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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天柱崛起 第三十章 除夕宴
“豈止如此,嬴政雖然已經(jīng)成就人王之位,可是新的天下已經(jīng)降臨此界,隨時都有可能取人王而代之。”
“不久的將來,南海的鮫人回從南方進(jìn)攻九州,東海的龍人會從東面掀風(fēng)起浪,云荒的羽人會飛度瓊州天險,北方妖族皇傾巢而動,南下中原,內(nèi)有天子虎視眈眈。”
“你猜猜,嬴政和他的帝國將會何去何從呢?”趙姬瘋狂的說道:“去吧,去把一切告訴那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讓我看看他最后的瘋狂,最后的垂死掙扎吧!”
“我大秦帝國,何惜一戰(zhàn)?妖族敢來,我秦人就能將妖族的野心打掉。”
嬴玄已經(jīng)知道了所謂的秘密,他起身向青銅大門走去,緩緩地推開青銅大門,才回過頭,看了太后趙姬一眼。
“以前,人族是九州的霸主;如今人族依舊是九州的霸主;而未來,依舊是我人族主宰九州。太后,您是陛下的生母,畢竟血濃于水。”
“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吧!”
走出甘泉宮的嬴玄也心有戚戚然,雖然在太后趙姬面前,他可以底氣十足,但說到底,有九分底氣是靠演技支撐的。
如今帝國可謂是內(nèi)憂外患,稍有不慎就會土崩瓦解。如今從趙姬口中得知武王伐紂的隱秘之事,加上未知的龍人、鮫人、羽人,即便嬴玄對于未來之事有一定的了解,甚至有了足夠壞的打算,也不免心里有些疲倦。
一路快馬加鞭,嬴玄終于在天黑的時候趕到了咸陽城,到了自己的侯府。在姬漁的伺候下?lián)Q了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
“阿玄,你今天了可收斂著點,今天陛下宴請大臣,你可不要惹是生非了。”
嬴玄在嬴政面前做過不少出格的事情,他曾經(jīng)在陛下面前,當(dāng)著滿朝文武的面讓中車府令難看,雖然嬴政沒有責(zé)罰嬴玄,但是一直不給嬴政面子,也不是為人臣子的本分。
“好了,我知道了,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不懂世事的毛頭小子了,做事知道分寸了。”嬴玄無奈的看著姬魚,比劃一下兩人的身高,意思自己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不需要阿姐為他擔(dān)心的孩子了。
“我知道你長大了,但是你在我眼里,永遠(yuǎn)就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姬漁慈愛的看著嬴玄,替他整理整理衣衫。
嬴玄真的長大了,不僅是秦國最年輕的武侯,他也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zé)了。有時候她也不敢相信,十年前還是兩個孤兒,無依無靠的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這種地步。
確定嬴玄的穿著沒有失禮的地方,姬漁拿出一件黑色的披風(fēng)披在嬴玄的肩上,自己欣賞了一會說道:“你也不小了,今天去秦王宮的世家小姐不少,你試著勾搭幾個,看對眼了,我就去上門提親。”
“好了,我知道了,再不去可就錯過了時間了。”嬴玄做求饒狀,讓姬漁放過自己。
自從他四年前十八歲舉行了冠禮之后,姬漁已經(jīng)至少和他說過幾十次娶親的事情了,嬴玄聽到這個就覺得無奈,明明姬漁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也不關(guān)心自己嫁不嫁的出去,還關(guān)心自己的終身大事。
嬴玄最終還是口頭應(yīng)承下來,若是找到合適的人,就告訴姬漁,才火急火燎的往秦王宮趕去。
等嬴玄到秦王殿的時候,秦國的大臣已經(jīng)帶著家眷等候大殿之中,小聲的交談著。
今天的秦王殿出現(xiàn)了很多生面孔,曾經(jīng)在秦國顯赫一時的人物都出現(xiàn)在大殿之上。
蒙家的蒙武、王家的王賁等等全部到場,他們的身后就是各自家族中年輕一代中最杰出的青年。
他們已經(jīng)老了,地位權(quán)勢都已經(jīng)有了,剩下的無非就是安度晚年罷了。但是他們家族中的年輕人將要擔(dān)負(fù)起整個家族的命運(yùn)。不是所有的年輕人都像蒙、王兩家的后輩一樣,已經(jīng)達(dá)到了父輩的位置。
出現(xiàn)這這里,還不是希望嬴政能看在他們的老臉上,對這些年輕人多一點關(guān)懷,這樣他們也就可以安心了。
秦朝右比左尊,公子扶蘇帶著嬴政的子女妃嬪已經(jīng)坐在右面第一排的位置,他的對面則是為秦國記下了汗馬功勞的蒙、王兩家。
扶蘇的下手就是大秦皇族姬、趙兩家的位置,嬴玄慢條斯理的走到大秦皇族的位置的主位上做了下來。
他抬頭就看到對面的左丞相李斯拱手示敬,嬴玄也拱手回敬,可是兩人中間隔的太遠(yuǎn),有些話是不好說的,所以嬴玄也就不在理會李斯了。
“長公子,最近和李相求學(xué),學(xué)的如何了?”嬴玄最關(guān)心的還是公子扶蘇的情況,最近他沒有關(guān)注過扶蘇,有些情況不清楚。
“李相之法,太過苛刻,扶蘇雖有所獲,但是不敢茍同啊!”扶蘇很誠實,從來不說違心的話。
“亂世當(dāng)用重典,應(yīng)該的!公子先跟著李相好好學(xué)吧,總有一天會理解李相的苦衷的。”嬴玄知道扶蘇是個仁慈的人,所以不著急一時半會改變扶蘇的想法。
“皇叔,聽說修改秦法的事您也參與了,大秦律刑法判處,大都合情合理,對于百姓我很寬松,和丞相所學(xué),截然不同,想必是皇叔你的主張吧!”
扶蘇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嬴玄說道:“皇叔既然有善待百姓之心,為何會支持父皇行不義之事,讓百姓流離失所?”
嬴玄頗為意外的看了扶蘇一眼,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雖然依舊對嬴政有微詞,但是已經(jīng)知道這是不能讓別人聽到的事情了。
“你要走的路還很長,等你以后經(jīng)歷的多了,自然就明白你父皇的苦心了,有些事情,我就是現(xiàn)在告訴你,你也不會明白。”
“扶蘇知道了。”扶蘇雖然不清楚嬴玄的意思,但是他知道嬴玄不會害自己。
“對了,我聽人說,你最近還是和那些儒生走的很近?”
嬴玄趁為自己斟酒的時候,掃視大殿中的人,發(fā)現(xiàn)沒有人注意他和扶蘇這邊,看上去是漫步經(jīng)心的提問,實際上早有預(yù)謀。
“嗯,和一些讀書人一起討論了許多東西,受益匪淺。孔孟之道,實在是博大精深啊!”扶蘇面帶向往的說道。
“是嗎?”嬴玄眉頭一皺,有點不滿意扶蘇繼續(xù)和儒生接觸。
“長公子若是喜歡孔孟之學(xué),過了年找個時間去儒家小圣賢莊去看看,那里才有真正的學(xué)問。”
“咸陽的儒生大多都是一群窮酸書生,學(xué)道不精,就出來賣弄。”
嬴玄覺得再不敲打敲打扶蘇,他恐怕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帝王之怒了。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這個道理那些儒生不懂,公子你也不懂嗎?陛下對儒家已經(jīng)心聲不滿,你這個時候還和儒家求生眉來眼去,你是覺得陛下是拿不動刀了還是怎么了?”
扶蘇啞口無言,雖然不愿意聽到,但是嬴玄說的確實是實話,盡管他認(rèn)為儒家的仁愛才是國泰民安的根本所在,可是嬴政無論如何也不認(rèn)同。
就是嬴玄,所作所為和儒家仁愛如出一轍,可是在對儒家的態(tài)度上,他和嬴政保持著統(tǒng)一的觀點。
“皇叔,你是不是對儒家有什么誤會?為何你如此痛恨儒家?”扶蘇疑惑的問道。
“嗯!?”
嬴玄知道扶蘇誤會了,開口隨便解釋了一下。
“儒家的仁愛沒錯,可是這個時代沒有仁慈可言,對的事情出現(xiàn)在錯的時代里,他本身就是個錯誤,怎么可能對的了?”
“我讀過論語、孟子,都是儒家的精髓所在,我很佩服孔孟,也很尊重他們的思想和學(xué)術(shù)。”
“仗義沒多屠狗輩,負(fù)心盡是讀書人,我只是單純的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讀書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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