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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豪賈 第一百七十六章:不了了之
“長使查案,自是應(yīng)該,這些狗奴才,是該好好治治了,武衣之”
朱孟烷笑道。
“奴才在”
武衣之心里一黑,看來這罪過有得自己擔(dān)著了。
“你和長使一起去,定要全力配合長使查案,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朱孟烷說道。
“奴才領(lǐng)命”
武衣之暗嘆一聲,拜道。
“如此,那我等便告辭了,王爺還當(dāng)好自為之,別讓我們?yōu)殡y”
賀進(jìn)話音剛落,與曹秉起身,冷眼看了一眼朱孟烷,冷笑一聲,拂袖離去了。
看著賀進(jìn)和曹秉離去,朱孟烷拽緊了拳頭,可惡啊,我堂堂藩王,還要受這氣,還得看這些文人的臉色,怎一個悲字了得。
不過他們二人如今僅僅只是來詢問,意思就是先給朱孟烷一個下馬威,讓其老實點,別在挑事兒了,如此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然上奏京師,朱孟烷少不了被傳入京師申斥,訓(xùn)斥一番。
別以為申斥,訓(xùn)斥只是說了幾句難聽話,有些能夠把人給嚇?biāo)馈?p/>
當(dāng)然八百萬兩白銀肯定不是小數(shù)目,出處和去向肯定也要查到,否則賀進(jìn)也難以向朝廷交代。
而最有可能的就是賀進(jìn)直接把朱孟烷的罪過上奏,那樣朱孟烷就會受到處罰,賀進(jìn)便會免于受罰。
所以朱孟烷想了一會兒后,覺得此事還得盡早解決才行。
雖然難以舍得,但朱孟烷已經(jīng)顧不了這么多了。
“去從內(nèi)庫中拿出八百萬兩,把王府的帳先填上”
朱孟烷對盧格,方恒說道。
“大王,這,這怎么能行啊”
方恒聽后大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把帳填上,如此我也好過些,那賀長使也好交差,此事你去辦吧”
朱孟烷看了看方恒,長嘆一聲。
方恒見此,也沒多少。
“奴才領(lǐng)命”
方恒領(lǐng)命而去。
“派人再去杭州尋找那張福,生要見人,死要見尸,我就不信,這么一個大活人,能上天入海不成”
朱孟烷對盧格怒道。
“大王放心,奴才一定會找到他,然后將其碎尸萬段”
盧格拜道。
“恩,去吧,還有告訴我們的人,最近老實點,出了問題,我可保不了他們”
朱孟烷說道。
“奴才辦事,大王放心”
盧格拜道。
朱孟烷聽后,點了點頭,盧格也拜退離去。
朱孟烷回到房中,看著奴婢,太監(jiān)們正在收拾地上的各種碎物,又摸了摸肚子上的贅肉,嘆息一聲。
難道本王就與那玻璃,肥皂無緣嗎,不本王絕不認(rèn)輸,你們劉家有王振撐腰,有朝廷撐腰又能怎樣,早晚我叫你們死在我手里。
朱孟烷憤憤的思索著。
第二日,方恒親自找到賀進(jìn),將八百萬兩的銀票交給了賀進(jìn)。
賀進(jìn)拿到銀票后,也并未在多說什么,只是讓方恒回去告誡朱孟烷,要小心行事。
方恒自是滿口答應(yīng)。
另一邊,盧格也派出了幾撥人,前往杭州,浙江暗查張福的消息,同時調(diào)查起牛耕盛,顧淵為何暴死。
而這些人剛一出門,就被暗伏于楚王府內(nèi)的獵守隊探聽,監(jiān)視了起來。
這些人并不知道自己已被監(jiān)視,還是如常打探,然一切就如泥流入海,杳無音信。
在調(diào)查中,他們也遇到了襄王朱瞻墡的人。
襄王的日子也和朱孟烷一樣并不好過。
被府中長使責(zé)問,審理正調(diào)查。
要不是襄王派人打點了一些銀兩,恐怕此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壓下。
而且襄王也一百個不信牛耕盛和顧淵二人是暴死而亡。
故而也暗中派人前來探查。
同時調(diào)查細(xì)作,奸細(xì)之事。
眾人一起分頭查找,始終沒有找到張福,而牛耕盛和顧淵二人之死,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正常之地。
眾人一時半會也是一籌莫展,又不甘心就此無功而返。
眾人只覺得,若真有人從中作梗,那必然是錦衣衛(wèi)無疑,但這也做得太干凈了點吧,一點破綻都沒有留下。
當(dāng)然眾人并不知道,這些并不是出自錦衣衛(wèi)之手,而是劉家的獵守隊和劉建之手。
而且這些人一開始就在獵守隊的嚴(yán)密監(jiān)視之下,每去一個地方,都有獵守隊隊員暗中報信,銷毀證據(jù)。
再加個這些人能力有限。
最終查了幾個月,依然一無所獲,只得無奈打道回府。
朱孟烷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張福失蹤,楚王府的外線生意也就斷了,必須重新扶持一個起來。
同樣的情況還有襄王朱瞻墡。
何況二人如今也不敢太冒風(fēng)頭。
所以雖然萬般無奈,二人只能暫時接受失敗的結(jié)果。
此事也就只能不了了之。
不過二人也不會甘心。
看著吧,以后定會讓劉家付出代價。
朱孟烷暗暗下定了決心。
當(dāng)然一連查了幾個月,也不能說全無收獲。
至少朱孟烷摸清了劉建與什么人交情匪淺,那劉信又有什么樣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
雖然目前這些對朱孟烷來說還沒有什么用處。
但是以后,那就說不定了。
一場更大的暗流,也在楚王府內(nèi)醞釀著,朱孟烷已對劉家恨之入骨,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
只要有機(jī)會,朱孟烷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當(dāng)然對于玻璃,肥皂感興趣的肯定不止楚王,襄王兩家。
如今大明如寧王,淮王,谷王,潭王等等諸多藩王都對劉家的玻璃,肥皂虎視眈眈。
只不過看著楚王和襄王碰了一鼻子灰后,各藩王也都安靜了許多。
不過這水下暗流依然不止。
各藩王也在等待時機(jī),等待將劉家置之死地的一天。
“建德兄可是姍姍來遲啊”
七月二十五日,金陵碼頭上,彭時遠(yuǎn)遠(yuǎn)看見從船上下來的劉建,上前笑道。
“純道兄親自來迎,小弟慚愧至極啊”
劉建見是彭時,也是笑臉相迎。
“一去數(shù)月,建德兄是越發(fā)精神了,在有十來天,便是鄉(xiāng)試,想必建德兄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吧”
彭時笑道。
“慚愧慚愧,這段時日,小弟一直在各地云游,便訪名山大川,這功課算是落下不少啊”
劉建笑道。
“無妨,無妨,鄉(xiāng)試簡單,以建德兄之才,必能高中”
彭時笑道。
“那就多借純道兄的吉言了”
劉建又笑道。
二人說完,哈哈大笑一番。
“我已在夫子廟匯生酒樓備下薄酒,專為建德兄接風(fēng)洗塵,不知建德兄可否賞光一敘否”
彭時笑道。
“有酒吃,如何不去,還請純道兄引路”
劉建笑道。
彭時聽后,又是大笑三聲。
于是劉建命蓮兒等人先將各種行禮搬回家中,自己則與彭時一起往夫子廟匯生酒樓而去。
這匯生酒樓可不小,前后三排房舍,每一排都是三進(jìn)院落,每個院落都有二層,三層小樓,三樓雅座更是典雅無比,可以說是如今南京城中最大,也是最高檔,最華貴的一處酒樓了。
而且匯生酒樓匯集了南北各種名菜小吃酒水,可謂海納百川,無論是南來北往的客商,還是南京城內(nèi)的達(dá)官顯貴,要是沒在匯生酒樓吃上一噸,那都不好意思對外人說起。
二人一路向前,不久便來到了夫子廟前,來到了匯生酒樓。
抬頭看著匯生酒樓的匾額,又看了看大堂內(nèi)人潮涌動,喧鬧嘈雜的聲響,劉建暗暗感嘆,不愧是名動南京的大酒樓啊。
這時一小兒從內(nèi)跑出。
“喲,彭公子,這邊上樓,三樓雅座早已備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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