子眼熱,他很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丹方,但是多情現(xiàn)在的處境他也覺得難纏。主要是他不能出手,而全部靠張英是不現(xiàn)實(shí)的。
多情繼續(xù)說:“翁晴原來的未婚夫被退婚了。”
???難道這個世界上要多一個退婚流的主角?
“請柬都廣發(fā)天下,賓客都知道這場婚禮。而翁家說反悔就反悔。如果你是未婚夫會怎么辦?”多情淡淡的說。
張英想了一下,說:“會撕掉毀約,然后冷笑說一聲‘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多情面無表情看著張英,他覺得心累。自己已經(jīng)這樣了,眼前這個張大師還在看自己的笑話。
看著多情的樣子,張英也收起笑容,嚴(yán)肅的說:“那你說怎么辦?”
“對于常人而言,退婚都是奇恥大辱,更別說是修士。而這個未婚夫的父親是個筑基期修士。這就是我們可以聯(lián)合的對象。”
“所以你要聯(lián)合退婚的主角搞事情?”張英說道。
這渣男的手段真的高!為了毀掉自己的婚事,他是什么壞水都能想得出啊。
“是要聯(lián)合未婚夫的父親!他父親才是筑基期修士。你和他大鬧婚禮,趁機(jī)打暈或者打死翁晴,我才能逃脫。”多情冷酷的說。
張英沉默一下。
多情則是面無表情的說:“她已經(jīng)被鬼氣侵蝕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想這樣的。”
鬼氣侵蝕,初期還沒有什么,越是到后期就越變得不像自己,心中很多想法都被扭曲,對人類和生界都沒有好處。這么說吧,如果放任翁晴不管,最終他會屠殺修士和普通人,因?yàn)樗淖龇ǘ际欠馅そ缋娴摹T谏缡崭罡嗟臍馊パa(bǔ)充冥界。
張英最終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的,我會幫你。”
翁晴雖然可憐,但是被鬼氣侵蝕的人不可憐,因?yàn)樗麄兌际侵鲃尤肀Ч須猓鲃颖撑讶祟惖模还芩撑训睦碛墒鞘裁矗撑丫褪潜撑选?p/>
“明天,明天翁敏達(dá)就會叫洪震全來商量退婚的事情,到時候洪震全一定是高興來生氣走。他走之后你就可以聯(lián)絡(luò)他,不管怎么樣,只要能破壞婚禮,帶走翁晴就行。”
張英點(diǎn)點(diǎn)頭,多情站起來離開張英這里。
出了房門,多情對翁晴微笑說:“晴兒,我們走吧。”翁晴高興的走過來,抱著多情的手說:“那只老虎一點(diǎn)都不可愛,都不理我!”
多情微笑對翁晴說:“你要是喜歡,以后我也給你抓一只老虎。”
兩人說著,就若無旁人的甜甜蜜蜜的走了。
張英看得一身發(fā)麻,翁晴是可怕,但是多情更加可怕。他法號叫無情算了。
第二天,張英正在給湖里的小魚喂食,忽然聽見一聲暴喝:“姓翁的,枉我多年好友,你就這樣對我,你將我和我兒的臉面放在哪里?從今天起,你我割袍斷義!”
暴喝聲結(jié)束,一道人影飛快的飛上天空消失不見。張英拍了拍赤潮,赤潮展出風(fēng)火翼,帶著張英隨著那道人影而去。
帶上翅膀的赤潮是真的快,沒多久就看見前方有一人影駕云而去。他馬上喊道:“前方可是洪道友?”
在前面飛的洪震全余怒未消,聽見有人喊自己,轉(zhuǎn)頭就罵:“那個不長眼的叫你爺爺!”
等他定睛一看,卻是一個騎著大虎的青年追了上來。這青年倒還沒有什么,但是那老虎的翅膀卻是發(fā)出一層寶光的法寶!
能給坐騎用上法寶,這人不是缺心眼就是實(shí)力強(qiáng)悍。洪震全馬上戒備起來。
張英對他的怒氣也很理解,他對著洪震全拱拱手說:“洪道友你好。”
洪震全戒備的說:“你是何人,為何認(rèn)識我。”
張英說:“我當(dāng)然認(rèn)識你,你的兒子剛剛被翁家退婚了不是。”
洪震全心頭一愣,這消息傳得這么快?
張英說:“你以為翁家退婚只是一時起意?他們早就有打算了。新姑爺是個筑基期修士,他們肯定選擇筑基期修士而不是選擇你兒子。”
洪震全冷冷的說:“道友倒是知道得很清楚,但是你叫我是何意?”
張英說:“我也非常不爽這件事,而且我與新姑爺有怨。想要破壞他們的好事,不知道洪道友愿不愿一起來。”
洪震全一聽,戒備之色少了一些。他說:“翁家在這附近可是大名鼎鼎,而且有兩個筑基修士,怕是不那么好對付。”
張英微微一笑,他亮出自己的小斧子,小斧子在他手上旋轉(zhuǎn),露出兩層寶光。
“我敢去找麻煩,自然有我的底氣,翁家讓你顏面大失,你洪震全在這附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然翁家也不會和你聯(lián)姻。現(xiàn)在被這樣侮辱,你難道不想報(bào)仇?”
洪震全搖搖頭說:“我信不過你。”
張英笑道:“你不用信得過我,待到婚禮當(dāng)天,我必定大鬧會堂,你那時候愿意跟上就行,不愿意跟上我也沒辦法。”
張英這句話出來,終于是讓洪震全打消大半戒備,他點(diǎn)點(diǎn)頭說:“好!如果當(dāng)天你先動手,我必定報(bào)仇!”
張英點(diǎn)點(diǎn)頭,說:“那好,那我先行告辭。”
張英覺得鋪設(shè)都差不多了,他的這番話都是多情教他的,加上他自己的一點(diǎn)點(diǎn)加工。至于當(dāng)天他到底來不來,多情覺得至少有七成把握。
反正張英也做到這里,剩下的就是看天意。他也沒有回去翁家大院,而是自己找個小地方躲起來。
話說那洪震全聽了張英的話,心中也是越想越生氣。如果有這個愣頭青打頭陣,到時候他落一下翁家的顏面也不是不行。他完全沒有想過對翁家做點(diǎn)什么,只是翁家對他不仁,他對翁家不義。給翁家落點(diǎn)顏面,讓他們知道自己洪震全也是要面子的。
他決定婚禮當(dāng)天他也去。
沒多久,他飛回了自己的蓮葉上。他也有一份小小的基業(yè),有著上千塊蓮田,家中也有仆役千人,每日采珠、捕魚、種田也有不少收益。
在星州,廣闊的水域中有不少珍珠,這些珍珠大多數(shù)都是靈材。還有不少魚類都是對修行有益的,蓮田更是可以種植靈花靈草。這些都是修行資糧,不然翁家怎么能供養(yǎng)起兩個筑基修士。
回到家中,看見家中正在修行的獨(dú)子,他覺得有些對不起他。自己的兒子修行天賦極佳,年紀(jì)不大就修到了練氣九層。因?yàn)檫@份天資,加上洪震全出錢使力,已經(jīng)讓他拜入五莊觀下明月院的掌院門下。
五莊觀可是星州第一大道觀,而且傳承數(shù)萬年,是大明帝國底蘊(yùn)一等一的大派。只要自己兒子筑基成功,就能學(xué)到五莊觀鎮(zhèn)派法術(shù)‘袖里乾坤’。
如果不是兒子的絕佳天資和五莊觀入門弟子的身份,翁敏達(dá)又怎么會將女兒下嫁給他。這是一支優(yōu)良的潛力股。
洪震全想著想著,他的兒子洪鑲玉停止打坐練氣,他看見自己的老父親臉色復(fù)雜,他不由得笑道:“父親,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高興的出去,不快的回來。”
聽見兒子的話,洪震全勉強(qiáng)笑了笑,這兒子會疼人,像我!
這件事遲早是要說的。他對兒子說:“鑲玉!爹有話對你說。”
“父親你說吧,我聽著。”
“翁家退婚了。他們反悔不嫁翁晴給你了!”
洪鑲玉臉上的笑容一下凝滯了,他忽然暴起罵道:“他們怎么敢這樣對我!臨近大婚,我都告訴我的同門同窗,翁家居然退婚!他們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
說實(shí)話,洪鑲玉雖然挺喜歡翁晴,但是也沒有到非她不娶的地步。修行者還是將修行放在第一位,婚姻只是傳宗接代的手段。
但是退婚則是奇恥大辱,難道他洪鑲玉德行有虧?難道他洪鑲玉不配良人?這樣是傳到師門中,師兄弟會怎么看待自己?而五莊觀立派幾萬年,最注重名聲和道德。
他一時氣得人都發(fā)抖,這翁家不僅僅是落了自己的顏面,還是要?dú)Я俗约旱那俺贪。?p/>
“父親,這件事不能忍,我要告訴我?guī)煾担∽屗o我做主!”洪鑲玉大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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