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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 一個站起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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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胖妹逆襲記 647 一個站起來的機會 一住筆趣閣屋,全文免費閱讀! “可是,可是我不是隊長啊。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孫黎有些懵,她覺得這個姐姐可能還是不懂任務中心的規(guī)則,接任務的人,和交任務的人,必須是同一個。 為了能更好的接到任務,她剛才填的隊長的身份證號,是喬綾香的。 喬綾香已經(jīng)牽著岑以的手往任務中心外面走了,她回頭說道: “我知道的,一定會有很多人跑到我面前來提醒我,我接的任務沒有完成,如果到時候你交不了任務,那你就去安檢系統(tǒng)報人口失蹤找我,放心,我很容易找的。” 這話喬綾香沒說謊,她和岑以的位置是流動的,進了界山村看過林爺爺與林奶奶后,她和岑以就會一路往江城去,孫黎想要找他們,跋山涉水都不一定能跟上他們的速度。 但是如果孫黎一旦觸動了任務中心的任務系統(tǒng),想交任務又交不了,很快會有任務中心的高層管理員被驚動,親自找到喬綾香,殷勤且關心的了解情況。 不出意外的話,喬綾香進了界山村,就會有任務中心的高管來關心她的任務完成度了。 孫黎聽得有點兒擔心,跟著喬綾香和岑以走出了任務中心,她胡思亂想著,這個五城任務中心,有著最新研發(fā)出來的離線聯(lián)網(wǎng)結(jié)算系統(tǒng)。 就是在沒有網(wǎng)絡的情形下,都可以實現(xiàn)任務交接以及獎勵兌換。 這個姐姐和哥哥看起來好像沒什么社會經(jīng)驗,雖然身份信用等級高,但要是這兩個哥哥姐姐被外面的壞人騙了,拐走了,孫黎還是一樣完成不了任務。 她完成不了任務,就沒辦法把自己的信用負分刷回去,這樣一輩子都接不了任務,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正當孫黎考慮著,要不要賴著這兩個哥哥姐姐,一抬頭,就不見了喬綾香和岑以的身影。 啊?他倆個怎么走這么快?竟然什么交代都沒有就走了?也不擔心孫黎完不成任務,會把他們倆這么高的信用等級給連累著刷下來??? 人來人往的鬧市中,岑以拉著喬綾香的手,躲在一塊招牌后面,看著站在任務中心門口,張望著腦袋找他們倆的孫黎,岑以問道: “咱們倆真陪這孩子鬧騰?就接上任務了?要是她完不成任務怎么辦?” “我看到她,就想起我原先在湘城的時候,也是到處找人做任務,想賺一口吃的,結(jié)果沒一個人跟我組隊的情形。” 喬綾香站在岑以的前面,被他護在身體與招牌之間,她的雙眼看著孫黎,對身后的岑以說道: “我大概能理解這種處境,反正我們也不做任務,她要是完不成任務,一輩子就爬不起來,如果守信完成了呢?上天總會給絕望的人一個站起來的機會,當初,你們給了我機會,現(xiàn)在我們遇到這個小姑娘,也是緣份。” 生命總是輪流的,有人給予,就有人付出,有人付出,就有人得到,如果當初不是岑以他們要去冷蛇塔,陰差陽錯的組上了喬綾香,她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會變成什么樣子的一個人。 或許嘗盡人世間的絕望,從此往殺人如麻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或許爛死在了黑暗的地下車庫里,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人發(fā)現(xiàn)蹤跡。筆趣閣屋,更多好免費閱讀。 如果喬綾香曾經(jīng)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得到了一束光,那她現(xiàn)在隨手給別人一束光,也未嘗不可。 突然間,喬綾香覺得背后的岑以沉默了下來。 她回頭,看著岑以,問道: “岑以哥,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這句話很對,上天總會給絕望的人,一個站起來的機會。” 岑以低著頭,雙目在黑色的帽檐下,充滿了堅定與溫情的看著喬綾香,他開口,在喧囂的鬧事一隅中,對喬綾香說道: “是你給了我一個站起來的機會。” 他并不是她的救贖,相反,其實一直以來,喬綾香是他的救贖,如果沒有喬綾香,其實岑以在冷蛇塔已經(jīng)死了。 有些人,只需要倒下一次,也只需要一個重新站起來的機會,這就夠了。 那一次后,岑以再也沒有倒下過,以至于讓人們覺得,他一直戰(zhàn)無不勝,從沒有過敗績。 看著喬綾香有點兒傻乎乎的,看著他不知道怎么接話才好的樣子,岑以彎唇笑了, “嗯,突然想親你了。” 話題轉(zhuǎn)得太快,似乎比孫黎那劈里啪啦倒豆子一般的話都還要快,喬綾香還沒反應過來,岑以就低頭,在她的嘴角輕輕的親了一下。 然后,他狀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拉著喬綾香走進了交易行查賬。 本來喬綾香非常關心自己的工資有多少,結(jié)果被岑以的這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一打岔,都不記得自己賬上的金額了,只腦袋一團漿糊的,將一串數(shù)字略過之后,跟著岑以回了鐵窗賓館。 一直到她坐在了賓館的床上,才是回過神來,問道: “岑以哥,我的工資有多少錢?” 岑以坐在她的面前,想了會兒,說道: “一大串數(shù)字,多少來著?比我的都多。” 他能說其實他算數(shù)不好,根本沒數(shù)過來嗎?幾年的工資加起來,聽說還有獎金折算的福利什么的,少說百來萬舍利子是有了。 喬綾香的舍利子比他的多,是因為陸樂成建立的五城管理系統(tǒng),為了引領社會正能量,設立了一個白衣天使基金,救一個人,基金就獎勵一筆錢,然后喬綾香救了不知道多少個人,要統(tǒng)計根本就統(tǒng)計不過來。 所以五城管理系統(tǒng)認為,干啥都不能虧待了喬綾香,岑以那些前線駐防,可以從變異怪身上打出舍利子來,但喬綾香沒辦法打舍利子,她在這方面是虧的,五城管理系統(tǒng)必須得給她補回來。 怎么補呢,干脆就按照25萬個駐防的人頭給她算,她的工資就比岑以體現(xiàn)出了好多。 反正岑以自己也沒算清到底有多少,他只和喬綾香站在人臉掃描機上查了一下,明細都沒怎么看。 因為他親了喬綾香,其實他當時也在心猿意馬著。 賓館房間中,岑以看著喬綾香,總覺得年紀越來越大,對她就越來越無法自控的想要親近,要越來越親近,越來越親近就好。 擁抱也不夠,親吻也不夠,一定要彼此占有,才能填補這樣的深壑的渴望。 因為有著這樣的想法,岑以又略微靠近了喬綾香一些,剛想親她一下,突然眼睛一瞥,發(fā)現(xiàn)床頭對面的墻上,有個紅點。 他將頭微微的扭開,臉上的神情有些乖戾起來,冷笑道: “綾香,有人在監(jiān)視我們。” 喬綾香回頭,在一片空白的墻上看了半天,問道: “誰?” 話剛落音,她就發(fā)現(xiàn)了那面墻的角落,一個非常不起眼的位置上,有個紅色的小點,是攝像頭。 下一瞬,整面墻就這樣被剝裂開來,是墻內(nèi)的鋼筋,被岑以控制著彎曲,從水泥墻體內(nèi)戳了出來。 鋼筋一搞事,再好的水泥也得垮,于是整棟鐵窗賓館就這樣垮了半截。 附近的賓館與攤販都被埋進了一片塵土中,小胡子從廢墟里鉆出來,怒道: “誰搞事?誰搞事?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因為垮了半棟賓館,本來就是熙熙攘攘的街上,愈發(fā)的擁堵起來,來來往往的人流一下子就亂了,安檢被堵在了街頭巷尾的位置,使勁兒的吹著口哨,開始驅(qū)散聚集的人群。 只是在這一片塵土中,還不等小胡子繼續(xù)叫囂,他的脖子就被一雙鐵箍般的大手,一把捏住,宛若捏一塊破布般,掐著他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廢墟上。 第一次跟姑娘出來開房,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被監(jiān)控了的岑以,異常的惱怒,他現(xiàn)在只恨不得掐死這個小胡子,便是怒聲問道: “說,誰派你來的?” 常家?中部?或者某個不知名的民間大團隊?岑以迅速的在腦子里,把自己的仇人名單給過了一遍。 到底是誰?他要刨了那人的祖墳去。 那小胡子被壓在廢墟上,背后就是嶙峋的碎水泥,他被岑以的一只手掐得臉都脹成了紫茄子色,兩只腳奮力的蹬著碎石頭,嘴里“啊啊”的發(fā)出難以分辨的聲音來。 有安檢終于趕了過來,舉起手中的扭力弩炮,對準了岑以,喊道: “舉起手來,不要動,這里是界山村外市場安檢,舉起手來。” 單膝落地的岑以,蹲身在瀕死的小胡子身邊,他的一只手還掐著小胡子的脖子,聽聞安檢的話,微微側(cè)了半張臉,帽子沒戴,露出了駐防的標準板寸頭,以及別在他耳朵上的駐防耳麥。 塵土外,第一個用扭力弩炮瞄準了岑以的安檢,一愣,急忙收起了手里的扭力弩炮,又是抬手,將身邊安檢舉起的扭力弩炮壓了下來,低聲說道: “看起來像是個在役駐防,先問清楚。” 駐防無論是退役還是在役,都會有其非常鮮明的外表特征,比如,只有一寸長的統(tǒng)一發(fā)型,無論是退役駐防,還是在役駐防,一輩子都會理這樣的發(fā)型。 在役駐防的耳朵上都會別一個駐防耳麥,無論是不是在放假狀態(tài),都要做好隨時被召喚,隨時戰(zhàn)斗的準備。 所以安檢看到了岑以的這副裝扮,也就沒好意思,用扭力弩炮對著岑以了。 等安檢將武器全都放了下來,領頭的那個安檢隊長,便對岑以問道: “兄弟,怎么回事兒?怎么鬧這么大?有什么矛盾跟我們回去說個清楚吧,這里是界山村,律法很嚴明的,容不得你這樣搞。” 原先界山村的這個監(jiān)獄是怎么落成的,只要當過六年以上的安檢,都知道這事兒,當時湘城覆滅,湘城的安檢系統(tǒng),將整個監(jiān)獄體系都搬到了界山村來。 這是其一,實際上這個監(jiān)獄的最主要作用,是為了給喬綾香養(yǎng)生命能量,所以在末世最初那一兩年,任何犯了一點點小錯,又罪不至死的人,就會被抓到界山村里頭去。 這就直接影響了界山村外面的風氣,界山村外面是不能犯錯的,任何一點小錯,都容易送界山村幾年游。 塵土緩緩下落,一塊殘敗的墻后,走了出來一名身穿黑色衣裙,黑色長靴的姑娘。 她戴著黑色的鴨舌帽,手中拿著同樣的一款帽子,走到岑以的身邊,將手里的帽子戴在他的頭上,低聲說道: “好歹給陸叔叔和魏叔叔一點面子,看看這里的安檢怎么說。” 岑以這才緩緩的松開了小胡子脖子上,自己那機械一般堅硬的手指,留了小胡子一條命。 小胡子早已經(jīng)三魂掉了七魄,虛弱的身子一轉(zhuǎn),伏在廢墟上瘋狂的咳嗽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哭,還往前刨動著,想要逃跑。 卻是不等他遁地跑走,廢墟里頭的鋼筋“嗖”的沖了出來,融化成了金色的鎖鏈,把這小胡子給捆了個牢實。 人群倒噓了一口氣,有人指指點點,有人宛若看戲一般,低聲說道: “不好惹,胡力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 “看安檢怎么說吧,沒準兒又是不了了之。” “不一定,看到?jīng)],那穿黑衣服的男人,是個在役駐防,你什么時候看到駐防跑到界山村外面來搞事了?不,你什么時候看到過,有單獨行動的在役駐防?” 人群中多的是明眼人,駐防只要在服役狀態(tài),就都是統(tǒng)一行動的,能脫離大隊伍單獨跑出來的,至少得是執(zhí)行官級別了。 所以別想了,那個叫胡力的賓館老板,這回攤上事兒了。 負責界山村外市場秩序的安檢小隊長,自然也聽到了這些人的竊竊私語,他的額頭流下一滴汗來,看著已經(jīng)走了過來的岑以,以及跟在岑以身后的喬綾香,嘴里都是一陣兒的苦味。 這年頭,什么事兒都不要出是最好的,一旦有什么事兒,跟駐防執(zhí)行官級別的扯上了關系,上頭也不愿惹事。 基本都是要大搞一場了。 但他看走過來的岑以,也不過20幾歲的樣子,跟在岑以背后的妹子,看起來頂多十八九歲的光景,駐防執(zhí)行官應該沒有這樣年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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